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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入宫为妃,皇帝甘愿为奴在线试读

主角是楚汐萧珩的言情小说《入宫为妃,皇帝甘愿为奴》,本书是由作者“吕木木”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萧珩看着她极力克制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高质量小说入宫为妃,皇帝甘愿为奴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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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为妃,皇帝甘愿为奴》免费试读 第3章

储秀苑的日子,表面是繁复的礼仪训练、枯燥的宫廷规矩学习,以及待选秀女之间心照不宣的攀比与试探。

空气中弥漫着脂粉香和一种无形的、紧绷的竞争气息。

楚汐——慕容嫣,完美地扮演着她的角色。

她寡言少语,姿态恭顺,学习时专注认真,却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笨拙,仿佛一个努力适应却力有不逮的闺阁女子。

她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引人注目的场合,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中。

只有在夜深人静,独自面对铜镜时,那层温顺的假面才会剥落。

她取出贴身藏着的血簪。簪尖那点微小的血珠已经干涸消失,簪身恢复冰冷,仿佛昨夜的异动只是幻觉。

但她心口那瞬间的灼痛,以及发际线那道细微的划痕,都在提醒她,那不是梦。

她用指尖摩挲着那抹暗红,冰冷的触感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沉静。复仇之路,容不得半分差错。

她必须尽快适应这深宫,找到传递消息的渠道,同时……弄清楚血簪的异动意味着什么。

麻烦比预想的来得更快。

午后,负责教导礼仪的严嬷嬷,一位眼神锐利、嘴角下垂的老宫女,在教授叩拜大礼时,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针,频频落在楚汐身上。

“慕容姑娘,”严嬷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让整个偏殿瞬间安静下来。

“你这腰,是面团捏的吗?软塌塌的,成何体统!皇家威仪面前,容不得半分懈怠!给我再拜!腰背挺直,额头触地!”

楚汐依言再做。姿势标准得无可挑剔。

然而,就在她俯身叩首的瞬间,严嬷嬷的脚尖“不经意”地往前挪了一寸,恰好抵在她撑地的右手小指上!

钻心的剧痛传来!楚汐闷哼一声,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额角瞬间渗出冷汗。

她强忍着,没有抬头,更没有缩手,硬生生完成了整个叩拜动作,额头触在冰凉的地砖上。

“哼,这才像点样子。”严嬷嬷冷哼一声,移开了脚。

楚汐的小指已经红肿起来,指骨剧痛,可能骨裂。

周围的秀女们或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或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谁都看得出,这位靖国公府的庶女,似乎并不受“父亲”的重视,连宫里的嬷嬷都敢随意拿捏。

楚汐缓缓起身,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眸底一闪而逝的寒芒。

她将受伤的手缩回袖中,依旧维持着那副逆来顺受的怯懦模样,对着严嬷嬷低声道:“谢嬷嬷指点。”

她知道,这刁难绝非偶然。

要么是慕容枭的授意,试探她的忍耐力;要么是宫中其他势力(比如皇后)的下马威,想给靖国公府一个难堪;或者,是严嬷嬷本身得了某些人的好处。

无论哪种,她都必须“病弱”下去。

小指的伤成了契机。

楚汐没有声张,只是次日晨起时,“不慎”打翻了铜盆,弄湿了衣袖,又“恰巧”被路过的管事宫女看到她那明显红肿变形的手指。

很快,一位面生的中年太医被请到了储秀苑为她诊治。

太医姓林,面容清癯,眼神平和。

他仔细检查了楚汐的手指,手法专业而轻柔。“指骨轻微错位,需静养些时日,万不可再受力。”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为她复位、敷药、包扎。

在包扎的间隙,林太医的手指看似无意地在她掌心快速划了几下。

那是一个极其隐晦的、属于“烬”组织的联络暗号!楚汐心头一震,面上却适时地露出疼痛难忍的楚楚可怜之色,低声道:“有劳太医了。”

林太医点点头,留下药方和叮嘱,便告辞离去。

楚汐的目光扫过那张看似寻常的药方——在“当归三钱”的“归”字右下方,有一个微不可查的墨点加重。

这是“烬”组织传递指令的方式!药方本身是幌子,真正的信息在那墨点上标注的位置。

机会来了!传递情报的渠道就在眼前。

为了坐实“病弱”形象,也为了避开储秀苑的纷扰,楚汐在获得允许后,每日午后可到御花园一处较为僻静的临水亭阁附近“散心养伤”。

这日,她正倚着亭柱,目光看似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实则飞快地扫视着周围环境,寻找着药方上墨点暗示的“老槐树第三根气根下”的具**置。

就在她锁定目标,准备寻机靠近时——

“看来慕容姑娘的伤,并未妨碍你欣赏这园中景致。”一个清朗而带着淡淡疏离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楚汐浑身一僵,血液似乎瞬间凝固!是萧珩!

