无删减版本都市小说《情人节,丈夫用我的血给他白月光输液》,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来财君,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深姜禾林清月,小说简介如下:情人节的夜雨,冰冷刺骨,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像是老天都在为我这场可笑的婚姻而哀鸣。……

《情人节,丈夫用我的血给他白月光输液》免费试读 情人节,丈夫用我的血给他白月光输液第3章
我没死,那支录音笔,是我唯一的“催化剂”。
我真的以为我会死。
死在这个冰冷的雨夜,死在我用三年青春换来的“家”门口。
但命运似乎并不想让我这么轻易地解脱。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个陌生但温暖的房间里。刺鼻的消毒水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好闻的茉莉花香。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
我转过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一个约莫三十岁、气质干练的短发女人,正端着一碗热粥走过来。
“你是……?”我的喉咙依旧干涩得厉害。
“我叫姜禾,是个律师。”她将粥递给我,“昨晚我路过那片别墅区,看到你晕倒在路边,就把你带回来了。你失血过多,又淋了雨,高烧不退。我已经帮你叫了私人医生,你现在……安全了。”
律师?
我怔怔地看着她。
“谢谢你,姜律师。”我接过粥,热度从掌心传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我的心,已经在那场雨夜里,彻底凉透了。
“你……是不是遇到了**烦?”姜禾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状态,“你被送来时,身上穿着病号服,手腕上有明显的针眼,额头还有外伤。苏**,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了。”
我握着汤匙的手,微微颤抖。
我遇到了麻烦吗?
不。我是从地狱里爬了出来。
我沉默地喝着粥,胃里有了食物,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丝力气。那股被我强行压下去的、滔天的恨意,开始在四肢百骸里重新燃烧。
顾言深,林清月。
他们以为,一份离婚协议,就能让我净身出户、永远闭嘴吗?
他们以为,毁了我爸妈的公司,就能让我彻底屈服吗?
他们错了。
“姜律师,”我放下碗,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平静的、冰冷的声音问道,“如果,一个人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迷晕我,强行抽取我400CC的血液,导致我重伤。这在法律上,算什么?”
姜禾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这已经不是‘纠纷’了,苏**。”她沉声道,“这是‘故意伤害罪’。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重伤?”
“强行抽取400CC血液,导致你高烧昏迷、生命垂危,这绝对构得上重伤标准。”
我笑了。眼泪,却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太好了……”我喃喃自语,“真是太好了……”
顾言深,你以为你用商业手段就能把我逼死吗?我偏不。我要用你最看不起的、最不屑的法律,把你送进你该去的地方!
“可是……我没有证据。”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医院是他的,医生是他的人。我净身出户,身无分文,拿什么去告他这个一手遮天的商界巨鳄?
“苏**,你再仔细想想。”姜禾引导着我,“从你被迷晕,到你醒来,这期间,有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记录……
我拼命地回忆着。
情人节,烛光晚餐,他递给我的那杯红酒……有问题!
医院,冰冷的病床,隔壁的对话……
对话!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想起来了!
情人节,我为了给顾言深一个惊喜,特意买了一支录音笔。我想录下我们之间甜蜜的对话,作为三周年的纪念。那支笔……我记得我随手放进了大衣的口袋里!
而我去医院时,穿的就是那件大衣!
我猛地看向姜禾。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立刻起身,拿过了我那件被她洗过、烘干的大衣。
我颤抖着手,伸进口袋。
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小小的金属外壳。
是它!
我几乎是抢一样地拿出了那支录音笔,心脏狂跳,连按了好几次,才打开了播放键。
“滋……滋……”
一阵电流声后,录音笔里,清晰地传出了那个我毕生难忘的、魔鬼般的声音。
“别怕,清月。”“血来了。我用苏晚的命,换你的命。”“如果不是你的病,如果不是她这身稀有的血,她连做我妻子的资格都没有。”“我娶她,就是为了今天。用她,换你。”
我赢了。
这是“普罗米修斯之火”。这是我的催化剂,是我复仇的第一块基石。
“顾言深,你猜,”我握紧了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对着空气,露出了一个冰冷至极的笑容,“当这段录音,出现在你公司董事会和媒体面前时,你的表情,该有多精彩?”
那个给我抽血的医生,他开始怕了。
“苏**,这份录音……太关键了。”
姜禾听完录音,这位见惯了大场面的金牌律师,脸上也露出了难以掩饰的震惊。她看我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敬佩。
“顾言深的每一句话,都构成了他主观故意的铁证。他不仅承认了抽血,更承认了‘娶你就是为了用你的命换她的命’。这已经不只是故意伤害,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我冷静地关掉录音笔,将它视若珍宝地收好。
“姜律师,”我看着她,“只凭这个,能让他入狱吗?”
姜禾沉思了几秒,摇了摇头:“恐怕很难。录音是‘孤证’,顾言深完全可以辩称这是伪造的,或者是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诱导的。而且,他的律师团,会把‘自愿’两个字做足文章。”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的心一沉。
“我们需要‘人证’和‘物证’。”姜禾的眼中闪过一丝锋利的寒光,“苏**,你需要一个‘同盟’,一个能从内部,撕开顾言深防线的人。”
“谁?”
“那个给你抽血的医生。”姜禾一针见血,“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努力回忆着,“他大概四十多岁,戴着金边眼镜,神色很慌张,他叫我苏晚**,还说……顾先生说我同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