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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陆沉宋若雨的小说碎瓷吟:当我的指尖触碰他破碎的人生最完整版热门连载

网文大神“夏叶不知秋”的最新力作《碎瓷吟:当我的指尖触碰他破碎的人生》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陆沉宋若雨,书中故事简述是:”他低着头,声音里带着自卑和屈辱。“我不嫌。”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手背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陆沉,它只是受伤了,但它……

主角是陆沉宋若雨的小说碎瓷吟:当我的指尖触碰他破碎的人生最完整版热门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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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瓷吟:当我的指尖触碰他破碎的人生》免费试读 碎瓷吟:当我的指尖触碰他破碎的人生精选章节

「天青色」出窑那天,被誉为京城第一窑圣的陆沉,被废了双手,逐出师门。

他的未婚妻宋若雨,踩着那捧碎瓷,接过了本该属于他的荣耀,成了新一代的陶艺大家。

三年后,陆沉这个罪人,跪在我这家无名小店的门前,捧着一匣碎瓷,

也捧着他那段破碎的人生。而我,沈瓷,京城唯一能听见瓷器悲鸣的修复师,

终于等到了为我父、也为他,复仇的这一天。01我爹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半块「天青色」

的残片。他说,这瓷,是冤枉的。烧出这瓷的人,更是。我爹是京城里最懂瓷器的行家,

就因为替陆沉说了几句公道话,被宋若雨联手几大商行,挤兑得铺子倒闭,家破人亡,

最后郁郁而终。所以,当那个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身形萧索的男人,

在三年后一个落雨的午后,推开我这家“不言斋”的木门时,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哪怕他戴着斗笠,满脸胡茬,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可那双眼睛,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三年前,就是这双眼睛,在万众瞩目下,亲手捧出了那件失传百年的「天青色」茶盏。

那时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被誉为百年不遇的“窑圣”。而现在,这双眼睛里,

只剩下死灰。他将一个沉甸甸的木匣子放在我面前的案上,动作很轻,

仿佛里面是什么稀世珍宝。“掌柜的,”他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听说,

你能修天下万物。”我没作声,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打开。匣子打开,

里面铺着厚厚的棉布,棉布上,是一堆碎得不能再碎的瓷片。每一片,

都闪烁着雨后初霁般的天青色。是它。那件让他封神,也让他坠入地狱的「天青色」茶盏。

“碎成这样,神仙也难救。”我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钱不是问题。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推了过来。我没看钱袋,

目光落在他那双露在外面的手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本该是世上最稳、最巧的手。可现在,

手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烫伤疤痕,连指甲盖都是残缺的,微微发着抖。当年,

宋若雨指控他,为了烧出传说中的「天青色」,用了“血祭”这种禁术,污了窑神,

是不祥之人。证据就是,开窑时,他满手是血。于是,师门以“清门户”为名,

废了他这双引以为傲的手。“我不要钱。”我终于开口,迎上他的目光,“我要一个答案。

”他愣住了。“我要知道,三年前,开窑的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斗笠下的那双眼睛里,瞬间翻涌起滔天的恨意和痛苦。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看穿我的骨头。“你是谁?”“一个想知道真相的人。”我伸出一根手指,

轻轻触碰了一下匣子里的一块残片。就在指尖相触的刹那,我的脑子里,轰地一声,

炸开了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阿沉,你看,这釉色,像不像雨后的天空?我们成功了!

”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女,依偎在一个青年怀里,脸上是纯粹的喜悦。

】【青年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满眼宠溺:“是啊,若雨,我们成功了。”】我的心,

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死气的男人,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叫沈瓷。瓷器的瓷。”“这单生意,我接了。但修复期间,

你必须留在这里。瓷有灵,它记得主人的一切。你的心不静,瓷,就拼不圆。”他不知道,

我拼的,从来都不只是一只茶盏。更是他被生生撕碎的人生,

和我沈家背负了三年的血海深仇。02修复碎瓷,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让陆沉住进了后院的厢房,每日粗茶淡饭,不许他碰任何与陶艺有关的东西。

