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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林溪土豆在线免费试读我亲手毁了女友的守护神最新章节列表

《我亲手毁了女友的守护神》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吟风辞月出的,主角是林溪土豆,主要讲述的是:我快速地翻着,直到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让我停下了手指。照片上是一个梳着两条麻花辫的清秀女子,笑得很甜。她身边趴着一只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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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毁了女友的守护神》免费试读 我亲手毁了女友的守护神第2章

那股腥臭味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好像有人打开了一瓶陈年的腐败之物,又迅速盖上了盖子。土豆的咆哮声渐渐平息,但它依旧保持着戒备的姿态,身体紧绷,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呜呜”声。

我僵在原地,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T恤。我努力地嗅着空气,试图再次捕捉那丝诡异的气味,但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卧室里林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土豆身上传来的消毒水味。

一切仿佛都只是我的错觉。

“溪溪……你别自己吓自己。”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喉咙,“什么都没有。”

林溪没有看我,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门外那片黑暗,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绝望的苦笑。“你感觉不到吗?它在试探……它在确认‘门’是不是真的开了。”

她说完,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床边,和衣躺下,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像一只受惊的刺猬。

那一夜,我是在极度的困惑与恐惧中度过的。我把卧室的门反锁,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守着林溪和土豆。土豆似乎也知道事态严重,它拖着不便的身体,紧紧挨着我,脑袋枕在我的膝盖上,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门口的方向,一夜未眠。

而我,则盯着地上那本摊开的“族谱”,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所受的教育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荒谬的。林溪一定是精神上出了问题,压力太大,加上对手术的过度担忧,导致了某种急性妄想症。那股气味,土豆的咆哮,都是巧合,是我在她的情绪感染下产生的心理暗示。

我必须这么告诉自己,否则我也会跟着一起疯掉。

第二天早上,我被刺眼的阳光晃醒。原来我不知不觉靠着床沿睡着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驱散了夜晚的阴霾,也让我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一些。

林溪已经起床了。她没有在卧室,也没有在厨房。我找了一圈,最后在客厅发现了她。

她正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跪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手里拿着一支毛笔,蘸着一个碗里的红色液体,在地板上描画着什么。那红色液体不是颜料,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是血。我不知道那是她的,还是……别的什么。

她画的图案我看不懂,像是符咒,又像是某种图腾,繁复而扭曲,充满了不祥的气息。整个客厅的地板,已经被她画满了这种诡异的符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不是她平时点的薰衣草香薰,而是一种混合了艾草、檀香和某种不知名草药的、呛人又肃穆的味道。阳台上的那个小方桌,不知何时被搬到了客厅正中,成了她的“祭坛”。

“林溪!你在干什么!”我冲过去,想要夺下她手里的笔。

她头也不抬,用一种冰冷到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别碰我。也别踩到线上。这是‘固阵’,能暂时拖延一点时间。”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的冷静比昨晚的歇斯底里更让我感到害怕。一个疯子是混乱的,而她,却像是在一丝不苟地执行某个古老的、早已烂熟于心的仪式。

我看到土豆远远地躲在墙角,戴着伊丽莎白圈的它显得既可怜又无助。它看着林溪,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畏惧。它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最爱它的女主人,一夜之间变得如此陌生。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她争吵是没用的,我必须找到问题的根源。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本被遗忘在卧室地板上的“族谱”上。

我回到卧室,关上门,捡起了那本书。书的封面是深褐色的硬皮,没有任何文字,摸上去有一种奇异的温润感。我翻开第一页,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

这根本不是什么族谱,更像是一本……图文并茂的家族秘闻录。

书的材质很特殊,不是纸,倒像某种处理过的兽皮,坚韧而泛黄。每一页都用工整的毛笔小楷记录着一些东西,旁边还配有手绘的插图,甚至是贴上去的黑白照片。

我从头翻起。第一页画着一个身着古装的女人,身边跟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色猎犬。旁边的文字用的是繁体,我勉强能辨认:“林氏始祖,讳静姝。适逢乱世,得异人赠‘守门犬’一。此犬通灵,具纯阳之体,能镇阴邪,保家宅。然血契亦成,林氏女脉,世代皆受阴煞所扰,须由‘守门犬’护持。犬在,则人在。犬失,则门开,祸至。”

我心头一震,这和我昨晚听到的说法几乎一模一样。我继续往下翻。

后面每一页,都记录着一代林家的女人。旁边都附有她和她的“守门犬”的画像或照片。那些狗的品种各不相同,有藏獒,有德牧,有松狮,但无一例外,都是体型健硕的雄性犬。每一代主人的记录旁边,都有一个朱砂红笔写下的批注。

大部分批注都是“安”、“顺”、“康”之类的字眼。

我快速地翻着,直到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让我停下了手指。照片上是一个梳着两条麻花辫的清秀女子,笑得很甜。她身边趴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狼青犬。照片下面写着名字:林婉君。这是林溪外婆的名字,我听她提起过。

