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號無空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言情小说《结婚不舒服,嫌弃说明三观不合》,主角林晚顾宸风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看起来和它的主人一样可怜。“对不起,老公,杯子它……它自己滑下去了。”她咬着下唇,……。

《结婚不舒服,嫌弃说明三观不合》免费试读 结婚不舒服,嫌弃说明三观不合精选章节
我和林晚结婚三年,越来越觉得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这种笨,不是装出来的可爱,
而是实打实的,融入骨髓的,让人无时无刻不感到糟心的愚钝。清晨,
我还在梦里和客户唇枪舌战,签下百万订单,厨房里“哐当”一声巨响,
伴随着林晚一声软糯的惊呼,我就知道,今天早上的那杯续命美式,又壮烈牺牲了。
我黑着脸走出卧室,只见林晚手足无措地站在一地狼藉中间,
玻璃渣和深褐色的咖啡液体交织成一幅后现代主义的灾难画卷。她穿着我给她买的蚕丝睡裙,
裙摆上溅满了咖啡渍,脚上那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右边那只已经湿了一半,耷拉着耳朵,
看起来和它的主人一样可怜。“对不起,老公,杯子它……它自己滑下去了。”她咬着下唇,
大眼睛里蓄满了水汽,像一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小动物。三年前,我就是被这双眼睛骗了。
那时候我刚在公司站稳脚跟,家里催得紧,相亲时见到林晚,觉得她安静、漂亮,
眼神干净得像一汪泉水,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不说话的时候,
像一幅岁月静好的仕女图。我以为我娶了个温柔娴静的解语花,
谁知道是请回来一尊需要全天候供奉,还时不时自我引爆的瓷娃娃。我压着火,
从她身边走过,拿出扫帚和簸箕。她想来帮忙,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站着别动,
再踩一脚玻璃,我还得送你去医院。”我的语气冷得像冰。她果然乖乖地缩在墙角,
一动不动,看着我收拾残局。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光斑,她低着头,
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但旋即,
手腕上那块为了拿下城西项目,分期了整整24个月的腕表提醒我,现实有多残酷。我,
陈阳,三十岁,拼尽全力才在A市这个钢铁丛林里拥有了一席之地。
我的生活是一场精密的计算,每一分每一秒,每一笔开销,都必须产生价值。而林晚,
就是我这台精密仪器里,一个无法修复的BUG。她分不清生抽和老抽,
能把红烧肉做成盐焗肉。她出门十次有八次会忘带钥匙,我开过多少次紧急会议,
中途被她一个哭唧唧的电话叫回家开门。她没有任何理财观念,
楼下超市的打折鸡蛋能让她开心一整天,
也会被电话推销员三言两语骗去买一套几千块号称能“量子生发”的梳子。最让我崩溃的,
是她的“爱好”。她喜欢捡一些“破烂”回家。公园里别人丢掉的奇形怪状的树根,
旧货市场淘来的缺胳膊少腿的木头小人,还有一次,她居然花了我半个月的工资,
从一个所谓的“云游高人”手里,买回来一块黑不溜秋,据说是“天外陨铁”的石头。
“老公你看,它会唱歌!”她把那块破石头举到我面前,满眼期待。
我看着那块除了沉和丑之外一无是处的石头,又看了看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第一次有了想离婚的冲动。我把那块“会唱歌的陨铁”扔进了储藏室,
连同她那些七零八落的“宝贝”一起,警告她再敢往家里带这些垃圾,就全部给她扔出去。
她为此哭了一晚上,眼睛肿得像核桃,第二天早上,
依然笨手笨脚地给我煎了一个焦一半生一半的荷包蛋。我的朋友和同事,见过林晚的,
都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同情。他们说:“陈阳,你这媳妇,长得是真漂亮,
就是脑子……”话说到一半,拍拍我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只能苦笑。是啊,
多好的一个花瓶,可惜是漏的。我把她保护得很好,从不带她参加任何重要的商务场合。
我的世界是刀光剑影,她的世界是风花雪月——不,连风花雪月都算不上,顶多是鸡毛蒜皮。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就会这样,我在外面冲锋陷阵,她在家给我添添堵,相安无事地过下去。
直到顾宸风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自以为是的平静。顾宸风,这个名字在A市的创投圈,
几乎等同于神话。哈佛毕业,二十五岁创立自己的投资公司,眼光毒辣,手段凌厉,
凡是他看中的项目,无一例外都成了下一个风口上的猪。他英俊,多金,单身,
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钻石王老五,也是我这样挣扎在食物链中下层的男人,
只能仰望的存在。我们公司舔了很久的一个大项目,最大的投资方就是顾宸风的风行资本。
为了能和他搭上线,我们老板几乎动用了所有的人脉,
最后终于求来了一个参加他私人举办的品鉴酒会的机会。老板千叮万嘱,
这是公司命运的转折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而我,作为项目的核心负责人,必须出席,
而且,按惯例,需要携伴。我看着手机里老板发来的指令,头皮一阵发麻。带林晚去?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一百个她可能搞砸的场景:打翻香槟塔,踩到某位贵妇的裙子,
对着价值千万的艺术品说“这画得好像我家楼下的涂鸦”,或者,
被自助餐台上的马卡龙吸引,一个人吃到地老天荒。每一个画面,
都足以让我当场社会性死亡。“老公,你在想什么?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了。
”林晚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生怕又打翻了。我看着她,
叹了口气,决定进行一次史上最严苛的岗前培训。“周五晚上,你跟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我可以去吗?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听着!
