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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小说爸头七,丈夫与寡嫂逼我净身出户陈显宋晚萤在线免费阅读

《爸头七,丈夫与寡嫂逼我净身出户》是天火天火在原创的言情类型小说, 陈显宋晚萤是《爸头七,丈夫与寡嫂逼我净身出户》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我妈的目光转向我,带着请求,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上一世,就是这个眼神,让我点了头。然后,我辞了粮食局的铁饭碗,守着这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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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头七,丈夫与寡嫂逼我净身出户》免费试读 爸头七,丈夫与寡嫂逼我净身出户精选章节

重生回到我爸头七,丈夫陈显就搂着我那刚守寡的嫂子,命令我辞掉铁饭碗,

用我爸的二十万赔偿款供他们去城里快活。上一世我信了,被他们联手活埋。这一世,

我看着他们同样重生的惊慌眼神,直接一巴掌扇过去!当他们还想用老办法算计我时,

却不知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们后悔疯了!1陈显的手虚搭在我腰上时,

我闻到了一股味儿。不是他身上常用的那种廉价肥皂味,也不是灵堂里呛人的香火味。

是一股腻甜的茉莉花头油香,藏在他干净的衬衫领口里,像条毒蛇,

顺着我的鼻腔往脑子里钻。这股味道,和我被埋在玉米堆里,肺叶被一颗颗饱满的谷粒挤压,

直到再也吸不进一丝空气前,闻到的宋晚萤发间的味道,一模一样。我猛地一颤,

从窒息的幻觉中挣脱。窗外的冷风灌进来,刮在脸上,生疼,却让我无比清醒。我重生了。

回到我爸头七这天,他刚被工厂那堆塌下来的脚手架砸得稀烂,尸骨未全。灵堂里,宋晚萤,

我那刚守了寡的嫂子,正捂着脸,演着一出几欲昏厥的戏码。她穿着一身素白,

越发衬得那张脸楚楚可怜,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妈……我一闭上眼,

就是建军哥出事的画面……医生说我这是应激障碍,要静养,不能再待在这伤心地了……」

我妈立刻递上温水和纸巾,拍着她的背,眼里的心疼像是要溢出来。「好孩子,妈懂,

妈都懂。城里医院好,咱们去城里,让陈显陪着你,好好散散心,把病养好。」

我妈的目光转向我,带着请求,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上一世,就是这个眼神,

让我点了头。然后,我辞了粮食局的铁饭碗,守着这栋除了名分一无所有的老宅。

陈显和宋晚萤用我爸那二十万的工伤赔偿款,在省城过得风生水起。他说他忙,

没回来看我一眼,一封信,一分钱都没有。我活得像条狗,吃野菜,喝雨水。最冷的时候,

村里的二流子拿两个馒头就想爬我的床,被我打出去后,我连托他带信的路都没了。

我等了他们整整一年。等来的,是陈显和宋快活地回乡,说我妈癌症晚期,死了,

死前立了遗嘱,把老宅和剩下的钱全留给了宋晚「保管」。还甩给我一张离婚协议。

陈显说:「卫笙,晚萤是我的初恋,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放过我们,也是放过你自己。」

我像个疯子一样哭闹,要去厂里闹,要去街道闹,要把他们的皮都扒下来。然后,

陈显就在一次争吵中,一掌把我推进了老宅旁废弃的谷物筒仓。

金黄的玉米粒像潮水一样涌进来,冰冷,坚硬。那种感觉……真的好痛苦。我收回目光,

不再看我妈那张被愚昧和偏心填满的脸。视线越过她,精准地落在了陈显和宋晚萤身上。

一个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一个是刚死了我哥的寡嫂。两人之间隔着半米,

却像有根看不见的线牵着,磁铁的两极,拼命吸引又拼命克制。他们也是重生的。看,

宋晚萤瞟向陈显的眼神,不再是前世的势在必得,而是带了一丝探究。而陈显,

在我看过去的那一瞬间,握紧了拳头。他们在警惕我这个“变数”。真好,猎物有了记忆,

游戏才刚刚开始。「不行。」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

满屋子的哭丧和劝慰瞬间静止。陈显眉头立刻拧成了川字。「我不同意。」

他抢在我妈发作前开口,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似乎是为了向宋晚萤表态,

又似乎是说给我听。可接下来,我说的话,让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陈显,

我要和你离婚。」2「不行!」陈显的声音骤然拔高,斩钉截铁。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了毛,那份维持了一早上的温和儒雅荡然无存。

