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缘阅读网
致力于各类精彩小说推荐

上门女婿三年,我摊牌了苏晚晴林栋赵金凤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精彩小说《上门女婿三年,我摊牌了》,小说主角是苏晚晴林栋赵金凤,文章充满激情,细节描写到位,一看就上瘾。小说内容节选定格在泪流满面、神情复杂的苏晚晴脸上。这场戏,才刚刚开始。第四章滋味我没有再看那群恭敬肃立的财阀巨头,也没有理会地上瘫软……

上门女婿三年,我摊牌了苏晚晴林栋赵金凤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下载阅读

《上门女婿三年,我摊牌了》免费试读 上门女婿三年,我摊牌了精选章节

第一章碎碗那只碗是怎么飞出去的,我记得很清楚。不是失手,是岳母赵金凤刻意为之的,

带着三分嫌恶七分表演欲,用她那双保养得宜、戴着硕大翡翠戒指的手,猛地一掀。

碗里我刚给她盛好的、冒着热气的长寿面,连汤带水,泼了我一身。白瓷碗砸在地毯上,

闷响一声,没碎,但滚了几圈,停在一位穿着锃亮皮鞋的宾客脚边,像个可怜的污点。

“吃吃吃,就知道吃!林栋,看看你这副德行!我们苏家是缺你吃了还是短你穿了?三年了,

除了围着锅台转,你还会干什么?连门口那條哈巴狗都知道看家护院,

叼个拖鞋都比你会摇尾巴!你呢?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赵金凤尖利的声音拔高,

穿透了整个苏家别墅一楼宴会厅的喧嚣。音乐恰到好处地停了,像是配合她的独白。

上百道目光,

带着各种意味——好奇、怜悯、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讥诮和鄙夷——齐刷刷钉在我身上。

今天是她五十五岁寿宴,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不少。她特意选在这个场合,

无非是要把我这个“上门女婿”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来衬托她苏家的“高不可攀”,

顺便,或许还能逼她的女儿,我的妻子苏晚晴,早点跟我这个“累赘”做个了断。

我站在原地,廉价的T恤衫上沾满了油渍和面条,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

我能感觉到晚晴投来的目光,焦急、无奈,还带着一丝哀求,她在求我忍,

像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次一样。周围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啧啧,

赵太太这话说的……不过也是,这林栋入赘三年,确实没见有什么出息。

”“听说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走了狗屎运才被苏老爷子看上,招进了门。

”“苏老爷子一走,他在苏家可就难熬喽。你看晚晴那孩子,夹在中间也难受。

”“难受什么?要我说,晚晴早就该离婚了,守着这么个窝囊废,图什么?”“图他长得帅?

哈哈,帅能当饭吃?在苏家这种家庭,能力才是硬道理。”这些话,我听了三年,早已免疫。

甚至赵金凤的辱骂,我也几乎能背下来。三年隐忍,我像个最蹩脚的演员,

扮演着一个懦弱、无能、只会在家洗衣做饭的家庭煮夫。这一切,

只为了完成家族那个该死的“心性考核”——体验最底层的世俗生活,

磨去所谓的“骄娇二气”,学会在尘埃里生存。赵金凤见我不吭声,只是低着头,

仿佛在看胸前那一片狼藉,气焰更盛。她双手叉腰,翡翠镯子磕碰出清脆的响声,

继续她的表演:“怎么?哑巴了?说你废物还冤枉你了?今天是我寿辰,你看看你,

拿得出像样的礼物吗?就知道端碗面!我们苏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晚晴嫁给你,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掠过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掠过岳父苏国明那假装看风景、实则纵容的侧影,最后,落在苏晚晴苍白的脸上。

她紧紧咬着下唇,手指绞着衣角,眼中水光�动。心,还是微微刺了一下。这三年,

若非晚晴偶尔的温存和理解,这戏,我或许真的演不下去。就在这时,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特殊的频率。来了。我心中默念,等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了。

在赵金凤和所有宾客看来,我是在她的辱骂下,羞愧地低下了头。没人看到,我低头瞬间,

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冰冷弧度。我慢慢掏出手机,是一款老旧的智能机,屏幕甚至有些裂纹。

划开,一条简洁的短信映入眼帘:“考核期结束。驱逐令生效。即日起,

你与林氏家族再无瓜葛,所有权限冻结。好自为之。”发信人,是一串加密的号码,

代表家族最高裁决机构。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冰冷,决绝。真好。我轻轻吸了口气,

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三年了,我终于可以不用再伪装,不用再忍受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妈,”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奇异地让整个宴会场瞬间安静下来。大概是因为,

这是我今晚第一次开口,而且,语气平静得反常。“今天您寿辰,别动气。

”赵金凤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随即嗤笑:“不动气?看见你我就来气!

