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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推荐夺舍失败,反派把我当亲闺女阎烬小满全文在线阅读

文章名字叫做《夺舍失败,反派把我当亲闺女》,是一本十分耐读的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阎烬小满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明月御风,简介是:我揣着攒了几个月的钱,想给一直照顾我的慈幼院嬷嬷买点药。路过城外这片林子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这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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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失败,反派把我当亲闺女》免费试读 夺舍失败,反派把我当亲闺女精选章节

我睁开眼的时候,正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空气里有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还有点别的,

像是铁锈。头顶是破败的房梁,结着厚厚的蜘蛛网。这是个破庙。我动了一下,

浑身疼得像被拆开又胡乱装了回去。“醒了?”一个声音,冷冰冰的,从我头顶砸下来。

我费力地转动眼珠。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袍子,料子看着很好,但沾了些暗色的污渍。

他很高,背对着从破窗户漏进来的那点惨淡月光,脸完全隐在阴影里,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可那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像狼。他手里拿着个东西,

像个小小的玉牌,泛着幽幽的绿光,正对着我的眉心。那光让我脑子一阵尖锐的刺痛,

像有根烧红的针扎进来。“忍着点。”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很快就过去了。”那绿光猛地大盛!一股庞大到无法形容的冰冷意志,像决堤的洪水,

粗暴地冲进我的脑袋!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疯狂的嘶吼、冰冷的杀意、还有深不见底的黑暗,

蛮横地撕扯着我的意识。要裂开了!我的灵魂被挤压到角落里,像一张被揉皱的废纸。

那个冰冷的意志要占据这里,彻底抹掉我。不!一个念头死死地撑着,

像狂风暴雨里最后一根草绳。我不能死!我还有事没做!

模糊的画面闪过——一个温暖的笑脸,一声清脆的“阿念”……是我最好的朋友,小满。

我不能就这么没了!这个念头成了我唯一的支点。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在意识被彻底吞噬前,

狠狠地“咬”了回去!不是用牙,是用一种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本能。就像濒死的野兽,

用最后一点力气反扑。“唔!”一声闷哼。来自那个男人。他手里的玉牌光芒猛地一黯,

剧烈地闪烁起来,像是接触不良的灯泡。那股碾压我的冰冷意志,突然停滞了。紧接着,

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猛地反弹回去!“噗——”男人身体晃了晃,猛地喷出一口血。

暗红的血点溅在我脸上,温热,带着腥气。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扶住了旁边歪倒的供桌才没倒下。那枚刚才还绿得妖异的玉牌,“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裂成了几瓣,光芒彻底熄灭。破庙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我的,还有他的。我瘫在地上,

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全身的骨头都在哀鸣。但我的脑子,奇迹般地还属于我自己。

我活下来了?那个男人低着头,看着地上碎裂的玉牌,很久没动。破庙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风穿过破洞的呜咽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月光正好移过来一点,

照亮了他半边脸。那是一张极其英俊,但也极其冷厉的脸,线条像刀削出来的一样。此刻,

他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脸色白得吓人。可他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不再是居高临下的冰冷。那里面……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他要干什么?恼羞成怒,

直接掐死我?我闭上眼,等着最后的结局。预想中的剧痛没有来。脚步声响起,很慢,很沉。

他走到了我面前,蹲了下来。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气息。一只手伸了过来。我吓得猛地一缩。

那只手却顿在了半空。他看着我惊恐的样子,眉头皱得死紧,

像是遇到了天底下最棘手的难题。然后,他做了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动作。他伸出的手,

没有掐我的脖子,而是……极其僵硬地、小心翼翼地,落在了我的头顶。很轻地,拍了两下。

像在拍一个……易碎的瓷器?动作生涩得可笑。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极其古怪的、试图放柔却依旧显得生硬的语调:“别怕。

”“……”我整个人都懵了,像被雷劈中。他是不是夺舍失败,脑子被我撞坏了?“饿不饿?