我甚至能看到宋晚萤垂下的眼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上一世,他递给我离婚协议时,

可不是这个反应。那时他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通知我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等我细想,

陈显已经大步跨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几乎是拖着我进了里屋。门「砰」地一声被甩上,

隔绝了外面探究的视线。「卫笙,你今天发的什么疯?」他压低声音,

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刮,充满了警惕和审视。他怀疑我。宋晚萤很快也推门进来,

反手带上门,她和陈显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懂的眼神,然后试探着,想来挽我的手。「阿笙,

你别跟显哥置气……都是嫂子的错,如果你不想嫂子去城里,嫂子不去了就是。

你千万别因为我,伤了你们夫妻的和气……」她眼眶泛红,

一副受尽委屈、随时准备自我牺牲的模样。我抽出手,冷眼看着她。

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样子骗得团团转。「让你留下,我出钱供着,每个月去看你,你不乐意?

」我反问。宋晚萤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她似乎想通了什么,

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甚至朝陈显递去一个「放心,她不知道」的眼神。

她以为我只是在闹小脾气,争风吃醋罢了。她坐到一边,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不再说话,

把战场留给了陈显。我转头,一字一句地对陈显说:「我没开玩笑。离婚,我是认真的。」

陈显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掏出火机,「咔哒、咔哒」地按着,火苗窜起又熄灭,

就是不点烟。这是他极度心烦意乱时的表现。「我说了,我不同意。」他猛地合上火机,

像是下了决心。「卫笙,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跟你离婚。我过几天就要去市里汇报工作,

厂里的人都知道我可能会接妈和……你嫂子去省城,领导们都觉得我重情重义。

你现在跟我闹离婚?别人会怎么看我?怎么看你嫂子?」他死死盯着我,

话里的威胁几乎要化为实质。「我们厂正在选拔区域经理,

这个机会对我有多重要你比谁都清楚。我不管你脑子里动了什么歪心思,卫笙,我警告你,

你绝对不能毁了我的前途!」哦,原来是这样。他不肯离婚,不是对我还有情分,

而是怕影响他晋升。我恍然大悟。他和宋晚萤重生了,但他们以为我没有。

他们的计划没有变,还是要牺牲我,成全他们的爱情、事业、还有那笔肮脏的钱。

一股怒火从胸腔直冲头顶。「啪!」我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世界安静了两秒,然后被宋晚萤尖利的惊叫声划破。门外的人听到动静,

呼啦一下全涌了进来。眼前的景象极具冲击力:陈显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宋晚萤像个尽职的妻子,慌张地找毛巾。而我,这个「施暴者」,冷着脸站在一旁。立刻,

七大姑八大姨的唾沫星子就淹了过来。宋晚萤更是眼泪说来就来,声音哽咽:「阿笙,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你怎么能动手打显哥呢!」「就是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

我妈更是冲到最前面,指着我的鼻子,骂得唾沫横飞。「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你爸出事,陈显跑前跑后,出钱出力,你转头就给他一巴掌!我跟你嫂子孤儿寡母的,

他好心要接我们去城里照顾,就你在这搅和,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陈显这样的好男人,

你跟他离了,有你哭的时候!」有了我妈的控诉,所有指责都更加理直气壮。我穿过人群,

去看我妈身后的那两个人。陈显垂着头,扮足了无辜和委屈。宋晚萤拿着冰毛巾贴上他的脸,

眼神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她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陈显偏过头,

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像是在安抚她。好一幕情深意切。

如果我不是那个被牺牲的妻子,我都要为他们鼓掌了。

胸口那股被玉米粒填满的窒息感又涌了上来,我憋着一口气,眼泪也跟着挤了出来。

我的哭腔,比宋晚萤的真实多了。「我跟陈显好不容易工作稳定了,

也准备要孩子了……现在我爸没了,妈和嫂子一开口,就要我辞了工作守老家,

让他一个人在城里照顾两个女人……」「我说留下来,我们夫妻俩一起照顾你们,

每个月给钱,你们不乐意。我说那我们俩一起回城里上班,抽出时间照顾嫂子,

你们还是不乐意。」「翻来覆去,就是要我一个人牺牲事业、牺牲家庭,跟陈显两地分居!」

「现在好了,我们因为这事都要闹离婚了!你们就给我句准话,到底想怎么样吧!」

我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场的不少女人立刻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卫笙说的也没错啊,凭什么就得她一个人牺牲?」「就是,

