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言情小说《发现女友出轨,我笑着求婚》,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岑蔚周锐,也是作者十一月的洛阳所写的,故事梗概:照着她流血的手掌和沾满污秽的身体。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的光彩?“这只是开始,岑蔚。”我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清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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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女友出轨,我笑着求婚》免费试读 发现女友出轨,我笑着求婚。精选章节
我和岑蔚相爱七年,从大学到创业,熬过异地,熬过破产。直到我在她手机里看到酒店订单,
对象是我资助的贫困生周锐。我笑着把新房的钥匙给她:“结婚吧。”婚礼当天,
我播放了她和周锐的偷情视频,宾客哗然。岑蔚跪在碎玻璃上求我原谅,
周锐的腿被我雇人砸断。她捐出一个肾救我垂危的母亲,哭着说这是赎罪。我收下肾,
转头告诉她:“手术很成功,但肾源是假的。”第一章手机屏幕的光,在没开灯的客厅里,
惨白地映着我的脸。戎征,我的名字,此刻像个笑话刻在房产证上,旁边是岑蔚。七年,
从穷学生到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这间刚交付、还飘着甲醛味的新房,是我们计划里的起点。
浴室水声停了。岑蔚擦着头发出来,带着沐浴露的暖香,很自然地靠过来,下巴搁在我肩上,
湿发蹭着我的脖子。“看什么呢?我们的新家图纸?”她声音带着点慵懒的甜,
和七年前图书馆里问我借笔时一模一样。我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没锁屏。
一条刺眼的酒店预订确认信息跳出来,时间就是昨天下午,本市一家以私密著称的高端酒店。
入住人:岑蔚。订单下面,紧跟着一条微信聊天记录。蔚:【房间订好了,老地方,
1608。这次别迟到,戎征晚上要见客户。】锐:【放心姐,想死你了。下午没课,
我早点过去等你。给你带了惊喜。】头像是个阳光帅气的男生,周锐。
我资助了两年的大学生,学费生活费,甚至他母亲上次手术的钱,都是我掏的。
我把他当弟弟,当自己淋过雨所以想给他撑把伞的亲人。胃里像塞了块浸透冰水的石头,
又冷又沉,直往下坠。那股寒意顺着脊椎骨往上爬,冻得我指尖发麻。“戎征?
”岑蔚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抬起头,疑惑地看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慢慢转过头,看着她。这张脸,我吻过无数次,在出租屋漏雨的屋檐下,
在公司破产发不出工资的深夜里。此刻,她眼底的关切那么真,真得让我想吐。“没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稳得可怕,甚至扯出一个笑,“刚看到个新闻,挺恶心的。
”我把手机屏幕按灭,随手丢在沙发上,动作自然得像拂去一粒灰尘。“累了吧?早点睡。
”她松了口气,亲昵地捏捏我的脸:“你也早点休息,别老看手机。”转身走向卧室,
背影窈窕,毫无防备。我坐在黑暗里,听着卧室门关上的轻响。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得像撒了一地的碎钻。每一盏灯后面,
是不是都藏着一个像我这样的**?手机在沙发上,像个沉默的炸弹。我盯着它,
直到眼睛发酸。然后,我拿起它,解锁,点开那个刺眼的酒店订单,截图。
再点开周锐的朋友圈,找到他最新一张穿着球衣、笑容灿烂的照片,截图。最后,
点开一个加密的云盘,把这两张图拖了进去。文件夹的名字,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进去:代价。七年?痒?不,是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
直接烫穿了我的脊梁骨。痛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痛了,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东西,
在胸腔里凝结。那东西叫恨。报复的念头,像毒藤一样,瞬间缠满了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
怎么报复?简单的打骂?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是彻底碾碎他们拥有的一切,
像他们碾碎我的信任和这七年一样。让他们也尝尝,从云端跌进烂泥里,是什么滋味。
**在冰冷的沙发背上,闭上眼。黑暗中,一个模糊而疯狂的轮廓,开始慢慢成型。嘴角,
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游戏,开始了。岑蔚,周锐,你们准备好了吗?
第二章第二天,阳光刺眼。我像往常一样起床,给岑蔚热了牛奶,煎了蛋。她坐在餐桌对面,
小口吃着,偶尔抬头对我笑,抱怨昨晚没睡好。我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影,心里冷笑,
是酒店的大床不够舒服,还是周锐太能折腾?“蔚蔚,”我放下杯子,声音温和,
带着恰到好处的期待,“新房钥匙拿到了。”她眼睛亮了一下:“真的?太好了!
