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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天都在听我心声全集小说_萧绝苏月柔完结版阅读

《王爷每天都在听我心声》是一部引人入胜的言情小说,讲述了萧绝苏月柔在千面说书人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萧绝苏月柔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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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天都在听我心声》免费试读 王爷每天都在听我心声精选章节

第一章红。入眼是一片压抑的、令人心慌的暗红。龙凤喜烛噼啪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香,熏得我头晕脑胀。

脑袋上顶着的赤金珠翠冠重得快要压断我的脖子,繁复华丽的嫁衣层层叠叠,

裹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苏婉婉,二十一世纪社畜,

三天前还在为甲方爸爸的奇葩需求熬夜秃头,现在却顶着靖王府新娘子的名头,

坐在了传闻中重伤瘫痪、性情暴戾的靖王萧绝的喜床上。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要不是为了我那病重的生母,

谁要替苏月柔那个黑心莲嫁过来守活寡啊!】我在心里疯狂呐喊,

表面却只能维持着新娘子该有的娇羞(?)和安静,手指下意识地抠着嫁衣袖口的刺绣。

指尖忽然触到两个硬物。一个,是嫡姐苏月柔赛给我时,

眼神闪烁说是“**”、让我必要时“自保”的小纸包。另一个,

是她殷切叮嘱我一定要时时佩戴的“保命”香囊,气味甜腻得有些呛人。【自保?

怕是催命符吧!】我心里嘀咕,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油然而生。这深宅大院里的弯弯绕绕,

比我们公司的宫斗剧可狠多了。吱呀——沉重的房门被推开,

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缓慢而清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透过轻薄的红盖头,

能模糊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被推了进来。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壁上,

带着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下人悄无声息地退下,并贴心地关紧了房门。完了,

独处时间到。房间里死寂一片,只剩下我如擂鼓般的心跳和对方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怎么办怎么办?他是真的瘫了吗?听说他战场杀人如麻,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把我捏死?

我现在装晕还来得及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毫无动静。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沉默逼疯,

犹豫着要不要主动说点什么打破尴尬时——一阵疾风猛地袭来!眼前的红盖头被粗暴地掀飞,

视线骤然清晰。我还来不及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一只冰冷如铁钳的大手已经死死扼住了我的咽喉,巨大的力道瞬间剥夺了我的呼吸!

“呃……”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对上一双深不见底、淬满寒冰的眸子。

男人根本就不是坐在轮椅上!他挺拔如松地站在我面前,身形高大健硕,

哪里有一丝一毫瘫痪的迹象?!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布满阴鸷杀意,薄唇轻启,

吐出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棱:“说!谁派你来下毒的?”【**!!!

不是说好的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吗?!这他妈是诈尸还是回光返照?!演技派啊王爷!

】我内心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和吐槽刷屏,

【而且帅得有点人神共愤了吧…这鼻梁这下颌线…可惜现在要杀我…】窒息感越来越强,

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双手徒劳地去掰他的手指,却撼动不了分毫。

“王…王爷…妾身…没有…”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眼泪生理性地涌出。【毒?

什么毒?难道是指苏月柔给的那个?那个**果然害我!】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辩解,

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看透。就在我眼前开始发黑,

以为自己真要交代在这里时,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忽然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顿。【装瘫?苏月柔?

】他的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极致的诧异和…玩味?虽然杀意未减,

但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其关键的信息。【对了!药!】我灵光一闪,

用尽最后力气指向我嫁衣的暗袋,“迷…药…姐姐说…自保…”几乎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空着的另一只手精准地探入我嫁衣暗袋,摸出了那个小巧的纸包。他捏着那包“**”,

目光在我因恐惧而惨白的脸上和纸包之间来回扫视,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最终,他猛地松开了钳制。新鲜空气涌入肺部,

我瘫软在床沿,捂住脖子剧烈地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萧绝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指尖捏着那包可疑的粉末,语气依旧冰冷,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最好如此。”他顿了顿,目光如刀,“来人!

