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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微澜的小说撕掉保送,我直升首席主角是林默秦雅

《撕掉保送,我直升首席》是一部令人沉浸的言情小说,由作家夏日微澜创作。故事主角林默秦雅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我礼貌地对他们笑了笑,抬头看向那张醒目的红纸黑字——《关于20XX届普通高等学校招生保送拟推荐学生名单的公示》。……。

夏日微澜的小说撕掉保送,我直升首席主角是林默秦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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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掉保送,我直升首席》免费试读 撕掉保送,我直升首席第1章

那年夏天,蝉鸣聒噪得像是要把整个世界煮沸。我曾以为,那张通往清北大学的保送通知书,会是我十八年来所有努力的最终奖赏,是我整个青春里最确凿无疑的勋章。它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空气里都弥漫着未来蓝图的香甜气息。然而,当那张贴在公告栏上的红纸,用冰冷的打印体将另一个名字镌刻在我本该在的位置上时,我才明白,有些规则从一开始就不是为我这样的人准备的。他们以为夺走的是我的未来,是我的梦想。他们错了。当一个人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墙角时,他所能做的,不是哭泣,而是转身,用后背撞开一扇全新的门。而我,正准备把那扇门撞得震天响。

六月,教学楼下的栀子花开得放肆,浓郁的香气顺着窗户爬进高三(一)班的教室,与粉笔末和汗水的味道混在一起,成了我们这届毕业生独有的记忆。

我的记忆,尤其甜。

“林默,想好了吗?去清北是报计算机科学还是人工智能?你这种级别的,估计去了也是让那帮天之骄子们怀疑人生的存在。”

说话的是我的同桌兼死党,王胖子。他一边心不在焉地转着笔,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脸上挂着与有荣焉的傻笑。

我从一本竞赛习题集里抬起头,阳光正好打在我摊开的书页上,白得有些晃眼。我微微眯起眼,看着窗外被晒得发蔫的香樟树,心情却和那树叶截然相反,舒展得如同万里无云的晴空。

“还没定,不过我更倾向于图灵班。”我轻声说,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笃定。

图灵班,清北计算机系的精英班,是全国所有搞信息竞赛的高中生梦寐以求的圣殿。而我,手握五大学科竞赛中分量最重的两块全国金牌,在全省乃至全国都排得上号。我们学校唯一的那个保送名额,从高二那年我拿下第一块金牌起,就几乎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班主任老刘,一个戴着厚底眼镜、永远穿着一件洗得发白衬衫的中年男人,每次在班会上提到我,都会习惯性地推一推眼镜,用一种近乎炫耀的口吻说:“同学们要向林默学习,看到了吗?这就是知识改变命运。林默同学,已经有一只脚踏进了清北的大门了。”

同学们也都默认了这个事实。走在路上,相熟的同学会开玩笑地叫我“林神”,向我请教问题时,开头也总是“默哥,这道题除了常规解法,有没有更骚的操作?”

就连常年稳坐年级第二,也是我唯一竞争对手的许阳,最近见到我,眼神里也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复杂的认命。

许阳和我不同。他家境优渥,父亲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母亲是市教育局的领导。他穿名牌,用最新款的手机,周末有私教补课。而我,来自城郊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父母倾其所有,也只能为我提供一个安稳的学习环境。我唯一的资本,就是我的大脑和远超同龄人的努力。

三年来,我几乎放弃了所有的娱乐活动。当别人在打球、看电影、谈恋爱时,我正埋首于浩如烟海的题库里,或者在机房里敲下一行行枯燥的代码。我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书本、屏幕和那个遥远又清晰的大学梦。

现在,梦即将照进现实。

那种感觉很奇妙,像一个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终于看到了地平线尽头那座金色的城邦。过去所有的疲惫和孤独,都在这一刻化作了巨大的、即将兑现的喜悦。我开始在脑海里规划大学的生活,想象着和国内最顶尖的大脑们交流碰撞,想象着在那个更大的舞台上,自己能创造出怎样的奇迹。

