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洗衣服洗出绿帽?我让他们全完蛋!》本文讲述了苏晚江临陈锐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都是你们……”“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苏晚用力挣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桌上的其他朋友也赶紧站起来,七手八脚地去拉陈锐,场……

《洗衣服洗出绿帽?我让他们全完蛋!》免费试读 洗衣服洗出绿帽?我让他们全完蛋!精选章节
苏晚参加男闺蜜陈锐生日宴,醉得不省人事。我在她**上发现一个烟头烫穿的破洞。
监控显示,是陈锐夹着烟的手滑进她裙底。我笑着把陈锐偷税漏税的证据寄给税务局。
他公司破产那天,我匿名给苏晚公司发了她和陈锐的床照。“你被解雇了。
”人事部电话响起时,她正跪着求我原谅。“别脏了我的地板。”我抽回脚,
门铃响了——陈锐举着刀站在门外。第一章水龙头开到最大,冷水哗哗地冲进洗衣盆,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江临的衬衫前襟。他皱着眉,
把手里那团柔软的、带着苏晚身上特有淡香的浅色衣物按进水里。
洗衣液的泡沫迅速膨胀起来,覆盖了水面。日子像这盆里的水,看似平静,
底下却搅着看不见的污垢。他和苏晚恋爱一年零三个月,日子过得像温吞水,没什么**澜,
也谈不上多热烈。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偶尔看场电影。
苏晚总说她那个叫陈锐的男闺蜜如何如何,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比亲兄弟还亲。
江临以前没太在意,谁还没个异性朋友?只要不过界就行。他抓起盆里的衣物,一件件搓洗。
苏晚的裙子,他的T恤,混在一起,不分彼此。手指触到一条薄薄的蕾丝**,
他习惯性地展开,检查一下有没有需要特别处理的污渍。动作猛地顿住。指尖下,
靠近边缘的地方,一个极其刺眼的小洞。不是勾丝,不是磨损。
那洞的边缘带着一圈焦黄发硬的痕迹,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瞬间灼穿留下的烙印。烟头。
江临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冰冷的自来水还在哗哗流着,冲过他的手背,
却带不走指尖那一点灼烧般的触感。他捏着那点小小的、带着毁灭痕迹的破洞,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苏晚不抽烟。他更不抽。昨晚,苏晚是去参加陈锐的生日宴。
她出门前还特意打扮过,穿了条新买的裙子,笑盈盈地说:“陈锐那帮朋友闹腾,
估计得晚点回来,别等我。”她回来时确实很晚,凌晨两点多,醉得几乎不省人事,
是他把她从出租车里半抱半拖弄上楼的。她身上酒气浓得熏人,
混杂着一股陌生的、属于KTV包间和廉价香水的浑浊味道。他当时只当她玩疯了,
累得够呛,把她塞进被窝就自己去睡了。现在,这个焦黑的破洞像一颗烧红的钉子,
狠狠楔进他的眼底。他猛地关掉水龙头。狭小的卫生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还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擂鼓的闷响。他盯着手里那点小小的、带着毁灭痕迹的破洞,
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像结了冰的湖面。他走出卫生间,脚步很沉。苏晚还在卧室里睡着,
侧着身,长发散在枕头上,睡颜安静,甚至带着点无辜。江临站在门口,看了她几秒钟。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脸上投下一道明暗分界线。他转身,轻轻带上门,走到客厅角落,
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冷白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他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
里面是家里几个智能摄像头的管理软件。当初装这些,说是为了安全,防贼。
苏晚还笑他小题大做。现在,它们成了他唯一的证人。他找到了昨晚客厅和玄关的监控录像。
时间轴拖到晚上十一点半。画面里,门开了。苏晚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半搂半抱着进来。
是陈锐。他穿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领口敞着,脸上带着酒后的亢奋红晕。
苏晚整个人软得像没骨头,几乎完全挂在陈锐身上,头歪在他肩窝里,
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什么,听不清。陈锐显然也喝了不少,脚步有些踉跄。
他半拖半抱地把苏晚弄到沙发边,想把她放下去。苏晚身体一歪,眼看要滑到地上。
陈锐赶紧俯身去捞她,动作间,他夹在指间的香烟,那一点猩红的火头,随着他手臂的摆动,
极其短暂地、几乎是无意识地,蹭过了苏晚的裙摆下方。画面是高清的。
江临把进度条往回拖了几秒,定格,放大。猩红的烟头,在浅色的裙摆布料上,
留下一个瞬间的、微不可察的接触点。位置,恰好就在……江临的鼠标停在那里,指尖冰凉。