”房门立刻被推开,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走了进来。“将王妃带去偏殿,‘好好’看管起来,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我被侍卫毫不客气地从床上架起来,双腿发软地往外拖。

经过书案时,眼角余光猛地瞥见案几一角,似乎压着一块材质特殊的白色绢帕,

上面用深色丝线绣着某种奇异的花纹…【那花纹…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惊魂未定中,

这个念头模糊地划过脑海。我被粗暴地拖离了喜房,身后,萧绝挺拔的身影立在满室鲜红中,

捏着那包决定我命运的药粉,眼神幽暗,深不可测。第二章偏殿阴冷,陈设简单,

与方才那富丽堂皇却杀机四伏的喜房截然不同。我抱着膝盖蜷在冰冷的硬榻上,

脖子上被掐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刚才离死亡有多近。

【吓死爹了…差点开局就GG…这萧绝绝对是个狼灭,比狠人多一点还横!装瘫?

他到底想干嘛?造反吗?】我内心疯狂后怕,表面却只敢小口小口喘着气,

像只受惊过度的鹌鹑。门外守着两个铁塔似的侍卫,纹丝不动,呼吸声几不可闻,

显然是高手。跑是肯定跑不掉了。【苏月柔!我跟你没完!给的什么破**,

差点成了我的催命符!等我能回去,看我不撕烂你那朵白莲花的脸!

】就在我内心把苏月柔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萧绝走了进来。

他已经换下喜服,穿着一身玄色常服,更显得身姿挺拔,眉目冷峻。他手里捏着的,

正是那个要命的小纸包。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榻上滚下来,赶紧跪好,头垂得低低的,

声音发颤:“王…王爷…”他没叫我起来,只是踱步到我面前,冰冷的视线落在我头顶。

“林太医。”他淡淡开口。一个提着药箱、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应声而入,

恭敬地从他手中接过那纸包,走到灯下,小心翼翼地打开,仔细查验。他用银针挑取少许,

又嗅又看,甚至还取了丁点用某种液体化开观察。时间一点点过去,偏殿里静得可怕,

我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终于,林太医面色凝重地转身,

对着萧绝躬身道:“启禀王爷,此物并非寻常**,乃是极为阴毒的‘牵机散’,入口封喉,

见血…亦会逐渐侵蚀心脉。且…此毒调配手法,与三年前军中那批…”他话说到一半,

谨慎地停住了。萧绝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周身气压骤降,比刚才在喜房里还要骇人。

【牵机散?军中?什么意思?苏月柔从哪搞来这么厉害的东西?

她不是只想让我迷晕王爷好跑路吗?难道…她本来就想我死?或者想借我的手杀王爷?!

】我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紧了心脏。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王爷明鉴!妾身真的不知这是毒药!是嫡姐…是苏月柔她给我的!

她说这只是让人昏睡的**,让我在…在不得已时自保用的!”我伏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

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妾身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苍天啊大地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信我啊大佬!我还不想死!我还没谈过恋爱呢!虽然你长得这么帅,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牡丹花下死啊!】萧绝的目光锐利如刀,一直紧紧锁着我。

他似乎极有耐心地听着我苍白无力的辩解,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

【苏月柔…军中旧案…巧合?】他忽然俯身,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挑起我的下巴,

迫使我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自保?”他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用这等剧毒来自保?苏婉婉,你当本王是三岁稚童?”他的指尖温度很低,

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被迫仰视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完了完了,他不信!他要掐死我了!救命!有没有系统金手指啊!在线等挺急的!

】【等等…他刚才是不是…微妙地顿了一下?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词?我说什么了?

我就骂了苏月柔,还有…军中?】萧绝盯着我泪眼婆娑、写满恐惧和茫然的脸,

又扫了一眼我腰间那个依旧散发着甜腻气味的“保命”香囊,眸色深沉难辨。良久,

他猛地松开手,直起身。“看来,本王的这位新王妃,比想象中有趣得多。”他语气不明,

听不出喜怒,“也…有用得多。”【有趣?有用?什么意思?是说当人质有用吗?

