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言情小说,但《重生七零:碾碎白月光》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他比你更需要那个机会!你一个外来知青,无根无萍,上了大学还能回这穷山沟?我和小石头怎么办?文明他答应过我,只要他出息了,……

《重生七零:碾碎白月光》免费试读 重生七零:碾碎白月光精选章节
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反复敲打过。陆振华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
是昏黄摇曳的煤油灯光,以及光线中浮动的细微尘埃。
一股混合着土腥气、霉味和淡淡皂角气的味道钻入鼻腔。这味道…陌生又熟悉,
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记忆。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土坯垒砌的墙壁,
糊着发黄的旧报纸,顶上**着黑黢黢的房梁。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
铺着洗得发白的蓝色粗布床单。一张歪歪扭扭的木桌,一把同样不稳当的长条凳,
桌上一只印着红字的搪瓷缸,掉了不少瓷,露出黑底。这是…龙背村?
那间他住了好几年的知青点?他难以置信地抬手,看着自己这双手。手掌虽然粗糙,
带着劳作的薄茧,却远非几十年后那般干枯嶙峋,布满老年斑。手臂的皮肤紧实,
蕴含着年轻的力量。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狂喜、惊愕、以及滔天恨意的情绪,
如同冰与火的激流,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他重生了?他真的重生了?!
回到了这改变他一生命运的节点之前?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前世的画面如同腐朽的胶片,
带着尖锐的杂音,一帧帧在脑海中闪现。一九七七年,深秋。他,陆振华,
响应号召下乡到龙背村已经五年。和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田桂花结了婚,儿子小石头刚满两岁。
日子清贫,但他有文化,是知青点的负责人,干活肯卖力气,在村里人缘不错,
对未来还抱着模糊的期望。然后,那场中断十年后首次恢复的高考消息,像一颗火种,
点燃了无数沉寂的心,包括他。他拼命复习,挤占一切休息时间,就着煤油灯看到眼睛发胀。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翻山越岭,送到了大队部。
他记得那天,他拿着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斤的纸,激动得浑身发抖,一路跑回家,
想要和妻子田桂花分享这天大的喜悦。田桂花当时是什么表情?她笑着,
眼底却似乎藏着一丝他当时未能察觉的慌乱和复杂。她给他炒了个鸡蛋,
罕见地倒了杯地瓜烧,说给他庆祝。他太高兴了,多喝了两杯,醉得不省人事。再醒来,
通知书不见了。田桂花哭得梨花带雨,说昨晚家里遭了贼,别的没丢,
偏偏就把他的通知书偷走了。他如遭雷击,发疯似的去找,去大队部闹,去公社问。
所有人都同情他,但也只能劝他节哀,认命。大学,错过就是错过了。
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田桂花一直陪在他身边,温柔小意,劝他:“振华,别想了,
在村里也挺好,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我……我和小石头都离不开你。”他信了。或者说,
他只能选择相信。日子总要过下去。改革开放,他凭着知识和头脑,倒腾山货,承包果园,
一步步把生意做大,成了县里最早富起来的那批人,后来甚至把公司开到了省城。
田桂花跟着他,从村妇变成了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儿子陆子豪也被送到国外读书。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虽然起点曲折,但总算苦尽甘来。直到他查出肝癌晚期,
躺在VIP病房里,生命进入倒计时。田桂花的真面目,才在他面前彻底撕开。
那个他以为温柔贤惠、与他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妻子,在他病床前,冷漠地拿出一份遗嘱,
要求他签字。上面白纸黑字,将他毕生奋斗积攒下的数千万资产,一分为二,
一半给儿子陆子豪,另一半,赫然写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宋文明!
那个田桂花婚前曾痴恋、最终却娶了公社书记女儿的文化站干事!那个在恢复高考后第二年,
顶着一个民办教师名额上了师范,后来一直在县中学教书,过得清贫而“清高”的男人!
他当时惊怒交加,气得几乎要从病床上弹起来,嘶哑着质问为什么。
田桂花看着他那张因疾病和愤怒而扭曲的脸,眼神里没有半分愧疚,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和解脱:“为什么?陆振华,你占了我一辈子便宜,现在该还了。
当年那张大学通知书,根本不是被偷了,是我拿的!我把它给了文明!
他比你更需要那个机会!你一个外来知青,无根无萍,上了大学还能回这穷山沟?
我和小石头怎么办?文明他答应过我,只要他出息了,就会照顾我们母子!”“可你呢?
