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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小说分手吧太子,你的江山我要了 作者吃火锅不吐签签

言情小说《分手吧太子,你的江山我要了》由作家吃火锅不吐签签创作,主角是陆昭远陆澈沈清月,我们为您提供分手吧太子,你的江山我要了首发最新章节及章节列表。讲述的是直到我收回最后一根银针,他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虚脱般地靠在轮椅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我收拾药箱时,……

无弹窗小说分手吧太子,你的江山我要了 作者吃火锅不吐签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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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吧太子,你的江山我要了》免费试读 分手吧太子,你的江山我要了精选章节

1重生雪夜,拿江山来换!“神医,求你救我!”滴水成冰的隆冬,

一道嘶哑又急切的声音,像把钝刀子在我耳膜上刮。我缓缓睁开眼,漫天风雪里,

那张我曾痴恋了整整五年的脸,此刻正覆着病态的苍白,狼狈不堪地跪在我面前。陆昭远。

大乾王朝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簌簌的落雪,染白了他明黄色的太子常服,

也落在他不断颤抖的睫羽上,衬得他那张俊美的脸,脆弱又可怜。一如前世,

我们初见时的模样。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还在天牢那场焚尽一切的大火里,

被浓烟呛得产生了幻觉。心脏处那道陈年的旧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撕开,

疼得我指尖都在痉挛。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烈焰灼烧皮肤的剧痛,浓烟灌入肺腑的窒息,

以及……陆昭远拥着我那“好义妹”沈清月,隔着火墙,投来的那道残忍又满足的目光。

“沈微,你的血太脏,只配给孤当一味药引。”“你沈家满门忠烈?呵,不过是孤登基路上,

最微不足道的一捧尘埃罢了。”原来如此。原来我五年呕心沥血,为他寻医问药,

不过是为他淬炼一味能助他练成邪功的药引。原来我沈家上下一百三十二口的忠骨,

连同我那被他骗得团团转的爱情,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恨意如毒藤,

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要将我拖入癫狂的地狱。但我没有。死过一次的人,

怎么还能被同样的情绪左右?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创死所有人。我只是垂下眼,

眸光平静地越过他那张写满祈求的脸,落在他身后数丈之外。那里,

停着一架简陋到几乎散架的轮椅。轮椅上的男人,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旧衣,

双腿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整个人在风雪中微微发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寒冬吞噬。

他是被废的七皇子,陆昭远最瞧不上、也最忌惮的弟弟,陆澈。也是上一世,天牢大火,

所有人都在看热闹,唯有他,像个疯子一样试图冲进火场,

那一声声被烈火与浓烟吞没的嘶吼——“沈微!”,是我魂飞魄散前,听到的最后一点人声。

前世的我,被陆昭远的光环蒙蔽了双眼,竟从未正眼看过这个活在阴影里的男人。此刻,

隔着一场生死,隔着漫天风雪,我才看清。那一刻,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心惊的决定,

在我脑中悍然成型。我提起裙摆,踩着积雪,一步一步,越过了跪在我面前的太子陆昭远,

径直朝着那架轮椅走去。周遭的空气霎时凝固。针落可闻。“沈微!

”陆昭远不可置信地抬头,那张苍白的脸因极致的屈辱而涨红,他猛地站起身,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敢无视孤?!”他压低声音,

语气里是暴怒和一丝不易察含的慌乱,“别闹了!跟孤回东宫!只要你治好孤,孤保证,

以后这后位……”我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没有残存的爱意,没有滔天的恨火,

只有在看一件肮脏死物时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与漠然。“放手。”我轻轻吐出两个字。

我的平静,彻底点燃了他。“沈微!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了孤的庇护,

你和你沈家……”“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寂静的雪地。我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所有人都惊呆了。陆昭远捂着脸,瞳孔剧震,

仿佛不敢相信我竟然敢动手。“太子殿下,”我看着他,笑了,那笑容比这风雪还要冷,

“你现在,连让我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我甩开他的手,不再理会他石化的表情,

径直在陆澈面前站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缓缓抬起头,那张脸瘦削苍白,

藏在凌乱发丝下的眼睛,却不像传闻中那般颓丧认命。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不像星辰,

不像深潭,倒像是两簇在坟冢里燃了千年的幽冷鬼火,充满了警惕、审视,

以及一丝……想要与这世界同归于尽的、自毁般的嘲弄。有趣。“想活命吗?”我问,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劫后余生的颤抖。他没说话,那双鬼火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看进我那满是疮痍、早已腐烂的灵魂。我懂他的眼神。他在评估,

