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你们带来白菜粉条炖的小说《我死后,老公娶了我妹妹小说》,叙述顾言洲傅司砚林雪的故事。精彩片段:顾言洲意气风发地站在人群中央,左手是新婚燕尔的妻子林雪,右手是价值百亿的合作项目,可谓是春风得意。自从我“死”后……...

《我死后,老公娶了我妹妹》免费试读 我死后,老公娶了我妹妹精选章节
第一章死亡直播“砰——”剧烈的撞击让我整个人飞了出去,额头狠狠磕在方向盘上,
温热的血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车头已经严重变形,黑烟滚滚,汽油的味道刺鼻得令人作呕。
我颤抖着手,从满是裂痕的手机屏幕上,找到了那个置顶的名字——“老公”。
电话刚一接通,顾言洲那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晚晚,会议刚结束,我就来接你,
想我了吗?”“言洲……救我……”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破碎,
“我出车祸了……在盘山公路……车……车好像要爆炸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紧接着,是更为温柔的安抚:“晚晚,别怕,告诉我具**置,我马上到。
”我用尽全力报出了定位,看着窗外越来越浓的黑烟,心中的恐惧如同野草般疯长。“言洲,
我怕……”“乖,别怕,我离你很近,五分钟,最多五分钟就到。”他声音里的镇定,
像一剂强心针,暂时稳住了我濒临崩溃的情绪。可是,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我没有等到顾言洲,却等来了本地新闻的直播无人机。它悬停在我的车顶,
冰冷的镜头对着我残破的车,也对着我这张血迹斑斑的脸。我知道,我在被全国直播。
绝望之中,我再次拨通了顾言洲的电话,背景音里,我甚至能听到新闻直播里,
主持人那激动又惋惜的声音。“言洲……你到底在哪儿?车要爆炸了!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泣不成声。这一次,电话那头的温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淬了冰的冷漠。
“晚晚,别挣扎了。”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你说什么?”“我说,
别挣扎了。”顾言洲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的心脏很好,很健康。小雪等了这么多年,
终于可以换一颗健康的心脏了。”小雪……林雪,
我那从小体弱多病、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妹妹。所以,这场车祸,不是意外?“为了她,
你就要我死?”我难以置信地嘶吼着,声音凄厉得像午夜的杜鹃。“晚晚,这是你的命。
”顾言洲的语气带着一丝残忍的悲悯,“你从小就比小雪健康,比她好运。
你享受了二十多年的富足生活,现在,该是你回报她的时候了。把你的心脏给她,
这是你欠她的。”“我欠她的?我凭什么欠她的!”“就凭我是你的丈夫,我让你死,
你就必须死。”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利刃,将我最后一点希望凌迟处死。我看着手机,
屏幕上不知何时,已经切换到了医院的画面。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妹妹林雪,
正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怜地看着镜头。而我的父母,正紧紧握着她的手,
满眼心疼。没有一个人,问起我这个正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女儿。
直播的镜头残忍地分成了两个画面,一边是我在即将爆炸的车里苟延残喘,
一边是我的家人在为我妹妹的“新生”祈祷。原来,全世界都希望我死。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顾言洲,”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会后悔的。我就是变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轰——!”一声巨响,
火光冲天。在直播镜头和全国观众的注视下,我的车,炸成了一团绚烂的烟火。林晚,死了。
所有人都这么以为。但他们不知道,就在爆炸前三十秒,我早已打开车门,
滚进了路边的深沟。此刻,我正站在半山腰上,冷冷地看着山下那片火海,也看着手机上,
顾言洲那张因为计划得逞而露出微笑的脸。这场死亡直播,是我亲手为自己谱写的葬歌。
也是我为他们所有人,准备的复仇序曲。顾言洲,林雪,我亲爱的家人们……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第二章葬礼上的新娘我的葬礼,办得风光又盛大。
顾言洲为我包下了全市最贵的殡仪馆,纯白色的玫瑰花海从门口一直铺到灵堂,
挽联上写着“爱妻林晚”,情真意切,闻者伤心。他一身黑色高定西装,身形消瘦,
脸色憔悴,眼底带着恰到好处的红血丝,完美地扮演着一个痛失爱妻的悲伤丈夫。
前来吊唁的宾客,无一不被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所打动。“顾总真是情深义重,