你后来是发财了,但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是那个乡下女人!你防着我,
公司的事从不让我真正插手!子豪跟你也不亲!文明他才懂我,我们……我们才是真心相爱!
这些年,你赚的每一分钱,都有我田桂花当年牺牲的功劳!现在,这是你欠我的,欠文明的!
”原来如此!原来真相如此不堪!他那悲剧的一生,所谓的家庭幸福,事业成功,从头到尾,
都建立在一个恶毒的骗局之上!他被这个女人,和她那个藏在阴影里的“白月光”,
联手窃取了最宝贵的人生转折点,像个傻子一样被蒙蔽、利用了几十年!临到死了,
还要被他们榨干最后一点骨髓,去供养他们的“爱情”!滔天的恨意如同毒焰,
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死不瞑目!而现在……他回来了?陆振华猛地从床榻上翻身而下,
脚步有些虚浮地冲到那张破木桌前。桌面上,几张旧报纸下面,压着一封已经拆开的信。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深吸一口气,才将那封信抽了出来。熟悉的信封,
落款是省师范大学。抽出里面的信纸。没错!就是它!《录取通知书》。“陆振华同学,
经审核批准,你已被我校中国语言文学系录取。
请于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五日凭本通知书到校报到。”落款处,鲜红的大学公章,
刺痛了他的眼。日期……他看向信封上的邮戳,又结合模糊的记忆推算……就是今天!不,
确切地说,是昨天下午,通知书送到大队部,他欢天喜地地拿回来,
和田桂花“庆祝”了一番。按照前世的轨迹,明天一早,他就会发现通知书“被盗”,
然后开启他憋屈被骗的一生!巨大的庆幸和后怕,让他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还好!
还来得及!通知书还在他手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很轻,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意味。“振华,醒了吗?灶上热着粥,我给你盛一碗?”是田桂花的声音。
年轻,清亮,带着一股子水灵灵的娇柔。前世几十年,他无数次被这个声音安抚,此刻听来,
却只觉得像毒蛇吐信,冰冷黏腻。陆振华眼神瞬间锐利如刀,所有的情绪被强行压下,
只剩下冰封的恨意和极致的冷静。他迅速将通知书折好,塞进自己贴身的衬衣口袋里,
确认不会掉出来。“醒了,这就来。”他应了一声,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异常。
他拉开房门。清晨微熹的光线涌进来,有些刺眼。田桂花就站在灶台边,穿着碎花棉袄,
身段苗条,脸庞白皙俏丽,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确实担得起“村花”的名头。
她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玉米茬子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看向他。若在以往,
陆振华会觉得这画面温馨满足。但现在,他清楚地看到,那笑容底下,
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审视。她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桌面,扫过那些旧报纸,
像是在寻找什么。“昨天喝多了吧?头还疼不?”田桂花把粥碗放在院里的小木桌上,
又转身去拿咸菜疙瘩,“看你高兴的,也没个分寸。”陆振华走到桌边坐下,没有动那碗粥。
他只是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田桂花脸上,直看得她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桂花,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田桂花从未感受过的疏离和压迫感,“昨天我喝醉后,
家里……没来什么人吧?”田桂花心里咯噔一下,强笑道:“没啊,大晚上的,谁来咱家?
你怎么这么问?”“没什么,”陆振华垂下眼,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搅着碗里的粥,
“就是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有人进屋,在屋里翻东西。
”田桂花的脸颊肌肉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声音拔高了一丝,
带着刻意的嗔怪:“瞎做什么梦!肯定是喝多了睡迷糊了。咱这穷家破业的,谁看得上眼?
快吃吧,粥凉了。”陆振华不再说话,低头喝粥。玉米茬子粗糙的口感划过喉咙,
带着一股土腥味。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确认了。田桂花此刻的反应,
与前世她事后表现出的“无辜”和“慌乱”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被戳破心事的强自镇定。
她在试探,在确认通知书是否还在,或者,是否已经被他妥善“保管”了起来,
方便她今晚再次下手,或者实施别的计划。前世,他拿到通知书后,大概是太兴奋,
随手就放在了桌上旧报纸下面。田桂花就是趁他醉酒,轻易得手,转交给了宋文明。这一世,
他提前将通知书贴身收藏,打乱了她的步骤。她一定会采取下一步行动。而那个宋文明,
此刻必然也在某个角落里,焦灼地等待着这张能改变他命运的纸。好啊,真好。狗男女,
你们等着。这一次,我陆振华,回来了。欠我的,你们要百倍千倍地还回来!吃过早饭,
田桂花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借口去自留地里摘菜,匆匆出了门。陆振华知道,
她多半是去找宋文明通风报信,商量对策了。他也不阻拦,甚至乐见其成。敌人动起来,
他才能找到破绽,一击致命。他需要帮手,需要了解此刻村里的情况。想了想,
他起身朝知青点外走去。龙背村坐落在山坳里,深秋时节,山色斑斓,
田地里的庄稼早已收割完毕,显得有些萧索。土路上,早起的村民扛着农具,看到他,
都热情地打招呼。“陆知青,起这么早?”“振华,听说你考上大学了?真给咱村长脸!