】他不再看我,转身对林太医吩咐:“给她看看脖子上的伤。开些安神的汤药。”说完,

他迈步朝外走去,经过门口时,对如同影子般守在那里的侍卫首领墨尘冷声下令:“看好她。

衣食不得短缺,也别让她死了。”“是。”墨尘的声音毫无波澜。门再次被关上。

我瘫软在地,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这就完了?不杀我了?还给我看伤?他到底信没信啊?

那句‘有用’是什么意思?】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更大的迷茫席卷而来。

林太医走上前,语气倒是温和:“王妃娘娘,请让老朽为您诊治。

”我愣愣地任由他检查我脖颈上的淤青,开了药方。

直到宫人送来还算精致的饭菜和温热的汤药,我才慢慢回过神。【管他呢!活下来就是胜利!

吃饭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萧绝是吧,咱们这梁子…呃,这夫妻情分,算是结下了!

】我一边内心给自己打气,一边小心翼翼地捧起饭碗。偏殿外,萧绝并未立刻离开。

他负手立于廊下,

殿内隐约传来【这饭真香…王爷虽然凶但好像讲点道理…】之类断断续续、稀奇古怪的心声,

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墨尘。”“属下在。”“去查苏月柔。还有,

她身边的所有人。事无巨细。”“是。”他目光掠过偏殿紧闭的门窗。

这枚意外闯入棋局的棋子,或许,真能帮他搅动这一潭深水。第三章偏殿的日子谈不上好,

但也暂时没了性命之忧。每日有人送饭送药,饭菜精致,汤药苦得我龇牙咧嘴,

但脖子上的淤青确实一天天淡了下去。林太医偶尔来请脉,态度恭敬却疏离,

问什么都只回“王爷吩咐,王妃静养即可”。【静养?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嘛!】我趴在窗边,

看着外面四四方方的天,内心长草,【这王府也太闷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两个门神,

跟他们抛媚眼他们都当看不见!】门口那两个侍卫,真是敬业得令人发指。

我尝试过各种方法套近乎。“侍卫大哥,今天天气不错啊?”(沉默,

目光平视前方)“那个…王爷他…平时有什么喜好?”(沉默,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啧,

比我们公司前台**姐还难撩!】唯一能让我稍微放松点的,是萧绝再没出现过。

【看来我这颗棋子暂时被遗忘了?也好,安全!】这天下午,送饭的丫鬟刚走,

我实在闷得发慌,决定壮着胆子在允许的“西院”范围内溜达一下。【就看看,绝对不乱跑,

不乱摸,不乱说!】西院似乎是个闲置的院落,景致不错,但人烟稀少。

我沿着抄手游廊慢慢走,一边欣赏古色古香的建筑,一边内心疯狂吐槽。

【这柱子雕花真好看,放现代得值多少钱啊!】【哇,这盆兰花快渴死了都没人管?

王爷果然不懂怜香惜玉,不管是花还是人!】【嗯?前面那院子好像更气派点,书房?

不能去吧…我就远远瞅一眼…】好奇心终究战胜了恐惧。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处看起来更显肃穆的院落,躲在月亮门后的假山石旁,偷偷往里瞧。

院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没人?王爷肯定在别处继续装瘫呢吧?】我松了口气,

正准备溜回去,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极低的、却异常清晰的谈话声!一个声音冷冽沉稳,

是萧绝!“…消息属实?镇北侯近日与边境联络如此频繁?

”另一个陌生的男声恭敬回应:“是,王爷。线报确凿,

且似乎与三年前那批军械有关…”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军械?边境?这真是我能听的吗?

!】更让我头皮炸裂的是——透过门缝,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萧绝根本就不是坐在轮椅上!

他身姿挺拔如松,负手立于书案前,指尖正点着一份密函,

眉宇间尽是运筹帷幄的冷厉和锋芒!他不仅能走!他还在暗中调查大事!【惊天大瓜!

