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重生75,开局拒当怨种接盘侠这部小说, 林婉儿江河陈志远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你去跟别的男人借钱?”“我……我也是没办法!”她哭得更凶了,“我心里只有你,江河哥!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可是你为什么就是……

《重生75,开局拒当怨种接盘侠》免费试读 重生75,开局拒当怨种接盘侠精选章节
“想让我江河当这个冤大头?好啊,你女儿金贵,那就按金贵的价钱来!”“彩礼三百块,
三转一响,外加盖三间大瓦房,少一样,这婚事就免谈!”冰冷的声音从我嘴里吐出,
砸在媒婆和林家人的脸上,像腊月里的冰雹。我娘在桌子底下死死拽着我的裤腿,
几乎要哭出来。林家人脸都绿了,林婉儿她妈张翠花“噌”地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江河你疯了!你抢钱呢?”我冷笑一声,看着眼前这张丑陋的脸,
和我上辈子临死前,她逼着我把最后一点救命钱拿出来给她儿子还赌债的嘴脸,一模一样。
没错,我重生了。重生回了1975年,林家人托媒婆上门提亲的这一天。上一世,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我爱了林婉儿一辈子,当牛做马伺候了她和她一家子吸血鬼,
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是临死前,她才告诉我,我养了二十年的儿子江涛,根本不是我的种!
是她和当年下乡的那个上海知青陈志远的!她嫁给我,就是为了给肚子里的野种找个爹,
找个能心甘情愿养活他们一家的冤大头!我辛苦一生,最后家产被她娘家败光,
儿子不是亲生的,活活气死在病床上。老天有眼,让我重活一回。这一次,这个怨种接盘侠,
谁爱当谁当!1“疯了?”我端起桌上那杯凉透了的茶水,慢悠悠地吹了口气,“我可没疯。
”我抬起眼皮,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林婉儿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她穿着一件的确良白衬衫,
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眼神躲闪,手不自觉地护着小腹。算算日子,她肚子里那个孽种,
已经快两个月了。“全公社谁不知道你女儿林婉儿是十里八乡一枝花?谁不知道她读过高中,
是文化人?”我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我江河,
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泥腿子,能娶到婉儿当媳妇,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既然是天大的福气,我多出点血,给你们林家长长脸,那不是应该的吗?”我这番话,
明着是捧,暗地里却把他们架在了火上烤。张翠花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媒婆王婶赶紧打圆场:“哎呦,江河啊,你这孩子,咋这么说话呢。
咱们乡里乡亲的,彩礼嘛,意思意思就得了,哪有你这么要的,这不是为难你林家叔婶吗?
”“为难?”我嗤笑一声,“王婶,这话可不对。我这是看得起婉儿,看得起林家。
”“三百块彩礼,买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一台蝴蝶牌缝纫机,一块上海牌手表,
再盖三间敞亮的大瓦房当婚房。这要求高吗?”“一点都不高!
”“这才能配得上婉儿文化人的身份嘛!不然传出去,
别人还以为他们林家嫁女儿跟卖女儿一样随便呢!”我每一句话都带着钩子,
把林家人的脸皮一层层往下刮。林婉儿的爹林满仓是个闷葫芦,此刻也憋不住了,
烟杆在桌上敲得“梆梆”响:“江河,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家婉儿能看上你,
是你祖坟冒青烟了!你还敢狮子大开口?”“叔,看上我什么了?”我直勾勾地盯着他,
“看上我能下死力气干活,一年到头挣的工分全公社最多?还是看上我老实巴交,
爹娘都走得早,家里没个兄弟姐妹,娶了媳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我这话,
直接戳中了他们的心窝子。可不就是看上我这些吗?劳力强,能挣钱,家里没负担,
性子软好拿捏。我就是他们眼里最完美的长期饭票和免费劳工。林婉儿的脸色白了又白,
嘴唇哆嗦着,终于开了口,声音还是那副我听了一辈子的柔弱无辜:“江河哥,
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呢?我们家不是卖女儿,我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的。”“真心?