林**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是啊,听说车祸那天,顾总疯了一样冲进火场,
要不是被人拦着,恐怕……”我戴着墨镜和口罩,以一个远房亲戚的身份混在人群中,
听着这些虚伪的赞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疯了一样冲进火场?是的,他是冲进去了,
可惜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为了确认我是否死透,那颗“完美”的心脏,是否还能用。
灵堂中央,我那柔弱的妹妹林雪,一身白裙,哭得梨花带雨,几乎要昏厥过去。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就这么丢下我……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她哭倒在顾言洲怀里,
我那“悲痛欲绝”的丈夫,顺势将她紧紧搂住,声音沙哑地安慰:“小雪,别怕,以后有我。
我会替晚晚,照顾你一辈子。”多么感人肺腑的画面。姐夫和小姨子,在姐姐的葬礼上,
情难自已,相拥而泣。我的父母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非但没有觉得不妥,
反而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仿佛我这个女儿的死,就是为了成全他们。追悼会的**,
是顾言洲的致辞。他走上台,拿着话筒,英俊的脸上满是痛楚。“我和晚晚相爱五年,
结婚三年。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如今,光熄灭了,
我的世界也陷入了黑暗……”他讲得声情并茂,几度哽咽,台下不少人都跟着抹起了眼泪。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他营造的悲伤氛围中时,他话锋一转。“但是,晚晚在临走前,
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妹妹小雪。她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言洲,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小雪。”我差点笑出声。我确实说过这句话,
但那是在林雪又一次用苦肉计骗走我母亲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之后,
我气愤地对顾言洲说的:“你看好你那个‘好妹妹’,别让她再来恶心我!”没想到,
这句话,竟成了我的“遗言”。顾言洲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了林雪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怜惜与爱意。“所以,
为了完成晚晚的遗愿,也为了给我黑暗的世界,重新点燃一束光……”他顿了顿,一字一句,
掷地有声地宣布:“我决定,在一个月后,迎娶林雪。我会将对晚晚所有的爱,
都转移到她妹妹身上,替她,守护小雪一生一世。”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反转震得目瞪口呆。在亡妻的葬礼上,宣布迎娶小姨子?这是情深义重,
还是蓄谋已久?林雪在恰当的时机,捂住胸口,柔弱地倒了下去,
精准地落入顾言洲早已准备好的怀抱。“言洲哥哥……我……我不能……”她气若游丝,
演得入木三分。顾言洲抱着她,对着台下震惊的众人,
沉痛地说道:“小雪的心脏刚刚完成移植手术,受不得**。今天的追悼会,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他抱着他的“新娘”,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灵堂。一场葬礼,
变成了一场订婚礼。真是精彩绝伦。我站在角落,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收场。
宾客们渐渐散去,议论声却越来越大。“太荒唐了!姐姐尸骨未寒,就要娶妹妹?
”“我早就觉得顾言洲和那个林雪不清不楚,没想到是真的……”“可怜的林晚,
真是瞎了眼……”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就在这时,
一个身材高大、气场冷冽的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五官深邃,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戏,好看吗?”他开口,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男人逼近一步,将我困在墙角。他缓缓摘下我的墨镜,露出了我那张和遗像上七分相似,
却又因为仇恨而多了三分凌厉的脸。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薄唇轻启,
吐出几个字:“自我介绍一下,傅司砚。”傅司砚,这个名字我如雷贯耳。
他是顾言洲生意场上最大的死对头,一个从海外归来,手段狠厉,
在短短一年内就抢占了顾家半壁江山的商业奇才。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认出我?
