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出轨妻子的救赎》主要描述了苏晚陈锐之间的故事,该书由番茄番茄大番茄所作。小说精彩节选:三教九流都熟。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是敲击键盘的声音。“陈锐?哈,那小子啊!行,……...

《新婚出轨妻子的救赎》免费试读 新婚出轨妻子的救赎精选章节
新婚第二天,我收到一个匿名包裹。U盘里,我的妻子苏晚,穿着内衣,
雪白的腰上写着“求尽兴”,正被一个男人抱向厕所。日期赫然是我们婚礼的前夜。
我关掉视频,把U盘掰成两半。“苏晚,”我听见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今晚想吃什么?
”1那盒子就放在门口,牛皮纸,没贴邮票,也没写寄件人。像个沉默的炸弹,
等着我新婚第二天回家来踩。“谁寄的?”苏晚趿拉着拖鞋从厨房出来,
手里还拿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脸上是新嫁娘特有的、带着点慵懒的红晕。
她今天穿了件我的旧T恤,宽宽大大,露出两条光洁的腿。一天前,在神父和所有宾客面前,
我发誓要爱她、保护她,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现在看着她,那感觉像吞了块冰,
一路冷到胃里。“不知道。”我弯腰捡起盒子,掂了掂,很轻。心里却沉甸甸地坠下去,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缠紧了心脏。我扯开胶带,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黑色U盘,
孤零零地躺在防震泡沫里。“U盘?空的吧?恶作剧?”苏晚凑过来,好奇地探头看,
苹果的清香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飘过来。这味道曾让我安心,
此刻却像针一样扎着我。我没说话,拿着U盘走进书房。电脑启动的蓝光映在脸上,冰冷。
苏晚跟了进来,倚在门框上,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声音清脆得刺耳。插上U盘。一个文件夹。
点开。唯一的视频文件。双击。画面猛地跳出来,
带着KTV包厢那种特有的、廉价又迷乱的霓虹光晕。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几乎要冲破电脑音箱。镜头晃得厉害,但聚焦的中心,无比清晰。
是苏晚。我的妻子,苏晚。她身上只有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薄得像一层纱,什么都遮不住,
又什么都欲盖弥彰。她站在包厢中央那张巨大的玻璃茶几上,随着音乐疯狂地扭动身体,
长发甩得像黑色的鞭子。雪白的腰肢在变幻的灯光下白得晃眼,上面用粗黑的记号笔,
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大字——求尽兴!每一个笔画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啊!
”苏晚在我身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被掐住了脖子,手里的苹果“咚”地掉在地板上,
滚了几圈,沾满灰尘。她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极大,里面全是猝不及防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视频还在继续。苏晚跳下茶几,脚步虚浮,媚笑着,
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倒进旁边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很高,穿着花衬衫,看不清脸,
只看到下巴上有一道浅浅的疤。他大笑着,一把将苏晚横抱起来。苏晚咯咯地笑,
手臂蛇一样缠上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里蹭着。他们摇摇晃晃地,
朝着包厢角落那个紧闭的厕所门走去。画面定格在厕所门关上的瞬间。
日期显示在视频右下角:2023年10月7日,晚上11点47分。那是我们婚礼的前夜。
前一晚,她穿着圣洁的婚纱,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对我含羞带怯地笑,说“我愿意”。
前一晚,我像个傻子,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前一晚,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腰上写着“求尽兴”,被抱进了厕所。时间凝固了。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
还有苏晚粗重、颤抖的呼吸声。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我伸出手,异常平稳地拔下那个小小的U盘。
塑料外壳在我指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吧”声,然后裂开,断成两截。
里面的芯片和电路板扭曲着,被我随手扔进旁边的金属废纸篓,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我慢慢转过身,看向她。她像被钉在原地,身体抖得厉害,眼泪无声地涌出来,
冲花了脸上残留的新娘妆。心脏的位置,一片麻木的冰冷。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嘶吼,
只有一种沉到深渊的、死寂的平静。那平静下面,是即将喷发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岩浆。
我甚至扯动了一下嘴角,试图做出一个表情,但失败了。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干涩,平稳,
没有任何起伏,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苏晚,”我说,“今晚想吃什么?”她猛地一颤,
像是被我的声音烫到,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2苏晚瘫软在地,哭喊着解释那是婚前最后一次放纵,求我原谅。我扶起她,擦掉她的眼泪,
动作温柔得像从前一样。“别怕,”我说,“都过去了。”她扑进我怀里,像抓住救命稻草。
我抱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闻着她发间的香气,眼神越过她,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
那里面,一丝温度也没有。“江临!江临你听我说!”苏晚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整个人顺着门框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她手脚并用地想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脚,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地黏在脸颊和脖子上,狼狈不堪。
“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
破碎得不成样子:“那是…那是结婚前…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和她们疯!我喝多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她用力捶打着地板,
仿佛这样就能把那段不堪的视频捶碎,“是她们…是陈锐他们起哄…我喝断片了!真的!