”我笑了,“真心就更得风风光光地嫁。不然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
是不是觉得我江河没本事,委屈了你这朵鲜花?”我站起身,走到院子中央,声音陡然拔高,
确保左邻右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江河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想让我娶林婉-儿,行!
”“三百块现金,三转一响,三间大瓦房!一个月内备不齐,这门亲事,
就当我江河高攀不起!”“你们林家,也别再上我家的门!”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径直拉开院门,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身后,
是我娘焦急的呼喊和张翠花气急败坏的咒骂。“江河你个小王八羔子!你给我等着!
有你后悔的时候!”后悔?我迎着刺眼的阳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上辈子我已经后悔够了。这辈子,该后悔的人,是你们!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朝着村东头的赵寡妇家走去。赵寡妇是村里有名的大喇叭,芝麻绿豆大点的事,
不出半天就能传遍全村。我刚走到她家篱笆墙外,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听说了吗?
林家那个婉儿,要跟江家那小子议亲了。”“真的假的?那江河不是个闷葫-芦吗?
林婉儿能看上他?”“谁知道呢,八成是林家看江河能干活,家里又没人拖累呗。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院里喊了一声:“赵婶,在家吗?”赵寡妇闻声探出头来,一见是我,
眼睛都亮了:“哎呦,是江河啊,快进来快进来!稀客啊!”我装作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叹了口气:“赵婶,我就是路过,不进去了。”“咋了这是?看着无精打采的。
”赵寡妇八卦的雷达立刻启动了,“不是刚跟你林家叔婶议亲吗?咋,没谈拢?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别提了。”我故意压低声音,
用一种既委屈又无奈的语气说:“我……我是真心想娶婉儿的。她可是咱们公社的才女,
能嫁给我,是我天大的福气。所以我就想着,彩礼和婚事一定不能马虎,不能委屈了她。
”“我就跟林家叔婶商量,说彩礼给足,三转一响也给配上,婚房也得盖新的,
风风光光把婉儿娶进门。”“可谁知道……”我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和难过,
“林家叔婶好像不太乐意,说我瞎折腾,还说……还说我配不上婉儿,不该提这些要求。
”“赵婶,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真的太异想天开了?”我这番话,真真假假,
七分实三分虚。我把主动权完全颠倒了过来。明明是我开出天价彩礼刁难他们,
从我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我诚心诚意想给林婉儿最好的,反倒是林家自己嫌弃我,
觉得我不配。赵寡妇一听,顿时义愤填膺,一拍大腿:“这林家也太不是东西了!
人家江河你多好的小伙子,肯下血本娶他们家闺女,他们还挑三拣四的?嫌你配不上?
他们女儿是金子做的啊?”“就是!我看江河这孩子实诚!”院里另一个妇人也帮腔道,
“想把媳妇风光娶进门,这有啥错?是林家自己心眼小,舍不得花钱,还倒打一耙!
”我“羞涩”地挠了挠头:“婶子们可别这么说,可能……可能是我太着急了。我就是觉得,
不能让婉儿嫁给我受委屈。”“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赵寡妇一脸“我懂”的表情,
“行了,婶子知道了。这事啊,错不在你。林家要是真这么不识好歹,这媳妇不娶也罢!