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我没动,反而向前走了一步,弯腰,捡起了那只滚落的破碗。

用手擦了擦碗边的污渍,动作慢条斯理。“这三年,”我抬起头,

目光第一次毫无遮掩地迎上赵金凤,“谢谢苏家的‘照顾’。

”我特意加重了“照顾”两个字,带着一丝玩味。赵金凤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赶紧滚!”宾客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交头接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林栋,是不是受**疯了?

”“看样子不太对劲啊……”我不再理会他们,手伸进另一个口袋。那里,

没有皱巴巴的零钱,只有一张卡片。一张通体漆黑,边缘烫着暗金色复杂纹路,

中间镶嵌着一颗微小钻石的卡片。全球**,无限额度,

代表着这个世界金字塔最顶尖权势和财富的——至尊黑卡。据说,拥有它的人,不超过十个。

它不仅是金钱的象征,更是身份的通行证,可以调动常人无法想象的资源。三年尘封,

它终于重见天日。我两根手指夹着卡片,动作随意地,像是丢出一张废纸牌,

轻轻拍在了旁边铺着洁白桌布、摆满珍馐美味的宴会桌上。“啪。”一声轻响,

在寂静的宴会厅里,却如同惊雷。“这碗饭,我吃了三年,味道不怎么样。”我语气平淡,

仿佛在评价一道菜,“这点钱,算是我付的饭钱,顺便……”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赵金凤瞬间僵住的脸,扫过苏国明惊疑不定的眼神,扫过所有宾客目瞪口呆的表情,

最后,落在手中那只破碗上。“买你家破产,”我微微一笑,露出三年来的第一次真心笑容,

却冰冷刺骨,“应该够买很多次了吧?”第二章黑卡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宴会厅里落针可闻,只有角落里香槟塔偶尔冒起的气泡破裂声,细微得像是幻觉。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我拍在桌子上的那张卡片。它静静地躺在洁白的桌布上,

深邃的黑色仿佛能吸收周围所有的光线,边缘的暗金纹路在水晶吊灯下流淌着神秘的光泽,

中间那颗微小的钻石,折射出璀璨却冰冷的光芒。它太不寻常了,即使不认识它的人,

也能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不容置疑的奢华与权威。“那……那是什么?

”有人下意识地喃喃。赵金凤最先反应过来,或者说,是她那被挑衅的傲慢最先复苏。

她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指着那张卡,笑得前仰后合,

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林栋!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从哪里捡来的玩具卡?

还是游戏点卡?还百亿额度?你知不知道百亿是多少钱?把你卖了都不值那个零头!

”她的笑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但也惊醒了一部分宾客。“我就说嘛,

他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估计是受不了**,弄张假卡来充面子,这下更丢人了。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苏国明皱着眉头,走上前几步,想看清那张卡。

他经商多年,见识比赵金凤广些,但显然,他也从未接触过这个层面的东西。

他沉声道:“林栋,不要胡闹!快给妈道歉,然后出去!”苏晚晴也冲了过来,

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和焦急:“林栋!你别这样!快跟妈认个错!我们走吧,

求你了!”她用力想把我拉走,生怕我受到更大的羞辱。我却纹丝不动,

只是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这个眼神,让晚晴愣住了,

因为她从未在我眼中看到过如此……平静而强大的自信。“假的?”我看向赵金凤,

嘴角噙着一丝嘲弄,“要不要,验证一下?”恰在此时,宴会厅的巨型LED屏幕,

原本滚动播放着苏家企业宣传片和生日祝福,画面突然一切,

变成了一则紧急插播的国际财经新闻。金发碧眼的主播用急促的语调播报:“最新消息,

全球财阀领袖,神秘的林氏家族掌门人,于三分钟前正式签署家族驱逐令,

将一名直系成员逐出家族……此举或引发全球金融市场剧烈震荡……”新闻画面下方,

还配了一张模糊的、象征着林氏家族权柄的图腾徽章——一条环绕着星辰的巨龙,

与我黑卡上的暗金纹路,隐隐呼应!“嗡!”现场彻底炸锅了!

虽然新闻没有点名被驱逐的是谁,但时机太过巧合!

