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落难的发小后,我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这本书凤鸣有声写的非常好,沈砚之周衍等每个人物故事都交代得非常清楚,内容也很精彩,非常值得看阅。《收留落难的发小后,我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简介:“我公司没遇到难处,也不需要你帮忙。你是怎么跟我爸妈说的?”沈砚之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委屈的样子:“叙白……
《收留落难的发小后,我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免费试读 收留落难的发小后,我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第2章
把沈砚之关在门外的第三天,我租下了写字楼的半层办公室。
签合同的时候,中介笑着说:“江总年纪轻轻就敢下手,这地段可是抢手得很。”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上辈子这个时候,我正拿着钱陪沈砚之去还债,写字楼的定金拖了又拖,最后还是他“帮忙”找了个偏僻的场地,说是“性价比高”,实际上离核心商圈远得离谱,后期跑业务多花了不少功夫。
现在想来,他哪里是帮我找场地,分明是怕我太快站稳脚跟。
办公室装修的事交给了相熟的团队,我则开始筛选简历。
上辈子公司的核心成员,大多是后来慢慢攒起来的,这一次,我想早点把人聚齐。
正翻到一份叫“林执”的简历时,手机响了。
是我妈。
“小叙,你爸说好久没见砚之了,让你叫他周末回家吃饭。”
我妈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惯常的温和。
我握着鼠标的手顿了顿。
上辈子,我妈也是这样,总念叨着沈砚之不容易,让我多照顾。
就连后来沈砚之污蔑我,我妈还偷偷塞钱给他,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别闹太僵”。
直到我爸被气进医院,她才红着眼骂自己“瞎了眼”。
“他最近忙。”我尽量让语气自然,“等过段时间吧。”
“忙?他不是生意失败了吗?”我妈疑惑道,“你没让他来你公司帮忙?小叙,砚之那孩子聪明,你们俩一起干,肯定比你一个人强。”
又来了。
我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涩意。
“妈,我公司刚起步,庙小容不下大佛。”
我扯了个理由,“而且他自己大概也有别的打算,我就不掺和了。”
我妈还想说什么,被我爸抢过了手机。
“行了,孩子有自己的主意。”我爸的声音比我妈沉些,
“小叙,要是砚之真有困难,能帮就帮一把,但别委屈自己,知道吗?”
“知道了爸。”我应着,挂了电话。
盯着电脑屏幕上林执的简历,我突然想起,上辈子林执是被沈砚之挡在门外的。
当时林执来面试技术岗,笔试成绩第一,实操也亮眼,我本来想录用,沈砚之却私下找我说:“这人心气太高,不好管,而且我看他简历,之前跳槽挺频繁的,怕是留不住。”
我那时候信他,就把林执拒了。
后来才知道,林执是业内有名的技术大神,被另一家公司挖走后,做出了好几个爆款项目。
沈砚之不过是怕林执进来后,分走我的信任,碍了他的事。
“叮——”电脑提示收到新邮件。
是林执发来的,问面试时间是否可以调整,他临时有个技术交流会要参加。
我立刻回复:“没问题,下周二下午三点,我在办公室等你。”
发完邮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叙白,我在你公司楼下,能不能下来见一面?有很重要的事。”
落款是“沈砚之”。
我挑了挑眉。
三天了,他终于忍不住了。
上辈子他被我拒之门外后,也来找过我一次,说有“重要的事”,实际上是拿了份假的债务清单,哭着求我借钱,我当时心一软,又给了他一笔。
这次,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起身下楼,刚出电梯,就看见沈砚之站在大厅的角落。他换了件干净的T恤,头发也理了,看起来比三天前精神些,但眼底的焦虑藏不住。
看见我,他立刻迎上来,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叙白,我找到当年你说想做的那个项目的资料了!”
我愣了一下。
当年?
哦,想起来了。
高中的时候,我跟他闲聊,说以后想做个连接小众设计师和消费者的平台,还画过几张草图,后来忙着高考,就忘了。
上辈子他投奔我时,压根没提过这事,反倒是庆功宴上,拿着几张模仿我当年草图的“设计稿”,说是他当年“带着项目来帮我”的证据。
“资料?”我看着他,“什么资料?”
他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旧笔记本,递过来:“你看,这是当年你跟我说完,我记下来的,后来我又补充了不少细节,市场调研、盈利模式都有……”
我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字迹是沈砚之的,内容却和我当年随口说的那些话高度重合,只是多了些看似专业,实则漏洞百出的“分析”。
很明显,是他这几天临时赶出来的。
“你拿这个给**什么?”我合上书,递还给他。
他没接,反而看着我,眼睛亮得惊人:“叙白,我们用这个项目创业吧!你出资金,我出方案,股份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五五分?
我差点笑出声。
上辈子他进公司当副总,拿着远超行业标准的薪水,最后还反咬一口,说我“压榨”他。现在倒好,一上来就敢提五五分。
“我已经有项目了。”我把笔记本塞回他手里,“计划书都写好了。”
他脸上的光瞬间暗了下去,抓着笔记本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你那个项目我知道,就是个普通的科技服务平台,没什么新意。”
他急道,“我这个不一样,做小众设计,现在年轻人就吃这一套,肯定能火!”
“火不火,试过才知道。”我转身要走。
“江叙白!”他突然叫住我,声音里带着点气急败坏,
“你是不是觉得我破产了,就没用了?所以才处处防着我?”
我回头看他,他眼里又泛起了红,那副委屈又愤怒的样子,不知情的人看了,怕是真要以为我多不近人情。
“沈砚之,”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防不防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东西,我不需要。”
说完,我没再理他,径直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他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笔记本,脸色难看至极。
回到办公室,我把林执的简历调出来,给人事发了条消息:“下周二的面试,我亲自来。”
有些坑,上辈子踩过一次就够了。
有些人,这辈子再不能给任何靠近的机会。
只是我没想到,沈砚之并没有就此放弃。
他像是认定了要缠上我。
第二天开始,每天都给我发消息,有时是发他那个“项目”的补充资料,有时是说他找到了新的“投资人”,但还是觉得跟我合作最放心,甚至偶尔会发些我们小时候的照片,配一句“想想那时候,多好”。
我一概不理,消息直接划走。
直到周五晚上,我爸突然给我打电话,语气有些严肃:“小叙,你跟砚之是不是闹别扭了?他刚才来家里了,说你创业遇到难处,他想帮忙,你却不肯见他。”
我心里咯噔一下。
沈砚之居然找到我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