装瘫实锤!还涉及朝堂秘辛!完了完了完了!知道的太多死得快啊!】我内心警铃大作,

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就想后退逃跑。偏偏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枯枝,

“咔嚓”一声细微脆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院内话音戛然而止。“谁?!

”萧绝冰冷的声音如同利箭般射来。几乎在同一时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院内掠出,

瞬间就出现在我面前,冰冷的长剑已经横在了我的脖颈上!是那个总跟着萧绝的暗卫,墨尘!

我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脸白如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萧绝缓步从院内走出,

阳光落在他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比新婚夜那时更甚百倍。“是你。”他声音低沉,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你都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听到了要命的话!

看到了要命的画面!我要说我没听到没看到你信吗?!】我内心绝望哀嚎,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王…王爷…妾身…妾身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见!

妾身就是迷路了…对,迷路了!”我拼命摇头,语无伦次:“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妾身只愿王爷身体安康,长命百岁!”【真的!我只想活着!求你了大佬!

我给你磕一个都行!】萧绝的目光锐利如刀,死死钉在我脸上,似乎在判断我话的真伪,

更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周围的空气凝固了,那柄剑的寒意已经渗入我的皮肤。

时间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终于动了。他微微抬手。墨尘的剑瞬间撤开,

人也如同影子般退后一步,但那股锁定我的杀气并未消散。萧绝往前一步,蹲下身,

与我平视。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吓得冰凉的脸颊,动作甚至称得上一丝温柔,

却让我抖得更厉害了。“什么都没看到?”他重复着我的话,语气莫测。“没…没有!

”我拼命点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他静静地看了我几秒,

那双深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最终,所有的杀意缓缓收敛,

沉淀为一种深不见底的幽暗。“很好。”他站起身,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语气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记住你的话。从今日起,准你在西院活动。”他顿了顿,

补充道:“若再‘迷路’到不该来的地方…”后面的话他没说,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说完,

他不再看我,转身对墨尘道:“带她回去。”我几乎是魂不附体地被墨尘“请”回了偏殿。

直到房门再次关上,**着门板滑坐在地,心脏还在疯狂跳动,后背全是冷汗。

【活…活下来了?他居然又放过我了?为什么?就因为我说愿他安康?

】我完全无法理解萧绝的脑回路。而院外,萧绝负手立于原地,看着偏殿的方向。

墨尘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王爷,此女…”墨尘的声音带着疑虑。今日之事,太过凶险。

萧绝目光幽深。他听到了。听到她内心极致的恐惧,听到她毫无杂念的“愿他安康”,

也听到她将他看到的秘密与“苏月柔”“军中”等线索本能地关联起来的细微波动。这女人,

胆小,聒噪,却似乎真的是一把无意中能撬动关键锁孔的…钥匙。杀之,简单,但可惜。

留着她,风险与机遇并存。“看好她。”他最终重复了之前的命令,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她的用处,或许比麻烦大。”第四章自打那日在书房外惊魂一瞥后,我彻底老实了。

西院就西院吧,虽然活动范围依旧有限,但总比偏殿那四方天地强。我谨记萧绝的警告,

绝不再往那气派的院落附近凑,每日里最大的冒险,也就是在游廊下多走几个来回,

或者盯着院子里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花草发呆。【安全第一,保命要紧。好奇心害死猫,

古人诚不欺我!】我一边给一盆干渴的兰花浇了点水,一边内心告诫自己。

日子仿佛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更好了些?饭菜依旧精致,汤药却好像没那么苦了,

据说是林太医调整了方子。脖子上的淤青早已消失不见。唯一让我有些不自在的,

是腰间那个依旧散发着甜腻气味的“保命”香囊。苏月柔的话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

【自保?她会有那么好心?】这香囊的气味初闻觉得甜腻,闻久了竟有些头晕胸闷。

我几次想把它摘下来,又想起苏月柔“务必时时佩戴”的叮嘱,犹豫着不敢动。

【万一…万一真是什么保命的玩意儿呢?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这日午后,

我正坐在廊下打盹,迷迷糊糊间,感觉一道阴影笼罩下来。我一个激灵睁开眼,

差点从凳子上弹起来——萧绝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我面前,目光落在我腰间的香囊上,