这吴嫂子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女婿比亲闺女还亲了?」「再说了,

你们没感觉……她这嫂子,跟陈显走得是有点太近了吗?」所有人的目光,

刷地一下落在了宋晚萤还贴在陈显脸上的手上。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色煞白。

陈显一看风向不对,立刻捂着脸站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我面前,主动握住我的手,

姿态放得极低。「阿笙,别闹了,我不跟你离婚。你不想守老家,咱就不守。我们一起,

把妈和嫂子接进城里,我们一起照顾,好吗?」所有人都闭了嘴,看着我,等我表态。

我妈也死死瞪着我,警告我不许答应,那会打乱她的计划。我看着陈显,

他眼里是熟悉的算计和势在必得。他知道我心软,前世,他就是这样一次次用示弱和退让,

让我心甘情愿地奉上我的一切。一件新衣服,一根头绳,只要宋晚萤多看两眼,

他晚上就会用「增进姑嫂感情」的名义,让我送出去。可这一次,我不打算心软了。

我抬起头,对着他,绽开一个巨大而灿烂的笑容。那个笑容,让他的眼神瞬间凝固。

我说:「好啊。」3「我们一起把妈和嫂子接上去。」我说,笑容温顺得像一只羔羊,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照顾得周全。至于老家这边,妈你也放心,

我跟陈显以后每个月都请假回来看房子、看地,顺便给爸扫墓。」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合情合理。邻居们纷纷点头,看我妈和宋晚萤的眼神已经带了点审视。

这么两全其美的法子要是再不答应,那可就真是司马昭之心了。我妈气得嘴唇哆嗦,

想骂人又找不到由头,只能把一口气憋回去,脸色铁青。送走邻居后,

我妈对着墙角开始指桑骂槐:「唉,有些人就是忘本!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老家的根都不要了,迟早有后悔的一天!」我权当没听见,笑眯眯地看着她:「妈,

那我帮你收拾行李?」我妈一甩手,气冲冲地出了门。一回头,

我正对上宋晚萤和陈显两张难看到极点的脸。计划被打乱,他们此刻的内心,想必非常精彩。

我懒得理会,走进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上一世我留在老家,

身份证和存折都被他们“保管”,最后成了一张废纸。这一世,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陈显跟着我进了房间,在我身后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的安抚。

「阿笙,你何必这么赌气呢?你辞掉工作,我一个人上班养你们三个,绰绰有余。

我能应付得过来的,你要相信我。」他还在试图把我按回前世的轨道。我放下手里的衣服,

转身看他,前世临死前的画面在眼前一帧帧闪过。「让开。」我说。

从老家回到县城租住的房子,第一件事,我没回我们的出租屋,

而是直接去了我爸生前所在的工厂。负责处理后事的工会主席老张接待了我,

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来。「卫丫头,这是厂里和保险公司最终核定的赔偿款,一共二十万,

你爸是因公殉事,厂里绝不会亏待你们。」二十万。在那个年代,

这笔钱足以在省城付一套房子的首付。难怪,他们那么急。我平静地签了字,收下钱。

走出办公楼,我没有去银行,而是绕到了后街一个不起眼的小旅馆。我开了个房间,

然后给家里打了电话。是宋晚萤接的。「阿笙,你跑哪去了?显哥都快急死了!」

她语气里满是熟稔的关切,好像我们真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嫂子,我临时有点事。

我爸的赔偿款下来了,二十万,我现在去不了银行,你跟陈显过来一趟,先把钱拿回去吧,

不然我拿着不安全。」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死寂。我几乎能想象出她听到「二十万」时,

那种混杂着狂喜和贪婪的表情。「好、好!我们马上过来!地址呢?」挂了电话,

我将装钱的信封放在桌上,转身进了卫生间。他们来得比我想象的还快。

陈显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桌上那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眼睛都亮了。「钱拿到了?