在判断,眼前这个女人是新的陷阱,还是唯一的浮木。我缓缓蹲下身,

与他那双绝望的眼睛平视,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给出了我的条件,也给出了我的野心。

“拿你的江山来换。”他先是一愣,随即,那双死寂的眼底,竟缓缓漾开一抹奇异的笑意。

那笑里,有三分疯狂,三分不屑,更有四分“反正已经一无所有,

不如拉着全世界一起陪葬”的决绝。他看穿了我的复仇,也嗅到了我身上同类的气息。

我们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风雪之中,他干裂的薄唇,轻轻开启。只一个字。“好。

”2我的人,他请不动我住进了七皇子府。与其说是府邸,

这里更像一处被整个京城遗忘的冷宫。庭院里荒草齐腰,廊柱的朱漆剥落得斑驳不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的霉味。我为陆澈诊脉,三指搭上他冰凉的腕间,

只片刻,心中便已了然。西域奇毒,“蚀骨散”。此毒阴损至极,不会立刻致命,

却会如跗骨之蛆,日夜不停地蚕食人的筋骨血肉,直至对方在无尽的痛苦中化为一滩枯骨。

好狠的手段。“谁做的?”我一边打开随身的药箱,一边淡淡地问。他扯了扯嘴角,

勾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没说话,但那双幽深的眼底,却翻涌着一片化不开的彻骨寒冰。

答案,不言而喻。就在这时,府外传来一阵喧哗,随即,

一个尖细又傲慢的声音由远及近:“七殿下,太子殿下有旨,特命奴才来请神医沈微,

过东宫一叙!”话音未落,一个穿着三品太监服饰,面白无须的内官,已经领着两个侍卫,

大摇大摆地跨进了这破败的正堂。他眼神轻蔑地扫过屋内的陈设,最后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落在了陆澈的轮椅上。来人是太子跟前最得脸的太监,常德。我头也没抬,

正慢条斯理地用烛火温着一排银针,火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常德见我毫无反应,

清了清嗓子,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沈姑娘,您可是让太子殿下一阵好等啊。东宫锦衣玉食,

什么奇珍药材没有?何必在这等腌臢地方,屈就了您这身通天的医术?”他这话,明着是请,

暗里却是骂陆澈这里是“腌臢地方”,连带着把我和他也贬损了进去。我终于抬起眼,

将一根烧得温热的银针夹在指间,对着光看了一眼,才慢悠悠地道:“常公公说笑了。

我这人有个怪癖,专治疑难杂症,越是旁人觉得没救的,我越有兴趣。

至于太子殿下……”我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冷意:“他的病,太过普通,

治起来没什么挑战,没意思。”“你!”常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就在他要发作之时,

一直沉默不语的陆澈,忽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万年寒冰,

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势,狠狠砸在众人心上。“告诉陆昭远,”他看着常德,一字一顿,

“我的人,他请不动。滚。”一个“滚”字,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仿佛降到了冰点。

常德脸色青白交加,死死瞪着陆澈,却最终没敢再多说一个字,带着人,

狼狈不堪地退了出去。屋内重归寂静。我将燃着艾绒的温热银针,对准他腿上的穴位,

缓缓刺入。“会很疼,比毒发时更疼,忍着。”“嗯。”他应了一声,便再无声息。

我记得前世为陆昭远施针,哪怕只是最寻常的养气针,他都总是皱着眉喊疼,

要我变着法儿地哄着。而眼前的陆澈,哪怕疼得额角青筋根根暴起,指节攥得发白,

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也只是死死撑着,像一尊沉默的石雕,连一声闷哼都未曾发出。

这个男人,骨头是铁做的。排毒整整一个时辰,我几乎耗尽了所有心神。

直到我收回最后一根银针,他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虚脱般地靠在轮椅上,

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我收拾药箱时,

他忽然哑声开口:“你为什么选我?”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淡淡道:“因为太子殿下给不起我想要的。”“你想要的,是他的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我没有回答,只是抬眸看他,反问:“你想要的,

不也是他的江山?”空气中,两道视线无声碰撞,我们像两只在黑暗中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

彼此警惕,彼此试探,又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疯狂。这联盟,因恨而生,

脆弱,却又坚不可摧。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一直毫无知觉的右脚微微动了动。

“我的脚趾……”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在我死寂的心湖里,狠狠砸出了滔天巨浪。

“好像有感觉了。”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光。那不是希望之光。

那是复仇的火焰,被点燃了。和我一样。3她的香囊,有毒神医沈微放弃太子,

转投废王门下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流言甚嚣尘上,

宫里很快来了旨意,皇上召我觐见。御书房里,龙涎香的味道浓得有些呛人,

高坐龙椅之上的皇帝,面色威严,但声音里却透着一丝被酒色掏空的中气不足。

“阶下民女沈微,你可知罪?”“民女不知。”我跪在冰冷的金砖上,不卑不亢。“放肆!