”我加重了语气,她的兴奋让我心烦意乱,“第一,那天晚上,你全程跟着我,
一步都不许离开。第二,不许跟任何人说话,别人跟你说话,你就微笑,点头。第三,
不许碰任何东西,尤其是那些看起来很贵的东西。第四,管住你的嘴,除了我递给你的东西,
什么都别吃。”我像背诵军规一样,一条一条地给她下达指令。她似懂非懂地听着,
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记住了吗?”“记住了。”她小声回答,
“就是……我能穿那条你给我买的星空裙子吗?”那是一条我去年年终奖发下来,
一时冲动给她买的裙子,深蓝色,上面缀满了细碎的亮片,穿在她身上,
确实像把整个银河都披在了身上。但我立刻否决了。太扎眼了。我需要她像个隐形人,
而不是一个移动的靶子。最后,我给她挑了一件最不起眼的黑色小礼服,唯一的优点是显瘦,
能让她在人群中泯然众人。酒会当晚,我像个押送员,把林晚紧紧地圈在我的臂弯里。
她似乎对周围流光溢彩的一切感到新奇又紧张,抓着我的胳膊,手心都在冒汗。“放松点,
别像个被绑架的。”我低声警告她。她“哦”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
结果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端着一杯酒,带着她穿梭在衣香鬓影的人群中,
和每一个可能对项目有帮助的人点头哈腰,交换名片。林晚很听话,
全程像个漂亮的人形挂件,安静地跟在我身边,只是那双眼睛,总是不安分地四处乱瞟。
终于,我看到了顾宸风。他被一群人簇拥在中央,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意大利手工西装,
明明在笑,眼神里却带着一种疏离的冷漠。他就像一座孤高的雪山,让人只敢远观,
不敢靠近。老板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领带,准备上前。就在这时,
我感觉臂弯一空。我猛地回头,林晚不见了!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四下张望,终于在展厅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她。那个角落里,
摆放着一架古朴的屏风,据说是主人从海外拍卖回来的前朝遗物。林晚正蹲在那架屏风前,
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屏风的边缘,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气得差点当场去世,
几步冲过去,压低声音怒吼:“林晚!我跟你说了什么?不许乱跑!不许乱碰东西!