咱村的好姑娘多着呢!”我“唉”了一声,满脸愁容地走了。但我知道,用不了半天,
一个新的版本就会在村里传开:老实本分的江河看上了林家才女林婉儿,为了不委屈心上人,
宁愿倾家荡产也要风光大办。奈何林家眼高于顶,嫌弃江河是泥腿子,觉得他不配提要求,
把一桩好好的婚事给搅黄了。舆论的刀子,有时候比真刀子更伤人。林家,
你们准备好接招了吗?2果然,傍晚我从山上砍柴回来,整个村子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不再是以前那种看闷葫芦、老实人的眼神,而是充满了同情和赞许。
几个在村口纳凉的大娘大婶,还主动跟我打招呼。“江河回来啦,今天砍了不少柴啊,
真是个勤快孩子。”“就是,这么好的小伙子,有些人还不懂得珍惜,
眼睛真是长到头顶上去了。”我憨厚地笑着,一一点头回应,心里却冷得像冰。回到家,
我娘正坐在门槛上抹眼泪,看见我回来,立马站了起来,上来就想拧我耳朵。“你个死孩子!
你今天发的什么疯!三百块!三转一响!你把咱家卖了都凑不齐!你是不是不想娶婉儿了?
”我躲开她的手,把柴火放下,表情平静地看着她:“娘,我就是不想娶了。”我娘愣住了,
随即哭得更凶了:“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啊!婉儿多好的姑娘,错过了这个村,
可就没这个店了!你是不是听了外面什么风言风语?”“娘,你别管了。
”我不想跟她解释太多,上一世的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总之,林婉-儿这个媳妇,
我不要。她家要是再来人,你就说我说的,条件不变,少一样都不行。”说完,我走进厨房,
开始生火做饭。我娘在外面哭哭啼啼骂了我半天,见我油盐不进,最后也只能叹着气回了屋。
我知道她也是为了我好,在她眼里,林婉儿就是天仙下凡,我能娶到是祖宗保佑。
但我不能告诉她,那个天仙,会把我们这个家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第二天一早,
我没去上工,而是背上背篓,带上镰刀和干粮,直接进了后山。村里人都知道后山蛇虫多,
还有野猪,一般只敢在外围活动。但我知道,在后山深处的一片悬崖下,
长着几株野生的七叶一枝花。这玩意儿现在没人当回事,但在几年后,
会成为极其珍贵的药材,在县城药材站能卖出天价。这是我重生的第一个金手指,
也是我翻身的第一桶金。我凭着上辈子的记忆,在深山里钻了整整一个上午,
终于在中午时分,找到了那片熟悉的悬崖。悬崖壁上,
那几株形态独特的七叶一枝花正静静地生长着,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我心中一阵狂喜,
小心翼翼地用镰刀将它们连根带土地挖了出来,用布包好,妥善地放进背篓最底层。
除了七叶一枝花,我还顺手采了不少其他的草药。做完这一切,我找了个背风的地方,
啃了两口干硬的窝窝头,正准备下山,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立刻警惕起来,握紧了手里的镰刀。这深山老林的,别是遇上野猪了。
我悄悄拨开前面的灌木丛,探头望去。不远处的密林里,两个人影正拉拉扯扯。
男的穿着一身半旧的蓝色工装,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女的,正是那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林婉儿。而那个男人,我到死都记得他的脸——陈志远!“婉儿,你别闹了,快回去吧,
让人看见了不好。”陈志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不!志远哥,你告诉我,
我该怎么办?”林婉儿哭得梨花带雨,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江河他……他非要三百块彩礼,
还要三转一响,我家根本拿不出来!他就是故意刁难我!”“我爹娘都快被他逼疯了,
他还在村里到处说我家的坏话,现在全村人都在背后戳我家的脊梁骨!”陈志远皱着眉,
掰开她的手:“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先稳住他,等我……等我接到回城的通知,
我就带你一起走。”“要等多久?”林婉儿绝望地看着他,“万一……万一我肚子大了,
藏不住了怎么办?江河现在又不肯娶我了,到时候我怎么办?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别胡说!”陈志远有些慌乱,“快了,就快了。你相信我,我不会不管你和孩子的。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和一些粮票,塞到林婉儿手里:“这些你先拿着,
给你家里补贴一下。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让江河先把婚结了!只要结了婚,
一切都好办了。”林婉儿捏着钱和粮票,还在抽抽噎噎。我躲在灌木丛后,心底一片冰寒。
好一个“不会不管你和孩子”。好一个“让江河先把婚结了”。上辈子,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林婉儿拿着陈志远给的钱,回家演了一出苦情戏,说她是如何如何说服了江河,
让他降低了彩礼要求。而我那个蠢货,还真以为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她,
屁颠屁颠地就把婚结了。然后呢?陈志远拍拍**回了上海,留下林婉儿和她肚子里的种,
心安理得地让我养了一辈子。我看着他们,慢慢地、无声地后退,退回了密林深处。
直接冲出去对质?不,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不是一时的口舌之快。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无处遁形!我没有立刻下山,而是在山上绕了一圈,找到正在带人巡山的村长李大奎。
“李叔!”我气喘吁吁地跑过去。“江河?你不在家准备婚事,跑这深山里来干嘛?