而在林婉君的名字旁边,那朱砂批注,却不是“安”,而是两个触目惊心的字:“失”、“厄”。

在这一页的背面,我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字迹潦草而惊惶,似乎是在极度恐惧中写下的。

“庚子年秋,‘将军’误食毒饵,虽救治得当,然阳气大损,失其‘守’之能。契约已现裂痕。是夜,镜中始见‘影’。吾母日渐憔悴,形销骨立,常于夜半惊醒,言有‘客’坐于床前,与她对视。家中器物无故移位,食物一夜而腐。不出半月,母竟于河边失足,溺水而亡。时年二十有七。‘门’已洞开,林家大祸临头……”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升起,瞬间传遍全身。林溪的外婆……死于意外?二十七岁?

林溪今年,正好二十七岁!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巧合!是后人附会上去的!我拼命地想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我的手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继续往后翻,看到了林溪母亲的照片。她身边是一只金色的拉布拉多。旁边的批注是一个“平”字。记录很简单:“平安顺遂,寿终。”

然后,是最后一页。

这一页是崭新的,上面贴着一张我们前几天刚拍的彩色照片。照片上,林溪抱着土豆,笑得阳光灿烂,我也在旁边,搂着她的肩膀。我们的“全家福”。

照片旁边,是林溪娟秀的字迹,写着土豆的名字,以及它的生日。而在名字的下方,今天早上,被用一支鲜红的笔,画上了一个巨大的、狰狞的叉。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合上书,冲出卧室。

林溪已经画完了整个客厅,她正坐在那个小“祭坛”前,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祷告。

“林溪,”我走到她身后,声音因为恐惧而沙哑,“你外婆……林婉君,她是怎么去世的?”

林溪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慢慢睁开眼,转过头看我,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片死寂的悲哀。

“你看到了?”

“回答我!”我几乎是在咆哮。

“和我妈说的一样,”她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外婆从小身体就不好,多愁善感。二十七岁那年,家里的狗生了重病,差点死了。从那以后,外婆的精神就更差了,总说家里不干净,有不认识的人来。家里人都说她得了臆想症。半个月后,她去河边洗衣服,失足掉进水里。那条河,水深还不到她的腰。”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水深不到腰的河……怎么可能溺死人?

“这……这都是巧合……”我喃喃自语,但这话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巧合?”林溪冷笑一声,“那本书上,一共记载了十九代林家女人。其中有四个,和她们的‘守门犬’都出了意外。一个,是狗被人打断了腿;一个,是狗在山里被野兽咬伤,伤了元气;一个,就是我外婆,狗中了毒;最后一个……”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了躲在角落的土豆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怜悯,有悲哀,甚至还有一丝……怨恨。

“最后一个,就是土豆。它被**了。”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陈阳,你现在明白了吗?‘守门犬’的‘守’,靠的不是它的牙齿和爪子,而是它那身与生俱来的、完整的纯阳之气。这股阳气,像一道屏障,将那个东西挡在‘门’外。而你,亲手毁掉了这道屏障。你把土豆变成了一个……太监。一个不完整的、阳气泄露的守护者。”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不知道,”林溪摇了摇头,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和我一样的恐惧,“族谱上只称它为‘影’,或者‘客’。它是我们林家血脉里的诅咒,专门纠缠家里的女人。它没有实体,它靠吸食人的精气和恐惧为生。以前,有‘守门犬’在,它进不来。现在……”

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我看着满屋子诡异的符号,看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看着角落里因为疼痛和不安而瑟瑟发抖的土豆。我一直以来坚信不疑的科学世界,在这一刻,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裂口之外,是无尽的、冰冷的、我无法理解的黑暗。

我该怎么办?报警?说我女朋友疯了?还是说我家闹鬼?警察只会把我们当成精神病。

带她去看医生?她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配合。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就在这时,客厅的窗帘,在门窗紧闭、没有一丝风的情况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地……拉开了一道缝隙。

午后刺眼的阳光猛地照射进来,在林溪画满符号的地板上投下了一道狭长的光斑。

我看到,在那道光斑之中,一个淡淡的、扭曲的、如同人形的影子,一闪而过。

土豆的反应比我更快。它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不顾自己手术的伤口,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猛地朝那片光斑扑了过去!

“土豆!”我跟林溪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土豆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腹部的伤口瞬间渗出了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纱布。但它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挣扎着爬起来,对着那片已经空无一物的光斑,疯狂地吠叫着。

那不是平时的叫声,那是一种混合了愤怒、恐惧和决绝的、拼死一搏的战吼。

“没用的……”林溪瘫软在地,泪水终于决堤,“它的阳气已经泄了,它拦不住它的……它只是在用自己的命去拖延……”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陈阳,它已经进来了。它就在这个房子里。我们……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