”他又问,语气还是那么别扭。我完全跟不上这转折,只能凭着本能,傻傻地点了下头。

肚子适时地发出“咕噜”一声巨响。在死寂的破庙里格外清晰。

男人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点点,虽然那张脸还是冷得能冻死人。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所有光线。“等着。”丢下这两个字,他转身就走出了破庙,

黑袍很快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地上,对着漏风的屋顶,满脑子都是浆糊。

这什么情况?反派大佬夺舍失败,决定改行当保姆?我躺了不知多久,

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试着动了动胳膊腿,还好,没断。就是浑身疼,饿得前胸贴后背。

外面传来脚步声。我立刻又僵住。那个男人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一只拔了毛、处理好的野鸡?还有一小捆干柴。他看也没看我,

径直走到破庙中间的空地上,动作熟练地生起了火。火光跳跃起来,驱散了寒意,

也照亮了他冷硬的侧脸。他拿出一个……很精巧的银色小刀?开始处理那只鸡。

那刀在他手里翻飞,快得几乎看不清。我缩在角落里,偷偷看着他。他专注地烤着鸡,

火光映在他脸上,那层冰壳似乎融化了一点点。烤鸡的香味飘了出来。我的肚子叫得更响了。

他撕下一条烤得金黄流油的鸡腿,递到我面前。“吃。”言简意赅。我看着那鸡腿,

又看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巨大的恐惧还没完全散去,但饥饿感更强大。我咽了口唾沫,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接了过来。烫手。我一边吹气,一边小口地啃。真香啊。

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烤鸡。他坐在火堆对面,手里拿着另一只鸡腿,慢慢地吃着,

动作带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和他一身煞气格格不入。他吃得不多,

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我吃。那眼神……怎么说呢?像是在研究什么稀世珍宝,带着审视,

还有一丝……困惑?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埋头猛吃。吃完鸡腿,

他又递过来一个……水囊?我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喝了一口。是清水,有点凉。吃饱喝足,

身上暖和了,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恐惧感又回来了。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偷偷看他。

他坐在火堆旁,闭着眼,像是在调息。脸色还是不太好。“那个……”我鼓起勇气,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他睁开眼。

火光在他眼底跳动。他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在斟酌词句。“阎烬。”他吐出两个字。

名字都透着一股煞气。“至于为什么……”他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带着一种穿透力,“你的身体,很特别。”特别?我低头看看自己沾满灰土的手。哪里特别?

特别能扛饿?“特别适合……”他似乎在找一个不那么吓人的词,“容纳力量。”容纳力量?

容纳他的力量,然后把我挤出去吗?我打了个寒颤。“现在不适合了。”他移开目光,

看向跳动的火焰,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失败了。”“所以……”我试探着问,

“你打算放过我了?”他转回头看我,眉头又皱起来:“放过?”那语气,

好像我说了什么蠢话。“你,跟我走。”不是商量,是命令。我心里一咯噔。完了,

他还是没打算放过我。“去……去哪?”我的声音有点抖。“离开这里。”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来压迫感,“找个地方住下。”住下?跟他?

这个刚刚还想抹掉我灵魂的危险分子?“我不去!”我脱口而出,往后缩了缩,“我要回家!

”“家?”他重复了一遍,眼神有点冷,“你还有家?”我一愣。是啊,我哪还有家?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慈幼院长大,磕磕绊绊活到十八岁,

好不容易在城里一家小绣坊找了个活计,能养活自己了。昨天是发工钱的日子,

我揣着攒了几个月的钱,想给一直照顾我的慈幼院嬷嬷买点药。路过城外这片林子时,

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这破庙里,差点被人夺了舍。

我的钱袋……肯定丢了。绣坊的工作……无故失踪,肯定也没了。嬷嬷的药钱……也没了。

我好像,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一股巨大的委屈和绝望涌上来,鼻子发酸。

我用力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阎烬看着我,那冰冷的眼神似乎……波动了一下?

他走过来,再次蹲在我面前。这次,他伸出手,动作依然僵硬,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

把我拉了起来。“以后,”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像是在宣布什么重大决定,“我管你。

”我被他拽着,踉踉跄跄地走出了破庙。外面天已经蒙蒙亮。荒郊野岭,看不到人烟。

阎烬拉着我,走得很快。他步子大,我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我们去哪?

”我气喘吁吁地问。“进城。”他头也不回。进了城,天光大亮。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阎烬一身煞气,加上袍子上的暗色污渍(我怀疑是血),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自动避开三米远。我被他拽着,像个破布娃娃,只想把脸藏起来。他拉着我,目不斜视,

径直走进城里最气派的一条街。然后,停在了一家……成衣铺子门口?“进去。

”他把我往前一推。我懵懵懂懂地走进去。铺子里琳琅满目,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

伙计打扮得比我还体面。我这一身破旧衣裳,沾满泥土,站在光洁的地板上,格格不入,

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伙计皱着眉走过来,刚要开口赶人。阎烬一步跨进来,站在我身边。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冷冷地扫了那伙计一眼。伙计的脸瞬间白了,话卡在喉咙里,

腿肚子都在抖。“挑。”阎烬低头对我说,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喜欢的,都要。

”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我……我没钱……”我小声说。“我有。”他言简意赅。

我看着他冷硬的脸,又看看吓得快晕过去的伙计,再看看那些漂亮得不像话的衣裳。

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笼罩着我。这个昨天还想杀我的男人,现在要给我买衣服?