”李大奎看见我,有些意外。我装作一副焦急又尴尬的样子:“李叔,
我……我刚才在山里采药,好像看见……看见林家婉儿了。”“婉儿?”李大奎一愣,
“她一个女娃子,跑这深山里来干什么?”我挠了挠头,
一脸“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啊,她好像……好像在跟一个男人说话。
”“男人?谁啊?”李大奎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看着眼生,穿着工装,戴着眼镜,
斯斯文文的,好像是……是村里的知青。”我含糊其辞地描述着。村里的知青就那么几个,
戴眼镜的,只有一个陈志远。李大奎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未出阁的姑娘,跟一个男青年,
跑到这荒无人烟的深山里私会。这在1975年,可是天大的丑闻!“在哪儿看见的?
”李大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严厉。“就……就在那边林子里。”我指了个大概方向,
“我就是看着像,怕看错了,又怕婉儿一个姑娘家在山里出事,这才赶紧来找您。
”我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一副“我是个热心村民”的模样。“走!过去看看!
”李大奎当机立断,招呼上身后的两个民兵,大步就朝我指的方向走去。我跟在他们身后,
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陈志远,林婉儿。好戏,开场了。
3当我们一行人赶到那片林子时,陈志远和林婉儿已经分开了。林婉儿正拿着手帕擦眼泪,
准备往山下走。陈志远则朝着另一个方向,身影快要消失在树林里。“站住!
”李大奎一声爆喝,声如洪钟。陈志远和林婉儿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僵在原地。林婉儿回头看到我们,尤其是看到我跟在李大奎身后,
一张脸“唰”地就白了,血色尽褪。陈志远也转过身,推了推眼镜,
强作镇定地问:“李……李村长,您有什么事吗?”李大奎背着手,迈着四方步,
一步步走到他们中间,脸色黑得像锅底。“你们两个,大白天的,不在地里上工,
跑这深山老林里来干什么?
”他的目光在林婉儿哭得红肿的眼睛和陈志远慌乱的神色之间来回扫视。
“我……我……”林婉儿吓得话都说不完整了,求助似的看向陈志远。
陈志远毕竟是城里来的,见过些世面,脑子转得快一些。他立刻解释道:“村长,您误会了。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跟知青点的负责人请了假,想来山上采点草药。正好碰到林婉儿同志,
她……她也是来采药的。”“采药?”李大奎冷笑一声,
指了指林婉儿干干净净的手和空空如也的篮子,“药呢?采的药在哪里?
”他又看向陈志远:“你一个上海来的文化人,还懂草药?
”陈志远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我就是随便挖点,
治个头疼脑热的……”“是吗?”李大奎不依不饶,“那你俩刚才拉拉扯扯的,是在干什么?