“林晚**,”傅司砚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的葬礼很成功。不过,
想看他们真正地狱的样子吗?”“跟我合作,我帮你把他们,一个个,亲手送下去。
”---第三章归来,化身恶魔三个月后。海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一场决定城东那块黄金地皮归属权的商业酒会,正在进行。酒会的主办方,是顾氏集团。
顾言洲意气风发地站在人群中央,左手是新婚燕尔的妻子林雪,右手是价值百亿的合作项目,
可谓是春风得意。自从我“死”后,他以“完成亡妻遗愿”为名,
顺利吞并了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顾氏的股价一路飙升,风头无两。
林雪穿着一身纯白的抹胸长裙,胸口那道刚刚愈合的疤痕若隐若现,
仿佛在向全世界炫耀着她的“战利品”。她小鸟依人地靠在顾言洲身边,
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和艳羡。“顾总和顾太太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是啊,
林雪**能得到姐姐的心脏和姐夫的爱,真是好福气。”福气?用姐姐的命换来的福气,
她也配?我端着一杯红酒,缓步走进宴会厅。一袭黑色吊带鱼尾裙,
将我这三个月在傅司砚的“魔鬼训练”下脱胎换骨的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
长发被挽成一个慵懒的发髻,只留几缕垂在脸侧,红唇似火,眼神如冰。我的出现,
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视线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惊艳、疑惑、探究。顾言洲和林雪也看了过来。当看清我的脸时,他们两个,同时僵住了。
顾言洲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红色的酒液溅湿了他昂贵的西裤。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仿佛见了鬼。
“晚……晚……”林雪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躲到顾言洲身后,
声音都在发抖:“鬼……鬼啊!”我勾起唇角,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
优雅地走向他们。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地狱传来的催命符,每一下,
都敲在他们心上。“顾总,顾太太,”我在他们面前站定,红唇微启,
吐出的却是标准的法语,“初次见面,我是‘盛世集团’的亚太区总裁,Anran。
”Anran,安然。傅司砚为我取的新名字。他说,从今以后,我要安然无恙,看那些人,
万劫不复。我的声音,我的口音,甚至我的言行举止,都和过去的林晚判若两人。
顾言洲眼中的震惊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困惑和探究。
“Anran**……你……”他失神地看着我的脸,“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哦?
”我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是吗?看来我长了一张大众脸。不过,顾总,
我可不喜欢被人当成替身。”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倨傲和不悦。
林雪躲在顾言洲身后,惊魂未定地打量着我,当她确认我只是个长得像的陌生人后,
胆子又大了起来。她走出来,挽住顾言洲的胳膊,柔柔地开口:“言洲哥哥,你别吓我,
姐姐她……她已经不在了。”说着,她还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我懒得理会她拙劣的演技,
将目光转向了今晚的主题。“顾总,听说贵公司对城东那块地,势在必得?”顾言洲回过神,
恢复了商人的精明:“Anran**也是为此而来?”“不,”我摇了摇手指,
笑容明艳又残忍,“我不是来和你争的。”“我是来通知你,那块地,
以及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从今天起,都将属于我。”我的话,嚣张至极。
顾言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Anran**,你未免太狂妄了!”“狂妄?
”我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红酒,对着林雪那身洁白的长裙,毫不犹豫地泼了过去。“啊——!
”林雪尖叫起来,纯白的裙子上,红色的酒渍像绽开的血花,刺眼又狼狈。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你疯了!”顾言洲怒吼着将林雪护在身后,
双目赤红地瞪着我。我优雅地放下酒杯,从手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抱歉,手滑了。”我抬起眼,冰冷的视线直直射向他,“不过,顾总,你很快就会知道,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有些东西,脏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比如这件裙子,
比如……某些人的心。”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中,昂首离开。
走出宴会厅,傅司砚的车早已等在门口。他靠在车门上,递给我一件外套。“感觉如何?
