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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灭门倒计时,奶包出手小说全集(沈屹川沈墨池)无弹窗广告阅读

完整版言情小说《全家灭门倒计时,奶包出手》,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沈屹川沈墨池,也是作者无限的猫猫所写的,故事梗概:然而,通往密道的廊院已被数十名黑衣死士堵死!为首一人,脸上覆盖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鬼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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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灭门倒计时,奶包出手》免费试读 全家灭门倒计时,奶包出手第1章

重生为死对头家团宠奶娃第一天,我果断尿了当朝首辅爹爹一身。

全家乐呵呵夸我吉利,唯独大哥冷笑:“这小东西眼神不像婴儿。”

当晚我爬进书房,用奶渍写下“七日灭门”四字。

意识是被溺毙般的冰冷和一道蛮力挤压拽回躯壳的。

黑暗,粘稠,肺叶炸裂的痛楚尚未散去,喉鼻间却猛地涌入带着腥甜气息的空气,呛得她本能地张大了嘴——发出的,却是一声细弱到几乎听不见的猫叫般的啼哭。

无数双手托住了她湿漉漉的小身子,喧闹的人声隔着一层水膜般嗡嗡作响。

“……恭喜夫人,是位千金!”

“哎哟哟,瞧瞧这眉眼,跟玉雕的人儿似的,多俊哪!”

剧烈的眩晕攫住了她,前世冰冷的刀锋割开喉管的触感还烙印在神魂深处,与此刻周身包裹的、令人窒息的暖软形成了荒谬的对比。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光影晃动,几张放大的、带着关切与喜悦笑意的脸庞凑得很近。

这是……哪里?

没死?

不对。那杯御赐的鸩酒,穿肠烂肚的痛,还有家族上下三百余口滚落刑场的头颅……分明是死得不能再透了。

“快,抱去给老爷瞧瞧!老爷在外头都等急了!”一个婆子喜气洋洋的声音响起。

她被裹进柔软的襁褓,视线依旧朦胧,只感觉被抱着转过几道回廊,周遭喧嚣稍减。一股清冽矜贵的沉香气息扑面而来,比皇宫御用的似乎还要沉静几分。

然后,她看到了那张脸。

纵然光影模糊,纵然视角低微得可笑,她也绝不会认错——当朝首辅,沈屹川。陛下最倚重的权臣,亦是东宫最坚定的拥趸,前世在朝堂上与她父亲镇国公针锋相对、将他们一族彻底钉死在“谋逆”罪名的死对头!

冰冷的恨意瞬间冲垮了初生的懵懂。仇人!灭门惨祸,皆有此人推波助澜!

杀了他!就算同归于尽!

新生的躯体孱弱不堪,拼尽全身力气,也只能猛地一蹬腿。抱着她的婆子“哎呦”一声,手上松了力道。她趁机拧身,积蓄了半晌的温热液体,精准地、毫无保留地,泚向了那袭绣着云鹤衔芝暗纹、价值千金的紫檀色锦袍。

“哗——”

一片死寂。

水渍在那片矜贵的紫檀色上迅速晕开,深了一小块,还在往下滴答。周遭所有谄媚的笑脸、道贺的声音,全都僵住了,活像被掐住脖子的鸡。抱着她的婆子手臂抖得快要筛糠,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额头磕得青砖咚的一响:“老爷饶命!老奴、老奴没抱稳……”

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

沈屹川先是一怔,低头看了看袍摆上的地图,又抬眼看向那被婆子战战兢兢捧高了些、罪魁祸首的小不点。

小家伙刚使完坏,力竭地喘着气,湿漉漉的黑眼睛却毫不避讳地瞪着他,里头没有婴儿该有的纯然懵懂,反倒像燃着两簇冰冷的火苗。

死寂被一声低笑打破。沈屹川非但没怒,眼底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惊奇,随即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他甚至还伸出手指,极轻地碰了碰女儿气得有些发红的小脸蛋,触感温软,让他指尖微微一蜷。

“无妨。”声音里竟带着笑意,“童子尿,辟邪纳福,大吉。看来我沈家囡囡,是带着福气来的。”

凝固的空气瞬间重新流动,甚至比之前更热烈。

“是啊是啊,老爷说的是!大吉大利!”

