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文《被阎王拒收之后我在人间挖掘真相》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沈淮序季子凌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疯狂月亮狗”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脸色比我还像鬼。「啧啧,这加班强度,阎王看了都得递根烟。」我摇摇头,突然灵光一闪——「等等,我上辈子该不会就是猝死在工位……
《被阎王拒收之后我在人间挖掘真相》免费试读 被阎王拒收之后我在人间挖掘真相精选章节
我是一只游荡在人间的鬼。可是阎王说我执念很深深到我无法投胎。我不明白,
可是直到我找到了真相。我才发现原来执念从来不是我的。1「爷——我想投胎啊——」
我扑通一声跪在阎王殿,双手合十,眼睛眨得像抽筋的闪光灯,试图用「可怜鬼」
攻势打动这位地府最高领导。阎王爷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
眼神像在看一个半夜三点打电话问他「在吗」的烦人精「都说了你执念太深,
轮回系统不兼容,跪这儿也没用!你得去人间自己找答案,懂吗?」我立刻切换成「复读机」
模式「可我不记得执念是啥啊!您给个提示行不行?
比如……是不是我上辈子WiFi密码没告诉别人?」
阎王额头上的青筋跳起了踢踏舞「黑白无常!把这玩意儿给我丢回人间!
再吵就扔去孟婆那儿刷锅!」于是,我被两位黑衣大哥像扔快递一样「嗖」地丢出地府大门。
门「砰」地关上前,我还听见阎王怒吼「下次再敢来,我就让你去给判官当Excel表格!
」就这样,我,一只连执念都忘光的冤种鬼,正式开始了在人间「找线索不如找乐子」
的流浪生涯。2我飘在人间,看着活人们自由自在地从我身体里穿来穿去,
跟WiFi信号似的畅通无阻,而我连杯奶茶都摸不到,
气得鬼火直冒——做鬼也太没体验感了吧!好想去投胎啊,
下辈子高低得当个能喝奶茶的活人!天色渐暗,我忽然有点怂——虽然我是鬼,
但我是个讲文明、懂礼貌、不随便吓人的三好鬼魂啊!万一碰上那些不讲武德的恶鬼,
把我揍一顿,我连个投诉热线都没有,阎王那儿估计只会回我一句「自己菜,别哔哔。」
为了安全起见,我溜进一栋灯火通明的大楼,里面一群人正对着电脑疯狂敲键盘,
脸色比我还像鬼。「啧啧,这加班强度,阎王看了都得递根烟。」我摇摇头,
突然灵光一闪——「等等,我上辈子该不会就是猝死在工位上的吧?怨念太深,
连孟婆汤都冲不淡我对KPI的恐惧?」正胡思乱想呢,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姐姐~」「**!!」我吓得直接一个鬼魂漂移,
差点撞穿天花板。定睛一看,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瞅我。「小祖宗,
你吓鬼呢!」我捂着根本不存在的胸口「你们现在的小鬼都这么不走流程的吗?
