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斯曼霍泯恩的小说《非遗战线:我们的攻守道》中,曾砚陆晴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曾砚陆晴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曾砚陆晴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手机震了震,是陆晴发来的消息:【乖乖喝汤,等我回去给你按肩】。后面还跟了个笨拙的小猫表情包,是曾砚教她存的。他抿着唇笑,……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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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间里的火药味陆晴的指尖在鼠标上悬了三秒,
最终还是点进了那个叫“理性批判家”的直播间。屏幕里,染着绿毛的男人正举着一把锤子,
镜头怼着案上的老算盘,木框上“光绪年制”的刻痕清晰可见。“家人们看好了,
”男人笑得吊儿郎当,锤子高高举起,“这玩意儿算个账得扒拉半天,现在谁还用?
早该扔进垃圾堆——”“啪!”弹幕瞬间炸开:【绿哥牛批!
这老古董留着占地方】【前面的别瞎吹,这算盘是非遗工艺,紫檀木做的】【非遗?
能当饭吃吗?国外的计算器比这快十倍】陆晴的指节捏得发白,
忽然抓起桌上的青瓷茶杯就想砸过去,手腕却被轻轻按住。曾砚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毛茸茸的兔子睡衣蹭着她的胳膊,声音软乎乎的:“晴晴……别气。”他刚洗完澡,
发梢还滴着水,刘海软软地搭在额前,衬得那双小鹿眼湿漉漉的。陆晴的火气莫名消了大半,
反手把他拉到腿上坐下,下巴搁在他发顶:“看清楚了?
这就是你昨天说‘或许人家只是不懂’的‘理性批判家’。”曾砚的耳朵尖瞬间红透,
手指绞着睡衣带子:“可……可他举锤子的样子好凶……”话没说完,
就被屏幕里的巨响惊得一颤——那把紫檀木算盘被砸得四分五裂,
绿毛举着碎片冲镜头晃:“瞧见没?不经砸!还不如塑料的结实!”陆晴猛地站起身,
把曾砚按回沙发里,抓起外套就往外走。“你去哪?”曾砚拽住她的衣角,眼里蒙了层水汽,
“外面好晚了……”“去会会这位‘批判家’。”陆晴弯腰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总气,“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可转身时,却又回头叮嘱,
“锅里炖着银耳羹,凉了记得热一热,别贪凉。”曾砚看着她带上门的背影,忽然抓起手机。
屏幕里,绿毛正唾沫横飞地喷皮影戏:“一块破驴皮剪剪画画,能有3D动画好看?
纯属浪费功夫!”他的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打:【你知道驴皮皮影要泡三十天才能去毛吗?
你知道每道刻痕都要对应唱腔的节奏吗?】【你手里的锤子,祖宗传下来的锻造手艺,
算不算非遗?】弹幕顿时吵起来,有人骂他多管闲事,有人跟着问“真的要泡三十天?”。
曾砚的脸越涨越红,打字的手都在抖——他想起爷爷教他做木活字时说的,“慢工出细活,
急不得”。突然,一条金色弹幕飘过:【陆总来了?】紧接着,整个直播间的画面猛地一歪,
像是手机被人抢了。镜头里晃过陆晴冷得像冰的侧脸,声音透过电流传来,
带着压碎冰碴的力道:“砸完了?”绿毛的声音瞬间变了调:“你谁啊?
凭什么抢我手机——”“凭你砸的是我家老爷子留下的算盘。”陆晴的声音顿了顿,
镜头突然对准地上的碎片,“紫檀木,牛骨档,我爷爷用它算过抗日时的粮草账。
你说它没用?”弹幕彻底炸了:【**!是陆晴!那个开拍卖行的陆总?】【难怪看着眼熟,
她爷爷不是当年的账房先生吗?
听说救过整村人】【绿毛踢到铁板了吧哈哈哈】曾砚抱着膝盖缩在沙发里,
看着屏幕里陆晴冷着脸细数算盘的工艺,忽然觉得眼眶发烫。他知道她向来不爱管闲事,
连公司年会都懒得露面,今天却为了一把旧算盘,闯进别人的直播间对峙。这时,
手机震了震,是陆晴发来的消息:【乖乖喝汤,等我回去给你按肩】。
后面还跟了个笨拙的小猫表情包,是曾砚教她存的。他抿着唇笑,指尖在屏幕上敲:【嗯!
晴晴小心】。发送后赶紧切回直播间,就见陆晴已经挂断了连麦,
只留绿毛在镜头前气急败坏地骂。曾砚悄悄举报了直播间,理由是“破坏文物”,
然后趿着兔子拖鞋去厨房,小心翼翼地把银耳羹倒进小碗里。甜香漫出来,混着窗外的月光,
把屋子填得暖暖的。他想,陆晴说的对,有些东西,不能就这么被人踩在脚下。
二、木活字里的小委屈曾砚蹲在作坊的角落里,手里的刻刀悬在梨木上方,半天没落下。
木桌上摊着几张废纸,上面的“孝”字歪歪扭扭,笔画间全是火气。昨晚陆晴回来时,
眼底的红血丝还没褪,说是绿毛背后的团队不依不饶,在网上发了篇长文,
把算盘的事歪曲成“资本家仗势欺人”,还扒出曾砚的木活字作坊,
阴阳怪气地说“小年轻不好好搞钱,守着破木头当宝贝,怕不是脑子不清醒”。“砚砚?