她猛地转身,动作牵扯到伤指,痛得她秀眉紧蹙,脸色更白了几分。

她慌忙屈膝行礼,姿态因为“伤痛”而显得有些笨拙不稳:“臣……臣女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萧珩并未穿明黄龙袍,而是一身月白常服,更衬得身姿挺拔,气质清贵。

他身后只跟着大太监王德顺。

他缓步走近,目光落在楚汐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右手上,又扫过她苍白惊惶的小脸。

“免礼。”萧珩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目光却像探照灯,在她身上逡巡,“手指伤得如何?”

“回陛下,太医已诊治过,说……说需静养些时日,并无大碍。劳陛下垂询,臣女惶恐。”

楚汐垂着头,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受宠若惊。

“哦?”萧珩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严嬷嬷教导礼仪,一向严苛。只是朕没想到,竟严苛到让国公府的**伤了筋骨。”

这话语平淡,却字字诛心!既是点破了她受伤的缘由,更隐含了试探——试探她对严嬷嬷、或者说对她背后“父亲”慕容枭的态度。

楚汐心头警铃大作!这位帝王,果然敏锐得可怕!

她迅速调整呼吸,声音带上几分委屈和认命般的怯懦:“是……是臣女愚笨,未能领会嬷嬷教导,才……才出了差错,怪不得嬷嬷。”

“愚笨?”萧珩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什么温度。

他忽然上前一步,距离近得楚汐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气,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朕倒觉得,能在国公府安然长成,又能在储秀苑‘恰到好处’受伤避祸的慕容**,未必真如表面这般……愚笨。”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要穿透她低垂的眼睑,直刺灵魂深处!

那眼神,不再是第一次偶遇时的淡漠审视,而是带着一种洞悉般的探究和一丝……兴味?

楚汐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能看出她是“避祸”?

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还是仅仅在试探?

她强压下翻涌的心绪,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像是被帝王威压吓到极致,声音带着哭腔:“陛下……陛下明鉴!臣女……臣女不敢……”

“不敢什么?”萧珩步步紧逼,语气依旧平淡,却更显压迫,“是不敢聪明,还是不敢……有异心?”

亭阁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王德顺垂手肃立,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一尊泥塑。

楚汐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知道,此刻的回答,至关重要!一个不慎,万劫不复!

“陛下!”楚汐猛地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孤注一掷的脆弱与坦诚。

“臣女……臣女身份卑微,能入宫已是天恩浩荡,父亲大人更是耳提面命,要臣女恪守本分,谨言慎行,万不可给家族蒙羞!臣女……臣女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更不敢有任何……任何异心啊!”

她将“父亲大人”几个字咬得极重,既是示弱,也是隐晦地将责任推到慕容枭身上。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梨花带雨,楚楚动人,配合着那受伤的手和惊惶的眼神,极具迷惑性。

萧珩盯着她的泪眼,沉默了片刻。

那锐利的目光似乎在她脸上逡巡了许久,最终,他眼底那抹探究的锋芒缓缓敛去,重新覆上一层帝王惯有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安稳?”他忽然移开目光,转向亭外池水中悠然游弋的锦鲤,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深宫之中,看似繁花似锦,实则步步惊心。锦鲤再美,也不过是池中之物,生死荣辱,皆系于执掌鱼食之人一念之间。慕容姑娘所求的‘安稳’,怕是这宫里最奢侈的东西。”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又像是冰冷的警告:“与其想着如何‘安稳’,不如想想,如何让自己……成为那执食之人眼中,不可或缺的一尾鱼。或者,”他侧过头,目光再次扫过楚汐,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成为能搅动这一池春水的……意外。”

说完,他不再看楚汐,拂袖转身,对王德顺道:“回宫。”

“起驾——”王德顺尖细的嗓音响起。

萧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花木扶疏的小径尽头。

楚汐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僵在原地,直到那抹月白的身影彻底看不见,才仿佛脱力般,踉跄一步,扶住了冰凉的亭柱。

后背的衣衫,已然湿透。

好险!好一个深不可测的帝王!

他的每一句话都暗藏机锋。

锦鲤之喻,既是警告她深宫险恶,生死不由己;更是在暗示她,想要生存,要么依附强者(成为他眼中“不可或缺的鱼”),要么……就展现出足够的价值,成为打破僵局的“意外”(搅动池水)。

这几乎是在明示她,可以向他靠拢!

这究竟是试探,还是……某种危险的招揽?

萧珩的警告如同冰水浇头,让楚汐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处境的凶险。

她没有时间沉浸在后怕中,血簪的异动、林太医的暗号、以及“烬”组织的任务,都迫在眉睫。

借着“养伤”的由头,她再次来到御花园临水亭阁附近。

确认四周无人监视后,她状似无意地走到那棵巨大的老槐树下。浓密的树冠遮挡了大部分天光,虬结的气根如蟒蛇般垂落地面。

她迅速找到第三根粗壮的气根。

根部与湿润的泥土相接处,覆盖着厚厚的苔藓。

她蹲下身,假装整理裙摆,手指飞快地在苔藓下摸索。

指尖触到一个冰冷坚硬、包裹着油纸的小物件!