出场连个BGM都不带?」小女孩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我「姐姐,你在这里干嘛呀?」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不干嘛,来体验人间疾苦。倒是你,
小小年纪怎么不去投胎?地府现在也搞童工滞留?」她委屈巴巴,
让本就苍白的脸颊更加苍白「不知道呀,我一直在这儿,出不去……」好家伙,
这栋楼是有什么「鬼魂KPI」吗?连未成年鬼都要强制加班?我摸摸她的头,
眼里带上了怜悯「这破人间,活人卷,死人也被迫卷,真是卷生卷死,卷成麻花。」
小女孩的大眼睛看着我,还挺可爱的,只不过这么小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一丝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明明自己也是只可怜的鬼,哎,我在心里叹叹气。3我挠了挠头,
手腕上的链子不小心露了出来。小女孩眼睛一亮,指着它兴奋道「姐姐,我看过这个手链!」
我瞬间精神抖擞,鬼火都燃起来了——「在哪?!快说!这可是我投胎的关键线索!」
我激动得差点原地升天,恨不得当场给她表演一个鬼魂托马斯回旋。
小女孩歪着头努力回忆「之前有个叔叔也戴了一样的……」「谁?是不是这栋楼里的?」
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功投胎、喝上奶茶的美好未来。可惜,她摇了摇头。
「行吧,至少证明这手链不是拼夕夕9.9包邮的。」我自我安慰道,
「看来我生前还挺有品味的嘛!」正打算再套点话,忽然一阵阴风刮过,温度骤降,
冻得我鬼皮疙瘩都起来了。「嘶……小孩,这空调开得是不是有点太猛了?」
小女孩二话不说,拽着我就跑。我俩跟开了穿墙挂似的,「嗖嗖嗖」穿过好几堵墙,
最后挤进一个柜子里。「不是,我都当鬼了,怎么还要玩躲猫猫?」我无语凝噎,
「地府没给我发《鬼生指南》就算了,现在连鬼权都不保障了?」小女孩捂住嘴,冲我「嘘」
了一声。我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有样学样地捂住嘴——「懂了,
这是要玩‘柜子里的鬼不能说话’挑战?」突然,一只苍白的手「唰」地穿透柜门,
精准揪住我的衣领,把我像拔萝卜一样拽了出去。「**!鬼啊!!!」我吓得脱口而出,
说完才反应过来——「等等,我自己不就是鬼吗?!」一张惨白的鬼脸怼到我面前,
眼神阴森得能直接去演恐怖片。我膝盖一软,当场滑跪「大哥!有话好说!
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要不……我给您磕一个?」那鬼松开我,居高临下地打量我,
满脸写着「就这?」。「新来的?胆子这么小?」他语气嘲讽,仿佛在说「你也配当鬼?」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爪子,再抬头看看他嚣张的嘴脸,怒火「蹭」
地烧穿了天灵盖——「妈的,做鬼还要被职场霸凌?!」说时迟那时快,我猛地跳起来,
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逼兜」,顺便补上几脚「让你装X!
让你瞧不起鬼!姑奶奶我生前可是练过的!」那鬼被我揍得抱头鼠窜,
瞬间怂成球「姑奶奶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半夜的你不去吓人,跑来吓鬼?
业务能力不行啊!」我双手叉腰,鬼火直冒。他委屈巴巴「我是鬼啊,晚上不吓人,
难道去送外卖?」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叫啥?」我眯起眼睛。「阿、阿丁……」
他缩着脖子,瞬间从恶鬼切换成哈巴狗模式,甚至讨好地冲我笑了笑。面相都善了「哟,
还会变脸?」我乐了,「你这演技,地府奥斯卡没你我不看。」阿丁搓着手,
一脸谄媚「姑奶奶,您这手链……挺特别啊?」我顿时警觉——「怎么?你见过?」
他两眼放光:「何止见过!这玩意儿老值钱了!之前这楼里有个帅哥戴过同款……」「帅哥?
!」我耳朵竖了起来,「细说!身高多少?有没有腹肌?
投胎能不能优先分配给他当女朋友?」「姑奶奶,您重点是不是歪了?」我尴尬地咳嗽两声,
作势要再给他两巴掌「你啰嗦了」阿丁瑟缩地离我远了一点「小鬼,出来没事了」
小女孩立马钻了出来,「姐姐,你太厉害了!」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可不是嘛!」
阿丁也讨好道。好好好,一下子俘获到两只鬼的心,酷!4我继续追问着阿丁「不知道,
就见过一次,长挺帅的,」我叹了叹气,那岂不是我一辈子都投不了胎了?
「你身上怎么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你是不是死在医院里的?」阿丁好奇的问到,消毒水?