什么时候能搬?”“随时。”我笑着,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崭新的、沉甸甸的钥匙,
推到桌子中间,银色的金属在晨光下闪着诱人的光。“不过,在那之前,有件更重要的事。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她的手很软,带着刚洗过碗的微凉。我用力握紧,眼神专注而深情,
望进她眼底:“我们结婚吧,蔚蔚。就在新房里。下个月,挑个好日子。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岑蔚脸上的表情,像打翻的调色盘。先是惊愕,然后是慌乱,
那慌乱像水底的暗流,瞬间涌上来,又被她强行压下去,
最后凝固成一个极其复杂、带着巨大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的表情。
她甚至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去。“结……结婚?”她声音有点发飘,眼神躲闪了一下,
“是不是……太突然了?公司刚稳定,新房也才……”“不突然。”我打断她,
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深情,“七年了,蔚蔚。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房子有了,
公司也走上正轨,还有什么理由再等?”我松开她的手,拿起那把钥匙,塞进她掌心,
合拢她的手指,让她紧紧攥住。“钥匙你拿着。婚礼的事,我来操办。你只需要,
漂漂亮亮地做我的新娘。”她低头看着掌心里的钥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过了好几秒,她才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很用力,
却像糊了一层劣质的糖霜,甜得发腻,也假得刺眼。“好……好啊。”她声音干涩,
“听你的。”“真乖。”我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亲昵如常。
指尖触碰到她发丝的瞬间,我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心里那团冰冷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饵,已经抛出去了。淬着剧毒,裹着蜜糖。岑蔚,你咬钩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最“称职”的未婚夫。婚礼场地,选在本市最顶级的临湖酒店“云顶”,
包下了整个玻璃穹顶的花园厅,一天的费用抵得上普通白领一年的工资。婚纱,
我亲自陪她去试,看着她穿上那件价值不菲的VeraWang,
纯白的纱衬得她肌肤胜雪,美得惊心动魄。导购**在一旁不停地夸赞:“戎先生对您真好!
太让人羡慕了!”岑蔚对着巨大的落地镜,笑容依旧完美,只是眼神深处,
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空洞和焦虑。她偶尔会走神,手机信息提示音一响,
她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瞥一眼,又迅速按灭屏幕。“怎么了?公司有事?
”我体贴地问。“没……没什么,垃圾短信。”她掩饰地笑笑,挽住我的胳膊,
把头靠在我肩上,动作带着刻意的依赖。我能闻到她发间昂贵的香水味,
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传递过来的那份僵硬和疏离。周锐那边,我也没“冷落”。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小锐,最近怎么样?学习跟得上吗?
生活费还够不够?”电话那头,周锐的声音带着受宠若惊的讨好:“征哥!我挺好的!
学习没问题!钱……钱够的,谢谢征哥一直照顾我!”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点试探,“征哥,你和蔚姐……最近还好吧?”“好,当然好。”我笑出声,声音爽朗,
“正要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和你蔚姐,下个月结婚。日子定了,就在云顶酒店。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好几秒,
才传来周锐极力压抑却仍能听出震惊和慌乱的声音:“结……结婚?恭喜啊征哥!
太……太好了!恭喜恭喜!”“谢谢。”我语气轻松,“对了,你蔚姐说,
你是她看着长大的弟弟,婚礼那天,你得来当伴郎。位置给你留好了。”“伴……伴郎?
”周锐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我……我……”“怎么?不方便?
”我语气沉了一分。“方便!方便!”他立刻拔高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急切,
“征哥和蔚姐的大日子,我爬也得爬去!一定到!必须到!”“好,那就说定了。
”我满意地挂了电话。想象着电话那头周锐煞白的脸和岑蔚日益加深的焦虑,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却驱不散我骨子里的寒意。我端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大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云顶之巅?不,
那是我为他们精心挑选的,坠落之地。第三章云顶酒店,玻璃穹顶之下,
水晶灯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槟和鲜花的甜香。宾客云集,衣香鬓影,
全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站在宴会厅入口,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迎接着每一位前来道贺的客人。“恭喜啊戎总!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戎征,你小子终于定下来了!弟妹真漂亮!”“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祝福声此起彼伏,像一层层华丽的糖衣,包裹着内里早已腐烂的核。我一一应酬,
目光却时不时扫向休息室的方向。岑蔚在里面,由化妆师和伴娘们簇拥着,做最后的准备。
周锐也来了。他穿着我为他准备的伴郎礼服,合身的剪裁衬得他身姿挺拔,