怎么不直接存银行?」他一边问,一边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拉开信封拉链,

露出一沓沓崭新的红票子。宋晚萤跟在他身后,眼睛也死死粘在那堆钱上,

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我从卫生间走出来,说:「我明天不是要上班了吗?没时间去,

你们先拿着吧。」陈显压抑着激动,点点头,把钱收进自己的公文包里。「也好,

晚萤最近身体不好,正需要用钱调理。这钱我先替你们保管。」看他这副嘴脸,

我差点笑出声。我坐到床边,表情忽然变得悲痛起来,眼泪说来就来。「陈显,」

我哽咽着开口,「我一闭上眼,就想起我爸。嫂子说的对,那个家不能待了,都是伤心事。」

陈显和宋晚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色。他们以为我终于想通了,准备放弃抵抗。

「你能想开就好。」陈显温声劝慰,「节哀顺变。」「我想过了,」我抬起头,

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觉悟」的光辉,「嫂子不能没人照顾,妈也不能。你又要上班,

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所以,我决定了!」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他们屏住呼吸的期待模样,

然后,扔出了我的重磅炸弹。「我决定了,这二十万,我们一分都不要!全都给嫂子!」

4「什么?」陈显和宋晚萤异口同声,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打翻了的调色盘。震惊,不解,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你说……都给晚萤?」陈显确认道,

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颤抖。我用力点头,表情无比真诚:「对!全部!

我爸最疼哥,现在哥没了,嫂子就是我们家的功臣!她身体不好,心理创伤又那么重,

这钱就该给她傍身!以后找个好人家再嫁,也有底气!」说完,我还补充道:「况且,

钱是身外之物,家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这顶高帽子扣下去,宋晚萤的脸先是涨得通红,

继而是一片煞白。陈显更是被我这番「深明大义」的宣言噎得说不出话来。他重生回来,

想好了几百种说辞来对付我的哭闹、不甘和怨恨,却唯独没料到,

我会主动把这笔他们图谋已久的巨款,亲手奉上。他看不懂我了。「这……这怎么行?」

宋晚萤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摆手,演起了推辞的戏码,「阿笙,这钱是叔叔拿命换的,

我不能要……」「嫂子,你必须得要!」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情绪激动地像是要哭出来,

「你要是不要,就是看不起我们!就是没把我们当一家人!

难道你还想给我和陈显增加负担吗?我们拿着这笔钱,心里也不安啊!」我这番话,

句句都是为了她好,把她捧到了一个无私圣洁的高度。她要是再拒绝,就是虚伪,是假清高。

在我和陈显之间,她一直扮演的是弱者,是需要被同情和照顾的对象。这个角色一旦被打破,

她就失去了所有博取同情的资本。陈显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我,

企图从我脸上找到一丝破绽,一丝玩笑的痕迹。可惜,我满脸都是真诚,

是自我牺牲换来家庭和睦的伟大光辉。他压着火气,说:「卫笙,别胡闹。钱的事以后再说,

先收好。」他把那个装着钱的公文包朝我推过来。「我没胡闹!」我声音陡然拔高,

甚至带了哭腔,「陈显,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就是要让嫂子过得好!只有她过好了,

我爸在天之灵才能安息!我哥才能瞑目!」我一边喊,一边转向宋晚萤,作势就要给她跪下。

「嫂子!你就当可怜我,收下这笔钱吧!」宋晚萤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来扶我,

嘴里语无伦次:「阿笙,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有话好好说……」整个房间乱成一团。

而陈显,他看着我这疯癫的模样,眼神里除了惊疑,还多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惧。

我太反常了。这种反常,让他感到了失控。就在这时,我追加了最后一根稻草。

「不但要把钱都给嫂子,」我顶着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宣布道,「我还决定了!

辞去粮食局的工作,亲自陪嫂子去省城最好的精神病院!

我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陪着她、照顾她,直到她彻底康复!」「陈显你就在厂里好好上班,

奔你的前程!家里有我,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妈和嫂子照顾得妥妥帖帖!」这话一出,

陈显的脸色,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我的方案,堪称完美。我把「好妻子」、「好小姑子」

的角色扮演到了极致。我不但把他们最想要的钱双手奉上,还主动包揽了照顾「病人」

的苦差事,让他可以全无后顾之忧地去追求事业。这个提议,他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

除非,他当场承认:我根本不需要你照顾宋晚萤,我需要的是跟你离婚,然后跟她双宿双飞!