“嘿,想什么呢?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王胖子用书本在我眼前晃了晃,“别忘了,说好的,你去了清北,我考个北邮,以后咱俩兄弟就在北京城继续并肩作战。”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少不了你。”

下午第二节课后,老刘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如既往地安静,只有老旧风扇在头顶吱呀作响。老刘给我倒了杯水,笑容比平时要热情得多。

“林默啊,最近感觉怎么样?不要有压力,放松心态,就当是提前上岸了。”他搓着手,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光。

“谢谢刘老师,我会的。”

“嗯,”他点点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学校这边对你的材料非常重视,校长亲自把关的。你的那些奖项,分量太足了,清北招生办的老师都提前打过好几次电话来问情况。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稳稳的。”

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将我心中最后一丝不确定也彻底抚平了。我甚至能想象出校长和招办老师们在电话里是怎样骄傲地介绍我的履历,那种被认可、被争抢的感觉,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

“对了,”老刘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这是保送生最终确认表的一个草稿,你先看看有没有问题,主要是个人信息和获奖经历,别有错漏。正式文件明天上午就会在公告栏公示。”

我接过那张还散发着油墨香的纸,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姓名那一栏。

“林默”,两个再熟悉不过的字清晰地印在上面。下面是我的身份证号、家庭住址,以及一长串金光闪闪的获奖记录。

“全国青少年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金牌”、“全国高中数学联赛金牌”、“亚洲物理奥林匹克竞赛银牌”……

每一行字,都代表着无数个挑灯夜读的夜晚。

“没问题,刘老师。”我把表格递还给他,心中的那座金色城邦,仿佛已经能触摸到它坚实的城墙了。

老刘接过表格,满意地点点头,但他的眼神似乎有一瞬间的闪躲,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热情的笑脸,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回去吧,最后几天,就当是放松了。明天一公示,你就是咱们学校今年的传奇了。”

我走出办公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廊外,夕阳正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橘红色。**在栏杆上,看着楼下操场上奔跑的同学,第一次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

我掏出手机,给我妈发了条微信:“妈,稳了。”

几乎是秒回,我妈发来一个拥抱的表情,和一句话:“儿子,你永远是我们的骄傲。”

我笑了。这三年的辛苦,值了。

第二天上午,整个高三年级都弥漫着一种躁动不安的气氛。因为今天,不仅仅是保送名单公示的日子,也是各大高校自主招生初审结果公布的日子。几家欢喜几家愁,都将在今天尘埃落定。

我的内心却平静如水。对我而言,这不过是一个流程,一个将心照不宣的事实公之于众的仪式。

大课间,公告栏前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王胖子比我还激动,拉着我的胳膊就往里挤。

“让让,让让!正主来了!”他嚷嚷着,硬是给我开出一条路。

周围的同学看到我,纷纷投来或羡慕或祝福的目光,自动让出公告栏正中央的位置。我能听到人群中的窃窃私语。

“肯定是林默,这还有悬念吗?”

“那必须的,两块国金,神一样的存在。”

“许阳这次估计得认栽了,虽然他也很强,但跟林默比还是差了点意思。”

我礼貌地对他们笑了笑,抬头看向那张醒目的红纸黑字——《关于20XX届普通高等学校招生保送拟推荐学生名单的公示》。

我的目光,像被设定了自动导航的巡航导弹,精准地锁定了“学生姓名”那一栏。

然后,我愣住了。

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周围所有的嘈杂、议论、呼吸声,都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我剧烈的心跳,一声声,沉重地砸在我的耳膜上。

那个位置上,印着的不是我的名字。

是“许阳”。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我以为我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凑近了再看。

白纸黑字,千真万确。

许阳。

怎么会是许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台瞬间被拔掉电源的超级计算机,所有的程序都陷入了停滞。我感觉不到周围人的目光变化,也听不到他们从惊愕到哗然的议论声。

“**?怎么是许阳?”

