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赵桂芬沈志杰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慕容书生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八零大院:前任他悔不当初》免费试读 八零大院:前任他悔不当初精选章节
前男友沈志杰将我堵在纺织厂的墙角,红着眼说后悔了,要养我一辈子。他身后,
他那当厂长的妈,正盘算着把我嫁给一个能当她爹的二婚瘸子,好给她那宝贝儿子铺路。
他们都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孤女林晚意。可他们不知道,深夜的军线电话那头,
一声声“宝宝”叫得我腿软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更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到了。
01“林晚意,跟我吧,我养你。”沈志杰穿着一身崭新的“的确良”白衬衫,
头发抹得油光锃亮,将我堵在机器轰鸣的纺织车间。
他身上那股从南方带来的、混着金钱味道的傲慢气息,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你疯了?
”我手上检查断线的动作没停,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三句话,
直接点燃了整个车间的八卦之火。周围的女工们,手上的活儿都慢了下来,耳朵却竖得老高。
这里是红星纺织厂,八十年代初,一个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的地方。而沈志杰,
是厂长家的公子,我的前男友。三个月前,为了回城指标,他毫不犹豫地踹了我,
转头就攀上了城里供销社主任的闺女。如今他不知道走了什么运,
从南方倒腾“电子表”发了笔横财,人五人六地回来,竟然又来招惹我。“晚意,
我是认真的。”沈志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知道你过得不好,婶子她……”“闭嘴!
”我猛地抽出手,冰冷的目光终于落在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你妈想干什么,
你我心知肚明。想让我给她那个宝贝疙瘩让路,给新儿媳腾位置,
把我塞给后勤处那个死了老婆的瘸子李老头?沈志杰,你们家的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车间里却字字清晰。沈志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看着我们,等着看这场年度大戏。“那不是我妈的意思吗?
我不知情!”他急切地辩解,随即又放软了姿态,眼里带着他惯用的深情,“晚意,你跟我,
我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你看这是什么?”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崭新的上海牌女士手表,
不由分说地就往我手腕上戴,“以后,你不用再干这种粗活了。”这块表,在当时,
抵得上一个普通工人小半年的工资。“拿开你的脏东西。”我手一扬,
那块崭新的手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表盘瞬间碎裂。
整个车间,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林晚意,你别给脸不要脸!”沈志杰彻底破防了,
声音尖利起来,“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林晚意?没了我的照顾,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拿什么跟我们家斗?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答应,明天你就得从这厂里滚蛋!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只觉得好笑。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端起旁边的搪瓷缸子,轻轻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叶末。我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总能让我在心烦意乱时找到平静。“沈志杰,”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有件事,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早就不需要任何人养了。”“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话音刚落,
车间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军绿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的男人,正站在那里。
他肩上扛着一个大大的军用帆布包,帽檐下的脸庞棱角分明,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我。
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股熟悉又霸道的气息,瞬间包裹了我。我的男人,
陆长风,他回来了。02我和陆长风的相遇,说来也巧。去年夏天,我们县里发大水,
我去乡下二姨家送东西,结果被困在了半路。是当时带队抗洪抢险的陆长风,
把我从快要淹到脖子的水里捞出来的。他当时浑身是泥,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后来为了感谢他,我给他送过几次自己做的布鞋。再后来,他因为在抗洪中表现英勇,
荣立二等功,要回调去北方的军区。走之前,他找到了我。
这个在洪水猛兽面前都不皱一下眉头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脸憋得通红,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林晚意同志,组织上能不能给我分配一个媳妇?
就你这样的。”我当时刚被沈志杰抛弃,正是人生最灰暗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像一道光,
蛮不讲理地照了进来。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去公社扯了证。
没有仪式,没有酒席,甚至没有通知任何人。领完证的第二天,他就归队了。
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靠着一封封信件和偶尔能打通的军线电话,
维系着这段不为人知的婚姻。此刻,陆长风阔步穿过人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他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搪瓷缸子,仰头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他喉结滚动,
带着一股野性的力量感。“我回来了。”他看着我,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
但那双眼睛里,却有燎原的火。沈志杰像是被点了穴,
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男人,又看了看我,嘴巴张了张,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位是?”陆长风的目光终于转向了沈志杰,平淡的语气里,
带着军人特有的压迫感。“我……”沈志杰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
但对上陆长风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我是她……朋友。
”“朋友?”陆长风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他那道靠近太阳穴的浅色伤疤,
因此显得更加醒目,“我怎么听见,这位‘朋友’,要养我的媳妇?”一句话,石破天惊。
整个车间的空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你媳妇”三个字,如同炸雷一般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沈志杰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陆长风不再看他,转而低头看我,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擦去我脸颊上沾到的一点机油:“回家吧,我给你带了礼物。
”他牵起我的手,那宽厚粗糙的掌心,带着让人心安的温度。我们就这样,
在全车间上百道目光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走了出去。身后,
是沈志杰那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神,和一地碎裂的手表。
03回到我那间只有十平米的单身宿舍,
空气里还残留着陆长风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味和阳光的味道。他从那个巨大的帆布包里,
一样一样地往外掏东西。北平的烤鸭,天津的麻花,
还有一罐包装精美的麦乳精和一瓶友谊牌雪花膏。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些东西,
每一样都堪称奢侈品。“给你的。”他把东西都推到我面前,耳根却有些发红,
“路过看到的,顺手买的。”这个男人,连表达关心都带着一股别扭的劲儿。
我打开那瓶雪花膏,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我挖出一点抹在手背上,细细地涂抹开。
“刚才那人,怎么回事?”他终于还是问了。我没瞒着,把沈志杰和他妈做的那些事,
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说得很平静,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陆长风一直沉默地听着,
没插话。但我能感觉到,房间里的气压越来越低。他坐在床边,腰背挺得笔直,
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等我说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们,
找死。”我心里一暖,嘴上却说:“你别乱来,他妈是厂长,我们惹不起。”“惹不起?
