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桃的冬瓜的笔下,马学武李宝丽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精心准备的提案被当场否决,还被当众批评“没有担当”。回家,还要面对李宝丽没完没了的脸色。他出轨,固然是错。可这段婚姻里,……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穿成李宝丽:这趟婚姻我不拆了》免费试读 穿成李宝丽:这趟婚姻我不拆了精选章节
1997年的武汉。长江边的风裹着浑浊的水汽,一阵阵扑在脸上,带着初秋特有的凉意。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是斑驳的水泥墙面,墙皮大块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
墙上挂着一幅结婚照,边缘已经泛黄。照片里,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笑容拘谨,
眼神里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女人穿着大红衬衫,眉眼锐利,嘴唇紧抿,
泼辣的气质几乎要穿透相纸溢出来。那是年轻时的马学武。还有我——我现在的身份,
李宝丽。“宝丽!宝丽!你发什么呆?菜都要糊了!”厨房门口传来马学武的声音。
那声音里带着他惯有的、生怕惊扰到什么的小心翼翼。我下意识低头,
看见自己手里握着一把旧铝制锅铲。锅底,青菜边缘已经焦黑,
刺鼻的油烟顺着老式抽油烟机的缝隙拼命往外钻,呛得人喉咙发紧。这不是梦。昨天深夜,
我还在我那狭小的出租屋里,抱着手机一遍遍刷《万箭穿心》。
我为李宝丽憋屈的一生愤愤不平,骂马学武窝囊,恨小宝白眼狼。谁能想到,一睁眼,
我就成了这个把日子过成一地鸡毛的女人自己。前世的李宝丽,
人生转折点就是在那家小旅馆。她亲眼撞见马学武和周芬厮混,气红了眼,
转头就冲进派出所举报嫖娼。结果呢?马学武丢了国企车间主任的铁饭碗,
在厂里彻底抬不起头。最后,他揣着那份写满绝望的遗书,跳进了冰冷的江水。
留下李宝丽一个人,扛起每月沉重的房贷。她在汉正街顶着风吹日晒摆摊,
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可儿子小宝,却将她视作仇人。刚成年,
就逼着她搬出那个耗尽她一生的家,让她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来了来了!
”我猛地回神,赶紧拧小煤气灶的火苗,手忙脚乱地把焦黑的青菜盛进盘子。
心里像被浑浊的江水反复拍打,又乱又沉。不行。绝对不能再走老路。举报是最愚蠢的办法。
那样不仅留不住人,只会把马学武彻底推向对立面,把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家,
彻底拆得粉碎。马学武磨蹭着走进厨房。看到盘子里那团黑乎乎的菜,
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但他没像记忆中那样抱怨“你怎么做事的”,
只是小声嘟囔:“要不……晚上我煮面条吧?家里还有鸡蛋,卧两个进去,小宝爱吃。
”我看着他眼底密布的红血丝,突然想起电影里的细节。马学武最近在厂里受了副厂长的气。
精心准备的提案被当场否决,还被当众批评“没有担当”。回家,
还要面对李宝丽没完没了的脸色。他出轨,固然是错。可这段婚姻里,李宝丽的强势,
她的得理不饶人,日复一日,早把两人之间那点微薄的感情,磨成了灰烬。“不用,
”我把焦黑的青菜倒进墙角的垃圾桶,重新从菜篮里拿出一把水灵的小青菜,
放在水龙头下仔细冲洗。“刚才走神了。这次肯定好。你去坐着歇会儿,
把小宝从屋里叫出来,等会儿就能吃饭。”马学武愣了一下,眼神里满是疑惑和不解,
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以前的李宝丽,别说把菜煮糊,就算菜炒得香,
也少不了要抱怨几句。“我累死累活做饭,你们爷俩倒清闲,连个火都不知道帮着看!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挤出一句:“那你小心点油,别溅到手上。”说完,
他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厨房。我看着他那略显佝偻的背影,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改变,
就得从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开始。一点一点,把过去划下的裂痕,勉强填补起来。晚饭时,
三个人围坐在小小的方桌旁。桌上摆着清炒青菜、番茄炒蛋,
还有一盘昨天剩下的、油光发亮的腊肉。小宝埋头扒拉着碗里的饭,突然抬起头,
小声说:“妈,我们班同学说你说话像吵架。上次家长会,我本来想让你去的,
又怕你跟老师吵起来……最后还是让爸去了。”前世的李宝丽听到这话,肯定要当场炸毛,
拍着桌子骂儿子“没良心”、“嫌妈丢人”。
说不定还会把火气一股脑撒到旁边闷头吃饭的马学武身上。但现在,
我握着筷子的手只是顿了顿。然后慢慢放下碗,伸手,轻轻摸了摸小宝的脑袋。
孩子的头发软软的,带着点汗湿的气息。“是妈不好。以前说话声音太大,让你受委屈了。
以后妈改,说话小声点,不跟你爸吵,也不跟你急。下次家长会,妈一定去,好不好?