结合我刚才异常的举动和那张诡异的黑卡,一个荒谬却无法抑制的念头,

在所有人心中疯狂滋生!赵金凤的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眼睛瞪得溜圆,

看着屏幕,又看看我,脸色开始发白。苏国明更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不是那部老旧的工作手机,而是从我贴身口袋里拿出的另一部,机身纤薄,材质特殊,

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经过加密的,来自瑞士的号码。

我直接按了免提。一个恭敬无比,带着德语口音的英语响彻大厅:“尊敬的林先生,

日内瓦分行行长卡尔·施耐德,代表瑞银集团全体同仁,向您致意。您的账户状态已更新,

至尊黑卡权限已全面激活,全球无限额度随时为您服务。请问您有何指示?”死寂。

绝对的死寂。瑞银集团!全球最大的私人银行!分行行长亲自来电!无限额度!每一个词,

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还没完。第一个电话刚挂断,

第二个电话紧接着进来,显示地区是纽约。“林先生您好,我是高盛集团副总裁史密斯,

很荣幸为您服务。听闻您已恢复自由身,我们董事会一致通过,

随时愿意为您提供任何规模的资金支持和并购服务……”第三个电话,伦敦。

“尊敬的林先生,巴克萊银行……”第四个,东京。“三菱UFJ金融集团……”第五个,

第六个……一个个在全球金融界如雷贯耳的名字,通过免提话筒,

清晰地回荡在苏家别墅的宴会厅里。每一通电话,语气都恭敬到了极点,仿佛电话这头的我,

是能主宰他们生死的帝王!宾客们已经彻底石化了。有人张着嘴,手里的酒杯滑落在地,

摔得粉碎都浑然不觉。有人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那些之前嘲讽得最起劲的人,此刻面如死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金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肥胖的身体开始摇晃,

手指颤抖地指着我:“你……你……你到底是……”话没说完,她猛地捂住胸口,

大口喘着气,眼瞅着就要瘫软下去。苏国明手忙脚乱地扶住她,也是脸色煞白,满头冷汗。

苏晚晴松开了拉着我的手,踉跄着后退一步,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茫然,

以及一丝……陌生的恐惧。她看着我的眼神,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我平静地挂断又一个财团的致电,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摇摇欲坠的赵金凤脸上。“妈,

”我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千钧之力,“现在,你觉得这卡,够买点什么呢?

”第三章匍匐宴会厅里,只剩下赵金风粗重的喘息声,

以及某些人因为极度紧张而发出的牙齿打颤声。先前所有的嘲讽、鄙夷、幸灾乐祸,

此刻都化作了实质性的恐惧和荒谬感,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那些之前用轻蔑眼神打量我的商界名流们,此刻纷纷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生怕被记住刚才的失礼。“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赵金凤被苏国明扶着,

兀自不敢相信,或者说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挣扎着,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尖声道:“假的!都是你安排好的戏码!对不对?林栋,你从哪里找来的演员?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们苏家?”她这话与其说是质疑,不如说是在给自己壮胆。

我懒得辩解,只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桌上的黑卡。就在这时,

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急促却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管家惊慌失措的阻拦声:“各位先生,

你们不能进去!里面是我们夫人在办寿宴……”“滚开!”一声低沉的呵斥,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群穿着昂贵定制西装、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女,

鱼贯而入。他们大约有十几人,肤色各异,但无一例外,

脸上都带着一种混合着焦急、敬畏、甚至是惶恐的神情。当看清来人的面孔时,

现场再次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那……那是欧洲罗斯柴尔德银行的CEO,

奥利弗·冯·哈布斯堡?”“亚洲首富,李氏集团的掌门人李兆基?

”“还有微软的前任总裁,史蒂夫·鲍尔默!”“我的天……华尔街之王,

摩根家族的代言人也来了?”这些名字,

每一个都是能在全球经济版图上掀起惊涛骇浪的存在!

平时只在财经杂志头版和全球峰会主席台上才能见到的人物,

此刻竟然齐聚在江城一个二流家族的寿宴上?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们来干什么?

在所有宾客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这十几位全球顶尖的财阀巨头、企业领袖,

目光快速扫过全场,最后,齐刷刷地定格在我的身上。下一秒,

让所有人灵魂出窍的一幕发生了。以奥利弗·冯·哈布斯堡为首,

这十几位足以影响世界经济的超级大鳄,没有任何犹豫,在距离我五米远的地方,

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演练过无数次!他们低下头,用无比恭敬,

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匍匐高喊:“恭迎财阀之王归位!”“属下/我等来迟,

请我王恕罪!”声浪汇聚在一起,震得水晶吊灯都微微晃动。财阀之王?!这四个字,

如同终极核爆,在宴会厅里每个人的脑海里炸开!彻底摧毁了他们所有的认知和理解!