”她被我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看看,
这个榫卯……好奇怪……”“什么笋毛?赶紧给我过来!”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她“嘶”了一声。就在我准备把她拖走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这位女士,您刚才说,这屏风的榫卯很奇怪?”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
顾宸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到了我们身后。他没有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眸,
正饶有兴致地落在林晚身上。周围的人群也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这片小小的角落。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不仅没能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
还让我的笨蛋老婆在他面前出了个大洋相。林晚显然没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她看着顾宸风,
愣了一下,然后指着屏风的一个接合处,认真地说:“嗯。这里,用的是失传的‘燕归巢’,
但是它的子卯缺了一个倒钩,所以屏风的右扇,每年秋冬交替的时候,
会比左扇多收缩零点三毫米。如果不好好保养,不出十年,这扇屏风就会从内部开裂。
”她的话音刚落,全场一片死寂。我懵了。什么燕归巢,什么子卯,什么零点三毫米,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尴尬地对顾宸风笑了笑:“顾总,不好意思,
我太太她……她喜欢看一些杂书,胡言乱语,您别介意。”我一边说,
一边用力拽林晚的胳膊,想让她闭嘴。然而,顾宸风却仿佛没听到我的话。他走到屏风前,
蹲下身,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仔细地照着林晚刚才指的那个地方。
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玩味,慢慢变成了惊讶,最后,是难以置信的震撼。他站起身,
回头看着林晚,眼神里迸发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绝世猎物,或者说,
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眼神。“这位女士,”他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您怎么会知道‘燕归巢’?据我所知,这种榫卯工艺,已经失传了至少三百年。
”林晚眨了眨眼,似乎被他过于热切的目光吓到了,往我身后缩了缩,
小声说:“我……我在一本很旧很旧的书上看到的。那本书的纸都黄了,
还有好多虫眼……”“书?什么书?那本书现在在哪里?”顾宸风竟然向前一步,追问道。
我彻底傻眼了。这情节走向不对啊。不应该是顾宸风觉得我老婆是个神经病,
然后把我列入黑名单,从此我们公司永无出头之日吗?“顾总,顾总,
”我赶紧挡在林晚身前,赔着笑脸,“小孩子家家的,乱说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陈先生是吧?”顾宸风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但那目光冷得像刀子,“是你当不得真,
还是你觉得,你太太的话,当不得真?”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娶了一位真正的‘大师’,却把她当成一个一无是知的傻瓜。
你拥有了一座需要仰望的宝库,却只看到了门上的一粒灰尘。”他绕过我,走到林晚面前,
做了一个极其绅士的邀请手势,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林女士,我叫顾宸风。
我对您刚才提到的那本古籍非常感兴趣,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邀请您改日一起喝杯茶,
深入聊一聊?”林晚愣愣地看着他,又回头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我站在原地,
像被人当众扇了无数个耳光,脸上**辣的疼。周围那些宾客的眼神,从看好戏,
变成了看傻子。而那个傻子,就是我。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会的。
我只记得,顾宸风亲自把我们送到了门口,并且,他要的是林晚的私人电话。
林晚那个除了接我电话和外卖电话之外,几乎没什么用的手机,
第一次存下了一个陌生人的号码。一个,足以让整个A市都为之震动的号码。回家的路上,
我一言不发,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像要爆炸。林晚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怒气,
怯生生地说:“老公,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我猛地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转头死死地盯着她。“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什么‘燕归告’,‘榫卯’,
那些东西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是‘燕归巢’啦。”她小声纠正我,然后委屈地说,
“就是……就是我平时看的那些书啊。你不是说那些都是废纸吗?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都藏起来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想起了她那些“破烂”。那些被我嗤之以鼻,
扔进储藏室的“垃圾”。那些奇形怪状的树根,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木头小人,那些纸张泛黄,
布满虫眼的古籍……还有那块被我骂作“骗子货”的“陨铁”……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
在我心中疯狂滋长。回到家,我第一次没有换鞋,径直冲向了储藏室。林晚跟在我身后,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打开那扇被我封存了许久的门,
一股尘封的木料和旧纸张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打开灯,里面的景象让我呼吸一滞。
储藏室里,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垃圾堆。那些树根,被分门别类地摆放着,
旁边用铅笔标注着“黄花梨”、“紫檀”、“金丝楠”……虽然字迹歪歪扭扭,
