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夜,女友瞒着我去告别前任》描绘了秦峥江临苏棠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风声响起了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临哥,我只是…来和他道个别……”江临拿起手机又放下。屏幕上是苏棠发来的信息,短短一行字:“临哥,今晚我想自己静静,明天……。
《婚礼前夜,女友瞒着我去告别前任》免费试读 婚礼前夜,女友瞒着我去告别前任第2章
城市的霓虹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一条变幻的光带。江临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脚下散落着几个空啤酒罐。房间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发出的幽蓝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屏幕上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和嘉宾夸张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手里捏着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苏棠最后通话的界面上。
“我们完了。”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说出口时带着一种毁灭的快意,但此刻,胸腔里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和烧灼五脏六腑的冰冷恨意。恨苏棠的背叛,更恨那个男人——秦峥。
这个名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的神经。他猛地灌了一口啤酒,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的火焰。他点开手机浏览器,手指有些僵硬地在搜索框里输入“秦峥”、“市中心医院”、“外科医生”。信息很快跳了出来,几张新闻图片里,秦峥穿着白大褂,意气风发,脸上是那种精英式的、志得意满的微笑。图片下的文字介绍着他的履历:海归博士,市中心医院最年轻的外科骨干,被誉为“黄金手”,备受器重。
白大褂……手术室……救死扶伤?哈!江临嘴角扯出一个极度扭曲的弧度,眼神阴鸷得吓人。一个刚刚还在别人未婚妻床上肆意妄为的渣滓,穿上那身衣服,就成了受人尊敬的“秦医生”?这世界**荒谬!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一股强烈的、想要将其彻底撕碎的冲动在血管里奔腾冲撞。毁掉他!把他踩进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啤酒罐被捏得变形,发出刺耳的声响。他需要更狠的东西。踉跄着起身,拉开电视柜下方的抽屉。里面除了杂物,还有一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子。他粗暴地把它抓出来打开——里面是一枚钻戒。那是他跑了好几家店,在苏棠手指上反复比划确认,才买下的求婚戒指。钻石在电视幽光的反射下,闪烁着冰冷无情的光芒。这光芒曾代表承诺,此刻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他拿起戒指,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眼神空洞地盯着那颗象征永恒却早已破碎的石头看了几秒,然后,他猛地扬起手臂,狠狠地将盒子连带戒指砸向对面的墙壁!
“砰!”一声闷响。盒子撞在墙上弹开,戒指滚落在地毯上,瞬间隐没在黑暗里。
巨大的声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震得他自己耳膜嗡嗡作响。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受伤的困兽。毁掉戒指的**只维持了短短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能将人吞噬的空洞。还不够!这点破坏远远不够!他需要看到秦峥身败名裂,看到他那张虚伪的面具被彻底撕烂!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目光扫过混乱的客厅。茶几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走过去,抽出一根点上,狠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带来一丝短暂的麻痹。尼古丁让他混乱发胀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毁掉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地位不低的医生,需要方法。需要一把精准的、能一击毙命的刀。他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能撬动秦峥看似稳固地位的支点。
他眯起眼,盯着屏幕上秦峥那张意气风发的照片。白大褂……手术室……“黄金手”……一丝冰冷的算计,如同毒蛇,缓缓从心底的深渊里探出了头。
时间并未冲淡任何东西,反而像腌渍的酱缸,让那股腥臭的背叛和刻骨的恨意发酵得更加浓烈刺鼻。江临消失了。
他没有拉黑苏棠的电话,但她的所有来电、信息、疯狂的自白忏悔和崩溃的哭求,都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一丝回应。苏棠发疯似的去过他公司楼下等过,像个幽灵一样徘徊在他们曾经的婚房小区门外。终于有一天,她远远看见他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驶入小区,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拍打着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一半,露出江临的侧脸。仅仅二十多天,他瘦削得惊人,棱角更加锋利,下颚绷得很紧,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他目视前方,眼神像蒙着一层冰壳,看都没看车窗外的她一眼。
“临哥!求求你!我们谈谈!就谈一次!”苏棠扒着车窗边缘,泪水糊了满脸,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别这样对我!别不要我……”
“放手。”江临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像机器发出的指令。
“我不放!除非你听我说!”苏棠执拗地喊着,声音嘶哑绝望,“秦峥他…他昨天又给我打电话了!他一直骚扰我!我骂他了!我把他拉黑了!你看!你看我手机!”她手忙脚乱地想去掏手机证明。
“我说,放手。”江临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厉。他终于微微侧过头,视线落在她扒着车窗的手上。那眼神,冰冷、漠然,像是在看一件令人厌弃的垃圾。
苏棠被那眼神冻得浑身一哆嗦,扒着车窗的手指下意识地松了几分力道。
就在这瞬间,引擎猛地发出一声低吼,车子毫不犹豫地向前蹿出!巨大的惯性让苏棠狼狈地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险险稳住身体没摔倒,手里攥着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抬起头,只看到那辆黑色轿车的尾灯,决绝地消失在小区转弯处,没有丝毫迟疑。冰冷的绝望如同冰水,瞬间将她从头顶浇到脚底。她慢慢弯下腰,捡起屏幕已经裂开的手机,像个被抽掉了魂魄的木偶,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她知道,她彻底失去他了。那个眼神,比任何辱骂都更清晰地宣告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