年轻英俊的脸上却没什么血色,眼神飘忽,像只惊弓之鸟。他站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
努力想挤出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每次有目光扫过他,他都会不自觉地绷紧身体。“紧张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他猛地一哆嗦,差点跳起来,看清是我,
才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有,征哥。就是……就是太替你和蔚姐高兴了。
”“高兴就好。”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手指在他肩章上轻轻掸了掸,
仿佛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待会儿仪式上,站直了,精神点。今天,可是‘大日子’。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脸色更白了,只能僵硬地点头:“是,征哥。
”婚礼进行曲庄严而神圣地响起。宴会厅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所有的灯光瞬间聚焦在红毯的尽头。岑蔚出现了。她穿着那件价值连城的曳地婚纱,
头纱遮面,在伴娘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缓缓走来。灯光打在她身上,圣洁得如同天使。
宾客席中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叹和赞美。她走得很慢,很稳。隔着朦胧的头纱,
我看不清她具体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目光的落点,似乎在我身上,又似乎穿过了我,
落在虚无的某处。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捧花,指节泛白。她终于走到了我面前。
岳父——一个老实巴交的退休教师,眼眶微红,郑重地把她的手交到我手里。他的手在抖,
岑蔚的手,冰凉,也在抖。司仪用饱含感情的声音开始流程:“戎征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岑蔚女士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她,
忠诚于她,直到永远?”我转过身,面对着岑蔚。透过薄薄的头纱,我终于看清了她的眼睛。
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大海、让我沉溺了七年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恐惧、挣扎和……一丝绝望的哀求。她嘴唇微微翕动,
似乎想说什么。我笑了。笑容温柔,深情,一如这七年里无数次对她笑的那样。
我清晰地感觉到掌心里她手指的颤抖加剧了。我凑近麦克风,
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寂静的宴会厅,
清晰、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我愿……”“意”字还没出口,我握着她的手,
猛地用力一拽!毫无防备的她,被我拽得一个趔趄,
惊呼声被淹没在突然响起的、震耳欲聋的电流嗡鸣声中!宴会厅前方,
那块巨大的、原本播放着我和岑蔚甜蜜婚纱照的LED屏幕,画面猛地一闪,瞬间熄灭!
紧接着,刺眼的雪花点跳动了几下,一个完全不同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粗暴地、毫无遮挡地,占据了整个巨幕!画面剧烈晃动,角度明显是**。酒店房间,
暖昧的灯光。两具**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声透过顶级的音响设备,
无比清晰地炸响在每一个宾客的耳膜里!女人的脸正对着镜头,潮红迷离,眼神涣散,
正是此刻站在我身边、穿着圣洁婚纱的岑蔚!而那个在她身上疯狂起伏的年轻男人,
那张写满情欲的脸,赫然就是穿着伴郎礼服、此刻站在台下、面无人色的周锐!“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死寂。是岑蔚。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瘫软下去,
婚纱的裙摆像破碎的云朵散开。她头上的白纱被自己慌乱的手扯掉,
露出那张惨白如纸、因极度惊恐而扭曲的脸。她死死地盯着大屏幕,瞳孔放大到极致,
仿佛看到了最恐怖的噩梦。整个宴会厅,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死寂。绝对的死寂。
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几百双眼睛,从震惊、茫然,到难以置信,
最后齐刷刷地聚焦在红毯中央瘫倒的新娘身上,又转向台下那个面如死灰、抖如筛糠的伴郎,
最后,所有的目光,带着惊骇、鄙夷、探究、幸灾乐祸,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在我——这个依旧站得笔直的新郎身上。我松开了岑蔚的手。
那只手无力地垂落在冰冷的地毯上。我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我缓缓转过身,
面向台下死寂的人群,面向那些凝固的、写满各种复杂情绪的脸。我脸上,
那抹温柔深情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
我拿起司仪掉落在讲台上的麦克风,指尖冰凉。“各位,”我的声音透过音响传出,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每个人的神经,“很抱歉,
让大家看了一场……不太愉快的闹剧。”我的目光,越过呆若木鸡的宾客,
精准地钉在人群后方,那个试图缩进阴影里、抖得快要站不住的周锐身上。
“至于这位伴郎先生,”我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声音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你的‘惊喜’,我收到了。现在,该我回礼了。”话音落下的瞬间,
宴会厅侧门猛地被撞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男人,
如同鬼魅般冲了进来,目标明确,直扑周锐!“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戎征!征哥!
