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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安乔宁温仪(原文完整)他跪下入赘那天,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无弹窗免费阅读

顾承安乔宁温仪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古拉拉呼的小说《他跪下入赘那天,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中,顾承安乔宁温仪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顾承安乔宁温仪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温仪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在顾承安的脑子里。他停下脚步,背对着她,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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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下入赘那天,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免费试读 他跪下入赘那天,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第1章

所有人都说,我夫君顾承安是条狗。

是靠着一张俊脸,入赘我们乔家,攀附权贵的废物。

而我是乔家那个配他的傻子嫡女,乔宁。

他们说,顾承安忍辱负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接回他的心头白月光。

他们说,我娘,乔家主母,随时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

他们说,我这个傻子,是他身上最耻辱的烙印。

顾承安自己也这么觉得。

他忍受我娘的刁难,忍受下人的白眼,忍受同行的嘲讽。

夜里,他会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温柔和痛苦。

我知道,他在想那个叫温仪的女人。

他对我,只有怜悯和责任。

他会帮我赶走欺负我的恶犬,会给我买城东最好吃的糖糕,会在我做噩梦时笨拙地拍我的背。

他以为,他在保护一个傻子。

他不知道。

那只恶犬,是我引过去的。

那家糖糕铺子,是温仪的家人开的。

我的噩梦,是装的。

这盘棋,从他踏入乔家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而我,是唯一的棋手。

他跪在地上。

膝盖硌得生疼。

面前是主母刘氏。

也是他的丈母娘。

“茶。”

刘氏眼皮都没抬,声音像是淬了冰。

顾承安双手捧着茶盏,举过头顶。

滚烫的茶水顺着盖碗边缘溢出,滴在他的手背上。

很烫。

像一根针扎进肉里。

他不能躲,也不能抖。

这是他身为赘婿的第三年,第一千零九十五天。

每天早晨的例行请安,就像一次凌迟。

大厅里站着一排下人。

他们的眼神,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看戏的快活。

一个靠脸上位的男人,活该。

刘氏终于慢悠悠地抬起眼,目光扫过他因为隐忍而微微泛红的脸。

她很满意这种效果。

就是要磨掉他所有的棱角和尊严。

让他彻彻底底变成乔家的一条狗。

“宁儿呢?又睡到日上三竿?”

刘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顾承安低着头,声音平稳。

“宁儿昨夜受了惊,睡得晚,我让她多歇会儿。”

“受惊?”刘氏冷笑一声,“一个傻子,知道什么叫受惊?怕不是你又在她耳边吹了什么风。”

顾承安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手里的茶盏,更烫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夫君!夫君!”

是乔宁。

我的妻子。

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裙子,头发梳得有些歪,一双眼睛清澈得像山泉,却没什么神采。

看到顾承安跪在地上,她立刻跑过来,想把他拉起来。

“夫君,地上凉,快起来。”

她的力气不大,拉扯间,顾承安手里的茶盏一晃。

“哗啦”一声。

滚烫的茶水全泼在了他的手背上。

皮肤瞬间红了一大片。

钻心的疼。

“啊!”乔宁吓得叫了一声,眼泪立刻涌了上来,“对不起,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她抓着他的手,用嘴轻轻地吹气。

动作很笨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传来,是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顾承安的心抽了一下。

疼,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抬起头,看向刘氏。

刘氏的脸上已经罩了一层寒霜。

“废物!连杯茶都端不稳!”

“你这个傻子,滚开!”

她厉声呵斥,吓得乔宁浑身一抖,躲到了顾承安身后。

顾承安把乔宁护在怀里,重新跪好,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是我的错,请母亲责罚。”

他知道,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

在乔家,他没有辩解的权利。

刘氏看着他们相护的样子,眼神更加阴冷。

一个赘婿,一个傻子,倒是般配。

“罚你今天不许吃饭,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

“是。”

顾承安应声,扶着乔宁站起来。

乔宁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她偷偷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糖糕,塞进顾承安手里。

“夫君,你饿了就吃。”

糖糕被她的体温捂得有点软,粘粘的。

顾承安的心也跟着软了一瞬。

这个傻姑娘,或许是他在这座冰冷的宅子里,唯一能感受到的一点温度。

他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转身走向祠堂。

背后,刘氏的声音幽幽传来。

“派人去一趟温家,就说我说的,请温家**明日过府一叙。”

顾承安的脚步,猛地顿住。

祠堂里。

顾承安跪在冰冷的蒲团上,盯着面前一排排乔家祖宗的牌位。

手背上的烫伤**辣地疼。

但比不上心里那一下下钝刀子割肉的疼。

温仪。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口三年了。

他曾经以为,他和她会有一辈子。

直到他家道中落,父亲入狱,为了凑钱救人,他只能选择入赘乔家。

从那以后,他和她,就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他成了人人唾弃的赘婿,而她,依旧是那个才情卓绝、名动京城的温家大**。

是他的白月光,是他碰不得的奢望。

刘氏为什么突然要请她过府?

顾承安的心里,翻江倒海。

门“吱呀”一声开了。

乔宁端着一碗药膏,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她把食指放在唇边,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夫君,我偷偷来的,娘不让我来。”

她走到他身边,蹲下,小心翼翼地拉过他的手。

用棉签蘸着清凉的药膏,一点点涂在他的烫伤上。

她的动作很轻,眼神专注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夫君,还疼吗?”

顾承安摇摇头,喉咙有些发紧。

“不疼了。”

她抬起头,冲他傻傻地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

“那就好。夫君不疼,宁儿就开心。”

看着她纯净的眼睛,顾承安突然觉得很愧疚。

他娶了她,却给不了她一个丈夫应有的爱和尊重。

甚至,他心里还藏着另一个女人。

“宁儿,”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怎么办?”

乔宁涂药的手停住了。

她愣愣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水汽。

“夫君……是要不要宁儿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被抛弃的小兽。

“是不是因为宁儿太笨了,总是惹你和娘生气?”

“不是的。”顾承安立刻否认。

“那是为什么?”她抓着他的袖子,抓得很紧,“夫君,你别走,别不要我。我会乖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顾承安觉得自己真是个**。

他怎么能对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姑娘说这种话。

他叹了口气,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走,我哪儿也不去。”

怀里的人,身体很软,带着熟悉的奶香。

乔宁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拉钩。”

“好,拉钩。”

顾承安伸出小指,和她勾在一起。

她这才破涕为笑。

祠堂的角落里,光线很暗。

顾承安没有看到。

在他怀里,那个刚刚还哭得可怜兮兮的乔宁,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温仪?

终于要来了。

我等了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