他死死盯着那个定格的画面,烟头那一点红光,在他瞳孔里燃烧。陈锐似乎毫无所觉,
他把苏晚扶正靠在沙发上,自己也喘着粗气坐下,
顺手把快燃尽的烟蒂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烟灰缸里已经有好几个烟头。然后,
他侧过身,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苏晚的腿上,另一只手去拿茶几上的水杯,想喂她喝水。
苏晚闭着眼,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陈锐的手随着她的动作,滑得更深,
隐没在裙摆的阴影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锐就那样坐着,一只手搭在苏晚腿上,
偶尔拍拍她,像是在安抚。他低头看着苏晚醉态可掬的脸,眼神有些迷离,
另一只手拿起自己喝剩的半罐啤酒,灌了一口。过了大概五六分钟,他才像是想起什么,
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费力地把苏晚扶起来,半抱半拖地往卧室方向挪去。
卧室门口没有摄像头,画面终止在他们消失在走廊拐角。江临关掉了视频窗口。
电脑屏幕暗下去,映出他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卫生间里,那盆泡着衣服的水,
水面上的泡沫已经消散了大半,露出底下浑浊的水和那件带着破洞的**。
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苏晚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走出来,身上还穿着昨晚那条裙子,
皱巴巴的。“几点了?你怎么起这么早?”她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宿醉的沙哑,
走到饮水机旁接水。江临坐在沙发上,没回头,声音平得像一块铁板:“昨晚玩得挺开心?
”苏晚端着水杯,咕咚喝了一大口,含糊地说:“还行吧,陈锐那帮朋友太能闹了,
灌了我好多酒,头现在还疼。”她走到沙发边,挨着江临坐下,很自然地想靠过来,
“还是家里舒服。”江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在她靠过来之前,他站起身,走向阳台,
背对着她。“陈锐送你回来的?”他问,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嗯,”苏晚没察觉异样,
又喝了一口水,“我醉得不行了,他怕我出事,就送我上来了。怎么啦?”“没什么。
”江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手指在冰冷的窗框上收紧,“他待了多久?”“啊?
”苏晚愣了一下,似乎觉得这问题有点奇怪,“就一会儿吧,把我弄进来就走了。
我都不太记得了,困死了,倒头就睡。”她打了个哈欠,放下水杯,“我去洗个澡,
难受死了。”她起身走向卫生间。江临听着她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还有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
然后是哗哗的水声响起。他慢慢转过身,目光落在卫生间紧闭的门上,又缓缓移开,
看向客厅沙发。昨晚陈锐坐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烟味和酒气。他走到沙发边,俯下身,
手指在沙发坐垫的缝隙里仔细摸索。指尖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他捏出来。
是一个小小的、银色的Zippo打火机。机身侧面,刻着一个花体的字母“R”。锐。
江临把打火机紧紧攥在手心,金属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他走到阳台,推开窗户,
清晨带着凉意的风灌进来,吹在他脸上。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眼底深不见底的寒意。
他找到一个备注为“老K”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
那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带着点被吵醒不满的男声:“喂?江子?大清早的,催命啊?
”“老K,”江临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帮我查个人。陈锐,
锐意广告公司的老板。越详细越好。”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老K的声音清醒了不少,
带着点玩味:“哟?这名字有点耳熟啊。怎么,这小子惹着你了?”“别问。”江临打断他,
目光落在楼下开始喧嚣的街道上,“查他。公司账目,个人流水,税务,开房记录,
所有能挖的,都给我挖出来。钱不是问题。”“行,明白了。”老K的声音也正经起来,
“这种小老板,底子干净不了。等着吧,给你挖个底儿掉。”“要快。”江临说完,
挂断了电话。他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楼下,一辆垃圾清运车哐当哐当地开过,
碾碎了清晨的宁静。第二章苏晚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脸上带着被热气蒸腾出的红晕。她看到江临站在阳台上,背影显得有些僵硬。“站那儿干嘛?