是在交流采药心得?”这话一出,跟着来的两个民兵都忍不住“嗤”地笑出了声。
林婉儿的脸皮薄,被这么多人当众质问,羞愤交加,
眼泪又“刷刷”地流了下来:“我们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村长,
我们真的只是碰巧遇上,说了几句话。”陈志远还在嘴硬。“碰巧?”我一直没说话,
这时终于幽幽地开了口,“那可真巧啊。”我走上前,看着林婉儿,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心”。“婉儿,我到处找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昨天提亲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冲动,说那些话气你。
可你也不能一个人跑这深山里来啊,多危险啊!”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冲动过后追悔莫及,并且深情不移的好男人形象。对比之下,
她和陈志远偷偷摸摸的行为,就显得更加不堪。林婉儿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只能一个劲地哭。李大奎活了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他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有数了。
但他没有直接点破。这种作风问题,没有抓到实锤的证据,不好处理。
他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对着陈志远和林婉儿警告道:“你们一个是待嫁的姑娘,
一个是城里来的知青,都给我注意点影响!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俩在一块儿鬼鬼祟祟,
就别怪我不客气,直接上报给公社!”说完,他-挥了挥手:“都给我滚下山去!
以后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再往深山里跑!”陈志远如蒙大赦,灰溜溜地跑了。
林婉儿站在原地,怨毒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都是你害的”。我心里冷笑,
这才哪到哪儿啊。我迎上她的目光,一脸无辜和受伤:“婉儿,你怎么这么看我?
我是担心你才找来的……”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转身哭着跑下了山。
李大奎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江河啊,这事……你心里有数就行。
有些姑娘,看着好,内里不一定。你可得把眼睛擦亮点。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谢谢李叔,我知道了。”事情不大不小,
但“林婉儿和知青陈志远在后山私会”的风声,还是不可避免地传了出去。虽然没有证据,
但村里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捕风捉影的桃色新闻。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我说林家怎么不乐意江河提的条件呢,原来是攀上高枝了。”“可不是嘛,
那陈知青可是上海人,以后要回大城市的,林婉儿要是能跟他,那可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呸!不要脸!都跟江河议亲了,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舆论的风向,彻底变了。
之前还有人觉得我提的条件苛刻,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做得对。甚至有人说,
我这是在用彩礼考验林家和林婉儿的真心。林家的门槛,
这几天都快被村里的唾沫星子给淹没了。张翠花气得在家里摔盆砸碗,
林满仓一天到晚黑着脸抽旱烟。他们来找过我娘一次,想解释,想挽回。
但我娘现在完全站我这边了。她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怼了回去:“想娶我儿媳妇,行啊,
三百块,三转一响,三间大瓦房,少一样都不行!拿不出来,
就别怪我们江河看不上你们家姑娘!”张翠花气得差点当场昏过去。而我,
则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悄悄去了趟县城。我没去药材站,那里人多眼杂,容易引人注意。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县城黑市的一个联络点。上辈子我为了给林婉儿的宝贝弟弟还赌债,
没少跟这些人打交道。我把那几株七叶一枝花拿出来的时候,对方的眼睛都直了。“兄弟,
你这可是好东西啊!哪儿弄来的?”一个刀疤脸男人压低声音问。“山里挖的。
”我言简意赅。“开个价吧。”我伸出五根手指。“五十?”刀疤脸皱了皱眉。我摇了摇头。
“五百?!”刀疤脸倒吸一口凉气,“兄弟,你这心也太黑了点吧!”“这叫七叶一枝花,
是解蛇毒的圣药。在你们手里,转手卖到大城市,五百块你都说少了。”我平静地看着他,
“一口价,五百块,另外,我还要一些全国通用的粮票和布票。”我笃定他们会同意。
这年头,奇缺的药材比黄金还珍贵。刀疤脸和旁边的人嘀咕了几句,最后咬了咬牙:“行!