我需要的是那笔拆迁款!可这话,他敢说吗?他不敢。他那张靠「重情重义」

人设换来的光明前途,不允许他这么说。看着他铁青的脸和宋晚萤惨白的嘴唇,我知道,

我这一步棋,走对了。我把带血的糖喂到他们嘴边,然后问他们:「甜不甜?」而他们,

不但要笑着咽下去,还得夸一句「真甜」。5陈显一整晚都坐在旅馆的破沙发上抽烟,

一根接一根,烟灰缸很快就满了。宋晚萤借口累了,在我隔壁也开了个房间。我知道,

他们需要商量对策。我这颗突然爆炸的棋子,打乱了他们所有的部署。第二天,

我没有回出租屋,而是直接回了单位,粮食局。我找到了我的直属领导王科长,

递交了住宿申请。「家里出了事,父亲刚走,我想搬到单位宿舍来住,清静点。」

王科长了解我家的情况,叹了口气,什么也没多问就批了。在他们看来,我刚刚丧父,

行为有些反常也可以理解。等我搬完宿舍,已经是下午。陈显的电话恰好打了过来,

语气是压抑过后的平静。「阿笙,你在哪儿?回家吧,我们谈谈。」「好。」

我回到那个我们租住了三年的房子。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饭菜香,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我妈不在,大概是被陈显劝出去散心了。餐桌上只有我和他,还有……宋晚萤。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陈显旁边,眼睛红红的,显然是精心哭过一场。「阿笙,

你回来了。」陈显起身,想帮我拿包。我避开他,径自坐下。「显哥……跟你说了一晚上了,

」宋晚萤怯生生地开口,目光躲闪,「阿笙的好意我心领了,但那笔钱,我真的不能要。

还有,去医院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不能再耽误你……」陈显顺势接话:「是啊阿笙,

晚萤都这么说了。那钱,你还是自己收好。去医院的事,厂里给我批了假,我陪她去。

你安心上班。」他以为经过一晚的缓冲,他们已经想好了对策,

可以把我重新按回他们的剧本里。我夹了一口菜,慢慢地咀嚼,咽下后,才抬起头。「嫂子,

」我看着宋晚萤,「你是觉得我没能力照顾你吗?」她一愣,连忙摇头:「不是的阿笙,

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是说,」我的声音沉了下去,「在你心里,陈显一个外姓人,

比我这个亲小姑子,还让你觉得可靠?」这话问得极其诛心。宋晚恬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陈显的筷子「啪」地一声放在了碗上。「卫笙!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他厉声呵斥,

眼中的不耐烦已经不再掩饰。我没理他,继续盯着宋晚萤,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微笑。

「嫂子,你就说句实话。你到底,是想要钱,还是想要陈显陪?或者说,」我顿了一下,

清晰地吐出剩下的话,「你两个都想要?」「我没有!」宋晚萤像是被踩了痛脚,

尖声叫了起来,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动作太大而向后翻倒,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好像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如此直白又带刺的话。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冲着陈显哭喊:「显哥!你听听!你听听她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我不活了!」说完,

她转身就朝阳台冲过去,摆出了一副要跳楼的架势。多么熟悉的戏码。上一世,

但凡我有一点不顺她的意,她就用这一招来逼陈显,逼我妈,最后来逼我妥协。

陈显果然第一时间冲过去,从身后死死抱住她。「晚萤!你冷静点!别做傻事!」

「你放开我!她这么侮辱我,我还活着干什么!我不如去陪建军哥算了!」

宋晚萤在他怀里挣扎,哭得撕心裂肺。两人抱在一起,像一对生离死别的苦命鸳鸯。而我,

像个局外人,冷静地看着这场闹剧。等他们演够了,我才缓缓起身,走到他们身后。「嫂子,

」我说,「你再这样,我只能认为,你的病,确实已经很严重了。必须立刻住院,

接受强制治疗。」宋晚萤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体僵在陈显怀里。我掏出手机,放在耳边,

对着空气说:「喂?是省精神病院吗?我要为我的嫂子,宋晚萤女士,预约一张床位。对,

她有严重的自杀倾向和被害妄想。我们需要专业人士的帮助。」陈显抱着宋晚萤,

猛地回过头。他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那抹平静到诡异的微笑。那一瞬间,我清清楚楚地看到,

他眼中的惊疑、愤怒,最终都汇成了一种情绪——恐惧。那是一种面对未知,

面对完全脱离掌控的东西时,最原始的恐惧。他终于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