”陆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点沙哑。她今天穿了件黑色西装,领口别着枚银质书签,
是曾砚用边角料给她刻的“安”字。曾砚慌忙把废纸揉成一团,手背在身后,
却被她一眼看穿。陆晴走过来,弯腰捡起纸团展开,看着那歪扭的字,
忽然笑了:“这是跟字怄气呢?”“没有……”他的声音闷闷的,眼圈却红了。
明明知道那些人是故意挑刺,可看到评论区有人说“木活字早就该淘汰了,
电脑排版多方便”,还是忍不住难受。爷爷教他刻字时说,每一笔都要“敬着来”,敬天地,
敬祖宗,敬手里的木头。陆晴突然弯腰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到沙发边坐下,
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昨天在直播间没来得及说,”她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
“你发的那些话,说得很好。”曾砚的脸“腾”地红了,
埋在她颈窝摇头:“不好……他们说我装懂……”“谁说的?
”陆晴的指尖顺着他的背脊轻轻划,“我爷爷要是在,肯定得跟你讨教刻字的法子。他总说,
现在的年轻人,能沉下心磨手艺的太少了。”她忽然低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尤其是像我们砚砚这样,穿兔子睡衣刻活字,又乖又厉害的,更是少见。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曾砚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伸手去捂她的嘴,
却被握住手腕按在沙发背上。陆晴的吻落下来,带着她惯用的雪松香水味,从额头到鼻尖,
轻轻浅浅的,像怕碰碎了他似的。“别听那些鬼话。”她抵着他的唇轻声说,
“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第二天,陆晴直接把车开到了非遗保护中心。
负责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看到曾砚眼睛一亮:“你就是小曾师傅吧?
你刻的‘平安’二字我见过,笔锋里有股稳劲,像你爷爷。”曾砚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被点亮的小灯笼。老爷爷拉着他看库房里的老活字,那些发黑的梨木上,字痕深深浅浅,
却透着股执拗的劲儿。“你看这个‘和’字,”老爷爷指着一枚磨损严重的活字,
“当年抗战时,你太爷爷就用它印过‘团结抗日’的传单,字边都磨平了,却比新的还有力。
”曾砚的指尖轻轻拂过那些磨损的痕迹,突然红了眼眶。陆晴站在他身后,
悄悄握住他的另一只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的指腹——那里有常年握刻刀留下的薄茧,
是他最宝贝的印记。回去的路上,曾砚突然说:“晴晴,我想开场直播。”“哦?
”陆晴挑眉,“播什么?”“播刻字。”他的声音带着点小骄傲,“让他们看看,
木活字不是破木头,是能说话的。”陆晴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忽然踩下刹车,
倾身过去在他唇上咬了口:“好啊。不过得答应我,再有人说难听的,不许自己偷偷哭鼻子。
”曾砚的脸更红了,却用力点头:“嗯!”车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曾砚带着笑意的脸上,
像给他镀了层金边。陆晴发动车子,
心里悄悄盘算起该给作坊换个大点的镜头——得把她的小宝贝刻字时认真的样子,
清清楚楚地拍给所有人看。三、直播间里的温柔刀曾砚的第一场直播定在周六下午。
陆晴特意推了会,坐在他旁边的小凳子上,美其名曰“护法”,实则眼睛就没离开过他。
他穿了件白色的小熊卫衣,袖口乖乖卷到小臂,露出纤细的手腕。面前摆着新泡好的梨木,
刻刀在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圈——这是陆晴昨天逼他练了一百遍的“亮相动作”,
说“得有点气势”。【来了来了!小曾师傅好乖!这卫衣我要同款!】【这木头看着好润,
是正经梨木吧?】【前面的+1,我爷爷以前也刻这个,说梨木最养字】曾砚的耳朵红了,
小声说:“是……是去年泡的梨木,要先煮过,再阴干三年才能用。”他拿起刻刀,
对准画好的“和”字,“今天刻这个字,希望大家……都和气点。”陆晴在旁边憋笑,
用口型说:“别抖。”曾砚瞪了她一眼,却真的稳了稳手。刻刀落下,木屑簌簌往下掉,
小小的,带着木头的清香。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神情专注得厉害,连呼吸都放轻了。【天呐……这手也太巧了吧?
一笔一划跟描过似的】【比我用键盘打字还顺,绝了】【绿毛那伙人怎么没来?不敢了?
】正说着,屏幕上突然飘过一串嘲讽的ID:【呵,慢得像蜗牛爬,
有这功夫我早用电脑打一百个了】紧接着,好几个相似的ID跟着刷:【就是,
浪费时间】【装模作样】曾砚的手猛地一顿,刻刀在木头上划了道歪痕。他吸了吸鼻子,
没说话,只是把刻刀收回来,重新打磨那处歪痕,动作慢得像在跟自己较劲。陆晴突然伸手,
把他揽进怀里,对着镜头扬了扬下巴:“慢?”她拿起旁边晾干的活字,
“这些字能存上百年,你们用电脑打的,断电了还剩什么?”【!!!陆总好飒!
】【说得对!断电了啥都没了】【小曾师傅别理他们!我们爱看你刻!
】曾砚在她怀里蹭了蹭,声音闷闷的:“我没事。”却把脸埋得更深了。
陆晴摸着他软乎乎的头发,继续说:“他刻一个字要三小时,你们觉得慢,
是因为每一笔都在跟祖宗对话。这木头上的纹路,是他太爷爷传下来的手艺,你们懂什么?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怀里的力道却轻得像云,轻轻拍着曾砚的背,跟哄小猫似的。
曾砚渐渐不抖了,从她怀里挣出来,重新拿起刻刀,这次的手稳得很。“这个‘和’字,
”他盯着木头认真说,“左边是‘禾’,右边是‘口’,意思是人人有饭吃,才是和。
老祖宗的道理,慢是慢了点,却实在。”弹幕突然安静了,过了会儿,开始刷屏:【说得好!
】【我爷爷也说过类似的话,突然想家了】【小曾师傅加油!我们等你刻完!
】绿毛的ID再也没冒出来过。三个小时后,当曾砚举起刻好的“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