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冷宫太冷,朕与废后挤在榻上取暖这部小说, 萧烬虞思归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兵部的军器监负责采购和生产棉衣,这是生产环节。然后,由兵部的运输队负责押送,这是物流。最后,由边关将领负责签收,这是交付……
《冷宫太冷,朕与废后挤在榻上取暖》免费试读 冷宫太冷,朕与废后挤在榻上取暖精选章节
第1章澄心斋的灰尘在光里没有形状。虞思归坐在冰冷的木榻上,腹中空空。
这是她穿越成废后的第三天,得到的全部食物,只有一碗已经馊掉的稀粥。
她曾是世界五百强企业的CEO特助,手底下管着上百亿的项目,
如今却要为一个馊了的馒头计算生存概率。真是荒谬。门轴转动的声音很轻,打破了死寂。
一个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走了进来。是皇帝萧烬,她名义上的丈夫,
也是将她打入这座名为“澄心斋”的冷宫的男人。虞思归静静地看着他,
身体因为饥饿有些发虚,但眼神依旧镇定。她以为即将面对的是羞辱,或是赐下的一杯毒酒。
宫斗剧里都是这么演的。然而,萧烬没看她。他径直走向殿内唯一一张还算完好的书案,
仿佛她只是殿中一尊不会动的摆设。他身后的太监赵全,
小心翼翼地将一摞小山似的奏折放在案上,然后躬身退下,轻轻合上了门。
殿内只剩下两个人。萧烬坐下,随意地解开领口的盘扣,露出些许疲态。他展开一卷奏折,
眉头就没松开过。室内只剩下竹简偶尔碰撞的轻响,以及他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虞思归愣住了。这是他第三个晚上来这里。不说话,不接触,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他每天深夜驾临冷宫,只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处理那些好像永远处理不完的公务。
她这个废后,被他当成了空气。而这座澄心斋,成了他的秘密加班办公室。
虞思归看着那个被奏折淹没的背影,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和眼下的青黑,
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熟悉。这位帝王,看起来不像高高在上的君主。
他更像一个被无数项目和截止日期逼到崩溃,却又事必躬亲、不肯放权的底层项目经理。
而他的项目,是整个大宣王朝。一个庞大、臃肿、濒临瘫痪的烂摊子。虞思归的嘴角,
不由自主地向上勾了一下。事情,好像变得有意思起来了。第2章接下来的几日,
萧烬如期而至。他将澄心斋当成了一个绝对私密的领域,在这里,他不必端着皇帝的架子,
可以尽情展现自己的疲惫与烦躁。虞思归则成了最佳的旁观者。她冷眼看着萧烬的工作模式,
职业病几乎要压抑不住。他的效率太低了。每一份奏折,无论大小事务,他都看得极细。
从边关军报到某县官员请求修缮自家衙门的请示,他一视同仁。他的批阅毫无章法,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刚刚还在为北境的军粮发愁,
下一刻又被江南织造府的账目绕得头昏脑胀。他就像一个试图同时扑灭所有火苗的救火队员,
结果只是让自己在浓烟里瞎转。“赵全,”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让御膳房炖盅参汤来。
”门外的赵全立刻应声去了。虞思得在心里摇了摇头。他需要的不是参汤,
而是一个清晰的工作流程。她的处境依旧没有改善。每日送来的饭菜依旧是残羹冷炙,
炭火也无人添加。夜晚的寒意能渗进骨头缝里。她明白,自己现在的生存价值,约等于零。
一个被废黜的皇后,在这深宫之中,比最低等的宫女还不如。想要活下去,甚至活得好一点,
就必须创造价值。而她的价值,恰好是眼前这个焦头烂额的男人最需要的。那天夜里,
萧烬似乎遇到了极大的难题。他反复翻阅着几份关于黄河漕运的奏折,时而起身踱步,
时而坐下叹气,案上的竹简被他弄得一片凌乱。“一群废物!”他低声咒骂,“户部说没钱,
工部说没人,漕运总督更是只知道叫苦连天!”他烦躁地将一份竹简摔在地上,
竹片散落一地。殿内气氛降至冰点。虞思归看着地上的竹简,又看了看他烦躁的侧脸。
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在这场名为“宫廷”的生存游戏中,
她必须为自己争取到第一个“项目”。第3章虞思归的胃部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饥饿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五脏六腑。她已经两天没怎么进食了,
送来的饭菜馊得连下咽的勇气都没有。再这样下去,不等那些潜在的敌人动手,
她自己就要先饿死了。她深吸一口气,从木榻上缓缓起身。她的动作很轻,
却足以让精神高度紧张的萧烬警觉地回过头。他的眼神冷厉如刀,
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戒备。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正眼看她。“你有事?