”我披上外套,隔绝了夜晚的凉意,也隔绝了刚才的喧嚣。“感觉……棒极了。
”这是我第一次,将他们狠狠踩在脚下。这种感觉,比我想象中,还要痛快。“别急,
”傅司砚拉开车门,深邃的眼眸里闪着和我一样的光,“好戏,还在后头。
”---第四章你的心脏,是假的从酒会那晚开始,“Anran”这个名字,
就成了顾言洲的噩梦。我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复仇者,用傅司砚给我的资本和权力,
对顾氏集团展开了疯狂的狙击。我抢他的项目,挖他的墙角,截他的资金链。短短一个月,
顾氏的股价被我拦腰斩断,市值蒸发了近百亿。顾言洲焦头烂额,数次想约我谈判,
都被我拒之门外。他越是愤怒,越是狼狈,我就越是兴奋。而另一边,我也没闲着。
我让傅司砚帮我调查了林雪那场“换心手术”的全部资料。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场手术,
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林雪根本没有换心!她的那颗“病心脏”,好得很。
所谓的先天性心脏病,不过是她从小到大,用来博取同情、抢夺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的工具。
而那场煞有其事的手术,主刀医生收了顾言洲的巨额封口费,早就全家移民海外,
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策划那场车祸,想要的根本不是我的心脏。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
以及我名下那笔不菲的婚前财产。拿到证据的那一刻,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从没想过,
人性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为了钱,为了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他们竟然可以如此草菅人命!
我将所有的资料复印了无数份,一个更为疯狂的复仇计划,在我心中成型。很快,机会来了。
林雪的生日宴,在顾家别墅盛大举行。顾言洲为了讨他这位新婚妻子的欢心,
几乎请来了全城的名流。我,作为顾氏现在最大的“商业伙伴”,自然也收到了邀请函。
我盛装出席,手里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Anran**,您能来,
真是让我们喜出望外。”顾言洲看到我,虽然眼神里依旧带着恨意,
但还是挤出了一个虚伪的笑容。“顾总客气了。”我将礼物递给林雪,笑得意味深长,
“顾太太生日,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你喜欢。”林雪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怯意,但还是接过了礼物:“谢谢Anran**。”宴会进行到一半,
我走上台,拿起了话筒。“各位,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想向大家介绍一位特殊的客人。
”我拍了拍手,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这位,
是国际著名的心脏病专家,李教授。”看到李教授,林雪和顾言洲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继续说道:“我听说顾太太不久前刚刚做过心脏移植手术,
恢复得如此之好,简直是医学界的奇迹。所以特意请李教授来,
想向顾太太的主刀医生请教一二,造福更多的患者。
”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林雪:“顾太太,能否告诉我们,为您主刀的,是哪位神医?
在哪家医院?”林雪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手足无措地看向顾言洲。
顾言洲立刻站出来打圆场:“Anran**,这是小雪的私事,不方便透露。
而且她大病初愈,不宜过度劳累。”“哦?是吗?”我冷笑一声,“是不方便透露,
还是根本就没换过?”“你胡说八道什么!”顾言洲厉声喝道。“我胡说?
”我走到林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敢不敢让李教授,现在就为你做个检查?
看看你这颗从我身上‘移植’过去的心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林雪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对劲。我没有再逼她,而是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狠狠地摔在了顾言洲的脸上。“既然不敢验,那我们就来看看这个。
”“这是林雪从出生到现在的全部体检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的心脏,
比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要健康!”“所谓的先天性心脏病,所谓的心脏移植,
全都是你们为了谋杀我、侵占我的财产,而编造出来的谎言!”我的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厅。
顾言洲和林雪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你到底是谁?”顾言洲死死地瞪着我,
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将另一份文件,递给了我那闻讯赶来的“父亲”。
“爸,别急,这里还有一份礼物,是给你的。”我爸疑惑地接过文件,打开一看,
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那是一份DNA鉴定报告。
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林雪,与他,无任何血缘关系。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笑得无比残忍。“爸,你疼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女儿,其实是你妻子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
”“你为了这个野种,逼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感觉如何?