我只给了他一把刻刀和一堆木头,让他随意雕着玩。他什么也没问,照做了。

像一个提线的木偶,沉默地接受我所有的安排。而我,则将那匣子碎瓷,搬进了我的内室。

我的内室,从不让外人进。这里没有修复用的工具,只有一个蒲团。我盘腿坐下,

将所有的瓷片,按照大小、形状,一一在我面前摆开。我爹教过我,沈家的血脉很特别,

能与瓷器通灵。尤其是破碎的瓷器,它们残留的情绪最是强烈。我爹称这种能力为“听瓷”。

而我,青出于蓝。我不仅能“听”,还能“看”。我拈起最大的一块残片,那是茶盏的底座。

闭上眼,将它轻轻贴在眉心。冰冷的触感传来,紧接着,无数纷乱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

是窑火。熊熊燃烧的窑火,红得像血。年轻的陆沉,双眼布满血丝,正死死地盯着窑口。

他的身边,宋若雨紧紧握着他的手,低声为他念着祈福的经文。“阿沉,别担心,

一定会成功的。”“嗯。”画面很温暖,可我却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瓷片,

钻进我的四肢百骸。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不甘和怨毒的情绪。它不属于陆沉。我皱了皱眉,

换了另一块瓷片。这次的画面,是在一间画室里。陆沉正在一张宣纸上,

反复描摹着一种从未见过的花纹。宋若雨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笔下的线条,眼神痴迷。

“这叫‘缠枝同心’纹,”陆沉头也不回地说,“等我们烧出「天青色」,就用这个花纹。

你我,同心同德,永不分离。”宋若雨笑着点头,可我分明“看”到,她藏在身后的手,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为什么?那时的他们,明明看起来那么恩爱。那股淬了毒的嫉妒,

究竟从何而来?我一连“看”了十几块瓷片,看到的都是他们过去恩爱的片段。

可每一段温暖的记忆里,都夹杂着那股越来越浓重的、属于宋若雨的阴冷情绪。

它像一条毒蛇,盘踞在这些美好的过往里,等待着致命一击。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精神力消耗巨大,我不得不停下来。睁开眼,天已经黑了。我走出内室,

看到陆沉还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他面前的地上,堆满了木屑。

他手上拿着一个已经成型的木雕。那是一个女人的侧脸,眉眼温柔,嘴角带笑。是宋若雨。

哪怕被伤得体无完肤,他心里,还是念着她。我的胸口堵得厉害,走过去,

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木雕。“都烂成这样了,还雕她做什么?”我的语气很冲。他抬起头,

看着我,眼神空洞:“除了她,我不知道还能雕什么。”三年来,他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脑子里反复回放的,恐怕都是过去那些甜蜜的幻影。“那就雕我。”我盯着他的眼睛,

命令道。他愣住了。“我说了,瓷有灵。你心里装着别人,它会抗拒愈合。

”我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从今天起,你的眼睛里,心里,都只能有我。直到,

这只茶盏被修好为止。”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也许是气他没出息,

也许……是嫉我爹到死都念着的那个天才,竟会为了一个蛇蝎女人,作践自己到这个地步。

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最后,他却点了点头,拿起另一块木头,

哑声说了一个字。“好。”那一刻,院子里的风,好像都停了。03接下来的日子,

陆沉真的开始雕我。我做事的时候,他就坐在不远处,拿着刻刀,一刀一刀,专注地看着我。

起初我很不自在,被他那双沉寂的眼睛盯着,总觉得浑身长了刺。但渐渐地,我习惯了。

他的话依旧很少,但我们之间,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我修复瓷片时需要安静,

他便整日不说一句话。我精神力耗尽、脸色苍白地走出内室时,

他总会提前备好一碗温热的红糖水。我的“听瓷”也变得越来越顺利。

随着小块的瓷片被我用特制的胶漆,一点点拼接起来,我“看”到的记忆,

也越来越接近真相。我看到,在「天青色」即将烧成的前一个月,

宋若雨开始频繁地与一个锦衣商人见面。我看到,她偷偷复制了陆沉所有的手稿,

包括那个“缠枝同心”纹。我看到,她背着陆沉,用次等的窑土,

仿制了一只一模一样的茶盏。我的心,揪成了一团。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她一边享受着陆大才子的爱慕与才华,一边,在暗中为自己铺好了所有的路。这天,

我又一次从记忆中挣脱出来,胸口闷得发慌。陆沉递过红糖水,看着我惨白的脸,

第一次主动开口问我:“你……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条毒蛇。”我喝了口糖水,

压下翻涌的情绪。他没听懂。“陆沉,你有没有想过,人心,比窑火更难测?”我看着他,

“你以为的同心同德,也许,只是别人处心积虑的伪装。”他的身体僵住了,握着刻刀的手,

青筋暴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会懂的。”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看着他脚边那个已经初具雏形的、我的木雕,“这双手,不该只用来雕这些小玩意儿。