不冷啊?”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语气恢复了平日的随意。江临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
甚至可以说得上平静。“透透气。”他简短地回答,目光扫过她浴巾下露出的光洁小腿,
昨晚陈锐的手就搭在那里。胃里一阵翻搅。“哦。”苏晚没在意,趿拉着拖鞋走向卧室,
“我换衣服,饿死了,待会出去吃早饭?”“你自己去吧。”江临说,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公司有点事,要早点过去。”苏晚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他,
眼神里带着点探究:“这么早?什么事啊?”“项目上的急事。”江临避开她的视线,
走到玄关开始换鞋,“处理完给你电话。”“那好吧。”苏晚撇撇嘴,似乎有点失望,
但也没多问,转身进了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江临脸上的平静面具瞬间碎裂,
只剩下冰冷的戾气。他迅速换好鞋,拿起钥匙和手机,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门在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那个让他窒息的空间。他没有去公司。车子汇入早高峰的车流,
缓慢地挪动着。车载广播里放着无聊的早间新闻和聒噪的音乐,江临烦躁地关掉。
他需要一个地方,一个能让他冷静思考、同时又能监控事态发展的地方。
他驱车来到城市另一头一个老旧的居民区,在一家招牌油腻、门脸狭小的网吧前停下。
这里鱼龙混杂,烟雾缭绕,键盘敲击声和叫骂声不绝于耳。他开了个角落里的包间,关上门,
隔绝了大部分噪音。打开电脑,登录一个加密的邮箱。老K的效率很高,
一封新邮件已经躺在里面,标题只有一个句号。附件很大。江临点开下载,
进度条缓慢地爬升。他靠在破旧的电脑椅上,
网吧包间里劣质皮革和烟灰混合的气味钻进鼻腔。他闭上眼,
昨晚监控画面里那一点猩红的烟头,还有陈锐那只滑进苏晚裙摆阴影里的手,
反复在眼前闪现。每一次闪现,都像一把钝刀在心上慢慢割。邮件下载完毕。他坐直身体,
点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陈锐的个人资料,比他想象的还要“精彩”。
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陈锐搂着不同的女人出入酒店、酒吧,神态亲昵。时间跨度很大,
最近的一张就在上周。照片下面附着酒店的开房记录,名字赫然是陈锐和一个陌生女人的。
江临面无表情地翻过。这些,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是锐意广告公司的部分。
老K显然下了功夫,弄到了不少内部文件扫描件。
江临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一份份合同、报价单、银行流水明细。很快,他发现了问题。
几笔数额不小的服务费,合同甲方是几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但银行流水显示,
收款方却指向同一个私人账户——账户名是陈锐的一个远房表弟。典型的“走账”,
把公司收入洗进个人腰包。更触目惊心的是税务部分。
老K搞到了锐意公司近两年的部分增值税发票底联扫描件和申报表。江临虽然不是专业会计,
但基本的逻辑漏洞一眼就能看穿。大量连号发票的开票金额与申报金额严重不符,
存在大量“大头小尾”票(发票联金额大,存根联金额小)。还有几笔明显虚构的业务,
合同、发票、银行流水一应俱全,但对应的服务内容在客户那边根本查无实据。
这些虚开的发票,抵扣的税款数额惊人。江临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猎人终于锁定猎物致命弱点的残酷。他拿出手机,
拨通老K的号码。“东西收到了?”老K的声音带着点邀功的意味,“怎么样,够劲爆吧?
这小子玩得挺花,账做得也够糙。”“税务部分,证据链完整吗?”江临直接问重点,
声音低沉。“放心,”老K嘿嘿一笑,
“发票底联、银行流水、虚假合同、客户那边的否认证明(我找人‘问’过了),
还有他那个白手套表弟的账户信息,都齐活了。只要捅上去,一查一个准,够他喝一壶大的。
偷税漏税,数额巨大,够判了。”“很好。”江临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把税务这部分,
所有原始凭证的复印件,匿名。寄给市税务局稽查局。地址我发你。”“明白!