她心头一喜,迅速将其纳入袖中,又将苔藓恢复原状,动作快如鬼魅。

回到储秀苑厢房,锁好门。

楚汐才取出那油纸包。

里面是一枚小巧的、毫不起眼的铜制印章,印章底部刻着一个极其微小的、扭曲的火焰纹样——正是“烬”的标记。

印章旁边,还有一张卷得极细的纸条。

展开纸条,上面只有一行用特殊药水书写的、蝇头小字,遇空气才缓缓显现:

“三日内,取户部李侍郎贪墨罪证副本,存于西六宫废弃水井石缝。印为凭。逾期,药断。”

楚汐眼神一凝。

李侍郎!正是依附慕容枭的重要党羽之一,掌管着国库钱粮,是慕容枭的钱袋子!

师父(无明)的指令来了,而且直接指向了慕容枭的羽翼。

目标明确,行动迅速!

“药断”二字,更是冷酷的威胁。

林太医定期送来的“调理药”里,恐怕掺了控制她的慢性毒药!

这是“烬”组织控制核心成员惯用的手段,确保忠诚。

时间紧迫,只有三天!

户部重地,守卫森严,她一个初入宫、行动受限的秀女,如何能拿到李侍郎的罪证副本?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楚汐握紧了那枚冰冷的铜印和纸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心口的血簪仿佛感应到她的焦灼,再次传来一丝微弱的灼热感。

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

暮色笼罩下的皇宫,层叠的殿宇飞檐如同蛰伏的巨兽。她望向西北方向,那是户部衙门所在。

又望向西六宫那片据说闹鬼、人迹罕至的废弃宫苑。

一条极其危险的路径在她脑海中逐渐清晰。

她需要利用林太医这条线,需要制造一个更大的混乱来转移视线,更需要……一点运气。

楚汐的眼中,褪去了慕容嫣的怯懦,只剩下属于楚汐的、孤狼般的决绝与冰冷。

她将纸条凑近烛火,看着那行字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李侍郎……”她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如同宣判。

复仇的火焰,终于要舔舐到仇敌的爪牙了。

无论多么艰难,她都必须做到。

深夜,储秀苑一片死寂。

楚汐换上了一身深灰色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简便衣物,这是她入宫前就藏好的。

她像一只灵巧的猫,避开巡夜的侍卫和值守的太监,悄无声息地潜出储秀苑,借着阴影的掩护,朝着记忆中的西北方向潜行。

她对皇宫的布局图早已烂熟于心。

避开灯火通明的主道,专挑僻静无人的小径和回廊。

风声、虫鸣都成了她最好的掩护。心口的血簪微微发烫,仿佛在为她指引方向,又像是在预警未知的危险。

终于,她接近了户部外围的档案库区域。

这里守卫明显森严了许多,火把通明,一队队带刀侍卫交叉巡逻。

楚汐伏在一处假山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冷静地观察着巡逻的间隙和守卫换岗的规律。

她必须找到一条缝隙。

就在她全神贯注之际,血簪的灼热感陡然加剧!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口!

“唔!”剧痛让她闷哼一声,差点暴露。

与此同时,她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树影下,一道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黑影一闪而过!

那动作迅捷而专业,绝非普通侍卫!

有人!

而且目标似乎也是户部档案库!

是敌是友?

楚汐的心瞬间沉到谷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还是……“烬”组织派来监视她、甚至……在她失败时灭口的人?

时间不容她细想。

趁着血簪预警带来的瞬间警惕和那黑影引开了一部分守卫注意力的空隙,楚汐如同离弦之箭,凭借着“烬”组织训练出的顶尖轻功和隐匿技巧,抓住一个稍纵即逝的空档,身影如鬼魅般闪入了档案库侧面一扇半开通风的气窗!

档案库内,弥漫着陈年纸张和墨汁混合的独特气味。

高大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排列得密密麻麻。楚汐不敢点燃火折子,只能凭借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和惊人的记忆力,迅速搜索着属于李侍郎的卷宗区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外面的巡逻脚步声如同催命的鼓点。血簪的灼热感持续不断,提醒着她危险的临近。

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书架中层,她找到了标记为“李兆廷(李侍郎)——漕运清册”的卷宗盒。

打开盒子,里面是厚厚的账册副本。她迅速翻到最关键的那几页,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几笔巨大的亏空和巧立名目的贪墨。

来不及细看,楚汐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炭笔和特制的薄如蝉翼的拓纸,用最快的速度进行摹拓!

她的手指稳定而迅速,在黑暗中全凭触感和记忆。

每一秒都惊心动魄!

摹拓完毕,她将账册原封不动地放回,卷宗盒复位。

刚将拓纸贴身藏好,准备原路返回——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金属机括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档案库内响起!

声音来源,竟是档案库深处!

楚汐浑身汗毛倒竖!

血簪瞬间灼烫得如同烙铁!

她猛地矮身,就地一滚!

“咻!咻!咻!”三支闪着幽蓝寒光的短弩箭,几乎是擦着她的头皮射过,狠狠钉在她刚才站立位置后面的书架上!

箭尾兀自颤动!

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