”他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陛下,”虞思归的声音有些虚弱,但吐字清晰,逻辑分明,
“您是在为漕运改道的事情烦心吗?”萧烬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没想到这个被他视作无物的废后,竟敢主动搭话,还一语道破了他烦恼的核心。
“与你何干?”他冷冷地反问。“是与我无关。”虞思-归坦然承认,“我只是觉得,
陛下似乎在用战术上的勤奋,掩盖战略上的懒惰。”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
在死寂的澄心斋内炸响。赵全刚端着参汤走到门口,吓得手一抖,险些将汤盅摔在地上。
萧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好大的胆子!”帝王的威压扑面而来,
几乎令人窒息。若是寻常女子,早已吓得跪地求饶。虞思归却只是平静地回视着他,
继续道:“陛下每日批阅奏折至深夜,不可谓不勤奋。但您处理的事务,价值有高低,
影响有大小。您将所有精力平均分配在每一件事上,就像一个试图捞起河里所有石头的傻子,
最终只会耗尽体力,一无所获。”她的话很刺耳,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萧烬一直以来不愿承认的困境。他勤政,甚至到了自虐的程度。
可大宣王朝这架破旧的马车,依旧在通往深渊的路上越滑越远。他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他沉默半晌,语气中的怒意消散了些,多了几分探究。
虞思归知道,她赌对了。“很简单,”她走近书案,无视他审视的目光,伸出纤细的手指,
在凌乱的奏折堆中轻轻一点,“分类。”第4章“分类?”萧烬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他堂堂大宣天子,面对国朝困局,束手无策。这个被他废黜的皇后,
却告诉他解决之道是如此简单的两个字?这简直是儿戏。“对,分类。”虞思归的声音不大,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专业性。她没有被萧烬的帝王气场吓退,
反而像是进入了自己最熟悉的工作状态,从容不迫地解释起来。“陛下,
请看您面前的这些奏折。”她信手拈来,拿起一份,“这份,是御史弹劾礼部尚书生活奢靡。
此事重要吗?或许重要。但它紧急吗?不紧急。礼部尚-书多穿一件锦袍,天不会塌下来。
”她放下,又拿起另一份。“这份,是北境守将请求增援的八百里加急军报。此事紧急吗?