江临你信我!求你信我!”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乞求,
像一只濒死的、被雨水打湿的鸟。“我爱你!我只爱你!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肩膀剧烈地耸动。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她。她的痛苦、她的悔恨、她的恐惧,都那么真实,
真实得刺眼。如果是昨天以前,看到她这样,我的心会碎成一片片,
会立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告诉她没关系,有我在。但现在,我的心是冷的。
一块冻透了的石头,砸在地上都不会裂开缝。我慢慢蹲下身,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她湿漉漉、冰凉的脸颊。她猛地一颤,随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江临…”她呜咽着,把脸埋进我的掌心,
滚烫的泪水灼烧着我的皮肤。“别怕。”我的声音依旧平稳,
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安抚性的柔和。我用指腹,一点一点,
极其耐心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动作熟悉得如同过去千百次为她拭泪一样。“哭什么。
”她抬起泪眼,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的平静。“都过去了。”我继续说,
声音低沉,像在念一句古老的咒语。
我看着她眼中骤然亮起的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光,那光像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真…真的?”她声音抖得厉害,带着巨大的不确定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嗯。
”我应了一声,很轻。然后,我伸出双臂,环住她颤抖的肩膀,稍一用力,
把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拉了起来。她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
我半扶半抱着她,走出书房,穿过客厅,走进卧室。把她放在我们那张崭新的大床上,
婚庆公司送的红色丝绸床单还散发着新布料的味道,刺鼻得很。她蜷缩着,像只受惊的幼兽,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里面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脆弱和一丝不敢确定的依赖。我拉过被子,
盖在她身上,动作依旧轻柔。“睡会儿。”我说,声音没什么起伏,“你累了。
”她抓住我的衣角,不肯松手,眼神里带着哀求:“你…你别走…”“我不走。
”我在床边坐下,侧对着她。她似乎松了口气,身体微微放松,但目光依旧牢牢锁在我脸上。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动作是熟悉的温柔,指尖却冰凉。
她像得到了某种保证,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一点,疲惫和惊吓席卷了她,
眼皮开始沉重地打架,但还强撑着看我。“睡吧。”我低声说,像在哄一个孩子。
她终于抵挡不住,眼皮缓缓合上,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只是眉头还紧紧蹙着,即使在睡梦中,
也充满了不安。我维持着抚摸她头发的姿势,一动不动。
房间里只剩下她细微的鼾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夕阳的余晖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血红色的光。我的目光落在她沉睡的脸上,
这张脸曾是我全部幸福的具象。现在,它只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恶心。
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发丝间熟悉的香气钻入鼻腔。这曾是我最眷恋的味道。我抱着她,
像抱着一具美丽的、正在腐烂的躯壳。眼神越过她凌乱的发顶,
投向窗外那片越来越浓重的、沉沉的夜色。那里面,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也没有。
只有冰冷的、无声燃烧的火焰,在瞳孔深处悄然蔓延。3我找到了那个下巴有疤的男人,
陈锐,苏晚的前男友,一个靠家里混日子的二世祖。“哟,新郎官?”他搂着新欢,
在酒吧卡座里挑衅地笑,“找我有事?还是…你老婆让你来的?”我晃了晃酒杯,
冰块撞击杯壁,声音清脆。“听说你爸最近想拿下城东那块地?”我看着他瞬间变了的脸色,
微微一笑,“巧了,我也有兴趣。”“游戏刚开始,陈少。”我起身,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
苏晚在不安的睡梦中蜷缩着。我轻轻抽回被她无意识攥着的衣角,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
书房里,金属废纸篓里那两截断裂的U盘残骸,像两片丑陋的伤疤。
我需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那个抱着苏晚走进厕所的、下巴带疤的男人。
视频画面在我脑子里一帧帧回放。昏暗的光线,晃动的镜头,
那张带着疤痕的下巴…还有他当时穿的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衫。苏晚的社交圈,
能玩得这么疯的,屈指可数。她大学时那个前男友,陈锐,家里有点小钱,
开了个半死不活的建材公司,仗着老爹兜底,整天游手好闲,玩得很开。苏晚跟我提过几次,
语气里带着点不屑,说他“烂泥扶不上墙”。烂泥?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的弧度。
那就看看这滩烂泥,能经得起几脚踩。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略显油滑的男声:“喂?江总?稀客啊!有什么关照?”“老金,
”我直接开口,声音没什么情绪,“帮我查个人。陈锐,锐意建材那个陈老板的儿子。
最近常混哪个场子?身边都什么人?越细越好。”老金是本地消息最灵通的掮客之一,
三教九流都熟。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是敲击键盘的声音。“陈锐?哈,那小子啊!行,
江总您稍等,给我十分钟。”不到十分钟,老金的电话就回了过来,背景音有点嘈杂。