”说着,我拉起他那双布满伤疤的手。他想缩回去,却被我死死抓住。“别碰,脏。

”他低着头,声音里带着自卑和屈辱。“我不嫌。”我用指腹,

轻轻摩挲着他手背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陆沉,它只是受伤了,但它没死。只要你想,

它随时可以重新燃起窑火。”我的话,像一把钥匙,**了他尘封已久的心门。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死灰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微弱的光。那天下午,

我没有再去“听瓷”。我把他带到了后院的角落,那里,

有一座我爹留下来的、早已废弃的小窑。“你教我。”我说,“教我怎么拉坯。

”他震惊地看着我。“你不是想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直视着他,“等你什么时候,

能用这双手,重新拉出一个完美的坯,我就把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你。”我知道,

这个要求很残忍。这等于,要他亲手撕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疤。可凤凰涅槃,必经烈火。

他要想站起来,就必须先自己杀死那个躲在壳里的、懦弱的陆沉。他站在窑前,沉默了很久。

风吹过他的衣袍,扬起他额前凌乱的发。他就那么站着,像一尊被全世界遗弃的石像。最后,

他对我伸出了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把泥给我。”04陆沉的手,废了。

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实。他的手筋,在三年前那场“惩戒”中,被挑断了大半。

别说拉坯,便是提一桶水,都费劲。所以,当我将一块和好的窑泥放在他面前的转盘上时,

他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试了很多次,那团泥,在他掌心,要么歪歪扭扭,

要么直接坍塌。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窑泥上,瞬间消失不见。我没有催他,也没有帮他,

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我知道,这个坎,只能他自己过。直到黄昏,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终于放弃了。他一拳砸在转盘上,那团不成形的泥,

应声而裂。“我做不到!”他低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自我厌弃,“沈瓷,

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你看不到吗?我的手已经废了!”“我看到了。”我走上前,

拿起一块湿布,蹲下身,一点点擦去他手上的泥污。我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手废了,心呢?”我抬起头,看着他通红的眼睛,“陆沉,三年前,你输给的,

不是宋若雨的阴谋,而是你自己的心。你不敢信,那个你爱入骨髓的女人,会那样对你。

所以你宁愿相信自己是个罪人,宁愿废了这双手,把自己关在不见天日的壳里。”“你闭嘴!

”他激动地想推开我。我没有躲,任由他推得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你以为我不想吗?

”他像一头困兽,嘶吼道,“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回到那个窑洞,问问她,为什么!

可是我凭什么去问?整个京城的人都说我是个窃取师门禁术的疯子!我说的话,谁会信?

”“我信。”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他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爹信,所以他散尽家财,也要为你正名。”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平静地看着他,

“我也信。因为,我亲眼‘看’见了。”我深吸一口气,将这几天在瓷片中看到的画面,

原原本本,全部告诉了他。从宋若雨的嫉妒,到她偷偷仿制茶盏,再到她与锦衣商人勾结。

我每说一句,陆沉的脸色就白一分。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原来,

他所以为的那些情深意重,那些山盟海誓,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掩面,发出了压抑了三年的、野兽般的悲鸣。我没有安慰他。

有些痛,只有宣泄出来,才能结痂。哭了不知多久,他才慢慢停了下来。

他抬起那张泪痕交错的脸,看着我,眼神里,恨意和痛苦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沈瓷,”他哑声问,“你到底……是谁?”“我是沈不言的女儿。

”我说,“那个三年前,唯一一个站出来为你说话,最后却落得身败名裂的沈不言。

”陆沉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现在,你还要放弃吗?”我问他,“如果你觉得,

我爹和我,为你沈家做的一切,都不值得你重新站起来。那好,这只茶盏,我不修了。

你现在就走,我们两不相欠。”说完,我转身就要走。一只冰凉的手,从身后,

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言说的愧疚。

“还有……”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教我,怎么用心,去拉坯。

”05那天晚上,陆沉没有睡。他在那台拉坯机前,坐了一整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知道,第二天清晨,当我推开院门时,看到转盘上,

静静地立着一个虽然粗糙、但形状完美的茶盏坯。而陆沉,就趴在拉坯机旁,睡着了。

他的那双手,磨得血肉模糊,十指连心,该有多疼。我走过去,想用毯子给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