我怎么没有闻到,一脸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两个鬼,「说不定你在医院待久了,
自己都闻不到了,你可真惨!」阿丁可怜的看着我,小女孩也点点头。可我什么都不记得,
消毒水,我是死在医院的吗?于是我每天守在这座大厦里,穿梭在各个办公室里,
始终没有找到戴这串手链的人。我去各个医院找了,每个病房每天传来不一样的哀嚎声,
痛苦充斥着医院的每个角落,连我这只鬼也害怕去医院了夜色裹挟着痛苦,
这才是人间但我始终没有找到我想要找到的人。一个月后,我一无所获,我快要放弃了,
当个流浪的鬼似乎也不错当鬼其实……也不赖?不用吃饭,不用付房租,不用对着老板假笑。
我可以整夜飘在24小时便利店的冷柜前,
把脸贴在玻璃上看那些我再也尝不到的冰淇淋;可以蹲在天桥底下,听流浪歌手跑调的歌声,
反正鬼又不会耳聋;甚至可以恶作剧地穿过情侣的身体,看他们突然打个寒颤,
疑神疑鬼地环顾四周。深夜的街道上,酒吧的音乐声像钩子一样把我拽了过去。
「反正没人看得见~」我哼着小调飘进大门,结果差点被震耳欲聋的DJ音乐掀翻「好家伙,
这音量,孟婆汤都得被震醒!」我在舞池里穿来穿去,看人类群魔乱舞。
有个小哥跳得太投入,直接从我身体里穿过,我下意识喊了声"非礼啊!"不对不对,
扶额苦笑我现在是鬼啊转着转着就迷路了,莫名其妙飘到二楼。
这里安静得像地府的公务员办公室,只有角落里两个男人特别显眼。「二哥,你别再喝了。」
西装男苦口婆心。「我就喝一点点……」趴在桌上的男人抬起头,
我的鬼火瞬间窜高三丈——这哪是酒鬼?这分明是女娲毕设作品!微红的眼尾,凌乱的领口,
连喉结滚动的弧度都像精心设计过的。我立刻飘过去占了个VIP席位,
近距离观赏美男买醉。「我就喝一点点,小岁为什么还没有醒?」
沙哑的声音在配上湿润的双目,赏心悦目我细细的看着眼前的酒鬼,温文莞尔,
为什么会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奇了怪了难道我上辈子是个色鬼?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摸他的脸,
结果直接穿模——淦!这比异地恋还惨,我连当个痴汉都做不到!就在这时,他突然抬头,
目光直直「看」向我。我吓得差点现出原形,
心脏(虽然理论上没有)砰砰直跳感觉被发现了不对啊,他根本看不见我,我慌什么?!
于是我又大胆起来。看着男人喝的烂醉如泥,我不禁皱眉,到底是咋了?
他口中的小岁到底是谁?我总感觉这个人一定和我有关系,毕竟感觉这种东西骗不了人。
酒鬼被硬生生的扛上车,我也穿过车门坐了进去。酒鬼就醉醺醺的倒在座椅上,侧颜男神,
跪舔到了酒鬼家里,一座中小型别墅。我不禁感叹到有钱人家。5「李叔,
沈淮序今天喝了挺多酒的」「多谢陈少爷了」原来这个男人叫沈淮序啊,那个男人是陈少爷,
那么这个老头就是管家喽!为自己的智慧点赞。管家搀扶着沈淮序回房间,
当然我没有进去啦,毕竟做鬼也要讲道德嘛!我看着眼前的房子,半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我搞错了,难道只是因为见色起意我才会有感觉吗?「书房!」我灵光乍现,
书房肯定有线索。我飞快的去找书房,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二楼第一个房间,嘿嘿。
书房整洁得像是样板间,书架上连书脊都按色号排列。「好家伙,这强迫症程度,
阎王殿的生死簿都没他整齐。」书桌上摊着几张练字纸,满纸都是"时岁"两个字,
笔迹由工整到潦草,最后一张几乎划破纸面。「时岁...?」我念出这个名字,
舌尖泛起奇怪的酸涩感,像是含了颗过期的糖。正要转身,桌角的相框突然拽住我的余光。
照片里的女孩扎着马尾,眼睛弯成月牙,左手举着冰淇淋,右手腕上——「这手链!」
我猛地扑过去。照片里的女孩手腕上,赫然戴着我魂体上的同款手链!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等等...这该不会是我生前...?但为什么沈淮序手上没有链子?」
我疯狂地回忆着我的过往,但是除了空白还是空白脑袋突然剧痛,
影仪在闪烁:一只沾血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救护车刺耳的鸣笛、有人在我耳边哭喊「时岁」
"艹!"我抱头蹲下,这些记忆碎片比恶鬼还可怕。
但现在我确定两件事:照片里的人就是我沈淮序绝对和我的手链有关「跟定你了,酒鬼先生。
」我飘向卧室方向,「要是敢骗鬼...」我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我就天天跟着你……」
6我像个幽灵一样(好吧,我确实是个幽灵)跟着沈淮序,