”小宝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马学武也停下了咀嚼的动作,看我的眼神活像看见了外星人。他嘴角动了动,
终究没发出声音。我没理会他们的震惊,夹了块肥瘦相间的腊肉,放进小宝碗里。“快吃吧。
腊肉是你外婆上次送来的,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写作业,妈今天不催你,你慢慢写。
”这顿饭,吃得异乎寻常地安静。没有往日的争吵,也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冰冷的沉默。
收拾碗筷时,马学武主动走过来,伸手想接我手里的油腻碗碟。我没像以前那样,
不耐烦地推开他,说“你放着吧,越帮越忙”。而是顺势把洗碗布递到他手里。“那你洗碗。
我去给小宝检查作业。对了,洗洁精在灶台上,少放一点,泡沫多了不好冲。
”马学武接过那块泛黄的洗碗布,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像触电般迅速缩了回去。
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他低声应道:“知道了。”晚上,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屋里只有老式吊扇转动时发出的、单调的“嗡嗡”声。马学武背对着我,呼吸很轻,
但我知道他没睡着。——以前这个时候,要么刚吵完架,
各自裹着被子冷战;要么就是他假装睡熟,竭力避免任何交流。“马学武,”我轻声开口,
声音比平时柔和了许多。“明天你是不是要去厂里加班?上次你跟我说,月底要赶生产报表。
”他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过身,眼神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你……你还记得啊?”我心里咯噔一下。——电影里,
马学武就是用“赶生产报表”当借口,偷偷去和周芬约会的。但我不能戳穿。现在,
还远远不是时候。我装作毫无察觉,语气平常地说:“当然记得。你上次说的时候,
我记在心里了。加班别太累,我早上给你蒸两个馒头带着。厂里的饭估计不好吃,
饿了就垫垫肚子。”马学武看着我,眼神里混杂着浓重的疑惑,
和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松动。他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再次转过身去。
但这一次,我能感觉到,他肩膀的线条,似乎没那么紧绷了。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我就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生起煤炉,烧上水。煮了三个鸡蛋,又从面袋里舀出面粉,
熟练地和面、揉面,蒸了四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马学武两个,我和小宝各一个。
馒头刚出锅,带着诱人的热气和麦香。我把马学武的那份仔细装在干净的帆布袋里,递给他。
“拿着。路上小心点,骑车别太快。”马学武接过袋子,手指捏了捏温热的馒头,
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低声说:“谢谢。”看着他推着那辆破旧自行车,
消失在楼道昏暗光线里的背影,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不知道自己这点微不足道的改变,
能不能拉住他渐行渐远的心。能不能把这个已经开始倾斜的家,重新掰回正轨。但至少,
我知道,绝不能像前世那样,用最极端、最愚蠢的方式,把他推得更远。白天,
我依旧在汉正街那个熟悉的位置摆摊,卖各式各样的袜子。以前的李宝丽,
嘴皮子厉害是出了名的。跟顾客讨价还价,一分钱都不肯让。遇到挑三拣四的顾客,
时常忍不住怼上几句。看到隔壁摊位抢生意,更是能直接跳起来跟人吵翻天。但今天,
我努力压下了那股冲动。有位阿姨过来问价,我挤出笑容:“阿姨,您看这袜子,纯棉的,
吸汗,穿着舒服。十块钱三双。您要是就要两双,给您算七块也行。”阿姨犹豫了一会儿,
还是没买。我也没像往常那样低声抱怨,只是语气平和地说:“没事阿姨,您再逛逛,
想买了再过来。”隔壁摊位的张婶看到了,凑过来,压低声音:“宝丽,你今天咋回事啊?
跟换了个人似的!刚才王阿姨砍价砍得那么狠,你都没跟她吵?
”我一边低头整理着摊位上五颜六色的袜子,一边勉强笑了笑:“吵啥呀。伤和气不说,
还影响旁边人做生意。大家都是在这儿混口饭吃,互相让着点,日子都好过。
”张婶啧啧两声,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你这转变也太大了,我都有点不习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