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州瘦马,把三个恩客耍得团团转》是一部言情小说,由作家滚来创作。故事围绕着钱逸宋时琛阿窈展开,揭示了钱逸宋时琛阿窈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取出了一把匕首。那是我用攒了三年的私房钱,从一个退役的杀手那里买来的,吹毛断发,……。

《我,扬州瘦马,把三个恩客耍得团团转》免费试读 我,扬州瘦马,把三个恩客耍得团团转精选章节
我是扬州城最“干净”的瘦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只卖艺不卖身。
盐运使的公子拿我打赌,说不出十日,必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消息传到我耳中时,
我正在给他“最好的兄弟们”抚琴。我故意弹错一个音,幽幽叹道:“可惜我这残破之身,
配不上公子的真心。”“什么残破之身?”其中一人急问。我垂下眼帘:“恩客不知?
我幼时被拐,身上留了丑陋的烙印,再也去不掉了。”一瞬间,三个男人看我的眼神,
都变了。充满了怜悯、占有欲,和一种……名为“救赎”的愚蠢。1那场赌局的发起人,
是盐运使公子周子昂。他坐在主位,一身锦衣华服,摇着扇子,笑得轻佻又笃定。“十日,
我必让阿窈姑娘心甘情愿。”他身侧的两人,一位是扬州首富之子钱逸,
浑身都透着铜钱的响声。另一位,是知府公子宋时琛,眉眼冷峻,习惯了发号施令。
他们是扬州城里最顶尖的权贵公子,也是我今晚的恩客。传话的小丫鬟在我耳边说完,
便悄悄退下了。琴弦在我指下发出“铮”的一声,断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我抬起头,眼眶适时地红了。“公子们见笑了,阿窈失态了。”周子昂的扇子停了,
他饶有兴致地问:“阿窈姑娘为何伤心?”我抚上琴弦,
低声说:“听闻周公子拿阿窈与人打赌。”他也不避讳,朗声大笑:“是又如何?
能入我的眼,是你的福气。”我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虚空处。“可惜我这残破之身,
配不上公子的真心。”“什么残破之身?”急着开口的,是知府公子宋时琛。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所有情绪。
“恩客不知?我幼时被拐,与妹妹一道被卖入人贩手中。那人……为了防止我们逃跑,
在背上烙下了丑陋的印记。”我顿了顿,声音里带上哭腔。“妹妹没熬过去,死在了路上。
只有我,带着这去不掉的印记,苟活至今。”“所以,阿窈只卖艺,不卖身。”我说完,
包厢内一片死寂。再抬眼时,三个男人的神情已经截然不同。周子昂的轻佻变成了审视。
钱逸的精明里多了一丝探究。而宋时琛,他看我的样子,好像在看一件破碎的珍宝。我知道,
我的第一步棋,走对了。他们不再把我当成一个简单的玩物。而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
有故事的受害者。救赎,是男人最廉价又最自以为是的英雄梦。2最先行动的是钱逸。
他信奉的道理很简单:这世上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第二天,
他包下了我一天。没有旁人,只有我们两人。他将一张银票推到我面前,
上面的数字足够为十个我这样的瘦马赎身。“阿窈姑娘,开个价吧。”他语气笃定,
像是在谈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我买你初夜。”我看着那张银票,没有立刻拒绝,
而是伸出手,将它拿了起来。钱逸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就知道,
没有女人能抵挡这个。我将银票凑到烛火前,看着它一点点变黄,卷曲。“钱公子觉得,
我值这个价?”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
只是看着火焰吞噬掉那一行行数字,然后松开手,任由灰烬飘落。
眼泪恰到好处地从我眼眶滑落,一滴,两滴,砸在桌面上。“钱公子,你知道吗?
”我抬起泪眼,望着他。“我妹妹死的时候,就躺在我怀里。她发着高烧,
嘴里念叨着想吃一碗放了糖的甜粥。”“可我们没有钱,人贩子说,一个病秧子,
不值得一碗粥。”我的声音开始颤抖,仿佛回到了那个绝望的雪夜。“她临死前对我说,
姐姐,希望下輩子能投个好胎,不用再被人用银子买来买去。”我伸出手,
将他面前剩下的几张银票一张张拿起,投入火盆。火光映着我的脸,
也映出钱逸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钱公子,你的钱,买不回我妹妹的命。”我直视着他,
一字一句。“也买不回我的心。”那一刻,他眼里的精明和算计尽数褪去,
只剩下一种茫然和震撼。他大概从未想过,自己无往不利的武器,
有朝一日会变得如此一文不值。从那天起,钱逸不再送银票。他开始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城东李记的桂花糕,他说不甜不腻,是我会喜欢的味道。南街张屠户家新得的小奶猫,
他说可以陪我解闷。甚至还有一串他亲手用狗尾巴草编的戒指,他说,这个不要钱,只用心。
我收下了桂花糕,喂了小奶猫,却把那枚草戒指,随手扔进了妆匣的角落。我知道,
钱逸已经从一个狩猎者,变成了摇尾乞怜的追求者。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3.钱逸偃旗息鼓,宋时琛却开始步步紧逼。他与钱逸不同,他不信钱,他信权。
他是知府公子,习惯了掌控一切。他没有约我,而是直接让兰妈妈来传话。“阿窈,
宋公子说了,给你两条路。”兰妈妈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同情和无奈。“要么,
今晚去他房里伺候。要么,他使个法子,把你送给刑部的王推官。”王推官年过六十,
性情暴虐,死在他手里的侍妾,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这是威胁,也是逼迫。
兰妈妈叹了口气:“阿窈,听我一句劝,宋公子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你就服个软吧。
”我点点头:“妈妈,我知道了。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兰妈妈走后,我从妆匣最深处,
取出了一把匕首。那是我用攒了三年的私房钱,从一个退役的杀手那里买来的,吹毛断发,
锋利无比。是用来防身的,也是用来……了结自己的。当晚,
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请”到了宋时琛的院子。他屏退了所有人,独自坐在桌前喝茶。
见我进来,他抬了抬眼皮,语气平淡。“想清楚了?”我走到他面前,没有说话。
他以为我屈服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伸出手,想来捏我的下巴。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后退一步,
同时从袖中滑出了那把匕首。冰冷的刀锋,瞬间抵住了我自己的脖颈。“宋大人。
”我平静地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颤抖。“我这条命,是我自己的。生是我的人,
死是我的鬼,轮不到别人做主。”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冷笑凝固了。他没想到,
一个风尘女子,竟有如此刚烈的一面。“我阿窈虽然命贱,但也知何为风骨。
”我握着匕首的手很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人若想看血溅当场,阿窈,
随时奉陪。”他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的震惊慢慢变成了复杂。我看到他紧握的拳头,
和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与我相似的挣扎。我赌对了。宋时琛,知府公子,看似风光无限,
实则也是他父亲手中的一枚棋子。他的婚事,他的前程,没有一样是他自己能做主的。
我的反抗,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自己被压抑的灵魂。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
看到了他渴望而不得的自由。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把刀放下。
”我没有动。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的戾气已经散去。“我不会再逼你。”他挥了挥手,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走吧。”我收起匕首,对他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巨响。我知道,宋时琛的心防,
也跟着碎了。第二天,他送来一件玄狐皮的披风,说扬州冬日湿冷,让我注意身子。
我收下了。因为我知道,这件披风代表的,不是占有,而是一种名为“敬畏”的情绪。
4.钱逸送暖心小物,宋时琛送敬畏披风。周子昂发现,他两个最好的兄弟,
不知不觉间都成了我的“裙下之臣”。他发起的赌局,主角却不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