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王…王爷!”我慌忙起身行礼,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走路没声音的嘛!吓死个人!】他没叫我起身,只是微微倾身,靠近了些许。

那股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混杂着淡淡的墨香袭来,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这香囊…”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何处得来?”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会注意到这个?】“是…是妾身出嫁前,嫡姐所赠。”我老实回答,

垂下眼不敢看他,“说是…能安神保平安。”【保平安?别是招灾引祸就行!

这味道闻得我头都晕了…】萧绝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审视我的话。

他没有再多问,只是直起身,淡淡道:“气味过于甜腻,与你如今服的汤药药性恐有冲撞。

摘了吧。”我愣住了。【冲撞药性?真的假的?】但王爷发话,我岂敢不从?

连忙手忙脚乱地把香囊解了下来,攥在手心里。“林太医。”萧绝侧头吩咐。

一直如同背景板般跟在他身后的林太医立刻上前。“查验一下。

”萧绝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香囊。林太医恭敬接过,走到一旁,仔细嗅闻,

又取出银针和小刀,刮取了些许香囊内的粉末仔细检验。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片刻后,

他转身回禀,声音带着一丝沉肃:“启禀王爷,此香囊中所含香料确实罕见,

其中混有少量‘梦陀罗’粉末,虽不致命,但长期佩戴,会令人心神恍惚,体虚气短,

于根基有损。”我听得手脚冰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梦陀罗?!损伤根基?!

苏月柔!她竟然从那么早就开始算计我!这哪是什么保命符,分明是慢性的索命绳!【毒妇!

黑心莲!杀人不见血!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我又惊又怒又后怕,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若不是萧绝今日发现…萧绝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如同结了一层寒冰。他虽未说话,但周身散发出的低压足以让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看来,本王的这位岳家,待王妃真是‘情深义重’。”他语气冰寒,带着浓浓的讽刺。

他目光转向我,看我脸色苍白、惊魂未定的模样,那冰冷的眼神似乎缓和了极其细微的一丝。

“既是无用之物,毁了便是。”他淡淡道,“王府之内,无需此等晦气东西护你平安。

”话音刚落,墨尘便无声上前,从我僵直的手中取走了那个香囊,指尖微一用力,内力震处,

那精致的香囊瞬间化为齑粉,随风散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那飘散的粉末,心里五味杂陈。

“你既入王府,安危自有本王操心。”萧绝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没什么温度,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日后,安心调养便是。”他说完,不再多言,

转身带着林太医和墨尘离去。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挺拔冷漠的背影,久久没能回神。

【他…他这是…在维护我?】心里某个角落,似乎被极其轻微地触动了一下。傍晚,

侍女送来的晚膳旁,多了一盏清澈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汤药。“王妃娘娘,

这是林太医新开的安神汤,吩咐您务必服用。”侍女恭敬道。我端起那碗汤药,温度正好。

【所以…冲撞药性是假,发现有毒才是真?】我小口小口地喝着微苦却令人安心的汤药,

第一次觉得,这座冰冷的王府,似乎也并非全然是绝境。好的,

这是严格遵循大纲创作的第五章正文:第五章香囊事件后,

我在王府里的日子似乎微妙地好过了一些。送饭的丫鬟脸上多了点真切的笑意,

林太医请脉时话也多了两句,连门口那两位门神大哥,在我试图搭话时,

眼神似乎都没那么冻人了。【果然,老板的态度决定下属的脸色。萧绝这厮虽然阴晴不定,

但默认我在西院活动,底下人就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坐在廊下,

一边晒太阳一边内心分析,【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把我当棋子还是当宠物养着…唉,