非常紧急。重要吗?关乎国境安危,极其重要。”她将这份军报单独放在了书案的一角。
“再看这份,”她拿起第三份,“是地方官员呈上的祥瑞奏报,说某地天降甘霖,
有麒麟现世。此事,既不紧急,也不重要,纯属浪费您的时间。
”她条理清晰地将萧烬面前的混乱,划分成了四个象限。“所有国事,皆可分为四类。
”“第一类,紧急且重要。如北境军报,需立刻处理,优先处理。”“第二类,
重要但不紧急。如漕运改道的长远规划,需深思熟虑,投入主要精力去规划,
但不必急于一时。”“第三类,紧急但不重要。如某些部门之间的临时扯皮,
可以授权给信得过的大臣去处理,您只需知道结果。”“第四类,既不紧急也不重要。
如那些歌功颂德的废话,可以直接忽略。”虞思归说完,澄心斋内一片寂静。
萧烬怔怔地看着她。他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学了那么多帝王术,从未有人告诉过他,
可以用这样一种简单、清晰、甚至有些粗暴的方式来解析繁杂的国事。这套理论,闻所未闻,
却又仿佛蕴含着某种大道至简的真理。他看着被她清晰划分开的几摞奏折,
再看看自己之前毫无头绪的忙乱,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撼的表情。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第5章萧烬抱着怀疑的态度,坐在了被虞思归重新整理过的书案前。
他拿起被归为“紧急且重要”的那一摞奏折。第一份,北境军报。他立刻下旨,
命兵部调拨粮草,驰援边关。第二份,南方洪涝灾情的奏报。他朱笔批示,
命户部紧急下拨赈灾款,并委派钦差前往督办。第三份,关于邻国使团即将抵达京城的通报。
他传令礼部,按既定规格准备接待。……不过半个时辰,最棘手、最迫在眉睫的几件大事,
全部处理完毕。他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以往,
这些军国大事总是和无数鸡毛蒜皮的小事混杂在一起,让他心烦意乱,难以集中精力。
而现在,干扰项被剔除了,决策效率瞬间翻倍。处理完这一摞,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肩上沉重的担子都轻了几分。他又看向被归为“重要但不紧急”的那一摞。
漕运改道、官员选拔制度改革、国库亏空……这些都是关乎国本的大事,需要长远布局。
他将它们放在一旁,决定明日在朝堂上,专门召集核心大臣进行商议。至于剩下的那些,
他扫了几眼,便没了兴趣。一个时辰后,往日需要熬到凌晨才能处理完的奏折,
竟已批阅大半。萧烬放下朱笔,靠在椅背上,第一次在深夜的澄心斋里,感到了片刻的轻松。
他抬起头,看向那个始作俑者。虞思归已经回到了她的木榻上,安静地坐着,
仿佛刚才那个指点江山的“高人”不是她。她神色淡然,
对他工作效率的提升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得意或邀功。她只是饿。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腹中传来的**声。萧烬沉默了许久,复杂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这个女人,他从未了解过。当初立她为后,不过是权衡了朝堂势力。后来废她,
也只是因为她成了政治博弈的牺牲品。他一直以为,她和其他后宫女子一样,或温婉,
或善妒,只会争风吃醋。可现在看来,他错得离谱。“赵全。”他忽然开口。
守在门外的赵全立刻推门而入:“奴才在。”“传御膳房,给……皇后,”萧烬顿了一下,
终究还是用了这个称呼,“备一份夜宵。要热的,要丰盛些。”赵全猛地一愣,
随即大喜过望,连忙应道:“是,奴才遵旨!”虞思归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她知道,
自己的第一份“薪水”,到账了。第6章从那天起,
澄心斋的待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日三餐,准时送达,虽不比从前皇后的份例,
却也是热菜热饭,荤素搭配。入夜天凉,宫人会提前送来上好的银丝炭,
将殿内烘得暖意融融。虞思归明白,这是她用自己的“专业能力”换来的。
萧烬依旧每晚都来,带来的奏折越来越多。澄心斋,
彻底成了他的“第一办公室”和“战略决策中心”。而虞思归,也从一个被无视的废后,
变成了他身边一位没有名分的“幕僚”。他们的交流模式很奇特。大多时候,依旧是沉默的。
他处理公务,她在一旁静静地看书,或者闭目养神。只有当萧烬遇到难题,露出烦躁之色时,
虞思归才会开口。她的建议总是简短、精准,直击问题核心,不带任何个人情绪。比如,
当萧烬为几个部门互相推诿责任而大发雷霆时,她会淡淡地说一句:“发怒解决不了问题。
陛下需要的是一份清晰的责任划分书,明确每个环节的负责人是谁。出了问题,不问缘由,
只找负责人。”又比如,当萧烬面对一份长达万言、辞藻华丽却空无一物的报告而头痛时,
