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 萧烬苏倾月沈砚》,火爆开启!萧烬苏倾月沈砚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南下北茶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他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厢房:“那间房收拾一下就能住,你先去休息,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穿成糙汉后,我把全京城卷成颜狗》免费试读 穿成糙汉后,我把全京城卷成颜狗精选章节
沈砚是被疼醒的。不是直播时被道具刀划到的轻微刺痛,也不是练格斗时肌肉拉伤的酸胀,
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灼痛感,从左脸颊蔓延开来,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着皮肤。
他下意识抬手去摸,指尖触到的不是熟悉的光滑皮肤,而是一片凹凸不平的硬痂,
边缘还沾着早已干涸的血渍,粗糙得像块被风化的石头。“嘶——”倒抽冷气的瞬间,
鼻腔里涌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劣质熏香和灰尘的味道,呛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不是他的直播间后台,也不是他那间摆满健身器材的公寓。入目是暗沉的木质房梁,
挂着一盏蒙尘的铜灯,灯芯跳动着微弱的火光,将房间里的景象映得忽明忽暗。
身下是铺着粗布褥子的硬板床,旁边立着一个掉漆的衣柜,桌上放着一个豁口的陶碗,
碗里还剩半碗发黑的药汁,散发着刺鼻的苦味。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疼痛,
还有这具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浑身酸痛的身体……沈砚的心脏猛地一沉,
一个荒诞却又唯一的念头浮了上来——他穿越了。就在这时,
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像潮水般冲击着他的意识。大靖朝,镇北侯萧烬。
这个名字带着沉甸甸的重量,伴随着边关的风沙、厮杀的呐喊,
还有一场足以毁灭一切的阴谋。记忆里的萧烬,曾是大靖最年轻的侯爷,十七岁随父出征,
二十岁凭一己之力平定北疆,战功赫赫,是京城里无数贵女倾慕的对象。
可三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通敌案”,让他从云端跌入泥沼——父亲战死沙场,
他被构陷与匈奴私通,一场大火不仅烧了他的侯府,还烧了他半张脸,
留下三道纵横交错的刀疤,也烧尽了他所有的荣光。从此,镇北侯萧烬成了京城的笑柄,
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恶鬼”。他闭门不出,性情变得暴戾无常,
据说曾有个不长眼的仆妇多嘴说了句“侯爷的脸吓人”,就被他直接打断了腿扔出侯府。
久而久之,偌大的镇北侯府,只剩下几个老弱仆役,连上门拜访的官员都寥寥无几。
“原来我穿成了个炮灰……还是个颜值垫底的炮灰。”沈砚消化完记忆,忍不住苦笑。
他前世是顶流化妆师兼武术博主,靠一张俊朗的脸和利落的身手圈粉千万,
如今却穿成了个满脸刀疤、声名狼藉的糙汉,这落差简直比从云端掉进粪坑还大。
他挣扎着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面铜镜。镜面模糊不清,
却依旧能看清脸上那三道狰狞的刀疤——从额头延伸到下颌,几乎覆盖了整个左脸,
颜色呈深褐色,边缘还泛着红肿,确实称得上“恶鬼”二字。“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沈砚深吸一口气,前世的他最擅长的就是化腐朽为神奇,
连烧伤患者的妆容都能化得惟妙惟肖,如今不过是几道刀疤,总有办法淡化。
他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是粗布缝制的灰色长袍,质地粗糙,磨得皮肤发痒。就在这时,
他的手指触到了腰间挂着的一个黑色小包——那是他直播时用来装急救用品的腰包,
里面有碘伏、无菌纱布、创可贴,还有一支他自己常用的进口祛疤凝胶。“还好,
吃饭的家伙没丢。”沈砚松了口气,这腰包简直是他现在唯一的慰藉。
就在他研究祛疤凝胶怎么用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求救声,断断续续,
带着气若游丝的颤抖:“侯……侯爷……救……救命……”沈砚皱了皱眉。记忆里,
萧烬的侯府偏僻又冷清,平日里连只鸟都很少来,怎么会有人求救?他走到门边,
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月光下,一道纤细的身影蜷缩在院门外的石阶上,浑身浴血,
浅色的衣裙被染成了暗红色,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看不清容貌。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门后的动静,挣扎着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却绝美的脸。
沈砚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那是一张足以让百花失色的脸,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
即便此刻脸色惨白、嘴唇干裂,也难掩眉眼间的清丽绝伦。尤其是那双眼睛,
此刻盛满了恐惧与哀求,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女子见门内的人迟迟不开门,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吐在石阶上,染红了青石板。
她怀里紧紧揣着一个东西,用染血的布条裹着,即便咳得撕心裂肺,也没有松开分毫。
“快……快开门……他们……追来了……”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神也开始涣散。
沈砚再也顾不上多想,猛地拉开门栓。门刚打开,那女子就像脱力般直直倒了进来,
沈砚下意识伸手去扶,只觉得入手轻盈,女子的身体烫得惊人,显然是受了重伤。“你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沈砚扶住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女子靠在他怀里,
勉强睁开眼,看到他脸上的刀疤时,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几个字:“民女……苏倾月……是前兵部尚书苏承业之女……他们……要杀我……”苏倾月?