“搞错了吧?林默呢?”

“这……有黑幕吧?许阳的成绩和奖项比林默差远了啊!”

王胖子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都变了调:“默子,这……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搞错了?同名同姓?”

我没有回答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那张公示,就像一封来自平行世界的判决书,荒谬,却又真实得让人无法呼吸。我昨天亲眼在老刘办公室看到的那份草稿,上面明明写的是我的名字!

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我猛地推开人群,像一头发疯的困兽,径直冲向教师办公楼。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理由!

我冲进老刘的办公室,他正低头批改作业,看到我通红着双眼闯进来,他先是一愣,随即镜片后的眼神变得无比慌乱和躲闪。

他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刘老师!”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颤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公示名单上的人是许阳?”

老刘站起身,手足无措地搓着手,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挤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辩解:“林默,你……你先冷静一下。这是学校综合评定的结果……”

“综合评定?”我气得笑了起来,“我的成绩、我的竞赛奖牌,哪一样不是全校第一?许阳拿什么跟我‘综合评定’?凭他爸是企业家,还是凭他妈是教育局的领导?”

我的质问像一把尖刀,刺破了办公室里虚伪的平静。老刘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嘴唇哆嗦着:“你……你别胡说!学校的决定是公平公正的……”

“公平?”我一步步逼近他,“那昨天你给我看的那份草稿又算什么?耍我吗?还是说,那只是安抚我的道具?”

那个瞬间,昨天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躲闪,他过度热情的笑容,所有被我忽略的细节,都串联成了一条清晰的线索,指向一个我不敢相信却又无比清晰的答案。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他们早就内定了许阳,却一直用那个虚无缥缈的希望吊着我,让我心安理得地当一个陪跑的“背景板”,甚至在最后关头,还拿出一份假的草稿来麻痹我。

巨大的羞辱感和被背叛的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林默,你听我说,”老刘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事情……事情很复杂。校长想找你谈谈,他……他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交代?”我冷笑一声,环顾着这间我曾经无比尊敬的办公室,看着墙上挂着的“教书育人”四个大字,觉得无比讽刺。

我没有再理会老刘,转身冲出了办公室,直奔顶楼的校长室。

推开校长室厚重的木门,我看到一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人——许阳的父亲,许志强。他正和满脸堆笑的校长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我闯进来,校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而许志强则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我。

那个眼神我读懂了。那是一种胜利者的怜悯,是对一只被踩在脚下的蚂蚁的漠视。

“林默同学,你怎么这么闯……冲动。”校长连忙起身,试图打圆场,“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慢慢谈。”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校长和许志强对视了一眼,后者微微点了点头。校长这才清了清嗓子,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林默啊,我们承认,你的学术成绩非常优秀。但是,保送名额的评定,是一个综合性的考量。许阳同学不仅成绩优异,在社会活动、艺术特长等方面也为学校争得了不少荣誉。而且……而且许阳同学的父亲,许董事长,一直以来对我们学校的建设也给予了很大的支持……”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番说辞有多么可笑。

“支持?”我盯着许志强,一字一句地问,“支持了多少钱,可以买一个清北的保送名额?”

“年轻人,说话要注意分寸。”许志强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学习好就够的。有些规则,你以后走上社会,慢慢就会懂。”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个子比我高出半头,那股成年人世界里的权势气息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你的才华,我们也很欣赏。”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这样吧,我个人资助你大学四年的全部学费和生活费,学校这边也会尽力为你争取一所顶尖985的校长推荐名额,算是对你的补偿。你看怎么样?”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施舍路边的乞丐。

我看着那张烫金的名片,又看了看他那张充满优越感的脸,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愤怒、不甘、屈辱……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沉淀了下来,化作一股冰冷的平静。

我没有去接那张名片。

我只是看着校长,用我这辈子最平静,也最决绝的语气,说出了三个字。

“我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