像小学生的作业。那些木头小人,被小心地修复着,
断掉的胳膊被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结构接了回去,严丝合缝,浑然天成。在一个角落里,
堆着几十本线装的古籍,每一本都用布包着,旁边放着樟木块防虫。我随手拿起一本,
封面上用毛笔写着《鲁班经匠家镜》,字迹清秀,但明显不是现代人的笔法。而最中央,
那个被我扔进来的,黑不溜秋的“陨铁”,此刻正被一块绒布垫着。
旁边放着一套我从未见过的,奇形怪E状的工具,有各种各样的刻刀、小锤、小锯。
那块“陨铁”上,已经被雕琢出了一个雏形,那线条,那弧度,
分明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的头部。我颤抖着手,拿起那块沉重的“陨铁”。入手温润,
质地坚硬,在灯光下,隐隐泛着一种内敛的金属光泽。“这……这是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是乌木呀。”林晚在我身后小声说,“就是书上说的阴沉木。
那天那个老爷爷说他家里挖出来的,我看他很可怜,就买下来了。我想把它雕成一个凤冠,
等你以后……送给你妈妈……”乌木……阴沉木……我虽然不懂,但也听过它的大名。
千年不腐,价值万金。我花半个月工资买回来的,不是一块破石头,
而是一块足以让我奋斗十年的财富。我慢慢地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林晚。
她还是那副怯生生的,有点笨拙的样子。穿着被我选的最不起眼的黑色礼服,
头发因为紧张有些散乱,脸上未施粉黛,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可是在这一刻,
她的形象在我眼中,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不是笨。她不是傻。
她只是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一个我从未踏足,也从未想过去了解的世界。
一个由榫卯、雕刻、古籍、千年阴沉木构成的,古老而灿烂的世界。
她不是分不清生抽和老抽,而是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厨房的方寸之间。她不是总忘带钥匙,
而是她的脑子里装满了各种繁复的结构图,没地方放这些琐事。她不是会被人骗,
而是她眼中的价值,和我的完全不同。在她看来,一个传承了千年的技艺,
远比几千块钱重要得多。三年来,我把她当成一个累赘,一个花瓶,
一个需要我俯身迁就的笨蛋。我用我的标准去衡量她,去定义她,去改造她。
我嫌弃她不能在事业上助我一臂之力,嫌弃她不懂人情世故,嫌弃她给我丢人。
我像一个守着金山却只想着挖煤的矿工,愚蠢到了极点。而顾宸风,
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只用了十分钟,就看穿了她那层笨拙外壳下,
那璀璨夺目的灵魂。他看她的眼神,那种如获至宝的眼神,像一根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他说的没错。“你娶了一位真正的‘大师’,
却把她当成一个一无所知的傻瓜。”“你拥有了一座需要仰望的宝库,
却只看到了门上的一粒灰尘。”我看着林晚那双清澈又迷茫的眼睛,那里面,
曾经倒映的全是我的影子。而现在,我不知道,它还会不会只为我一个人而存在。第二天,
顾宸风的助理就打来了电话,用最恭敬的语气,
邀请“林晚大师”去他的私人博物馆参观指导。林晚拿着手机,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嫉妒,懊悔,恐慌,
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恐惧。我怕。我怕当她走进了那个真正属于她的世界,
见识了那些能与她共鸣的人,她会发现,我这个所谓的“老公”,
这个把她当成笨蛋三年的男人,是多么的渺小和可笑。
我怕她再也不会用那种全然依赖的眼神看着我。我怕她会像那些被她修复的木头小人一样,
一旦找到了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就会头也不回地飞走。我深吸一口气,从她手里拿过手机,
对着话筒,用尽我此生最大的力气,挤出一个平静的声音:“不好意思,我太太今天没空。
她要教我……怎么分辨生抽和老抽。”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顾宸风低沉的笑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了然。“陈先生,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你确定,
你要用生抽和老抽,来困住一只本该翱翔九天的凤凰吗?”挂掉电话,我看着林晚,
她似乎被我刚才的话弄糊涂了。“老公,我们家……不是只有一种酱油吗?
”我看着她天真的脸,第一次,没有感到一丝不耐烦。我走上前,轻轻地抱住她,
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像阳光和旧书卷混合的味道。“林晚,
”我的声音闷闷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眼盲心瞎了三年。对不起,
我把你的天赋当成愚笨,把你的珍贵当成累赘。对不起,现在才发现,
我这个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可救药的笨蛋。可是,林晚,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在你被全世界发现之前,让我,重新认识你。让我,从头学起,
如何去爱一个,我本以为我早已拥有的,无价之宝。“老公,
我们家……不是只有一种酱油吗?”我看着她天真困惑的脸,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是啊。我们家只有一种酱油。
因为我嫌她笨,买两种回来她肯定会用错,徒增我的烦恼。
我亲手把她的世界简化成了一个只有黑与白的是非题,然后嘲笑她不懂五彩斑斓。
我才是那个色盲。“林晚,”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对不起。”对不起,
我眼盲心瞎了三年。对不起,我把你的天赋当成愚笨,把你的珍贵当成累赘。对不起,
现在才发现,我这个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可救药的笨蛋。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更加不知所措,大眼睛里写满了迷茫。“你……你怎么了?
是工作不顺利吗?”她还在关心我。到了这种时候,她第一反应还是我遇到了麻烦。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那股阳光和旧书卷混合的独特味道。
“对不起……”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三个字。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过去三年的混账行径。我决定用行动来赎罪。我松开她,
径直走向那间被我封存的储藏室,把她那些被我视作“垃圾”的宝贝,一件一件,