赵金凤“呃”了一声,眼白一翻,这次是真的彻底晕死过去,软倒在苏国明怀里。

苏国明也支撑不住,抱着妻子一起瘫坐在地,面无人色。苏晚晴用手死死捂住嘴,

才没有惊叫出声,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她看着被一群世界级巨头跪拜的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陌生,有恍然,或许,还有一丝被欺骗了三年的委屈和愤怒。

宾客们更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有些人腿一软,几乎也要跟着跪下。

他们终于明白,眼前这个被他们嘲笑了三年的“废物女婿”,拥有着何等恐怖的身份和能量!

苏家在他面前,连只蝼蚁都算不上!我站在原地,接受着他们的跪拜,脸色平静无波,

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三年尘仆,今日,终回王座。我微微抬手,语气淡漠:“起来吧。

”“谢我王!”巨头们这才敢起身,但依旧垂手躬身,态度谦卑到了尘埃里。

奥利弗·冯·哈布斯堡上前一步,恭敬地双手奉上一份文件:“我王,这是您离开期间,

家族资产的简要报告,以及针对苏氏企业……”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具体事务,

稍后再说。”我的目光,越过这群匍匐的巨头,

再次落在了瘫倒在地的赵金凤和面如死灰的苏国明身上,最后,

定格在泪流满面、神情复杂的苏晚晴脸上。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滋味我没有再看那群恭敬肃立的财阀巨头,也没有理会地上瘫软的岳父岳母,

更没有在意周围那些快要吓破胆的宾客。我的目光,只落在苏晚晴一个人身上。三年夫妻,

一千多个日夜。她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的暖色。

尽管这暖色时常被她的家人蒙上阴影,

尽管她也曾因外界的压力和家人的挑唆而对我有过埋怨和失望,但我知道,她的心底,

始终保留着一丝善良和底线。至少,在赵金凤无数次逼她离婚时,她从未真正点头。至少,

在我被所有人轻视时,她还会偷偷给我碗里夹块肉,在我深夜疲惫时递上一杯温水。

这就够了。这三年,我容忍苏家,大半是因为她。此刻,她站在哪里,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全然陌生的震惊和巨大的茫然。她似乎想向我走来,脚步却像被钉在原地。

她似乎想开口问我什么,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晚晴。”我开口,

声音比刚才对待那些财阀时,柔和了不止一分。这一声呼唤,像是打破了她最后的防线,

眼泪流得更凶了。“林栋……你……你真的是……”她哽咽着,几乎语无伦次。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弯腰,再次捡起了那只滚落在地的、沾染了污渍的破碗。

我用指尖摩挲着碗沿,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慨:“这三年,我用这只碗,

吃了很多顿饭。苏家的饭,滋味如何,我现在,大概可以评价一下了。”我抬起头,

目光扫过全场,每一个曾经给过我白眼、嘲讽过我的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

“滋味不怎么样。”我淡淡地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食材尚可,

但烹饪的人,心思不正,火候太过,充满了势利和铜臭,吃多了,容易反胃。

”赵金凤刚被掐人中醒过来,听到这话,气得又是一阵翻白眼,差点再次背过气去。

苏国明死死低着头,不敢看我。“不过,”我话锋一转,看向苏晚晴,“也有例外。偶尔,

会有人偷偷在碗底藏一颗糖,或者,在我被骂得最惨的时候,悄悄给我换一碗热汤。

”苏晚晴的哭声止住了,她怔怔地看着我,显然想起了那些微不足道却曾给过我慰藉的瞬间。

我朝她伸出手:“晚晴,过来。”她看着我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

又看了看地上狼狈的父母,以及周围那些噤若寒蝉的宾客,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步步,慢慢地走向我。她的手冰凉,还在微微颤抖。我握住她的手,将她轻轻拉到我身边。

然后,我看向那群垂手恭立的财阀巨头。“奥利弗。”“属下在!

”罗斯柴尔德银行的CEO立刻躬身应答。“苏氏企业,主要业务是房地产和建材,对吧?

”我语气随意,仿佛在谈论天气。“是的,我王。苏氏企业市值目前约三十亿华夏币,

但在江城同业中排名靠后,负债率偏高,近期因为一个项目的失误,资金链已经非常紧张。

”奥利弗如数家珍,显然在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他这话一出,苏国明浑身一颤,

脸色更加惨白。这是苏家目前最大的危机,竟然被对方随口道破!

“三十亿……”我轻轻笑了一下,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黑卡,“这点钱,

连我这卡的零头都算不上。”我顿了顿,在苏国明和刚刚缓过气来的赵金凤绝望的目光中,

继续道:“收购它,需要多久?”奥利弗几乎没有思考:“如果您需要,十分钟内,

我们可以完成对苏氏集团流通股的扫货。二十四小时内,完成绝对控股收购。”“不!不要!