成交!不过兄弟,以后再有这种好货,可得先想着我们!”“好说。
”我揣着厚厚一沓大团结,还有一叠粮票布票,走出了黑市。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的郁结之气都消散了不少。钱,有了。复仇,正在进行。
接下来,就是为我自己的将来铺路了。正当我规划着未来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拦住了我的去路。是林婉儿。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睛红肿,
但看我的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怨毒,而是一种复杂的、带着一丝祈求的情绪。“江河哥,
”她怯生生地开口,“我们……能谈谈吗?”4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江河哥,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林婉儿咬着嘴唇,
眼圈又红了,“那天在山上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陈知青真的只是碰巧遇上。”“哦?
是吗?”我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表演。“真的!”她急切地辩解道,
“他是问我一些关于村里草药的事,你知道的,他是城里人,对这些好奇。”“是吗?
那他给你钱和粮票,也是因为好奇?”我冷不丁地抛出一句。林婉儿的脸色瞬间煞白,
瞳孔骤然紧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
我上辈子就是因为撞见这一幕,才被她三言两语的花言巧语给骗过去的。她当时说,
是陈知青看她家里困难,好心接济她。而我那个蠢货,居然信了。“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我淡淡地说道,“林婉儿,你还要继续演下去吗?”她彻底慌了,
上前一步想抓住我的胳膊,被我侧身躲开。“江河哥,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她带着哭腔,声音都变了调,“钱和粮票……是我……是我问他借的!
因为你提的彩礼太高了,我爹娘愁得吃不下饭,我没办法,才想找他借点钱,
好凑够彩礼嫁给你啊!”呵,好一个颠倒黑白。明明是陈志远让她稳住我,
给她钱让她回家周旋。到她嘴里,就变成了她为了嫁给我,不惜低声下气去借钱。
如果我还是上辈子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子,恐怕现在已经感动得痛哭流涕,
然后乖乖把她娶回家了。“是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为了嫁给我,
你去跟别的男人借钱?”“我……我也是没办法!”她哭得更凶了,“我心里只有你,
江河哥!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相信你?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该相信你什么?
相信你跟陈志-远在后山拉拉扯扯是清白的?还是相信你收他的钱和粮票是为了嫁给我?
”我向前一步,逼近她,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林婉儿,
你肚子里那个孽种,快两个月了吧?”轰!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林婉儿的头顶。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双曾经让我痴迷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骇然。
“你……你……胡说……你胡说八道!”她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尖利。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冷冷地看着她,
“要不要我现在就拉着你去镇上的卫生院,让医生给你检查检查?”“不!不要!
”她惊恐地后退,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去卫生院,那就全完了!“林婉儿,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回去告诉你爹娘,婚事,
我同意了。”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和不解。她不明白,
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为什么还要娶她。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的真正目的。
我就是要让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她随意拿捏的蠢货。我就是要让她和她全家都以为,
他们又一次成功了。我就是要让他们,从希望的顶峰,狠狠地摔下来!“但是,
”我话锋一转,嘴角的笑容变得森然,“我的条件,一个都不能少。三百块彩礼,三转一响,
三间大瓦房。不过,我可以给你们宽限一点时间。”“婚礼可以先办,彩礼和东西,
你们可以慢慢还。但是,必须在全村人面前立下字据!白纸黑字写清楚,你们林家,
欠我江河多少东西!”“而且,婚礼要办得风风光光,全村的人都要请到,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林婉儿,是我江河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媳-妇!
”林婉儿呆呆地看着我,脑子一片混乱。她想不通。
她完全想不通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对我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只要能先把婚事定下来,把她的肚子问题解决掉,哪怕是背一身债,他们也愿意。
“你……你真的愿意娶我?”她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当然。
”我“深情”地看着她,“谁让我喜欢你呢?就算知道你做错了事,
我也舍不得你被全村人戳脊梁骨。我娶了你,流言蜚语自然就散了。”我顿了顿,
又补充道:“不过,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陈志远,
那我们的婚事,就一拍两散。到时候你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掂量。”我这是在敲打她,
也是在堵死她的后路。让她不敢再去找陈志远求助,只能乖乖地,
一步步走进我为她设下的陷阱。林婉儿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力地点了点头:“好!江河哥,我都听你的!