沈砚心里一动。记忆里,
前兵部尚书苏承业上周刚因“私藏兵符、意图谋反”的罪名被满门抄斩,连尸体都还没下葬,
没想到他还有个女儿活了下来。他低头看向苏倾月怀里的东西,那是半块青铜兵符,
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血迹——这显然就是苏承业“私藏”的兵符,
也是追杀者要找的东西。“哐当!”院墙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粗暴的呼喊声:“搜!苏承业的女儿肯定藏在这附近!侯爷府偏僻,
她说不定躲进去了!”苏倾月的身体瞬间绷紧,
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是……是靖王的人……他们……杀了我爹……还要抢兵符……”靖王?
沈砚的眼神冷了下来。记忆里,这位靖王是皇帝的弟弟,一直觊觎皇位,
与构陷萧烬的二皇子来往密切,苏承业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躲起来。”沈砚当机立断,
一把将苏倾月塞进旁边的衣柜,还不忘叮嘱她,“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苏倾月点点头,紧紧抱着兵符,蜷缩在衣柜里,透过门缝紧张地看着外面。
沈砚刚关好衣柜门,院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四个手持钢刀的壮汉冲了进来,
为首的人满脸横肉,看到沈砚后,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萧烬?
没想到你这‘恶鬼’还敢开门?快把苏承业的女儿交出来,不然连你一起杀!
”沈砚靠在衣柜旁,双手抱胸,脸上没什么表情。前世作为武术博主,他每天都要练习格斗,
对付几个壮汉简直是小菜一碟,更何况这具身体的原主萧烬是武将出身,虽然久未习武,
但底子还在,力气比普通人大多了。“侯府的地,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踩的。
”沈砚学着记忆里萧烬的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些,“滚出去。”“哟,
还敢嘴硬?”为首的壮汉冷笑一声,挥刀就向沈砚劈来,“兄弟们,先砍了这丑八怪,
再找那女人!”沈砚侧身避开,动作利落得不像个“久居深宅的废人”。
他顺手抄起门后用来顶门的粗木棍,不等对方反应,就朝着壮汉的手腕砸了过去。“咔嚓!
”一声脆响,壮汉的手腕被砸中,钢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疼得惨叫起来:“我的手!
我的手断了!”另外三个壮汉见状,立刻挥刀围攻上来。沈砚不慌不忙,
手里的木棍舞得虎虎生风,时而格挡,时而进攻,
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对方的要害上——要么是手腕,要么是膝盖,要么是肋骨。
他的格斗技巧讲究的是“快、准、狠”,不需要华丽的招式,
只需要用最简单的动作制服敌人。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三个壮汉就全被他打倒在地,
要么抱着手腕哀嚎,要么捂着膝盖打滚,再也站不起来。为首的壮汉见势不妙,
爬起来就想跑,沈砚甩出木棍,正好砸在他的小腿弯上。壮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脸直接磕在青石板上,磕掉了两颗门牙。“我说过,滚出去。”沈砚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寒意让壮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是是是!我们滚!
我们马上滚!”壮汉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带着另外三个手下,狼狈地逃出了侯府,
连掉在地上的钢刀都忘了捡。院门外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地上的几滴血迹,
证明刚才发生过一场打斗。沈砚松了口气,走到衣柜前,轻轻打开门:“他们走了,出来吧。
”苏倾月从衣柜里走出来,脸色依旧苍白,
但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激:“多谢侯爷相救……民女无以为报……”“先别谢我,
”沈砚打断她,指了指她手臂上的伤口,“你的伤得处理一下,再流下去,就算不被追杀,
也会流血过多而死。”苏倾月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还在慢慢渗出来,刚才因为紧张,竟然没感觉到疼。她下意识地想捂住伤口,
却被沈砚拦住了。“别用手碰,会感染。”沈砚从腰包里掏出急救包,打开后,
拿出碘伏和无菌纱布,“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苏倾月点点头,闭上眼睛,
做好了忍痛的准备。可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只有一种冰凉的感觉从伤口蔓延开来,
带着淡淡的酒精味,虽然有些刺痛,但远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受。她睁开眼,
看到沈砚正小心翼翼地给她的伤口消毒,动作轻柔得不像个“暴戾的恶鬼”。
他的侧脸对着光,虽然左脸的刀疤依旧狰狞,但专注的神情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侯爷,
您这‘药膏’……好奇特。”苏倾月忍不住问道,她从未见过这种透明的液体,
还带着奇怪的味道。“这叫碘伏,是用来消毒的,能防止伤口发炎。”沈砚随口解释道,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古代哪有“碘伏”这种东西?还好苏倾月没有追问,
只是点了点头,继续看着他处理伤口。沈砚很快就给她包扎好了伤口,
用纱布把手臂缠得严严实实,还打了个漂亮的结。他收拾好急救包,
突然想起自己脸上的刀疤,于是拿出那支祛疤凝胶,对着铜镜挤出一点,往脸上的刀疤上涂。
冰凉的凝胶触到皮肤时,脸上的灼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苏倾月看着他的动作,眼神里满是疑惑:“侯爷,您这是……”“这是祛疤凝胶,
”沈砚一边涂一边说,“能淡化疤痕,用不了多久,我这脸就能恢复原样了。
”他转头看向苏倾月,挑了挑眉,带着几分前世的自信:“放心,等我这疤消了,你就知道,
爷以前比你还好看。”苏倾月:“???”她看着沈砚脸上那三道深褐色的刀疤,
再看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默默嘀咕:这位侯爷……不仅丑,好像还有点疯?
