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我预知了小三的死期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砚林薇,离婚当天,我预知了小三的死期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这份异能是我隐藏最深的秘密,因为我用它害死过人。见的画面精确到秒:父亲在六点零五分三十三秒在机场单膝跪地给穿空姐制服的女……
《离婚当天,我预知了小三的死期》免费试读 离婚当天,我预知了小三的死期精选章节
办理离婚手续那天,沈砚的白月光给我发来婚纱照。“他从来爱的都是我,你不过是个替身。
”我笑着收起手机,没告诉她——我的预知能力显示,她会在三小时后死于车祸。
而沈砚会跪在太平间外,求我用异能救她。1.民政局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缩成一团,
正午的太阳白得晃眼。我捏着那个墨绿色的小本子,感受着封皮下微微凸起的钢印。结束了。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原来烙进纸里,也就这么薄薄一层。沈砚站在离我对面几步远的地方,
西装笔挺,连头发丝都透着精心打理过的冷硬。他没看我,目光落在远处车水马龙的街道,
侧脸线条绷得有些紧。空气黏稠得让人窒息,只有知了在声嘶力竭地叫着。
“叮——”我的手机屏幕倏地亮起,一条新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没有称呼,
直剌剌的一张图片。点开,一张婚纱照。照片上的男人是沈砚,穿着黑色礼服,
嘴角噙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真正称得上温柔的笑意。他微微侧身,
目光缱绻地落在怀里的女人脸上——林薇,他那道刻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林薇穿着曳地的圣洁婚纱,仰头看他,眼底的幸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下面跟着一行字:“他从来爱的都是我,你不过是个替我占着位置的可怜替身而已。现在,
物归原主了。”文字里透出的得意和猖狂,几乎要刺破屏幕。我的目光在屏幕上停留了三秒,
然后按熄了屏幕,抬起头。接着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将手机收回包里。
也就在屏幕熄灭的那一瞬,一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撞进脑海。——尖锐刺耳的刹车声,
扭曲变形的金属护栏,飞溅的玻璃碎片,
还有一片肆意蔓延的、刺目的鲜红……像一部失控的快进默片。
画面最终定格:一只纤细的手无力地垂在支离破碎的车门外,
腕上那串独一无二的定制钻石手链,在血色夕阳下折射出冰冷诡异的光。我认得那条手链。
刚才还在林薇发来的照片腕上,熠熠生辉。预知的能力从未出过错。倒计时:三小时。
我抬眼,看向仍望着别处的沈砚,
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听说滨海大道那边下午有施工,提醒她……绕道走吧。
”沈砚闻言猛地转回头,眉头瞬间拧紧,警惕和厌恶毫不掩饰地浮现在他眼底:“顾菲?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薇薇的名字也是你配提的?”我心里有些苦涩,他怕是以为我是不甘心,
是诅咒,是离婚后仍要纠缠的怨妇。“随你怎么想吧。”我冷冷地说,
开口提醒已是我仁至义尽了。我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滚烫的地砖上,
发出清晰而孤独的嗒嗒声,将沈砚和他那冰冷的视线,彻底抛在身后。2.时间滴答向前。
三小时零七分。老式座钟刚敲完一下,我的手机就像被计算好了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沈砚。我接起,没放到耳边,
那边立刻传来一种破碎的、夹杂着剧烈喘息和哽咽的嘶吼,完全不像他平日冷静自持的嗓音。
“顾菲……顾菲……薇薇她……车祸……滨海大道……”电话那头背景嘈杂,
混乱的脚步声、急促的鸣笛声、模糊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医生……医生说她……不行了……”他的话语支离破碎,被巨大的恐慌击得粉碎。
“求你……救我……不,救她……求你救救她!”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依旧明媚的阳光,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沈砚,我们已经离婚了。”“不!顾菲!
我知道……我知道你可以!我见过!那年我重伤……”他几乎是嚎叫出来,语无伦次。
“那次是你救的我!对不对?是你用那种能力!求你……再用一次!救她!只要你能救她,
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把一切都给你!公司、股份、所有财产……都给你!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绝望,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像是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的声音。“顾菲……我求你……我跪下来求你了!救救薇薇!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连一句温和话都吝于给我的男人。
此刻正毫无尊严地跪在某个充斥着消毒水和死亡气息的地方。为了另一个女人,
痛哭流涕地乞求我。我沉默地听着,听着他那边所有的混乱和卑微。过了很久,
直到电话那头的嚎啕变成一种无力而机械的呜咽。我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平静,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落地:“沈砚。”“我的异能,一天只能用一次。
”“今天的那一次……”我微微停顿了一下,窗外一片梧桐叶子打着旋儿,慢悠悠地落下。
“在你催我提前半小时去民政局、免得耽误你晚上给林薇挑婚戒的时候,用掉了。
”“治我自己的低血糖。”3.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哭泣、哀嚎、乞求,
刹那间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空洞的、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仿佛能透过电波,
看见对方瞬间凝固碎裂的表情。电话那端的死寂持续着,
像一块沉重的巨石投入深不见底的寒潭,连先前的呜咽和背景杂音都被彻底吞噬了。
我甚至能想象出沈砚此刻的模样——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也许是医院太平间外的走廊,
瓷砖泛着惨绿的光。他脸上的表情该是凝固的,瞳孔剧烈收缩。
所有的乞求、绝望、乃至残存的希望,都在我那句话出口的瞬间,
被绝对零度的冰霜骤然封冻,然后寸寸碎裂。
那是一种认知被彻底打败、信仰完全崩塌后的真空状态。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听筒里传来一种极其细微的、像是牙齿剧烈磕碰的“咯咯”声。
然后是他吸不上气来的、破风箱般的抽息。“你……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辨不出原音,微弱,颤抖,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低……低血糖?