反正比当死人强。】这安生日子没过两天,麻烦就自己找上门了。这日,

我正在院子里试图挽救另一盆看起来奄奄一息的菊花,院门口就传来一阵略显嘈杂的脚步声。

抬头一看,一个穿着宫里嬷嬷服饰、板着一张棺材脸的老妇,带着两个小宫女,

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守门的侍卫并未阻拦,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心里咯噔一下。

【来找茬的?】那嬷嬷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草草行了个礼:“老奴奉贵妃娘娘之命,前来探望靖王妃。娘娘听闻王妃身子不适,

特赐下补药,并让老奴来看看,王府下人可还周到?若有怠慢,王妃尽管直言,

贵妃娘娘定会为王妃做主。”话说得漂亮,但那姿态那语气,分明是来找麻烦和打探虚实的。

我赶紧放下小铲子,站起身,摆出最温顺无害的表情:“有劳贵妃娘娘挂心,妾身一切都好,

王府上下侍奉周到,不敢劳烦娘娘费心。”【做主?怕是来做戏吧!

谁不知道宫里那位贵妃跟萧绝他娘不对付?来看我?黄鼠狼给鸡拜年!】那嬷嬷显然不信,

皮笑肉不笑地说:“王妃不必客气。您毕竟是尚书府千金,又是皇上亲赐的婚事,

若受了委屈,贵妃娘娘岂能坐视不理?”她说着,目光扫过我沾了泥土的裙摆和手,

又瞥了一眼旁边略显简单的陈设,“只是…王妃如今居于此等偏院,

身边连个体己的伺候人都没有,每日还需亲自侍弄这些花草?这若是传出去,

只怕外人要说王爷苛待正妃,于王爷声誉有碍啊。”【来了来了!道德绑架加挑拨离间!

老阴阳师了!】我内心火起,表面却愈发惶恐,连连摆手:“嬷嬷言重了!

是妾身自己喜爱清静,主动求了王爷在此静养。侍弄花草亦是妾身一点小小爱好,

岂能说是苛待?王爷待妾身极好,每日膳食汤药无不精心,妾身感激还来不及。”【极好?

差点掐死我算不算好?关我禁闭算不算好?不过跟你们这些外人说个屁!家丑不可外扬,

关起门来怎么斗是我和萧绝的事,轮不到你们看笑话!】那嬷嬷见我油盐不进,脸色沉了沉,

语气加重了几分:“王妃年纪轻,面皮薄,老奴理解。但规矩就是规矩。您身为正妃,

居于偏院本就不合礼制。若王爷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后院,

贵妃娘娘也可派几个得力的宫人来协助王妃管理内务,免得失了王府体面。”【协助?

监视还差不多!还想往王府塞人?做梦!】我心里急转,【怎么办?

直接拒绝会不会太打贵妃脸?给她怼回去?不行,我人微言轻…要是萧绝在这儿,

他会怎么说?他肯定直接让墨尘把人扔出去!可惜我不敢…】我正内心疯狂吐槽兼头脑风暴,

想着怎么把这老虔婆打发走,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游廊拐角处,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玄色身影。

萧绝就站在那里,负着手,面色平静无波,似乎只是恰好路过。【**!他什么时候来的?!

看了多久了?!完了完了,我刚才内心骂他被他听到了没?!】那嬷嬷也看到了萧绝,

脸色微变,连忙带着宫女行礼:“老奴参见王爷。”萧绝没理她,目光落在我身上,

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怎么回事?”我还没开口,那嬷嬷就抢先一步,

语气恭敬却带着暗示:“回王爷,贵妃娘娘关切王妃,特命老奴前来探望。见王妃居于偏院,

身边无人伺候,心中担忧,恐委屈了王妃,失了王府颜面…”萧绝听完,神色未动,

只是微微挑眉,看向我:“王妃觉得委屈?”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赶紧低头:“妾身不委屈!妾身在此静养甚好!”【委屈也不敢说啊!

而且比起被你掐脖子关禁闭,这点委屈算个毛线!赶紧把这老妖婆弄走才是正经!

】萧极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目光转向那嬷嬷,语气陡然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