哪有人会觉得自己能把这么深的刀疤消掉,还说自己比天下第一美人(她自己)还好看?
沈砚没注意到她的心理活动,
还在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的“杰作”——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他知道,
这祛疤凝胶的效果极好,只要坚持用,不出一个月,这些刀疤就能淡化到几乎看不见。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个苍老却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声音:“侯爷,
您这大半夜的,又是打斗又是喧哗,是在做什么?”沈砚皱了皱眉,
从记忆里找出了这个人的信息——侯府的老管家,姓刘,是二皇子安插在侯府的眼线,
平日里就喜欢仗着二皇子的势力,克扣府里的用度,还到处散播萧烬的坏话。
“刘管家倒是消息灵通。”沈砚走到门边,打开门,看到刘管家领着两个仆妇站在门外,
脸上满是鄙夷的神色,眼神还时不时往院子里瞟,似乎在找什么。刘管家看到沈砚,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装出恭敬的样子:“侯爷,老奴是听到动静,担心您的安危,
才过来看看。只是……老奴刚才好像看到有个女子进了府?”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眼神里满是探究。沈砚心里冷笑,这老东西果然是冲着苏倾月来的。他故意挡在门口,
不让刘管家看到院子里的情况:“本侯府里的事,轮得到你管?”刘管家脸色一变,
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侯爷!您别忘了自己的名声!您现在已是戴罪之身,
要是再私藏不明女子,传出去,岂不是更让陛下不满?别带个狐媚子回来,坏了侯府的门风!
”“狐媚子?”沈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说谁是狐媚子?
”“自然是那个躲在您府里的女子!”刘管家以为沈砚心虚了,语气更加嚣张,“侯爷,
您还是赶紧把人交出来,免得老奴禀报二皇子,到时候……”他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沈砚一把拎住了衣领。沈砚的力气极大,直接把刘管家提了起来,让他双脚离地。
“你再说一遍?”沈砚的声音带着寒意,眼神里的戾气让刘管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萧烬,依旧是那个曾经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镇北侯,
不是他能随意拿捏的。“侯……侯爷……老奴知错了……”刘管家吓得脸色惨白,
声音都在发抖。“滚。”沈砚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他扔出了院门。刘管家摔在地上,
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爬起来就带着两个仆妇狼狈地跑了。沈砚关上门,
转身看向站在院子里的苏倾月,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别理他,以后这府里,你最大。
谁敢对你不敬,直接告诉我。”苏倾月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耳尖悄悄红了。她活了十八年,
从未有人这样护着她。以前在尚书府,父亲虽然疼她,但也总是要求她恪守礼教,
不能有半分逾矩;如今家破人亡,却在一个素未谋面的“恶鬼”侯爷这里,
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庇护。“多谢侯爷……”苏倾月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哽咽。“不用谢我,
”沈砚摆摆手,“你现在无处可去,就先住在府里吧。等过些日子,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他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厢房:“那间房收拾一下就能住,你先去休息,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苏倾月点点头,看着沈砚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原本以为,
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却没想到,在最绝望的时候,
会遇到这样一个“奇怪”的侯爷——他满脸刀疤,却心地善良;他名声狼藉,
却身手不凡;他说自己能消掉刀疤,还说自己以前比她好看……苏倾月忍不住笑了笑,或许,
她的人生,并没有那么糟。沈砚不知道苏倾月的心思,他正翻箱倒柜地找吃的。
原主萧烬的日子过得很拮据,府里的粮仓几乎空了,只剩下几袋糙米和几个干硬的馒头。
他叹了口气,只能用糙米煮点粥,再把馒头热一下,端给苏倾月。“抱歉,
府里没什么好吃的,你先将就一下。”沈砚把粥和馒头放在桌上。“已经很好了,
”苏倾月拿起馒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此刻哪怕是干硬的馒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