“江总,查到了。这小子最近迷上了‘迷途’酒吧一个新来的小模特,天天晚上泡在那儿,
VIP卡座A07,基本没跑。那小模特叫Lily,啧,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了。
钱打你账上。”我挂了电话。“迷途”酒吧。本市有名的销金窟,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很适合他。晚上十点,我走进“迷途”。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像重锤砸在胸口,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香水和荷尔蒙混杂的味道。
五光十色的射灯扫过一张张迷醉或亢奋的脸。我穿过拥挤扭动的人群,
径直走向最里面的VIP区。卡座A07。目标很显眼。陈锐半躺在宽大的沙发里,
穿着件骚包的亮片衬衫,敞着几颗扣子。他怀里搂着一个身材**、妆容浓艳的年轻女孩,
女孩穿着紧身亮片裙,几乎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陈锐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腰臀间游走,
正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女孩咯咯直笑。他下巴上那道浅疤,在变幻的灯光下,
像一条丑陋的虫子。我走过去,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来打个招呼。
陈锐抬起头,看到是我,明显愣了一下。他怀里的女孩也好奇地看过来。随即,
陈锐脸上浮起一种混合着惊讶、玩味和毫不掩饰的轻蔑的笑容。他推开怀里的女孩,
坐直身体,拿起桌上那瓶昂贵的洋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挑衅似的朝我晃了晃酒瓶。“哟?
”他拖长了调子,声音在嘈杂的音乐里依旧刺耳,
“这不是我们刚抱得美人归的江大新郎官吗?稀客啊!”他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像在评估一件货物,带着**裸的嘲弄,“怎么着?新婚燕尔,不在家抱着新娘子温存,
跑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来…找乐子?”他故意顿了顿,嘴角咧开一个恶意的弧度,
“还是…你老婆让你来的?”他怀里的女孩闻言,也掩着嘴吃吃地笑起来,
眼神在我身上瞟来瞟去。我没理会他的挑衅,也没看那个女孩。服务生走过来,
我点了杯加冰的威士忌。酒很快送来,我拿起杯子,轻轻晃了晃。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
冰块撞击着厚实的杯壁,发出清脆、冰冷的“叮当”声。这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背景的喧嚣。陈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似乎被我这过分的平静弄得有点不自在。我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丝灼热,却暖不了半分心口。我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
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听说,”我开口,声音不高,但足够清晰,
“你爸最近在活动,想拿下城东新区那块‘锦绣园’的配套建材供应?
”陈锐脸上的轻佻瞬间凝固了。他眼神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地坐得更直,
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指节有些发白。那块地是他爸陈大富最近几个月的心头肉,
几乎押上了公司大半身家去疏通关系,志在必得。这消息他们捂得很紧,
圈子里知道的人都不多。“你…你怎么知道?”他声音里的嚣张气焰明显弱了下去,
带着惊疑。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微微向前倾身,隔着矮几,靠近他。
酒吧迷幻的灯光在我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巧了。
”我看着他眼中迅速扩大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嘴角慢慢向上勾起,
露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微笑。“那块地,我也有兴趣。
”陈锐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狠话,但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他怀里的女孩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有些不安地往旁边缩了缩。我端起酒杯,将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冰冷的酒液混合着灼烧感,一路烧下去,却只让心底那块冰更硬更冷。我放下空杯,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煞白的脸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游戏刚开始,陈少。”我伸出手,
在他僵硬如铁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动作随意得像在拂去灰尘。“保重。”说完,
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径直穿过喧嚣迷乱的人群,
走出了“迷途”那扇沉重的、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大门。身后,
陈锐那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的目光,如芒在背。很好。第一颗棋子,落下了。恐惧的种子,
已经在他心里生根。4苏晚变得小心翼翼,百般讨好。“老公,尝尝这个汤,我炖了好久。
”她把碗推到我面前,眼神带着讨好的希冀。我喝了一口,点头:“不错。
”她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像得到奖赏的孩子。“周末有个慈善拍卖会,”我放下勺子,
语气随意,“你陪我一起去。”“真的?”她眼睛瞬间亮了,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好!
