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侯夫人,我来讨你一滴心头血》挺不错的,这种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侯夫人,我来讨你一滴心头血》简介:他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带着浩荡的仪仗,踏碎了侯府门前的最后一丝宁静。他说,他是来报恩的。可他递到我面前的,却是一把泛……
《侯夫人,我来讨你一滴心头血》免费试读 侯夫人,我来讨你一滴心头血精选章节
我年少时从恶犬口中救下的小乞丐,如今成了权倾朝野的锦衣卫都督,谢知行。
他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带着浩荡的仪仗,踏碎了侯府门前的最后一丝宁静。他说,
他是来报恩的。可他递到我面前的,却是一把泛着森然寒光的匕首。
他那双曾如寒星般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漠然,他说:“侯夫人,你救我一命。
如今,用你一滴心头血来还吧。”为的,是救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我那体弱多病的嫡妹,
沈清月。那个当年,冒领了我所有善意与功劳的女人。1“夫人,请吧。
”谢知行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不是在索取活人的心头血,而是在讨一杯寻常的茶水。
他身后的锦衣卫们,个个面无表情,手按刀柄,肃杀之气充斥着整个正堂。我夫君,
定安侯顾言昭,被两名校尉死死按在太师椅上,目眦欲裂。“谢知行!你敢!
清辞是本侯的夫人,是朝廷亲封的诰命!你动她一根汗毛试试!”顾言昭的怒吼在堂中回荡,
却引不起谢知行半分侧目。他只是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酷。
我握着那柄冰冷的匕首,指尖都在颤抖。心口的位置,像是已经被这无形的寒气刺穿,
疼得我无法呼吸。“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谢知行,为什么是我?
”他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
当年若不是你,我早已是城外的一具枯骨。如今,月儿需要一味药引,御医说,
只有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方能奏效。”月儿,沈清月。我的嫡妹。他口中的“救命恩人”。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我年少时的一时心软,换来的不是感恩,
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更可笑的是,功劳被抢,如今还要我这个真正的“恩人”,
用命去成全那个冒牌货。“好。”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我给你。
”在顾言昭绝望的嘶吼声中,我攥紧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2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胸前的衣襟。谢知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
但稍纵即逝。他身旁的御医立刻上前,用一个剔透的玉碗,接住了顺着刀锋滴落的血珠。
一滴,两滴……那猩红的颜色,刺痛了我的眼。意识渐渐模糊,我看到谢知行接过那碗血,
小心翼翼地盖上盖子,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转身,没有再看我一眼,
大步流星地离去。“清辞!”顾言昭挣脱了束缚,冲过来抱住我倒下的身体。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和无助,温热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别怕,我这就叫人!太医!
快传太医!”我虚弱地抓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没用的。谢知行带来的,
是宫里最好的御医,他取完血,确定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便跟着他走了。这京城里,
谁还敢来救我这个得罪了锦衣卫都督的人?“言昭,”我看着他,气息微弱,
“别……别去求他……”求他,只会换来更大的羞辱。顾言昭双目赤红,死死地抱着我,
一遍遍地重复:“不会的,清辞,你不会有事的……”我闭上眼,任由黑暗将我吞噬。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多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3那年我才十二岁,跟着母亲回乡祭祖,
路过一个破庙。风雪交加,我却听到庙里传来微弱的呜咽声。我掀开帘子,
看到一个比我小几岁的男孩,衣衫褴褛,蜷缩在角落里,被几条野狗围攻。
他的腿被咬得鲜血淋漓,怀里却死死护着一个早已冷掉的、硬邦邦的馒头。那一刻,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抄起手边的木棍就冲了进去,拼命地驱赶那些野狗。我将他扶起来,
把身上最暖和的狐裘披在他身上,又从怀里掏出还温热的点心递给他。他狼吞虎咽,
一双眼睛却始终警惕地盯着我,像一头受了伤的孤狼。“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他摇头,
不说话。“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我想了想,“你看,今晚的星星那么亮,
就叫你‘阿星’,好不好?愿你像星星一样,无论多黑的夜,都能闪闪发光。”他愣住了,
呆呆地看着我。我把他带回了暂住的别院,请大夫为他治伤,给他干净的衣服,
每天都亲自送饭过去。他渐渐放下了戒备,虽然话依旧很少,但看我的眼神,
却不再是冰冷的。临走前,我将身上所有的银票都塞给了他,还留下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
“阿星,好好活下去。”我认真地对他说,“将来,要做个顶天立地的人。
”他抓着我的衣角,第一次开口,声音沙哑:“你……叫什么?”我笑了笑:“我叫清辞。
”我以为,这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却没想到,数年后,
京城多了一位心狠手辣的锦衣卫都督,谢知行。更没想到,他会和我的嫡妹沈清月,
扯上关系。4自我取血之后,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伤口迟迟无法愈合,整日缠绵病榻,
汤药不断。顾言昭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亲自喂我喝药,为我擦拭身体。
我们本是父母之命的政治联姻,婚后相敬如宾,却从未有过这般亲密的时刻。
他的眼底布满了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清辞,
你好些了吗?”他端着药碗,小心地吹了吹。我摇摇头,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
却压不住心里的苦。“言昭,你别这样……我没事的。”“怎么会没事!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眼眶泛红,“他生生剜了你的心头血!那是心头血啊!谢知行,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我沉默了。是啊,他怎么敢。因为他以为,我欠了他一条命。不,
准确地说,是“沈清月”欠了他一条命。5沈清月是在三天后来看我的。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未施粉黛,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更显得楚楚可怜。她一进门,
就扑到我的床边,泫然欲泣。“姐姐,你怎么样了?都怪我,都怪我身子不争气,
才连累了你……”她演得情真意切,若不是我知道真相,恐怕也要被她这副模样骗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她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姐姐,你别怪知行哥哥,
他也是太担心我了。御医说我的心疾,只有至亲的心头血才能做药引。父亲母亲年事已高,
我……我实在不忍心……”“所以,就来取我的?”我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沈清月被我问得一噎,眼圈立刻就红了:“姐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可是……可是当年若不是我,知行哥哥他……”她的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
她是在提醒我,谢知行的恩人是她,不是我。我闭上眼,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疲惫。
“你走吧。”我说,“我累了。”“姐姐……”“滚。”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沈清G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不认识我一般。在我记忆里,我从未对她说过如此重的话。她咬了咬唇,
最终还是带着满腹委屈,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一走,顾言昭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果然是装的。”我看着他,有些惊讶:“你……都知道了?