”老K应得干脆,“保证今天下午就让它出现在该出现的人桌上。不过江子,”他顿了一下,
语气有点犹豫,“就搞他公司?那女的……”江临的眼神骤然一暗,像淬了毒的冰锥。“她?
”他轻轻吐出这个字,带着刻骨的寒意,“她的‘礼物’,我亲自准备。”挂了电话,
江临靠在椅背上,网吧包间里昏暗的光线落在他半边脸上,明暗交错。他打开手机相册,
里面存着昨晚监控视频的截图。陈锐扶着醉醺醺的苏晚进门,陈锐的手搭在苏晚腿上,
陈锐低头看着苏晚的脸……他一张张翻看着,眼神越来越冷。最后,
他的手指停留在苏晚那张沉睡的脸上。曾经让他觉得安宁的睡颜,
此刻只觉得无比刺眼和……肮脏。他关掉相册,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李薇,
苏晚的部门主管。他编辑了一条短信,措辞极其客气:“李主管您好,
我是苏晚的男朋友江临。冒昧打扰,苏晚昨晚参加朋友聚会可能受了点凉,
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想向您请一天假在家休息,不知是否方便?给您添麻烦了。”点击,
发送。几秒钟后,手机震动,李薇的回复来了,很简短:“收到,让她好好休息。
”江临看着屏幕上的“收到”两个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收起手机,
起身离开了这个弥漫着烟味和汗味的网吧包间。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
发动汽车,汇入车流。方向,不是公司,也不是家。他需要一件“工具”。
第三章时间像掺了沙子的水,流得缓慢而滞涩。江临照常上班,下班,
和苏晚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他变得异常沉默,话很少,但该做的家务一样不少,
甚至比以往更细致。苏晚起初有些不安,试探着问过他几次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项目压力大,有点累。”江临总是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语气平淡,
眼神却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苏晚似乎信了,或者说,
她潜意识里更愿意相信这个解释。她开始刻意找些轻松的话题,或者做些他喜欢吃的菜。
江临会吃,会点头说“不错”,但那种刻意的、带着补偿意味的讨好,像细小的针,
扎在他心口最痛的地方,提醒着他那个焦黑的破洞和监控里不堪的画面。
他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潜伏在平静的假象之下,等待着猎物一步步踏入陷阱。
税务局那边的反应比预想的要快。一周后,锐意广告公司所在的写字楼里,气氛明显不对了。
江临“恰好”有个项目需要去那栋楼拜访另一家公司。电梯里,
他听到两个穿着锐意工装的职员在小声议论。“听说了吗?税务局的人上午来了,
直接进了陈总办公室,到现在还没出来呢!”“真的假的?阵仗大吗?”“挺大的,
来了好几个人,板着脸,看着就吓人。财务部那边也被叫去问话了,
王姐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白的……”“完了完了,公司不会出事吧?
咱们工资……”电梯门开了,两人噤声,匆匆走了出去。江临面无表情地走出电梯,
走向自己要去的公司方向,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刚才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闲谈。
又过了几天,锐意公司被税务稽查立案调查的消息,在行业的小圈子里悄悄传开了。
陈锐的电话开始变得暴躁易怒,苏晚有时在阳台接他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江临能听到她语气里的担忧和劝解。“锐哥,
你别急……肯定能解释清楚的……”“我知道我知道,
但现在发火也没用啊……”“钱的事……我这边也不宽裕,你知道的,
江临他……”江临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翻过一页,纸张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阳台上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来,他一个字都没漏掉。当听到苏晚提到他的名字时,
他翻书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眼神依旧落在书页上,深不见底。
风暴在陈锐的世界里迅速升级。税务稽查只是开始,紧接着是银行抽贷。
锐意公司几个眼看要签的大单子,客户突然变得态度暧昧,最后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业内开始流传锐意公司财务造假、濒临破产的消息。墙倒众人推,
讨债的电话开始不分昼夜地打到陈锐的手机上。陈锐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眼窝深陷,
胡子拉碴,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荡然无存。他找过苏晚几次,有时是借钱周转,
有时是纯粹发泄怒火和绝望。苏晚夹在中间,既要应付陈锐的歇斯底里,
又要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和江临之间那层脆弱的平静,整个人也显得疲惫不堪,
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茫然。江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他依旧沉默,
依旧做着该做的事,只是看向苏晚的眼神,越来越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终于,
那个临界点到了。陈锐的生日又到了。与去年的风光热闹截然不同,今年他的生日,
是在一片愁云惨淡和债主逼门中到来的。锐意公司已经名存实亡,办公室被查封,