”那轻飘飘的三个字,和他刚刚失去的、视若珍宝的一切,形成了最残忍、最荒谬的对比。
“是啊。”我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慵懒,像午后阳光里微尘的浮动。
“早上等你等得有点久,头有点晕而已。小毛病,不碍事。”“不……不碍事?!
”沈砚猛地拔高的声音像濒死野兽的哀嚎,尖锐刺耳。
“你用了那一次……就为了治你的低血糖?!
而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薇薇她……你甚至提醒过我!顾菲!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他的咆哮声里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和彻底的疯狂。我没有否认。我微微侧过头,
看着窗外。夕阳正在西沉,给城市的天际线镀上了一层浓郁的金红色,温暖又残酷。“沈砚,
”我打断他语无伦次的嘶吼,声音清晰而冷漠,像法官敲下最终的法槌,“路,
是她自己选的。车,是她自己开的。而你,”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精准地扎进他最痛的神经。“是你催着我,提前了那半小时。”“我提醒你了,可你听了吗?
”“这么说起来,是你亲手害死了她!”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手机脱手砸在地上,
紧接着是彻底断线的忙音。“嘟——嘟——嘟——”忙音单调地重复着,
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缓缓放下手机,屏幕暗下去,
倒映出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我走到客厅角落的那个老式斗柜前,
最底下的抽屉里放着一个沉重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并非什么奇珍异宝,
而是一些零散的旧物。最上面是一张微微泛黄的拍立得照片。照片上的我年轻些,
穿着简单的白T恤,笑得眉眼弯弯,
旁边是同样年轻、眉眼略显青涩却带着我从未在婚后见过的轻松笑意的沈砚。
他那年重伤初愈,紧紧搂着我的肩膀,眼底有光。他一直相信是我救了他。我当时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只是在他愈发炽热和探究的目光里,感到一丝不安。
这份异能是我隐藏最深的秘密,因为我用它害死过人。
见的画面精确到秒:父亲在六点零五分三十三秒在机场单膝跪地给穿空姐制服的女人戴戒指,
并深情告白:我爱你,嫁给我。预知能力像植入脑内的倒计时,我内心一阵刺痛,
父母一向恩爱,怎么会?“CA1658,下午三点起飞。”我顾不上教授还在上课,
偷偷溜出来给妈妈打电话:“妈,快去机场。”“菲菲,怎么了?去机场干嘛?
”“爸爸……爸他……”我不知该如何开口。可她却像是早有预感一般,“好,我去。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脑内已上演完整剧本——父亲羞愧回归,这个家得以保全。
可没想到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医院的来电:“顾菲顾女士吗?您好,这里是人民医院,
您母亲在高速路上发生严重车祸,现正在进行抢救……”我朝医院飞奔而去,
可还是迟了一步。母亲死了。死因为超速。“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自责哭泣,如果我没那么说,车祸是不是就没有发生?那样的话,
妈妈是不是还活着?妈妈被罩着白布从ICU里推出来,远处朝这里狂奔的是爸爸。
他跑到跟前,护士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您是有多忙?这会儿才来?
”我挥舞着拳头冲上去“都怪你,都是你的错!”可没打到他几下,双手就被狠狠捏住。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是你妈自己超速的!跟我有啥关系?”要不是出现你出轨的画面,
妈妈也不会去机场,如果不去机场,她也不会超速,她就不会死了。可我说不出口,
那都是预知的画面。告诉他,他只会觉得是我疯了。“好了!
”护士冷声打断我们“闹什么闹!再闹我报警了!
”“你俩有这空还不如去看一下躺在ICU的受害者,还不嫌丢人的!
”葬礼办得快速又简单。我有时甚至能从爸爸的脸上看到如释重负的表情。不久后,
他果然在机场给那个女人深情告白,单膝跪地,鲜花,钻戒。轰动程度甚至上了新闻。
果真就如画面上别无二致。我诅咒他不得好死,切断了跟他的一切关系。
我时不时会去看那个受害者。病床尾贴着他的名字——沈砚,是个很别致的名字。
我在学校听过他,是隔壁系的大帅哥。医生说,他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却没有意识,
可能这辈子都是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了。我从小除了能看见未来的画面之外,
有时也能让死去的小动物们活过来。我犯的错,我来承担。那晚,趁他的病房没有人,
我悄悄握住了他的手。虽然我并无把握,但他还是醒了过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
他有点怔忪。但不知是不是有所感应,他立刻向我表示感谢:“谢谢你救我。
”而我昏了过去。一周后我醒来,沈砚冲上来一把抱住我,声音激动得发颤:“顾菲,
我知道是你……我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医生都说我能活下来是奇迹!是你对不对?
你一定有某种特别的力量……”我把他视为妈妈留给我的礼物,在跟他日复一日的相处中,
我渐渐爱上了他。可他很明显只对我的异能更感兴趣,追着我问过好几次,
我都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直到有天,
他突然略微紧张地向我开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惊讶紧张手足无措,
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点头答应:“我愿意。”可当他带着我跟兄弟见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