她会提醒他:“让他重写。要求三日内提交一份不超过五百字的报告,
只写三件事:问题是什么,原因是什么,解决方案是什么。”萧烬从最初的惊奇、怀疑,
到后来的尝试、信服,最后演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依赖。他发现,
这个女人总能用一种他闻所未闻的思维方式,将最复杂的问题拆解成最简单的模块。
他依旧不问她的过去,也不谈他们的将来。他们之间没有温情,
只有一种基于解决问题的、高效而冷酷的合作关系。萧-烬很享受这种关系。
他不必应付后妃的争宠与猜忌,不必揣摩臣子的心思与算计。在这里,他只需要面对问题,
然后从她那里得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纯粹,且高效。赵全跟在萧烬身边多年,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发现,皇上的眉头舒展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虽然依旧忙碌,
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焦虑,却在悄然消散。他再看向那位安坐一隅的废后娘娘,
眼神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敬畏。这位娘娘,不争宠,不邀功,却用一种无人能及的方式,
悄无声息地掌控了皇帝陛下的夜晚。这比后宫里任何一种争宠的手段,都要高明得多。
第7章这日,萧烬带来了一桩格外棘手的案子。北境军中一批过冬的棉衣,
在运输途中不翼而飞。兵部和户部为此吵得不可开交,奏折像雪片一样飞到他的案头。
兵部尚书言辞激烈,指责户部克扣军饷,私吞物资,导致边关将士受冻,其心可诛。
户部尚书则大喊冤枉,呈上所有账目,证明银两早已如数拨给兵部下辖的军器监,
是兵部监守自盗,贼喊捉贼。两边都拿出了证据,又都指着对方鼻子骂。萧烬被夹在中间,
一个头两个大。他将两部的奏折重重地拍在桌上,怒道:“查!给朕查!可查了半个月,
除了互相攻讦,什么都没查出来!一群饭桶!”他看向虞思归,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依你之见,此事症结何在?”虞思归放下手中的书卷,走到书案前,
将两份针锋相对的奏折扫了一眼。“陛下,您觉得这是一件物资失窃案?”她问。
“难道不是吗?”萧烬反问。“在我看来,这不是失窃案,
这是一起典型的‘权责不清’导致的‘流程事故’。”虞思-归的用词很新颖,
但萧烬已经习惯了。“流程事故?”“是的。”虞思归拿起一支笔,
在一张空白的纸上画了起来,“请看,户部负责拨款,这是资金流。
兵部的军器监负责采购和生产棉衣,这是生产环节。然后,由兵部的运输队负责押送,
这是物流。最后,由边关将领负责签收,这是交付。
”她的笔在纸上画出了一个简单的流程图。“现在的问题是,棉衣在‘物流’环节丢失了。
但户部只管给钱,他们认为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军器监只管生产,他们认为棉衣一出库,
责任就结束了。运输队说自己只负责赶路,没点清数量。边关将领则说自己根本没收到东西。
”她用笔尖在几个环节的连接处重重一点。“每一个部门都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但最终的结果却是失败的。因为从头到尾,
没有人为‘确保棉衣安全抵达边关’这个最终结果负责。”萧烬看着那张简单的图纸,
陷入了沉思。虞思归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乱的思绪。他一直纠结于是谁在撒谎,
是谁在贪污。却从未想过,也许问题不出在某个人身上,而是出在这个流程本身。
第8章“那该如何?”萧烬追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很简单。”虞思归提笔,
在流程图的顶端写下了一个职位。“设立一个‘项目总负责人’。”“项目总负责人?
”萧烬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是的。这个人,不隶属于户部或兵部中的任何一方,
直接对陛下您负责。他的唯一任务,就是确保这批棉衣从生产到交付,万无一失。
”虞思归继续解释道:“他需要协调户部的拨款进度,监督军器监的生产质量和数量,
管理运输队,并最终拿到边关将领的签收回执。整个流程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都由他一力承担责任。”“这不就是监军吗?”萧烬皱眉,“朕也派过,可效果甚微。
他们往往与其中一部勾结,反而让事情更复杂。”“不。”虞思归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