”皇帝还没说话,一旁的陆昭远立刻抢着上前,先是对皇帝故作温和地劝道:“父皇息怒,

微微她只是一时糊涂,被七弟蒙骗了。”随即,他转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志在必得的傲慢:“微微,别闹了,跟孤回东宫。

只要你治好孤的顽疾,孤向你保证,保你沈家一世荣华。”我看着他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还想骗我?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语调平平,

却字字诛心。“太子殿下的病,病在心,不在身。”“心术不正,妒贤嫉能,此为心病。

心病,民女不会治,也治不了。”此言一出,整个御书房死一般的寂静。陆昭远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到红,最后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姐姐!”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

适时地打破了僵局。沈清月袅袅娜娜地从屏风后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一身粉色的宫装,

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她先是担忧地看了陆昭远一眼,才亲昵地走到我身边,试图拉住我的手,

脸上满是痛心疾首。“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跟太子殿下说话?殿下为了你的事,食不下咽,

夜不能寐,你怎么能如此伤他的心?”她说着,端起旁边宫女奉上的一盏热茶,递到我面前,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先喝口茶,顺顺气。有什么误会,

我们慢慢说开就好。”好一朵解语花。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无害的模样,骗得体无完肤。

就在我伸手欲接的那一刻,她的手腕忽然“不小心”一歪,整杯滚烫的茶水,

径直朝着我的脸上泼来!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偏头。滚烫的茶水险险擦着我的脸颊而过,

泼湿了我的肩头,灼烧的痛感传来。“哎呀!”沈清月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

整个人也顺势朝着我身上倒来,仿佛是我躲闪的动作害她失了平衡。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

就在她撞入我怀里的那一刻,我的鼻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缕熟悉的、诡异的香气。

我的目光,瞬间被她腰间那个因刚刚的动作而半露出来的香囊吸引。

那香囊被茶水浸湿了一角,散发出的味道……我瞳孔骤然一缩!是“紫苏合欢”!这味道,

我绝不会闻错!它是我沈家医典中记载的、西域奇毒“蚀骨散”最重要的一味辅料!

而它的配比,与我沈家医典中记载的,一模一样!一个如闪电般恐怖的念头,

瞬间划过我的脑海,我浑身上下的血液,几乎在这一瞬间,彻底冻结!

4小丑竟是我自己回到那间破败的七皇子府,关上门的瞬间,

我再也无法维持在人前的冷静。我冲到桌前,几乎是颤抖着,

将那个从沈清月身上“顺”来的香囊,狠狠撕开,将里面的药材尽数倒了出来。

根本不用细细分辨。那熟悉的味道,那独特的配比……“紫苏合欢”!

与我沈家医典中记载的,“蚀骨散”辅料,一模一样!一个念头,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

毫无征兆地劈开了我的天灵盖,我浑身上下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冻结成冰!前世,

陆昭远那纠缠了五年的“顽疾”……我为他耗尽心血,翻遍古籍,

几乎以身试药的五年……他登基之后,那龙精虎猛,

与病弱时判若两人的模样……一帧帧被我忽略的画面,此刻在我脑中疯狂倒带、重组,

最后拼凑出一个我根本不敢去想,却又无比清晰的、血淋淋的真相!如果……如果他的病,

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呢?如果他根本不是体弱,而是在修炼一种阴毒至极的邪功?如果陆澈,

他这个才华卓绝的亲弟弟,就是被他亲手毒害,用来承载和淬炼毒素的“毒鼎”?!

而我……我这个被他蒙在鼓里的神医,那五年呕心沥血的“治疗”,根本就不是在救他!

我是在帮他!帮他以我的医术,去观察“毒鼎”的反应,去完善他的功法,

去规避走火入魔的风险!天牢大火中,他那句淬着毒的笑语,再一次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沈微,你的血太脏,只配当我的药引。”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全都明白了!

我的血不是脏。我的血,是我沈家世代相传,能解百毒、亦能融合百毒的特殊血脉!

是能让他彻底摆脱毒功反噬,成就万毒不侵之躯的,最完美的……最后一道药引!

我沈家满门的性命,我五年的青春和情爱,我倾尽所有的付出和信任……从头到尾,

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一个天大的笑话!小丑竟是我自己!“啊——!

”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将桌上所有的瓶瓶罐罐、笔墨纸砚,

全部发疯般地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我却像感觉不到一般,双腿一软,

跌坐在冰冷的碎片之中,浑身剧烈地发抖,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我不是在哭我那喂了狗的爱情。我是在哭我那被愚弄得彻彻底底的、可笑至极的前世!