”---第五章慈父的假面DNA报告像一颗重磅炸弹,将顾家的生日宴炸得人仰马翻。
我那高高在上的父亲,此刻像一条被人抽了脊梁骨的狗,瘫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母亲”,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是她伪造的!是这个**伪造的!”林雪也反应过来,扑过去撕扯那份报告,
歇斯底里地尖叫:“假的!都是假的!我是爸爸的女儿!我才是!”整个场面,
乱成了一锅粥。宾客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看着昔日风光无限的林家,
如何在一瞬间沦为全城的笑柄。顾言洲站在一片混乱的中央,脸色铁青。他看看报告,
又看看我,眼神里的惊疑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洞穿。我迎上他的目光,
无声地笑了。顾言洲,这才只是开胃菜。你以为你娶的,是林家的千金,
是一个能让你少奋斗二十年的跳板。却没想到,你娶的,只是一个血统不明的野种。
一个靠着谎言和欺骗,鸠占鹊巢二十多年的冒牌货。突然,我父亲猛地站了起来,双眼赤红,
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他没有冲向他那不忠的妻子,
也没有冲向那个欺骗了他二十多年的“女儿”,而是冲到了我的面前,扬起手,
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啪——!”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我的脸**辣地疼,嘴角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你这个孽女!”他指着我的鼻子,
气得浑身发抖,“家丑不可外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毁了这个家?
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毒!”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被他们联手谋害,死里逃生,
回来复仇。可是在我亲生父亲的眼里,我揭露真相,竟然是“狠毒”?
维护他们那可笑的颜面,比我的生死还重要?“毁了这个家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强忍着眼泪,一字一句地反驳,“是你,
在我母亲被你和这个女人的**气到抑郁而终时,无动于衷!是你,把一个野种当成宝,
却把你的亲生女儿当成垫脚石!是你,眼睁睁看着我被他们害死,还要帮他们粉饰太平!
”“我没有心?我的心,早就被你们这群冷血的畜生,给吃了!”我的话,像一把刀,
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之下,
他再次扬起了手。但这一次,他的手腕,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给握住了。傅司砚不知何时,
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前,像一座山,将我牢牢地护在身后。“林董,”傅司砚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的女人,也是你能动的?”他稍一用力,我父亲便痛得嗷嗷直叫。
“Anran是你的女人?”顾言洲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嫉妒和酸意。他看着傅司砚护着我的姿态,又想起那天在墓地,
我冰冷的言语,心中那份怀疑,几乎要破土而出。他猛地推开身边的林雪,一步步向我逼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针对顾家,针对林家?”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你和林晚,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探究和痛苦的脸,
心中涌起一阵报复的**。“想知道?”我故意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道,“顾言洲,你每天晚上,有没有梦到过她?
”“梦到她浑身是血地从车里爬出来,问你……为什么不救她?”我的话,
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瞳孔骤缩,脸色惨白地看着我,仿佛真的看到了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我知道,我猜对了。这三个月,他必然夜不能寐,备受煎熬。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颤抖着手接起,电话那头,是他助理惊慌失措的声音:“顾总,不好了!
我们派去灭口的那个货车司机……失踪了!
”---第六章傅司砚的秘密货车司机失踪的消息,是压垮顾言洲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顾不上宴会上的烂摊子,也顾不上我,带着人就匆匆离开了。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个司机,当然是我和傅司砚提前一步转移走的。
他是指证顾言洲和林雪蓄意谋杀的,最关键的人证。现在,这张王牌,握在我的手里。
林家的闹剧还在继续,我已经没了看下去的兴致。“我们走吧。”我对傅司砚说。
傅司砚点点头,揽着我的腰,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带我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傅司砚的别墅,我脱下高跟鞋,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接二连三的硬仗,
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傅司砚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坐在我身边,静静地看着我。
“今天,谢谢你。”我轻声说道。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我恐怕还要再挨一个耳光。
“我说了,我会帮你。”傅司砚的眼神很深,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湖水,“我只是没想到,
你的父亲,竟然会糊涂到这种地步。”“他不是糊涂,他是自私。”我冷笑一声,
“在他眼里,林家的名声,他董事长的位子,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为了这些,
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他的女儿。”“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我要顾言洲和林雪,
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我要他们也尝尝,被全世界抛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