”“我只是猜测。”顾言昭坐到我床边,握住我冰冷的手,“清辞,当年的事,
你能不能……原原本本地告诉我?”6我将那个冬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顾言昭。
包括那个破庙,那个男孩,那个叫“阿星”的名字。顾言昭听完,久久没有说话,
只是握着我的手,越收越紧。“清辞,”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你太善良了。”是啊,我太善良了。善良到,被自己的亲妹妹鸠占鹊巢,夺走了一切。
当年我从乡下回来后,大病了一场。等我病好,却无意中听到下人议论,说二**沈清月,
在城外救回了一个快要冻死的小乞丐。父亲还为此大大夸赞了她一番,
说她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宅心仁厚。那时我并未在意。直到后来,谢知行这个名字,
开始在京城声名鹊起。他从一个无名小卒,凭借着狠辣的手段和皇帝的赏识,
一步步爬上了锦衣卫都督的高位。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听到了他和沈清月的传闻。人人都说,
谢都督冷酷无情,唯独对沈家二**温柔备至,言听计从。因为当年,
沈二**对他有救命之恩。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沈清月口中的那个“小乞丐”,
就是阿星。她偷走了我的故事,变成了她的功劳。7我曾想过去找谢知行,告诉他真相。
可我没有证据。当年跟着我的丫鬟,早已被母亲配了人,远嫁他乡。而沈清月,
却有一堆的“人证”。更何况,那时的谢知行,眼里心里,都只有他的“月儿”。我若去了,
只会被他当成一个因为嫉妒而攀附权贵的恶毒女人。所以我选择了沉默。我嫁给了顾言昭,
安安分分地当我的定安侯夫人,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有任何交集。却没想到,
命运还是开了一个如此残忍的玩笑。“我明白了。”顾言昭听完我的叙述,
眼神变得异常坚定,“清辞,你放心,这个公道,我一定会为你讨回来。”我看着他,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言昭,谢谢你。”他摇摇头,抚摸着我的脸颊,满眼心疼:“傻瓜,
我是你的夫君,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事,交给我。
”8接下来的日子,顾言昭开始忙碌起来。他一边遍请名医为我调理身体,
一边暗中派人去我当年祭祖的那个小镇,寻找蛛丝马迹。而我的身体,在名贵药材的滋养下,
总算有了一些起色。虽然依旧虚弱,但至少能下床走动了。这期间,沈清月又来过几次。
每一次,她都带着各种补品,做足了姐妹情深的姿态。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我对她冷眼相待,不给她任何好脸色。她讨了几次没趣,也就不再自讨苦吃了。
只是我没想到,她不来,谢知行却来了。那是一个傍晚,我正在院子里散步,
他就像一道鬼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夫人,看来恢复得不错。
”他依旧是那身飞鱼服,声音也依旧冰冷。我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托都督的福,
还死不了。”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态度,微微蹙了蹙眉。“月儿的病,又犯了。
”他开门见山。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所以呢?
”我冷笑,“谢都督这次,是又来取我的心头血,还是想直接要了我的命?
”“你好像对我很不满?”他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我。“不敢。”我垂下眼眸,
“民女只是好奇,谢都督对我这个‘姐姐’,未免也太狠心了些。就不怕你的月儿知道了,
会伤心吗?”我故意加重了“姐姐”两个字。谢知行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他冷冷地说,“御医说了,上次的药引不够,这次,
需要三滴。”三滴。他真是说得轻巧。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快要窒息。“如果我不给呢?”我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9“你没有选择。
”谢知行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他上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将我笼罩。
“沈清辞,别忘了,你的命是月儿救的。如今用你的血来换她的命,天经地义。”天经地义?