我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角落里一套看起来最朴素的鹅黄色细棉布衣裙。“那……那个吧。

”阎烬眉头立刻拧紧了:“太素。”他目光扫过货架,抬手指了指:“这个,这个,

还有那个……颜色鲜亮的,都包起来。”他指的都是铺子里最贵、最扎眼的料子,大红大绿,

金线银线闪闪发光。我眼前一黑。穿这些走出去,我怕是会变成城里最大的笑话。

伙计如蒙大赦,赶紧去打包。最后,阎烬付钱(他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倒出来的银锭差点闪瞎我的眼),拎着好几个大包袱,

带着穿着崭新大红撒金襦裙、浑身不自在的我,走出了成衣铺。

我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红灯笼。他接着又带我去了脂粉铺子。“这个,这个,还有那个。

”他依旧是那套,指着最贵的、包装最花哨的买。我麻木了。

然后是鞋铺、首饰铺子……不到半天,我身上挂满了东西。

新衣服、新鞋子、新簪子、新镯子、新胭脂水粉……从头到脚,焕然一新。

就是这搭配……大红配大绿,金簪配银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暴发户。路人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同情和……忍俊不禁?阎烬似乎很满意,看着我,点了点头:“嗯,像样了。

”我欲哭无泪。这比穿破衣服还难受!最后,他带我走进一家客栈。

城里最好的“悦来客栈”。“掌柜,一间上房。”他把一块沉甸甸的银子拍在柜台上。

掌柜的眼睛都直了,点头哈腰:“好嘞!天字一号房!贵客楼上请!”天字一号房果然奢华。

雕花大床,锦缎被褥,红木家具,窗明几净。阎烬把手里的大包小包往桌上一放。

“以后住这。”我站在铺着厚厚地毯的房间中央,感觉像在做梦。一个荒诞离奇的梦。

“你……你住哪?”我小声问。他看了我一眼:“隔壁。”我稍微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住一间。“收拾一下。”他说,“缺什么,跟伙计说。”说完,他转身就走,

还带上了房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巨大的铜镜。镜子里的人,

穿着刺眼的大红裙子,戴着金灿灿的簪子和镯子,脸上因为刚才走路而泛红。陌生得可怕。

这真的是我吗?那个在绣坊熬夜赶工、手指被针扎破也不敢吭声的范无咎?

那个差点在破庙里魂飞魄散的孤女?我猛地抬手,想把头上那根沉甸甸的金凤簪拔下来。

手却停在了半空。阎烬那张冷硬的脸,和他生硬地拍我头的样子,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

他到底想干什么?赎罪?还是……养肥了再宰?接下来的日子,更加魔幻。

我住着最好的客栈上房,吃着伙计送来的精致饭菜(阎烬点的,全是肉,

他好像觉得我只爱吃肉)。阎烬大部分时间待在隔壁,偶尔过来。每次来,都像领导视察。

他往椅子上一坐,也不说话,就用他那双狼一样的眼睛,上下打量我。看得我头皮发麻。

然后,他会突然蹦出一句:“头发乱了。”或者:“瘦了,多吃。”再或者:“外面冷,

加衣。”语气永远硬邦邦,带着命令的口吻。我像个提线木偶,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有时候,他也会丢给我一些东西。一本字帖(我认识的字不多)。“练。”或者,

一本棋谱(我看不懂)。“看。”甚至,一把小巧的匕首(寒光闪闪)。“防身。

”我拿着匕首,手都在抖。防谁?防他吗?我越来越搞不懂他。

他好像真的在履行那句“我管你”。管吃管住管穿戴,还管“学习”和“安全”。

只是这管教方式,霸道得让人窒息。这天下午,我实在憋得慌。客栈再好,也像金丝笼子。

我想出去透透气。趁阎烬在隔壁没动静,我悄悄溜出了客栈。走在热闹的街上,

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

走到了我以前干活的那家小绣坊附近。看着熟悉的门脸,我心里有点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