”“啥时候去省城啊?以后就是大学生了!”陆振华一一笑着回应,态度和煦,
与往常并无不同。只是那双眼睛,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角落,搜寻着可能的身影。
他要找王海柱。村里的民兵队长,也是他前世为数不多的、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人。
王海柱为人耿直,讲义气,嫉恶如仇。前世他“丢失”通知书后,
王海柱是少数几个真心替他着急、帮他四处寻找的人。后来他离开村子,
两人也断断续续有些联系。只是前世他被田桂花蒙蔽,与王海柱的交往并不算太深。这一世,
王海柱将是他复仇计划中,一枚重要的棋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
他找到了正在擦拭土枪的王海柱。王海柱个子高大,皮肤黝黑,一身结实的疙瘩肉,
看到陆振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振华哥!正要去找你呢!听说你考上大学了,
厉害啊!”王海柱用力拍着他的肩膀,真心为他高兴。陆振华心中微暖。这世上,
终究还有不全是虚情假意。“柱子,有空吗?有点事想跟你说。”陆振华神色严肃了些。
王海柱见他这样,也收起了笑容,把土枪背到身上:“啥事?你说。
”两人走到槐树后僻静处,陆振华沉吟片刻,决定先不全盘托出,而是换个方式引导。
“柱子,你信我不?”“这话说的!咱哥俩谁跟谁?我王海柱不信你信谁?”王海柱瞪着眼。
“好。”陆振华压低声音,“我怀疑,有人盯上我的大学通知书了。”“啥?!
”王海柱一惊,声音不由得提高,又被陆振华用眼神制止,连忙压低,“谁?
哪个王八羔子敢干这种断人前程的缺德事?偷通知书?这他妈比偷钱还可恶!
”“现在只是怀疑,没有证据。”陆振华冷静道,“但我昨天拿到通知书,
晚上就感觉家里好像进了人,虽然没丢东西,但我这心里不踏实。”王海柱眉头紧锁,
拳头攥得咯咯响:“妈的,让老子知道是谁,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振华哥,你说,
要我怎么帮你?”“帮我留意两个人。”陆振华盯着王海柱的眼睛,“一个是田桂花。
”“嫂子?”王海柱愣住了,一脸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别问为什么,
留意她今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陆振华不容置疑地说道,“另一个,是宋文明。
”“宋文明?那个文化站的宋干事?”王海柱更疑惑了,“他跟你通知书有啥关系?
”“你先别管,留意他们的动向,尤其是他们俩有没有接触。”陆振华拍了拍王海柱的肩膀,
“柱子,这事关我的前途,只能信你。”王海柱虽然满肚子疑问,但看到陆振华郑重的神色,
还是重重点头:“行!振华哥,我信你!我这就去盯着!”看着王海柱匆匆离去的背影,
陆振华眼神冰冷。网,已经撒下去了。他在村里慢慢踱步,看似闲逛,
实则是在熟悉这隔了几十年的环境,也是在理清思绪。经过村小学破旧的围墙时,
他听到了两个蹲在墙根晒太阳的老婆子的闲聊。“……瞅见没?
田桂花刚才往文化站那边去了,打扮得跟个妖精似的。”“可不是?自家男人刚考上大学,
就迫不及待去找野男人了?”“啧,宋文明那小白脸有啥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也就一张嘴会哄人。”“听说宋文明今年也偷偷报名高考了,没考上!差老远呢!
心里指不定多酸陆知青……”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陆振华的耳朵里。看,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前世他怎么就瞎了眼,被田桂花伪装出来的温柔贤惠蒙蔽了呢?