“**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快,快给**换身干爽的,仔细着凉!”

她被涌入的丫鬟婆子簇拥着准备带走,纷乱的人影缝隙间,一道身影突兀地撞入眼帘。

一个玄衣青年倚在廊柱阴影下,不知看了多久。容貌极盛,与沈屹川有五六分相似,眉眼间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冷峭疏离,与这满院的喜庆格格不入。他目光淡淡扫过,恰好与她尚未收回的、绝非婴儿的冰冷视线撞个正着。

青年眉梢几不可察地一挑,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喧闹:“父亲不觉得,这小东西的眼神……太冷了些么?不像个婴儿,倒像……”

像什么,他没说。但那意味深长的停顿,比直接说出口更让人脊背发凉。

沈屹川笑着摆手:“休得胡言!**妹这是天生聪慧,眼神清亮。”

“是么。”青年不置可否,最后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剥开她脆弱的婴儿皮囊,窥探内里那个属于枉死者的惊惶灵魂。随即,他转身融入廊下阴影,悄无声息。

沈墨池。沈府长子,年纪轻轻已掌部分家族暗卫,性情寡淡,洞察力惊人。前世关于他的资料迅速回笼,让她每一寸新生的肌肤都绷紧了。

被抱回香气馥郁的暖阁,洗去血污和尿渍,换上细软绸缎的小衣,塞进乳母温暖的怀抱。甘甜的乳汁无法安抚她焦灼的魂灵。灭门的惨状、亲人滚烫的血泪、太子那张虚伪毒辣的脸……无数碎片在脑中疯狂冲撞。

必须警告他们!可这副身子,除却啼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

时间……她还有多少时间?前世沈家覆灭,就在她“百日宴”后不久,具体日期已模糊,但绝不会超过三个月!而某些隐秘的布置,定然早已启动。

是夜。

估摸着守夜的丫鬟靠着熏笼打起了瞌睡,她积蓄起全身力气,以一种婴儿绝不可能拥有的协调和目的性,悄无声息地蠕动着,一点点挣脱襁褓的束缚。翻身,滚落柔软的床榻,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心跳如擂鼓。屏息倾听,丫鬟的呼吸声只是顿了顿,又恢复均匀。

她开始爬。用那双绵软无骨的手肘,拖动着沉甸甸的、不听使唤的小身子,朝着记忆中书房的方向。漫长的廊道冰冷坚硬,黑暗吞噬了一切。每一下挪动都耗尽力气,肺叶火烧火燎。

终于,书房那扇熟悉门扉的轮廓在黑暗中显现。门底有一条缝隙,对她如今的小身体来说,堪堪足够。

挤进去。冰冷的空气里弥漫着书墨和沉香交织的气息。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地清辉。她爬到那张巨大的花梨木书案下,仰头望去,案面高得如同山崖。

一次,两次……她摔下来,肘膝磕得生疼。第三次,她利用椅凳的雕花棱角,指甲抠进木头缝隙,一点点,蹭了上去。

狼狈地喘着气,趴在冰凉的案面上。旁边是父亲白日里批阅文书用的砚台,墨尚未干透。

没有笔。

她伸出小小的手,毫不犹豫地探入砚台,蘸饱那浓黑粘稠的墨汁。然后,趴下去,用尽全部意志力,控制着绵软的手腕,在那铺开的、昂贵的宣纸上,一下下地蹭。

不是字,更像鬼画符。墨团污浊不堪。

不行!重来!

她闭上眼,集中所有精神,前世执笔挥毫的感觉依稀残存。再次落“笔”,不再是胡乱涂抹。横、撇、捺……婴儿的掌控力实在太差,线条歪扭扭曲,墨渍淋漓滴答,脏得一塌糊涂。

但依稀能辨,是四个字——七日灭门。

最后一个“门”字的钩画还没拖完,极度的疲惫和精神的巨大耗损如黑潮般涌上,眼前一黑,小小的脑袋“咚”一声砸在冰凉的案面上,彻底失去了意识。只剩那幅惊心动魄的“墨宝”,在清冷月光下,散发着不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