我是在哭我沈家上下一百三十二口,那些到死都还以为是为国尽忠的冤魂!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陆澈坐在轮椅上,逆着光,静静地看着狼狈不堪、如同疯魔的我。

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死死地瞪着他。他没有说话,没有靠近,

更没有那些廉价的同情。他只是沉默地操控着轮椅过来,

将一块干净的、带着皂角清香的手帕,递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只骨节分明、却因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过分苍白的手。我接过手帕,

狠狠地、用力地擦掉脸上的眼泪。然后,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我要他死。”我说。那不是疑问,不是请求,更不是商量。那是一个淬了血,混着毒,

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最终极的誓言。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旧的沈微,

那个心怀仁善、相信爱情的神医沈微,已经彻底死在了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里。而新的我,

从地令归来。只为复仇。5鱼儿,上钩了滔天的恨意没有将我淹没,

反而让我前所未有地清醒和冷静。当晚,我将那枚被浸湿的香囊,放在了陆澈面前。

“这是从沈清月身上拿到的。”我声音平静,“里面的‘紫苏合欢’,是‘蚀骨散’的辅料。

”陆澈的目光落在香囊上,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伸出苍白的手,拈起一点粉末,放在鼻尖轻嗅。随即,一股森然的、如有实质的杀意,

从他身上弥漫开来。那不是愤怒的咆哮,而是一种来自深渊的、要将一切拖入毁灭的死寂。

“所以,我的腿,是陆昭远亲手所为。而沈清月,是他的帮凶。”他陈述着事实,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不止。”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

将我那个最恶毒的猜测说了出来,“你的腿,是他的‘毒鼎’。而我,

是他用来完善毒功的‘试纸’。他真正的目的,是我沈家的血脉,

那味能让他百毒不侵的‘药引’。”我说完,静静地看着他。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被这个真相击垮了。然而,他却缓缓抬起头,那双幽深的眼眸里,

杀意尽数敛去,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冷静。他看着我,忽然笑了,那笑容冰冷又疯狂。

“真好。”他说,“这样,杀他的时候,才不会有半分愧疚。”从那天起,

我改变了为他治疗的方案。深夜,我点燃一盏孤灯,从药箱最隐秘的夹层里,

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瓷瓶。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带着淡淡腥气的味道散发出来。

我倒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它看起来像一滴凝固的血,表面还隐隐有鳞片状的纹路。

——“逆鳞”。我沈家医典中记载的,最凶险、也最霸道的一味奇药。它本身无毒,

甚至能固本培元。但它会像一个沉睡的信标,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人的血脉之中。

一旦有外力,试图吸取与宿主同源的毒力,

或是……有特定的血脉试图与之融合……“逆鳞”便会被瞬间激活。届时,万毒倒行逆施,

噬主穿心,神仙难救。我将“逆鳞”碾碎,混入为陆澈准备的汤药里。“从今天起,

你的排毒会变慢,甚至会有反复。”我将药碗递给他,“但你体内的毒,

会成为他最致命的催命符。”他接过药碗,看了一眼里面色泽微红的药液,毫不犹豫,

一饮而尽。“我信你。”他说。不出三日,沈清月果然来了。她打着探望我的名义,一进门,

看到我“憔悴不堪”的脸色和一屋子浓得化不开的药味,眼底立刻闪过一丝藏不住的得意。

“姐姐,”她握住我的手,满脸“关切”,“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我听闻七殿下的病情……唉,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太子殿下说了,只要你肯回去,

过去的事他既往不咎。”我挣开她的手,背过身去,用袖子“偷偷”擦了擦眼角,

声音沙哑又绝望:“妹妹,你不懂……殿下的毒,已经……已经深入骨髓,

恐怕……恐怕时日无多了……”我演得情真意切,肩膀微微抽动,仿佛悲痛到了极点。

“怎么会这样!”她假惺惺地惊呼,嘴上安慰着我,眼睛却已经开始不着痕迹地四处打量。

机会来了。我“悲伤过度”,脚下一个踉跄,将桌案上的一叠纸稿“不小心”撞翻在地。

十几张写满了字的药方,瞬间散落一地。“哎呀!”“姐姐你别动,我来帮你捡!

”沈清月立刻蹲下身,殷勤地帮我收拾。我看着她,在她捡起最后几张药方时,

她的手指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极快地将其中两张塞进了自己的袖袋。我假装没看见,

只是接过她递来的其他药方,颓然道:“没用的……这些方子,全都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