他不动声色地走开,心里冷笑更甚。田桂花果然去找宋文明了。看来,他们已经开始慌了。
下午,陆振华借口去公社邮电所给家里发电报,离开了村子。他确实去了邮电所,
发了一封简短的电报回城里的家,只报了平安,并未提及录取之事。然后,
他绕道去了公社卫生院。前世他积劳成疾,肝癌发现时已是晚期。这一世,
他必须爱惜这副刚刚重获年轻的躯体。他找了个借口,
让相熟的老大夫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开了点调理脾胃、疏肝解郁的中药。
老大夫说他肝火有点旺,心事重,要多休息。拿着几包草药,陆振华走在回村的土路上。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刚走到村口,就见王海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脸上带着愤怒和急切。“振华哥!你回来了!”王海柱一把将他拉到路边草垛后,压低声音,
语气急促,“你让我盯的事,有眉目了!”“哦?”陆振华眼神一凝,“怎么说?”“上午,
田桂花确实去了文化站,在外面跟宋文明碰了头,两人躲在树林子里说了好一会儿话!
鬼鬼祟祟的!”王海柱咬牙切齿,“下午,宋文明那龟孙还假装没事人似的,
来村里转了一圈,跟人打听你通知书的事,问你啥时候去报到,假惺惺地说要给你送行!
我呸!”陆振华面色平静,心中却冷笑连连。果然如此。他们在确认通知书的情况,
并且在为可能的“意外”做铺垫了。“还有呢?”“还有……我偷听到宋文明跟田桂花说,
让她……让她晚上想办法把你灌醉,或者……”王海柱说到这里,有些难以启齿,
脸涨得通红,“或者用别的办法缠住你,
总之不能让你把通知书带在身上或者藏得太严实……”陆振华拍了拍王海柱的肩膀:“柱子,
辛苦你了。这些情况很重要。”“振华哥,他们这是真想害你啊!”王海柱急道,
“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去告诉大队书记?”“不,暂时不要。”陆振华摇头,
眼神幽深,“抓贼抓赃,捉奸捉双。没有确凿证据,他们不会承认,反而会打草惊蛇。
”“那……”“等着。”陆振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们不是想要通知书吗?
我给他们一个机会。”夜幕,再次降临。煤油灯再次被点亮,
昏黄的光晕笼罩着小小的土坯房。田桂花显得格外殷勤,不仅炒了鸡蛋,
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小块腊肉,又给陆振华倒上了地瓜烧。“振华,
明天你就该准备准备去省城了吧?”田桂花给他夹着菜,脸上堆着笑,“路上用的东西,
我都帮你想着呢。”陆振华看着碗里的菜,没有动,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热。“不急,报到还有几天。”他淡淡道,
“通知书我收好了,丢不了。”田桂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绽开:“收好了就行,
收好了就行……昨天可吓死我了。来,再喝点,就当是……给你提前饯行。”她不停地劝酒,
眼神里的急切几乎要掩饰不住。陆振华心中冷笑,配合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说话也开始“大舌头”。“桂……桂花,
我……我头有点晕……”他扶着额头,身子摇晃。“哎呀,肯定是喝多了,快躺下歇歇。
”田桂花连忙扶着他,走向床铺。陆振华“顺从”地躺下,闭上眼睛,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假装醉倒。但他的耳朵,却像最灵敏的雷达,捕捉着房间里的一切动静。田桂花站在床边,
等了一会儿,轻轻推了推他:“振华?振华?”陆振华毫无反应。田桂花又等了几分钟,
确认他“睡熟”了,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桌边,开始小心翼翼地翻动。抽屉,柜子,
甚至墙角的柴堆,她仔细地搜寻着,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显然,前世她得手得太容易,
这一世找不到,让她有些焦躁。陆振华眯着眼睛,透过缝隙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
像被浸在冰窟里,最后一丝对过往的温情,也彻底湮灭。找吧,尽情地找吧。
你永远也找不到。田桂花翻找了约莫一刻钟,一无所获,额头上急出了细汗。她站在原地,
咬着嘴唇,眼神变幻不定。最终,她似乎下定了决心,悄悄走到门口,拉开一条门缝,
朝外面学了几声布谷鸟叫。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陆振华心中一动,来了!果然,没过多久,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溜到了门口,轻轻推门进来。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
陆振华看清了那张脸——白皙,带着几分书卷气,但眼神里的贪婪和急切,
却破坏了那份斯文。宋文明!他终于亲自下场了!“怎么样?找到没有?”宋文明一进门,
就压低声音急切地问田桂花。田桂花摇摇头,一脸焦虑:“没有!我都翻遍了!
他是不是藏到别处去了?或者……已经怀疑我们了?”宋文明眉头紧锁,在屋里踱了两步,
眼神阴鸷:“不可能!他要是怀疑,早就闹起来了!肯定是他谨慎,藏得严实。”他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