”苏国明终于崩溃了,嘶声喊道:“林栋!不……林先生!看在晚晴的面子上!求求你!

苏家是我一辈子的心血啊!”赵金凤也挣扎着爬起来,再无之前的嚣张,哭喊着:“女婿!

好女婿!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晚晴!

你快帮爸妈求求情啊!”他们此刻的哀求,与之前的刻薄辱骂,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苏晚晴看着父母如此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用力握紧了我的手,抬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恳求。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然后,我看向奥利弗,摇了摇头。

“收购?太便宜他们了。”我的话让苏国明和赵金凤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但我的下一句话,

又将他们打入地狱。“我要的不是收购。”我语气转冷,“我要的是,苏氏企业,

从江城彻底消失。所有项目,冻结。所有合作,终止。所有银行债务,提前催收。

我要看着它,一点点崩塌,就像……”我目光冰冷地看向赵金凤,

“就像她刚才踢翻那只碗一样,碎裂,然后被扫进垃圾桶。”“明白!

”奥利弗毫不犹豫地应下,立刻拿出卫星电话开始部署。“不——!

”苏国明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整个人瘫软下去,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赵金凤直接双眼一翻,又晕了过去。周围的宾客们听得心惊肉跳,冷汗直流。他们毫不怀疑,

眼前这个年轻人,拥有瞬间摧毁苏家,甚至摧毁在场任何一个人的能力!

这就是财阀之王的力量吗?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我不再看苏家的惨状,拉着苏晚晴,

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林先生!请留步!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连滚爬爬地冲过来,是之前嘲笑我最大声的某个公司老板,

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林先生,刚才都是误会!是我狗眼看人低!

我们公司有个很好的项目,不知道有没有荣幸……”“滚。”我甚至没看他一眼,

只吐出一个字。旁边立刻有两名穿着黑色西装、气息精悍的保镖(不知何时出现的)上前,

像拎小鸡一样将那秃顶男人拖开。其他原本也想上来套近乎的人,顿时吓得缩了回去。

我拉着苏晚晴,在一群财阀巨头和保镖的簇拥下,向宴会厅外走去。所过之处,

人群如同潮水般分开,每个人都低着头,躬着身,连大气都不敢喘。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

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宴会厅,以及那些面如土色的宾客,

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天的寿宴,继续。所有开销,算我的。”“就当是,

我给岳母的……寿礼。”说完,我拉着苏晚晴,迈步走出了苏家别墅的大门。门外,

一列由劳斯莱斯、宾利等顶级豪车组成的车队,静静地停在路边,车门早已被侍者打开。

夜色深沉,但属于我的时代,刚刚揭开序幕。第五章家宴坐进加长版劳斯莱斯的后排,

真皮座椅柔软得如同云朵,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苏家别墅的喧嚣浮华截然不同。

车窗是特制的,从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流光溢彩的夜景,而外面却窥不见车内分毫。

苏晚晴坐在我身边,身体依旧有些僵硬,手也冰凉。她不时偷偷看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所措的陌生感。三年间,

她熟悉的那个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对她温和微笑、对岳父母逆来顺受的丈夫,

突然变成了一个被世界级财阀跪拜、弹指间就能决定一个企业生死的“王”,

这种巨大的反差,足以摧毁任何人固有的认知。我没有急着解释,只是静静地握着她的手,

传递着一丝温度。司机和副驾的保镖如同雕塑,车内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车队没有开往我们那个位于老旧小区、只有八十平米的婚房,

而是平稳地驶向了江城最顶级的七星酒店——“铂宫”。那里,

早已准备好了最豪华的总统套房。“我们……这是去哪里?”苏晚晴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

声音还带着一丝哽咽后的沙哑。“回家。”我简短地回答。“回家?”她疑惑,

我们的家根本不是这个方向。“嗯,回我们真正的家。”我补充道,“暂时的。

”车子很快抵达铂宫酒店,酒店总经理亲自带着两排侍者等在门口,躬身迎接。

我们直接被请进专属电梯,直达顶层的帝王套房。套房的大门打开,饶是苏晚晴出身苏家,

见过些世面,也被眼前的奢华震惊了。占据整整一层楼的面积,360度全景落地窗,

江城最美的江景尽收眼底。室内装修极尽奢华,每一件摆设都价值连城,

空气中飘荡着舒缓的古典音乐。“先生,夫人,欢迎回家。

”管家是一名举止优雅的英伦老绅士,带着白手套,微微躬身。我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