”陆长风忽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我,“在我陆长风的字典里,
就没有‘惹不起’这三个字。媳妇,你记住,以后谁让你受了委屈,你就双倍给我还回去。
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他的话,霸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我仰头看着他,
看着他眼里翻涌的情绪,心跳漏了一拍。接下来的几天,陆长风的探亲假,
几乎成了全厂的焦点。他每天都来接我下班,有时候会提着一条鱼,有时候会买几斤肉。
他从不和我进车间,就等在厂门口那棵大槐树下,军装笔挺,身姿如枪。
他成了纺织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女工们看我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羡慕嫉妒恨。
沈志杰和他妈,厂长赵桂芬,却偃旗息鼓了。
他们大概是被陆长风那一身军装和营级干部的身份给镇住了,一连几天都没来找我麻烦。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这天下午,车间主任黑着脸把我叫了出去。“林晚意,
你被举报了。”主任的表情很严肃,“有人举报你生活作风有问题,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举报我的人,是赵桂芬吧?”我直接问。主任没点头也没摇头,
只是叹了口气:“厂里要成立调查组,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先停职反省吧。”这招够狠。
明着不敢动我,就来暗的。在这个年代,“作风问题”四个字,足以毁掉一个女人的一生。
我走出车间,外面阳光正好,我却觉得浑身发冷。陆长风像往常一样等在大槐树下。
他看到我出来,立刻迎了上来,手里还提着一袋红彤彤的苹果。“怎么提前出来了?
”他笑着问,把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塞到我手里。我看着他灿烂的笑容,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深吸一口气,把事情告诉了他。他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好,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冷得像冰,“他们这是在逼我。
”他没再多说一个字,拉着我的手,转身就朝着厂办公楼的方向走去。他的手掌很大,
力气也很大,我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知道,一场风暴,要来了。
04陆长风直接把我拉进了厂长办公室。赵桂芬正坐在她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
悠闲地喝着茶。看到我们闯进来,她先是一愣,随即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脸上堆起假笑。
“哎哟,这不是陆营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她嘴上客气,眼神里却带着得意和挑衅。
坐在她旁边的,正是沈志杰。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
他大概觉得,只要坐实了我“作风有问题”,陆长风这个军官,为了自己的前途,
肯定会选择和我划清界限。“我来,是想问问赵厂长。”陆长风的声音不带温度,
他把我拉到身前,大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动作充满了保护的意味,“我媳妇,林晚意,
犯了什么错,需要厂里成立调查组,还要停职反省?”赵桂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她大概没想到,陆长风会这么直接,而且一开口,就把“我媳妇”三个字叫得这么理直气壮。
“陆营长,你别激动。”赵桂芬清了清嗓子,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
“我们也是接到了群众的举报信,说林晚意同志……在个人生活方面,不太检点。你也知道,
我们厂是先进单位,对职工的道德要求,一向很高。为了你,也为了我们厂的声誉,
调查清楚是很有必要的嘛。”她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一口一个“为了你好”,
简直就是后世PUA的鼻祖。“群众举报信?”陆长风冷笑一声,“拿出来我看看。
”“这……举报信是匿名的,按照规定,要为举报人保密。”赵桂芬眼皮跳了跳。“保密?
”陆长风上前一步,巨大的压迫感让赵桂芬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诬告陷害我军属,
这可不是小事。赵厂长,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匿名的‘群众’,赌上你这个厂长的位置?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赵桂芬的脸色终于变了。“这不是威胁,是提醒。
”陆长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硬壳本,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结婚证。鲜红的封面上,
烫金的三个大字,在灯光下闪着光。“我跟林晚意,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我是军人,
常年不在家,我把媳妇托付给厂里,是信任你们。可你们呢?就是这么照顾军属的?
”陆长风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背后捅刀子,造谣生事,
这就是你们红星纺织厂的‘先进’作风?”赵桂芬和沈志杰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我和陆长风竟然真的领了证!在他们的认知里,
像陆长风这种前途无量的年轻军官,怎么可能这么草率地娶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现在,
我要求厂里,立刻,马上,撤销对林晚意的处分,并且公开道歉,澄清事实,
还我爱人一个清白。”陆长风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否则,我会亲自把这件事,
上报到军区,再上报到市里。到时候,要接受调查的,恐怕就不是林晚意一个人了。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赵桂芬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志杰更是面如死灰,他看着那本红色的结婚证,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甘。他大概无法接受,
那个他弃之如敝履的女人,转眼就成了他高攀不起的军官太太。我站在陆长风身边,
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那块由委屈和不安凝结成的冰,正在一点点融化。原来,
被人毫无保留地护在身后的感觉,是这样的。05赵桂芬最终还是怂了。“军属”这两个字,
在那个年代,分量太重了。尤其陆长风还不是普通军人,是立过二等功的营级干部。
真把事情闹大了,她这个厂长也兜不住。当天下午,厂里的广播就通报了“调查结果”,
宣称对林晚意的举报纯属“误会”,并对给她造成的“困扰”表示了“歉意”。
虽然措辞避重就轻,但我的停职处分,总算是撤销了。第二天我回到车间,
所有人都用一种全新的,混杂着敬畏和好奇的眼神看着我。那些之前在背后嚼舌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