着枯燥的行程——公司、家、健身房、饭局……这男人的生活规律得像个AI设定好的程序,
连喝咖啡都精准到秒。「大哥,你是真人吗?还是阎王派来考验我耐心的NPC?」
我飘在他身后,百无聊赖地数着他衬衫上的褶皱。「再这样下去,我还没投胎,
先无聊到魂飞魄散了。」直到那天,沈淮序突然偏离了日常轨迹。他没穿西装,
而是换了一身休闲装,整个人柔和了几分。他走进花店,挑了一束白色郁金香「哟,开窍了?
终于不是工作狂模式了?」我挑眉,好奇心瞬间拉满。然后,他开车去了医院。医院。
又是医院。我的魂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扯了一下。
走廊的消毒水味、仪器的滴答声、病人压抑的**——所有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刺得我鬼火都在发抖。沈淮序停在一间高级病房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插满管子、苍白如纸的人。
……………………………………………………………………………………………………>我。
难怪他们说我身上一股消毒水地味道「这……不可能……」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魂体剧烈震荡,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监护仪上的线条微弱但固执地跳动着,
证明着「我」还活着——可如果我还活着,那现在的我算什么?游魂?执念?
还是……连鬼都算不上的残影?沈淮序轻轻把花放在床头,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床上「我」
的手,又像是怕碰碎一样迅速收回。他的眼神……那根本不是看一个病人的眼神。
那是看一个随时会消失的梦的眼神。「所以……我根本没死?」我低头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
突然笑了,笑得魂体都在战栗。「我只是……被卡在生死之间?」我捂住脸,
魂体不受控制地扭曲,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内部炸开。7「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
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大步走进来,
眼神锋利得像淬了毒的刀,直直刺向沈淮序。如果说沈淮序是温润的玉,
那这人就是出鞘的剑——浑身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戾气。沈淮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目光依旧凝在病床上的我身上。他指尖轻轻拂过床单,却在即将碰到我手指时蜷缩着收回,
像是怕惊扰一场易碎的梦。「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沈淮序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来看看小岁,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还没签字,就不算!」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突然一把揪住沈淮序的衣领,手背青筋暴起「沈淮序,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咔嗒。监护仪突然发出一声轻响。
两个男人同时僵住,齐刷刷转向病床。那一瞬间,沈淮序的表情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而西装男的手也不自觉地松了力道。「要在这里吵吗?」沈淮序缓缓掰开他的手指,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小岁还在休息。」就在这时,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西装男抬起的手腕上,赫然戴着一条和我一模一样的手链!找到了!
我激动得在病房里连转三圈,魂火噼啪作响。可下一秒,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击中了我:如果手链是和他的……那为什么我的魂魄还留在这里?