我错了!饶了我!啊——!”周锐的惊叫和求饶瞬间被淹没在粗暴的拖拽和拳脚声中。
他被那几个彪形大汉像拖死狗一样,在一片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惊呼声中,
硬生生拖出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大门,只留下地上一道狼狈的拖痕和一只被踩掉的皮鞋。
我放下麦克风,任由它发出刺耳的嗡鸣。巨大的LED屏幕上,
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还在无声地循环播放,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羞辱。我这才低下头,
看向瘫在我脚边、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破败玩偶般的岑蔚。她蜷缩在洁白的婚纱里,
头发散乱,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眼神空洞地望着屏幕,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呜咽。我蹲下身,凑近她耳边。
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眼泪的咸涩,钻进我的鼻腔。我的声音压得极低,
冰冷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带着地狱般的寒意:“岑蔚,新婚快乐。”我轻轻地说,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她早已崩溃的神经,“这,只是开胃菜。
”第四章云顶酒店的闹剧,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核弹,
冲击波在极短的时间内席卷了整个城市的上流圈子。戎征的名字,岑蔚的名字,周锐的名字,
成了最肮脏也最**的谈资。视频片段虽然被紧急删除,但无数双眼睛看到了,
无数张嘴在传播,添油加醋,绘声绘色。我关掉了手机,切断了所有不必要的联系。
新房里空荡冰冷,只有我一个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依旧繁华的夜景,霓虹闪烁,
车流如织,仿佛那场发生在云端的崩塌从未存在过。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甲醛味,
混合着一种死寂的绝望。门铃响了。急促,带着一种濒死的疯狂。我没有立刻去开。
透过猫眼,我看到岑蔚。她没穿那身价值不菲的婚纱,
只套着一件皱巴巴的、沾着污渍的米色风衣,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睛肿得像核桃,
里面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她像个游魂,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外,一遍又一遍地按着门铃,
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瑟瑟发抖。我拉开了门。冷风灌了进来。她看到我,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猛地扑了上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眼泪的咸腥。
“戎征!戎征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我是被逼的!是周锐他……他威胁我!
他拍了我的照片!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啊!”她语无伦次,涕泪横流,
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爱你!
我只爱你!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们离开这里!去哪里都行!求你了!”她的哭喊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凄厉又绝望。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任由她抓着,摇晃着。她的眼泪蹭在我的衬衫袖子上,
留下深色的水渍。她的解释,她的哀求,像苍蝇的嗡嗡声,只让我觉得无比厌烦。“原谅?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岑蔚,你告诉我,怎么原谅?
”我猛地抽回手臂。她猝不及防,被带得一个踉跄,
重重摔倒在玄关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地上,散落着一些婚礼请柬的碎片,
还有几片不小心打碎的玻璃杯残渣。“啊!”她痛呼一声,手掌下意识地撑地,
锋利的玻璃碎片瞬间刺破了她的掌心,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绽开刺目的红梅。她看着自己流血的手,又抬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楚和更深沉的恐惧。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冰冷的审视,像是在看一件摔碎的、毫无价值的瓷器。“痛吗?”我问,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是拼命点头,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
“这才哪到哪?”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周锐的腿,断了。
粉碎性骨折,医生说,最好的结果,也是个跛子。他这辈子,别想再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岑蔚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像是听到了最恐怖的噩耗。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比地上的大理石还要惨白。
“不……不可能……你骗我……”她喃喃着,眼神涣散。“骗你?”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视频,屏幕直接怼到她眼前。画面是在一个昏暗的废弃停车场。
周锐被刚才在婚礼上拖走他的那几个黑衣人死死按在地上,嘴里塞着破布,
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哀鸣。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举起一根沉重的、闪着寒光的钢棍,
对着他蜷曲的右腿膝盖,狠狠砸了下去!“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的闷响,
即使隔着手机,也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呃——!!!
”周锐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眼球暴突,布满血丝,
喉咙里挤出非人的惨嚎,随即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鲜血迅速在他身下蔓延开。“啊——!
!!”岑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猛地捂住眼睛,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抽搐起来,
像是那根钢棍也同时砸在了她的身上。呕吐物混合着胆汁从她嘴里涌出,弄脏了风衣的前襟,
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我收回手机,冷漠地看着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呕吐、哀嚎。
玄关的灯光惨白,照着她狼狈不堪、涕泪血污混在一起的脸,
照着她流血的手掌和沾满污秽的身体。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的光彩?“这只是开始,岑蔚。
”我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清晰地钉入她崩溃的神经,“你欠我的,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用你们最害怕的方式。”我弯下腰,
凑近她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近到能看清她瞳孔里我冰冷的倒影。“好好活着,
睁大眼睛看着。看着周锐怎么变成一条在阴沟里爬的瘸狗。看着你自己,怎么一步步,
跌进我为你挖好的地狱。”说完,我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客厅深处。
厚重的房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她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和绝望的拍门声。
门外,是地狱。门内,复仇的火焰,才刚刚点燃。第五章周锐废了。消息像长了翅膀,
飞遍了所有他能接触到的角落。他躺在廉价出租屋那张散发着霉味的床上,
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高高吊起,像一截丑陋的枯木。疼痛日夜折磨着他,
止痛药的效果越来越差。更可怕的是恐惧,无孔不入的恐惧。他不敢开灯,
总觉得黑暗的角落里藏着那些穿黑西装的人。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惊跳起来,
冷汗浸透肮脏的床单。手机早就被他砸了,他怕,怕接到我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