我气得浑身发抖。“谢知行,你凭什么认定,救你的人是沈清月?”我终于忍不住,
质问出声。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然呢?难道是你吗,侯夫人?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当年在破庙,是月儿给了我第一个馒头,是她为我裹伤,
是她告诉我,要好好活下去。这些,她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你,”他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轻蔑,“当年你身为沈家嫡女,锦衣玉食,又怎么会屈尊降贵,
去救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小乞丐?”我的心,被他的话刺得千疮百孔。是啊,在他心里,
我就是那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侯夫人。而沈清月,才是那个善良纯洁,
不计身份地位的白月光。多么可笑。“谢知行,”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你会后悔的。”他嗤笑一声,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后悔?”他逼近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我谢知行做事,从不后悔。”“来人!”他朝门外喊道,
“请夫人,取血。”10这一次,顾言昭没能护住我。谢知行带来了圣旨。
皇帝听闻定安侯夫人“自愿”献血,救治妹妹,龙心大悦,特下旨褒奖,
并命我“再接再厉”,务必将沈二**治好。这道圣旨,彻底断了我的所有退路。
顾言昭跪在地上,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按在椅子上,
动弹不得。那个御医,再次拿出他那套冰冷的工具。匕首划破皮肤的痛楚,再次传来。
这一次,比上次更疼。因为我知道,这可能不是最后一次。只要沈清月的病一天不好,
他们就会像吸血的蚂蟥一样,一次又一次地从我身上,剜下血肉。我死死地咬着牙,
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我看到谢知行就站在不远处,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物件。血珠滴入玉碗,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滴,两滴,三滴。
我的意识,再次陷入了黑暗。昏过去之前,我好像看到顾言昭发疯似的冲了过来,
和锦衣卫打在了一起。也好像,看到了谢知行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动容?不,不可能。
那一定是我眼花了。11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一睁眼,
就看到顾言昭守在我的床边,他的脸上,多了一道清晰的伤痕。“你醒了?”他见我醒来,
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你的脸……”我伸出手,想要触摸那道伤口。他抓住我的手,
摇了摇头:“皮外伤,不碍事。”“谢知行……他打你了?”顾言昭沉默了片刻,
才开口道:“是我先动的手。”我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他一定是气疯了,
才会不顾一切地和手握皇权的谢知行动手。“言昭,你太冲动了。”我有些担忧,
“他……没有为难你吧?”“他不敢。”顾言昭冷哼一声,“我定安侯府,
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虽然有圣旨在手,但无故殴打朝廷命官,他也担不起这个罪名。
”我稍稍松了口气。“清辞,”顾言昭握紧我的手,眼神坚定,“我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了。
我已经想好办法了。”“什么办法?”“过几日,我就上书,请求外放。
我们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去一个山高水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离开京城?
我愣住了。顾言昭是世袭的侯爵,他的根基,他的一切,都在京城。为了我,
他竟然愿意放弃这一切?“可是你的前程……”“没有你,再好的前程,又有什么意义?
”他打断我,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清辞,我以前……对你不够好。从今以后,
我会用我的余生,来弥补你。”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嫁给他这么久,我第一次,
感受到了被珍视,被爱护的滋味。“好。”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走。”12然而,
我们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再次被打破了。因为沈清月,住进了侯府。美其名曰,
方便照顾。是谢知行亲自把她送来的。那天,我正靠在床上喝药,
就看到沈清月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穿着华丽的衣裙,脸色红润,
哪里还有半分病态。看到我,她立刻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姐姐,你身子好些了吗?
我听知行哥哥说,你为了我又取了血,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特地搬过来,
好亲自照顾你。”她说着,就要上前来拉我的手。我厌恶地避开了。“不必了。
”我冷冷地说,“侯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还是请回吧。”沈清月的脸色一白,
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怎么说,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沈清月,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我看着恶心。”“你!
”沈清月大概是没料到我会如此不留情面,气得浑身发抖。就在这时,
谢知行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看到沈清月委屈巴巴的样子,立刻皱起了眉头。
“月儿,怎么了?”沈清月一看到他,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扑进他怀里,
呜呜地哭了起来。“知行哥哥,姐姐她……她不让我留下来,
她还骂我……”谢知行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看向我的眼神,却冷得像冰。“侯夫人,
”他开口,语气不善,“月儿好心来照顾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我不需要她的照顾。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谢都督若是心疼你的心上人,就请把她带走,
别在我这里碍眼。”13“沈清辞,你放肆!”谢知行怒了。他怀里的沈清月,哭得更凶了,
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样子。“知行哥哥,你别怪姐姐,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的……我现在就走……”她说着,就要挣脱谢知行的怀抱。
谢知行哪里肯放,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死死地抱在怀里。“不许走!”他霸道地说,
“有我在,我看谁敢赶你走!”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直直地射向我。我只觉得可笑。
这是我的家,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倒像是主人一般。就在这时,顾言昭回来了。
他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谢都督,这是在做什么?”他走到我身边,
将我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谢知行,“强闯我侯府,还想强留外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顾言昭,”谢知行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我奉皇上之命,护送沈二**来此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