难道我对这个暴躁狂执念深到连孟婆汤都洗不掉?!「呵……」西装男突然冷笑一声,
松开沈淮序,「行,我们出去说。」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我飘到病床前,
低头看着那个苍白如纸的自己。仪器上的曲线微弱地起伏着,像风中残烛。真奇怪。
明明是我的身体,却让我觉得……陌生又可怜。等男人再回来时,沈淮序已经不见了。
他独自坐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
我瞥见对话框顶端的备注:灵宝贝。「阿凌,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后面跟着个可爱的表情包。男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指飞快地敲着回复。
那笑容温柔得刺眼,和刚才判若两人。我愣在原地,魂体一阵阵发冷。我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虽然鬼魂吐不出任何东西。「白天在医院装得痛不欲生,晚上回家秒变温柔情圣?
这变脸速度,川剧变脸大师都得喊你一声祖师爷!」季子凌收起手机,
嘴角还挂着那抹未消的笑意。我越看越火大,魂体都开始泛出愤怒的猩红色。「不行,
我得跟着这渣男,看看他还能演出什么花样!」但沈淮序那边怎么办?
我眼珠一转灵光乍现——「阿丁!」8十分钟后,
我在酒吧的舞池中央揪出了正在蹦迪的阿丁。他手里还举着一杯虚无的「鬼魂特调」,
一脸懵圈地看着我。「姐,我正嗨着呢——」「嗨个屁!」我一把拽住他的衣领,
「交给你个任务,去盯着沈淮序,24小时不间断!他要是少一根头发,
我就让你体验体验什么叫‘鬼生不能自理’!」阿丁吓得鬼脸煞白,
连连点头:「保证完成任务!」跟着季子凌回家的一路上,我的魂火都在噼啪作响。
「我倒要看看,这位‘深情丈夫’的金屋藏了什么娇!」刚进别墅大门,
一道娇小的身影就扑了过来——「阿凌,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女孩穿着真丝睡衣,
脸颊红润,眼里闪着光,哪有一点病态?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季子凌身上,
而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怎么还不睡觉?都这么晚了。」
他轻声责备,手指却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我想等你回来一起睡嘛~」女孩撒娇道,
脸泛红晕。「乖,你身体不好,要早点休息。」「身体不好?!」我飘到女孩面前,
上下打量——「这面色红润得能去拍保健品广告,你跟我说她身体不好?季子凌,
你眼睛是被地沟油糊了吗?!」我气得在客厅里疯狂转圈,魂火忽明忽暗。
「所以……我还没离婚,这渣男就已经把小三接进门了?而我……我居然还死不签字?!」
「我生前是瞎了吗?!还是被下了降头?!」忍无可忍,我直接飘上二楼,
找到了我的房间——最里面的房间穿门而入的瞬间,我愣住了。房间里的一切都维持原样,
仿佛时间停滞。梳妆台上的护肤品整齐排列,衣柜里挂着我没来得及穿的新裙子,
床头还摆着我和季子凌的合照——只是照片上的我,笑容灿烂得刺眼。而书桌上,
赫然摆着几份离婚协议书。我飘过去,翻开最上面的一份——所有协议书上,
都只有季子凌的签名。我的那一栏,空空如也。垃圾桶里,还有几份被撕碎的协议,
像是有人曾愤怒地想要毁掉它们。「哈……哈哈……」我突然笑了,魂体颤抖着,
笑声却比哭还难听。「所有我拼死不肯放手的人,早就迫不及待要甩开我了?」「而我呢?
我像个笑话一样,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魂魄游荡人间,
连投胎的资格都没有——就为了这样一个男人?!」我猛地抓起桌上的相框,
狠狠砸向墙壁——当然,作为鬼魂,我什么都碰不到。相框安然无恙,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照片里那个傻笑的自己,仿佛在嘲讽我的愚蠢。「荒唐……**荒唐!
」窗外,天渐渐亮了。而我,一只可悲的鬼,终于看清了真相。
刚好阿丁出现了阿丁风风火火地飘过来,鬼火激动得直打颤「姐!惊天大瓜!沈淮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