我回去就跟我爹娘说!”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我脸上的“深情”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林婉儿,陈志-远,林家。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回到村里,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村东头的砖窑。
砖窑的窑主是个姓钱的老头,手艺很好,但因为前两年烧窑时伤了腿,干活不利索,
砖窑的生意也一落千丈。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窑口唉声叹气。“钱大爷。”我走过去,
递上一根烟。“是江河啊。”钱大爷接过烟,有些意外,“找我有什么事?”“大爷,
我想跟你盘下这个砖窑。”我开门见山。钱大爷愣住了,随即摆了摆手:“别开玩笑了,
你一个半大小子,盘我的窑干什么?再说了,你有钱吗?”“钱的事您不用担心。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拍在他面前,“这是定金。剩下的,等我们签了文书,
我一次性付清。”看着那厚厚一沓大团结,钱大爷的眼睛都直了。“你……你哪来这么多钱?
”“这个您就别管了,您就说,这窑,您卖不卖吧。”我当然不会告诉他钱的来路。我知道,
再过一两年,随着政策的松动,各地都会开始大搞建设,砖瓦的需求会呈爆炸式增长。
拿下这个砖窑,就等于拿下了未来的一座金山。钱大爷看着那一百块钱,
又看了看自己不良于行的腿,挣扎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口气:“唉,卖了!
这窑在我手里也是荒废,给你,也算是给它找了个好去处。”“不过,江河,我得提醒你,
烧窑可是个技术活,也是个力气活,你一个人……”“大爷,您放心。”我打断他,
“我盘下窑,还想请您当我的技术顾问。工钱我照付,您只需要在旁边指导就行,
不用您亲自动手。”钱大爷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这等于是白拿一份工钱。“行!太行了!
”他激动得连连点头。就这样,我用从黑市换来的钱,
兵不血刃地拿下了我未来事业的第一个基石。而另一边,林家也因为我“松了口”,
而陷入了另一场狂欢。5林家同意了我所有的条件。正如我所料,对他们来说,
没有什么比林婉儿的肚子和林家的名声更重要。背一身债,总比身败名裂要好。
他们甚至觉得,这笔债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把林婉儿嫁给了我这个“冤大头”,
以我的老实性子和对林婉儿的“痴情”,以后还不是他们让她往东,我不敢往西?
让我自己免了这笔债,不过是林婉儿几句枕边风的事。他们打得一手好算盘。
张翠花一改之前的刻薄嘴脸,见了我笑得像朵菊花,一口一个“好女婿”,亲热得让我反胃。
林满仓也开始在村里吹嘘,说他家婉儿就是金贵,说我江河为了娶他女儿,
心甘情愿拿出天价彩礼。他们把**和虚荣,演绎到了极致。很快,在媒婆的张罗下,
我们签了婚书,定了婚期。婚期就定在十天后。他们等不及了,林婉儿的肚子多拖一天,
就多一分风险。签婚书那天,我当着村长李大奎和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的面,
让林满仓亲手写下了一张欠条。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林家因嫁女,
欠我江河彩礼现金三百元,自行车一辆,缝纫机一台,手表一块,盖房钱若干。
林满仓写字的时候,手都在抖,但看着旁边女儿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还是咬着牙按下了手印。
张翠花在旁边心疼得直咧嘴,却被林婉儿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拿到欠条的那一刻,
我心里冷笑。这可不是普通的欠条。这是压垮你们林家的第一块砖。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为“我们”的婚礼做准备。我用剩下的钱,去县城跑了好几趟。
自行车、缝纫机、手表,这“三转一响”在1975年可是稀罕物,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但我有上辈子的记忆,知道去哪里找门路。我没去国营商店排队,而是直接通过黑市的关系,
高价从一个准备回城的干部手里,买齐了这三样东西。当我用自行车驮着崭新的缝纫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