我…我马上去准备衣服!”她雀跃着跑开,没看到我眼中冰冷的算计。那场拍卖会,
将是她精心编织的幻梦,破碎的开始。那晚之后,苏晚变了个人。她变得异常安静,
异常小心。像一只受惊过度、踩在薄冰上的猫,每一步都带着试探和讨好。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窝在沙发里指挥我去拿水果,或者抱怨工作上的烦心事。
她总是抢着做家务,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连我随手放在玄关的钥匙,她都会立刻摆正。
饭桌上,更是她表演的舞台。“老公,尝尝这个汤,”她把一个白瓷小碗轻轻推到我面前,
里面是奶白色的鱼汤,飘着几粒翠绿的葱花。她双手交叠放在桌沿,身体微微前倾,
眼神紧紧盯着我,里面盛满了小心翼翼的希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我照着食谱炖了好久,去了腥的。”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送进嘴里。
味道其实很普通,甚至有点淡。“不错。”我咽下去,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就这两个字,
像给她注入了强心剂。她脸上瞬间绽开一个巨大的、如释重负的笑容,眼睛都亮了起来,
带着点孩子气的满足。“真的吗?你喜欢就好!我…我明天再给你炖别的!
”她立刻拿起筷子,殷勤地给我夹菜,“这个排骨也试试,
我新学的糖醋口…”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语气轻快,
仿佛那晚书房里的崩溃和绝望从未发生过。她努力地营造着一种“一切都过去了,
我们很好”的假象。我安静地吃着,听着,偶尔应一声“嗯”。
看着她因为我的一个点头、一句“不错”而雀跃的样子,心底那片冰原没有丝毫融化,
反而更冷硬了几分。她的讨好,她的卑微,她试图弥补的姿态,都像一把把钝刀子,
反复切割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提醒着我那晚视频里刺目的画面。虚伪。令人作呕的虚伪。
几天后,晚饭时,我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随意。“对了,
”我像是忽然想起,“周末晚上,华天酒店有个慈善拍卖会,几个朋友都去。你陪我一起?
”苏晚正在给我盛汤的手猛地顿住。勺子磕在碗沿,发出“叮”一声轻响。她抬起头,
眼睛睁得极大,里面先是茫然,随即迅速被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惊喜淹没。
那光芒亮得惊人,仿佛瞬间点燃了她整个人。“真…真的?”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带着小心翼翼的确认,生怕自己听错了。她放下汤勺,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你…你愿意带我去了?”以前,她总抱怨我不带她参加重要的商业场合,
说我把她藏在家里。现在,这成了她梦寐以求的“赦免”和“认可”。“嗯。
”我淡淡应了一声,“需要正式礼服。”“好!好!我去!我一定去!
”她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之前的谨慎和讨好被这突如其来的“恩赐”冲得无影无踪。“我…我马上去准备!
我去年订的那件香槟色的礼服,一直没机会穿!我这就去熨一下!
还有首饰…”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转身就往衣帽间跑,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老公,
谢谢你!”跑到门口,她又猛地停住,回头看我,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是纯粹的、失而复得的喜悦。我看着她雀跃的背影消失在衣帽间门口,
听着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带着欢快节奏的声响。我端起桌上那杯凉掉的水,喝了一口。
冰冷的水滑过喉咙。衣帽间里,苏晚大概正对着镜子,
满心欢喜地比划着她那件“一直没机会穿”的昂贵礼服,幻想着在聚光灯下挽着我的手,
重新成为人人艳羡的江太太,洗刷掉那晚的污点。她不会知道。
那场衣香鬓影、名流云集的慈善拍卖会,将是她精心编织的、试图挽回一切的幻梦,
彻底破碎的开始。是我为她准备的,第一场公开的、温柔的绞刑。我放下水杯,
玻璃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5拍卖会衣香鬓影。苏晚挽着我,笑容得体,
享受着周围或艳羡或探究的目光。“接下来这件拍品,由匿名人士捐赠,
”主持人声音带着神秘,“一段…独特的私人影像资料。起拍价,一元。”大屏幕亮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