员工树倒猢狲散。陈锐自己,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苏晚还是决定去。她换衣服的时候,
江临就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本书,但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我……去去就回。
”苏晚站在玄关,声音有些干涩,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江临,“陈锐他……现在挺难的,
就几个老朋友,简单吃个饭。”江临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那平静像深潭,
让苏晚心里莫名发慌。“嗯。”他应了一声,声音没什么波澜,“早点回来。
”苏晚如蒙大赦,赶紧开门出去了。门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江临放下书,走到窗边。楼下,苏晚的身影匆匆走向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他拿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他冰冷的侧脸。他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压缩包。他选中,
然后点开通讯录,
找到苏晚公司人事部经理的邮箱地址——这是他之前通过一些“渠道”弄到的。
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仅仅一秒。然后,落下。“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
江临收起手机,转身走向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浇不灭心底那簇名为复仇的火焰,反而让它烧得更旺,更冷。
第四章出租车停在一家装潢普通、甚至有些陈旧的中餐馆门口。
霓虹灯招牌上“老地方”三个字缺了笔画,显得有些落魄。
这就是陈锐今年生日宴的“会场”了,和去年那家金碧辉煌的会所天差地别。苏晚推门进去,
一股混杂着油烟和廉价啤酒的味道扑面而来。大厅里人不多,稀稀拉拉坐了几桌。
最里面靠墙的大圆桌旁,坐着五六个人,都是陈锐以前玩得近的朋友,此刻气氛沉闷,
远没有往日的喧闹。陈锐坐在主位,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头发油腻,胡子也没刮干净,
眼袋浮肿,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精气神。桌上摆着几个家常菜,还有几瓶最便宜的本地啤酒。
看到苏晚进来,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晚晚来了,坐。
”他指了指身边空着的椅子,声音沙哑。苏晚走过去坐下,看着陈锐颓败的样子,
心里一阵发酸。“锐哥,生日快乐。”她轻声说,把手里一个不算厚的红包推过去,
“一点心意。”陈锐看了一眼红包,没动,只是拿起桌上的啤酒瓶,
对着瓶口狠狠灌了一大口,喉结剧烈地滚动着。“生日?呵……”他自嘲地笑了笑,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过什么生日?我现在就是个笑话!一个等着被债主撕碎的笑话!
”“锐哥,别这么说……”旁边一个朋友试图劝解。“别他妈劝我!”陈锐猛地提高音量,
把酒瓶重重顿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引得旁边几桌的食客都侧目看过来。
“劝我有用吗?钱能回来吗?公司能回来吗?”他双眼赤红,布满血丝,
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税务局!银行!那些落井下石的‘朋友’!
还有……”他猛地转头,死死盯住苏晚,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一种说不清的疯狂,
“还有那个江临!肯定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苏晚被他看得心里一哆嗦,
下意识地反驳:“锐哥,你胡说什么!江临他……他怎么会……”“怎么不会?!
”陈锐激动地打断她,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苏晚脸上,“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他那种人,
表面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阴险得很!我公司出事,他最高兴!说不定就是他举报的!
他巴不得我死!”他越说越激动,手指颤抖地指着苏晚,“还有你!苏晚!
要不是你……”“陈锐!”苏晚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又惊又怒,“你喝多了!
你清醒一点!”“我他妈很清醒!”陈锐也跟着站起来,身体摇晃着,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我完了!苏晚!我彻底完了!都是你们害的!
都是你们……”“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苏晚用力挣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桌上的其他朋友也赶紧站起来,七手八脚地去拉陈锐,场面一片混乱。就在这时,
苏晚放在桌上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李薇主管”的名字。混乱中,
苏晚挣脱了陈锐的手,抓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喂,
李主管?”电话那头,李薇的声音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苏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